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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阿基米德 - 第62章字體大小: A+
     
    62.糖果屋歷險記

      剛才逆著光,等甄愛站定,L.J打量她幾眼,真的很美,很舒服絕不俗氣的美。

      她輕輕蹙眉:「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甄愛抬眸,定定幾秒後,搖頭:「我不記得你。」

      「可以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甄愛。」

      「真名。」

      甄愛風波不動,臉色清冷;

      言溯皺眉:「L.J,你幹什麼?」

      淡淡一笑:「我問了這麼沒禮貌的話,她卻沒有生氣。」

      言溯替她回答:「她不習慣和生人說話。」

      L.J對他做口型:「我能感覺到,她是組織的人。」

      言溯不答,可甄愛看懂了她的唇語,漠漠的:「你中了AP3號病毒,5年前。可你活到了現在,看來是緩釋過的。」

      「你!」

      甄愛淡淡解釋:「前一秒你一時情急,眼睛閃過很淡的紫羅蘭色。這是AP3號病毒的典型特徵,你應該擁有部分異能和超常人的力量,以及一些……」

      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和副作用。

      L.J驚愕得不能言語。

      甄愛抱著大熊,靜靜看她。隔了幾秒,覺得她可憐,於是猶豫上前,抬手,學著言溯拍她的樣子,輕輕拍拍L.J的肩膀,一下,兩下。

      然後慢慢退回言溯身邊,說:「我以前是組織的人,但已經逃離了。」她垂下眼眸,像是下了某種決定,又抬眸,「我一定會努力研製出解藥,等我成功了,第一個幫你解毒。所以,請你再忍受一段時間,」

      她抱著大熊,深深鞠躬,「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L.J有些心痛,過去那麼多的日夜,她像怪物一樣的痛苦,原來有人理解,也有人在努力挽救。

      「也謝謝你。」她微微一笑,沒再多說,告辭了。

      甄愛望著她的背影,深吸一口氣,雖然難過雖然不甘,但哭過鬧過,醒來後,還是要走正確的道路。

      她回頭對言溯微笑:「你放心,我現在其實很好,我會繼續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言溯神色莫測,點點頭。心裡的震撼難以言喻。

      昨晚到今晨,經歷了她的痛苦、發洩、憎恨、迷茫,見識了她的生生不息的堅定,百折不饒的信念,他前所未有的確定,如果他這一生不是孑然一人,那她就是與他並肩的那一位。

      Chapter 64

      甄愛縮在被子裡,沒精打采地抬頭眺望。白色的窗子外是亙古不變的藍,淺藍天藍寶藍深藍海藍……

      她重重倒在枕頭裡,昏昏沉沉。這是在游輪上度過的第幾天了?

      幾天前,她和言溯坐著遊輪北上,但她暈船了,上吐下瀉,趴趴地軟在床上昏睡,分不清日夜。

      這次又不知睡了多久,懵懵地睜開眼睛,是下午吧?

      陽光很好,照得船艙裡暖洋洋的。她歪歪頭,發怔地看向言溯。他坐在床腳的單人沙發裡,拿著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寫寫畫畫。

      窗外是北方海洋的天空,好高好藍;床角是他閒散安逸的臉,眉目如畫,自成一景。

      他做任何事,都是全神貫注的認真,心無旁騖,連談戀愛也是。

      她呆呆看著,真喜歡他這樣認真時候的樣子;

      雖然這幾天渾渾噩噩,對他的感覺卻朦朧而清晰;暈船反應最重的那兩天,她吐得肚子空空不肯吃飯,他抱著她餵到嘴邊,她不聽話在他懷裡亂滾亂扭氣得直哭,可他仍是執拗而耐心地握著勺子,一口口盯著她吞下;

      夜裡她難過得哼哼嗚嗚,他摟著她輕聲細語,哄她安眠;

      白天她睡多久,他就在床腳坐多久,她睡得不好,難受地翻滾,他便警覺過來低聲詢問。

      回想這幾天他的溫暖與體貼,甄愛心裡柔得像春天的水,又有些犯傻,她以往並不是嬌弱的女孩子。

      從很小開始,感冒發燒都是自己搬著小板凳爬到櫃子裡找藥,找針劑自己打。逃路時,肩膀脫臼自己接的,中了槍子自己取的……

      很多事情歷歷在目,卻不明白小小的暈船怎麼讓她脆弱又刁蠻了。

      她望著言溯出神,或許是有依靠了吧?但她不免又內疚,她這幾天把言溯折磨得夠嗆吧?

      她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爬去床腳;言溯聽到動靜,緩緩抬眸。

      他原極輕地蹙著眉,目光膠在本子上,淡而涼,這一刻,眸光移過來落在她臉上,自然而然,就染了溫暖的笑意。

      她直接從床腳爬過去他的單人沙發椅。言溯放了本子,伸手接她,把她攬進了懷裡,低聲問:「還難受嗎?」他的聲音純淨通透得像海上的藍天。

      「不了。」她不專心地回答,一門心思地在椅子裡調整位置,小屁股拱拱,在他腿間找了空隙坐下,這才滿意地摟住他的脖子,喚,「阿溯!」

      「嗯?」他稍稍不自在地托住她的臀,往裡挪了挪,椅子不大,兩人擠在一張,有種心猿意馬的曖昧。

      「我們出去走走吧。」她說,「我去換衣服。」

      他微微臉紅,站起身:「我去客廳等你。」兩人雖成了男女朋友,但彼此還有些害羞,接觸只限於親吻和擁抱。

      「嗯。」她低聲應著,因為剛醒,鼻音略重,聽上去嬌柔柔的:「謝謝你。都是我,你都沒有好好玩。聽說船上有舞會和晚宴。」

      他走到門口,回頭笑笑,絲毫不遺憾:「我本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倒是.....」未說的話含在嘴邊,他倒是珍惜這段和她獨處的光陰。

      雖然她病著,還好他很清醒。

      #

      甄愛穿好衣服,一起出了1003船艙。

      她立在船舷,腳底是純粹得像藍寶石一樣的大海,海平線上藍天湛湛,美得驚心動魄。

      冷風吹來,她腦中一片清明,暈船的堵滯感和凝重感在一瞬間被風吹散。

      她眺望清澈的海面,心情大好:「還有多久到岸?」

      「明天早上。」

      「這麼快?」甄愛覺得遺憾,但並不可惜,「不是有猜謎活動?」

      他負手立在欄杆邊:「我已經填了,也幫你填了一份。」

      「謎面和謎底是什麼?」

      「謎面是獅子、MIT、星期一、和天才。」

      「這是什麼?」甄愛擰眉。

      「一筆錢。」

      甄愛突然明白:「銀行丟失的10億美金!Alex是你的同學,那他就是MIT的學生;獅子是中央銀行的旗幟符號;銀行星期一被搶;他是個犯罪天才。」

      「聰明。」他微笑。

      甄愛臉微紅,挪到他身邊:「為什麼會出這個謎題?不會是當年搶銀行的人約好了去島上分贓吧?」

      「分贓大可直接去,不必弄得這麼複雜。」他說,「當年Alex偷了錢後,依靠一些人的力量藏起來躲了風頭。等後來分錢的時,他捲著錢不見了。L.J說這些人還在找那筆錢,估計之前每個人都在單獨尋找,畢竟自己找到就不用分給別人。可多年過去了都沒有頭緒,就想聚在一起想辦法。他們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當年辦事用的代號,互不認識。要聚首就只能通過謎題。」

      甄愛擰眉:「既然他們都有頭有臉,聚到一起不怕名譽俱毀?」

      「我們兩個不都可以上島了麼?這次上島的,除了當年協助Alex的,還有其他人。」

      甄愛恍然大悟:「也是,就算是真正的同犯,也完全可以推拖說看了新聞報導,才知道這件事。」

      言溯沒接話。Alex為了不讓錢落在S.P.A.組織裡,找了人幫忙。這次上島,除了那些人,估計還有政府的人,他們也一直在找這筆錢。

      那,組織的人會來嗎?

      言溯不害怕S.P.A.,甚至隱隱期待過和他們交鋒,但這次,他暗暗希望不要在島上遇到。

      他看向甄愛,女孩兒伸著手,在海面上抓風。

      他莫名擔憂她會被風吹走。心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已不敢問她。

      甄愛抓了一會海風,停下來:「和我們一起去島上的豈不是有很多壞人?」

      他配合地說:「是啊,很多。你害怕嗎?」

      「不怕呢!」她轉身面對他,抿唇,「有你在,我怕什麼?」

      海風呼呼地吹,海水藍之上,她白皙清秀的臉美得叫人心醉。他多想吻她,但公共場合他仍知克制,只看她一眼光潔的額頭,逐淡靜地收回目光。

      可下一秒,想起困擾很久的問題,他忽然說不出的滋味。Alex和甄愛哥哥是什麼關係?

      他和L.J一直不明白Alex為什麼要搶那麼多的錢。組織的任務?——為什麼把錢藏起來?不是找死嗎?

      以Alex的個性和智商,他應該清楚這筆錢財多少人盯著,不是財富,而是災難。如果他真是甄愛的哥哥,他不可能那麼輕率而直接地留給她。

      言溯希望此番上島,沒有那10億美金的下落;希望甄愛找到的,是她哥哥留給她的其他紀念。最希望,Alex千萬不要是甄愛的哥哥,千萬不要。

      #

      1004船艙拉著厚厚的窗簾,屋裡只亮了一盞昏黃的檯燈。

      兩個看不清身形的男子坐在沙發的陰影裡,茶几上兩杯冰酒,一摞照片,裡面無一例外有一個女孩。

      遊戲中,年輕的男子碰碰兔兒裝女孩的嘴唇;陽光下,男子單手攬著一隻巨大的毛絨熊,俯身親吻白色長椅上的女孩,她長髮白裙,仰著頭迎接;他陪著她吃冰淇淋買巧克力……

      陰影中的人看不清神情。

      「A,我不贊同你去島上,你已經用消息把這些人引過去了,Tau一個人足夠清場,根本不需要你。」他散漫地說:「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因為little C去了,你就要跟去?如果出現上次一樣的危險,你要是玩完,我可懶得管這麼大的組織。」

      他慢悠悠地喝一口,「你知道,我最大的興趣…...在實驗室裡。」

      A沒理會,拿起一張照片——女孩背身換衣服,長髮如瀑,戴著兔子耳朵,後背和腰肢的肌膚秀白如玉,沒來得及穿上短裙,下面是遮不住臀瓣兒的白色小內褲和修長性感的雙腿。

      他聲音冷到了骨子裡:「誰拍的?」

      B湊過去一看,咋咋舌,又挑挑眉:「應該是Q手下的手下的手下吧……」

      「讓他消失!」

      B毫不意外,幽幽一笑:「我們的little C當然不能給別人看。」他起身走到窗邊,掀開一絲縫隙:「讓Tau殺了這個叫S.A.的,把C帶回來吧。我想死她了。」

      A眼眸陰沉得像下雨:「不,我更喜歡Chace那種眾叛親離的死法。」

      B愣了愣,忽而笑了:「聽說,被他利用的那個女孩記恨了他一輩子呢。」

      Chapter 65

      落日西沉,大海上一片奼紫嫣紅。

      甄愛坐在船舷邊,趴著欄杆蕩著腳,腳底下海水湛湛,浮光躍金,言溯立在她身旁,雙手插兜,料峭的海風中,他身形挺拔得像棵樹。

      海上的樹。

      他立著,她坐著;看著太陽從頭頂墜入海中,這樣一起靜默無言地看風景吹海風,也是溫馨愜意的。

      偶爾,他垂眸看看她在海面上晃蕩的腳,心裡也跟著放鬆而快樂。

      他想,他真希望自己能給她一份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就他們兩個人,看著她永遠快樂無憂下去。

      太陽西下,他低頭,淡淡建議:「去宴會廳吃晚餐?」

      「嗯。」她站起來,「上船這麼久,什麼活動都沒有參加,好可惜。」

      言溯和甄愛去的比較遲,雙人桌和小餐桌都已人滿。言溯原本說叫廚師點菜送去船艙,但甄愛覺得自助餐也不錯。

      大圓桌上還有另外一些人。

      甄愛才坐下,就發現同桌的人目光微妙地打量了自己和言溯幾眼。甄愛覺得奇怪,看向言溯,後者正在給她拆餐巾,完全沒看周圍的人。

      沒過幾秒,言溯身旁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熱情地攀談起來:「兩位是1003的乘客吧?」

      言溯沒理,但甄愛好奇:「你怎麼知道?」

      那人咧嘴笑了:「我們是同一層的豪華艙。喏,從1001到1010都在,大家玩了這幾天都認識了,唯獨你們1003的,除了第一天上船,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他暗嘆甄愛不俗的樣貌,美得驚心。

      他見她小臉蒼白有些柔弱,目光變得意味深長:「如果我有人同行,也會幾天不出艙。船外的風景哪有船內好?」

      同桌有人不屑地挑眉,似乎鄙夷他的低俗,又似乎看不上這對小情侶的纏綿。

      但甄愛沒明白,疑惑:「為什麼說船外的風景沒有船內好?我認為大海很漂亮啊!」

      桌上人莞爾輕笑。

      言溯溫柔地握住甄愛的手,眼神卻凌厲而沉默,抬眸看那男人一眼:「你是網絡節目主持人?」

      那人受寵若驚:「你知道我?」

      「不知道。」言溯冷淡道,「習慣性地誇張微笑,都是假笑;話太多,人太慇勤,太主動熱場,視活躍氣氛為己任;要麼是推銷員,要麼是主持人。」

      餐桌上其他人投來驚異的目光;甄愛便知言溯說對了。

      主持人臉上掛不住,但挺會給自己找台階下的:「哈哈,看來我不是惹人煩的推銷員。」

      言溯冷冰冰的話還沒完:「推銷員說的話往往更有說服力。」言外之意是......

      「且推銷員更懂禮貌,說的話往往不會太粗鄙。」

      主持人的臉徹底垮掉。

      甄愛開心聽完,發覺自己好喜歡言溯這種推理調調,可......貌似現場氣氛冷了一些,她察覺到了,卻逕自樂呵呵,不以為意。

      主持人旁邊的男子問:「那你看得出我是什麼職業嗎?」

      「作家。」言溯頭也不抬,把水杯遞到甄愛面前。

      甄愛哪裡還顧得上喝水,和其他人一起興致勃勃地看他的表演。

      他有條有理地給自己拆餐巾,語速飛快,不帶情緒:

      「看你的年紀,30歲?剛才幾分鐘,你頻繁地揉脖子和腰背,頸椎腰椎很不好,是因為長時間的靜坐不活動;黑眼圈很重,長期熬夜;手腕吃力,打字握鼠標太頻繁,導致腕部關節不好;要麼是白領要麼是作家;但你非常安靜,不與身邊的人進行語言和目光交流,你有輕微的人際交往障礙;吃飯手邊都放著記事本,你想把日常聽到的遇到的都記錄下來。」

      「另外,白領的衣著通常比較講究,可你有些,恕我直言,邋遢。這些足夠了吧?」

      作家愣了兩秒,厚鏡片後面的眼睛立刻展露光彩,忙不迭地拿起筆記本記錄,讚歎:「你太厲害了。我最近正在寫偵探小說,希望有機會和你學習一……」

      「我看上去像公共大眾課的老師嗎?」言溯一句話把他冷冷堵了回去。

      對面一個漂亮女人一直饒有興致地看著,聽了這話,紅唇輕彎,拿手托著臉頰,溫柔嫵媚地問:「那你看得出,我是幹什麼的嗎?」

      甄愛循聲看去,女人化著濃濃的彩妝,很漂亮,衣著很上檔次,就是有些暴露,胸前兩隻白白的兔子露了半個頭,圓鼓鼓的。

      甄愛愣愣盯著看了幾秒,發覺女人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自己頭上,才趕緊尷尬地收回目光。

      女人看到甄愛,同性攀比的心理作祟,不太舒服。甄愛沒化妝,但美麗無方,這船上幾乎沒人能和她比擬半分。

      但她還是驕傲地挺了挺胸,目光柔美地望著言溯。

      言溯看半眼:「演員。」說罷,專心致志地切牛排。

      「為什麼?」女人眨眨眼睛,儘管言溯完全不看。

      言溯頭也不抬:「你很會擺姿勢,展示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微笑的表情和眼神都很有表演的痕跡。鑒於你的身高,不是模特。」

      女人聽到此處,瞟了甄愛一眼,略顯得意地笑了:「真佩服。」

      但甄愛絲毫不覺得言溯的話有什麼不妥,她很清楚言溯只是闡述客觀事實,並非從欣賞的角度誇讚她的美麗。

      而且,他話還沒說完,

      「你的衣服和化妝品都很昂貴,但舉止不夠優雅,不是貴族小姐。所以,你不是高級妓女,就是演員。」

      ……

      女演員臉色微僵,隔了半秒,施施然笑起來:「不過,你希望我是高級妓女嗎?」

      言溯漠漠的:「你高級或低級,和我有關係嗎?」

      演員聳聳肩,咬著唇又笑:「那你怎麼推斷出我是演員的?氣質嗎?」

      言溯極輕地皺眉,彷彿覺得這女人的邏輯混亂得慘不忍睹:「不是你自己先承認的嗎?」

      演員有些拉不下面兒,但又打心底覺得這個冷漠又拒絕她的男人挺有意思,甜甜笑道:「哦,那還真是我先暴露了底牌。」

      這話說得,性暗示意味十足。

      甄愛照例沒聽懂任何帶有黃色意味的詞,言溯不知聽懂了沒,沒任何反應,依舊一絲不苟地切牛排,一小塊一小塊整整齊齊像機器切的。

      周圍別的男士覺得被搶了風頭,不太開心。演員旁邊的男子質疑:「或許你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們的職業吧?」

      「我是第一次見到你們,是你們表現得太明顯了。」

      男子挑眉:「哦?那我是幹什麼的?」

      「外科醫生。」言溯眸光冷清地掃他一眼,「你擦了不下5次手,重潔癖;你的手皮膚不好,微皺很乾,是因為長期用消毒水;手指上有細線勒出來的痕跡,因手術縫合的時候要用細線打結。和周圍人談話時顯露出很強烈的高傲感,你的社會地位比較高。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外科醫生。」

      醫生張了張口,很挫敗。

      醫生旁邊一個打扮素雅的女人拍手鼓掌:「好厲害。我呢我呢。」

      「幼師。」言溯瞥她一眼,「30歲左右,笑容溫和真誠,著裝素雅又帶著可愛稚氣,語調輕柔,很孩子氣,拍手的動作具有幼師的顯著特徵。和小孩子們在一起,你看上去比同齡人年輕。」

      幼師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的光,這種誠摯而嚴肅的表揚讓她很受用。

      甄愛開心看著,覺得言溯好厲害,和他一起好好玩,任何時候都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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