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俗到爆的喪屍世界
“你究竟在哪？”孫鐸寒著臉問，他現在只想找出系統所在，然後拆了這個破機器。
“我在你的腦海中。”系統回答，“我們在某種程度上是一體的，您如果受到損傷，我也會受到一定的傷害，同樣的，如果我出現故障，您也會受到影響。另外，我們是無法互相傷害的。”
孫鐸這才感覺到有點不對：“你在我腦子裡？你能知道我的想法？”
“您放心，我對您並沒有任何危害，也無法完全知道您的想法，只是能在你情緒激動時模糊感覺到一點，若是您對我有所防備，我是什麼都感知不到的。”系統說，“比如現在，您心裡對我充滿了警惕，我就無法感知到您的思維。”
孫鐸有滿滿的髒話，都要衝出口了，又被自己生生壓了下去。
“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您現在是靈魂狀態，但在我的維持下，基本不會消亡，如果您不與我合作，那麼您直至這個世界毀滅的一天，也依舊會以靈魂的姿態存在。”
“□□媽！”孫鐸到底沒有忍住，咬牙切齒的罵了出來，“你到底想要我幹什麼？”
“我會帶您穿梭在各個由書籍形成的小世界中，由您破壞小世界的規則，重新建立新的、公正的規則，令小世界脫離書籍獨立存在，由此獲得新規則產生所得的天道之力，增強自身能力。”
什麼意思？孫鐸一臉懵逼。
系統看出了孫鐸的疑惑，更為詳細的解釋：“一些書籍由於作者的嘔血創作，而能夠形成一個小世界，但小世界完全按照作者的劇情來進行，是一個假性小世界，沒有任何自主性。您要做的，就是打破作者的劇情，破壞作者的‘規則’，令小世界產生新的，完全公正的規則。由此，讓小世界能夠獨立運行，成為真正的一個‘世界’，在此過程中，您會獲得一定的利益，只要你想得到的任何好處，您都能得到。”
“比如說毀了你？”孫鐸冷笑。
“……只要您足夠強大，就能夠將我剝離，而不傷及您本身。”這次，系統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
孫鐸在心中思忖半晌：“你說的破壞劇情……只要不是和原文一樣就可以了吧？我隨便怎麼破壞都沒關係吧？”
“按理說，是。”系統的聲音明明是極為好聽的男聲，但因為太過空洞冷漠，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但是打破‘規則’，您也會被‘規則’所針對，您所作出的改變越大，遇到的危險越大，付出與獲得不成正比，所以建議您……”
孫鐸粗魯打斷系統的話：“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系統又沉默一會：“只要您想，隨時可以，我的宿主。”
“越快越好。”孫鐸又點燃一支香煙，吐出一口煙霧。
沒一會兒，系統就又出聲了：“宿主，我已經為您挑選到了最近的小世界，並將原文傳給您。”
孫鐸在腦海里大致理了理劇情。
這是一個末世文，喪屍橫行，土地被輻射，無法生產植物，而主角劉礪平從一塊祖傳的玉佩中傳承了一個空間，空間中有靈泉和土地，靈泉有一定的抵抗喪屍病毒的能力。
靠著這個空間，劉礪平生產植物，製作解毒劑，與自己的四個丈夫消滅了全部的喪屍，建立了全球最大的基地——和平城。
這是一本耽美小說。
孫鐸本身也是一個基佬，他喜歡眉清目秀的小男生，他也接觸過這類書籍，所以並未覺得詫異。
只是……
“他們是怎麼做到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愛人的？”孫鐸單純的疑惑，“這個主角又是怎麼做到同時愛著好幾個人的？”
系統沒有接話，他沒有感情，自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沉默。
孫鐸以前沒少看過各種類型的網文，當時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但是如今知道，那些小說都是真實的，那些以前被忽視的違和感就涌了上來。
他也沒指望系統回答，捻滅手中的煙：“我該怎麼做？”
“由於您是靈體狀態，無法肉體穿越空間，所以我會為您尋找一個合適的身體，讓您可以附身。”系統說完，又補充道，“不過由於小世界的時間和空間極為混亂，您一旦離開，就無法返回，若是您在這個世界中還有任何未了之願，我都會鼎力幫您完成。”
未了之願？孫鐸沉默。
系統感覺到宿主的遲疑 ，提示：“你不想報仇嗎？”
報仇？孫鐸失笑，段晨雖然殺了他，但也是他救了小時候的他，還教他識字。走這條路的，有幾個能有好下場？他反倒覺得，自己的死法比他想象的，好上很多。
“不必了。”孫鐸搖頭。
系統沒有多問：“您如果準備好了，我隨時可以帶您完成任務。”
孫鐸點頭，如系統所言閉上眼睛，在他閉眼的一瞬間，最後一次看見這個世界，紛紛揚揚的雪花落下，映襯著正紅色的燈籠與春聯。
安靜的能聽到雪花飄落的簌簌聲，然後就是鋪天蓋地的黑暗。
“您可以睜開眼睛了，尊敬的宿主。”還沒等孫鐸收拾好心情，系統就又開口了。
孫鐸還沒睜開眼，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味。
帶著腐臭與腥臭的空氣爭先恐後的鑽入孫鐸的嗅覺中，他睜開眼，看見遍地殘垣，原本人類文明象徵的高樓大廈也破敗不堪，完全就是電影中所展現的末日景象。
孫鐸站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在這種環境下，無法不生出一股悲愴。
“這裡是S市，目前我們所在的劇情點是主角劉礪平的好友郭清死亡，主角立志報仇，完成了從只求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到消滅所有喪屍的心理轉變。”系統說道，“是全文最劇情最重要的轉折點，您可以從此處著手，改變劇情。”
孫鐸正要說什麼，原本無人的大街上慢慢有了幾個晃晃悠悠的人影，那些“人”似乎是嗅到了人類的氣息，不約而同的“赫赫”叫了起來，向孫鐸所處的方向搖搖晃晃跑過來。
“怎麼回事？”孫鐸後退一步，看著殘缺不全的喪屍向著自己飛奔過來，當機立斷，立刻向著沒有喪屍的方向後退。
“您目前的身份，是郭清的同學，原文中和郭清一起被喪屍吃掉。”比起手忙腳亂的孫鐸，系統依舊冷靜異常，“我敬愛的宿主，由於這是您第一次經歷小世界，並沒有任何劇情點，我可以提前預支給您一千點的劇情點，您可以選擇兌換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請問是否兌換？”
系統在自己的腦子裡喋喋不休，身後是“嗷嗷”叫著的喪屍，孫鐸煩躁異常，他勉強分神分析系統的話，目光轉向路旁的行道樹，咬了咬牙，手腳並用的爬到了樹上，盡可能爬到最高的樹杈上，孫鐸才有精力回想系統的話。
“你說的劇情點又是什麼意思？能兌換什麼？”孫鐸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以前有段晨兜著，也沒出過什麼岔子，但如今被系統坑了一道，孫鐸也不由暗暗後悔自己輕率的答應了系統的要求。
“劇情點就是您完成改變劇情的任務後所獲得的獎勵，您可以類比為人類的貨幣，只要您有足夠的劇情點，就可以在我這買到任何東西。”
孫鐸抬手摸了摸鼻子：“你這裡有什麼？”
孫鐸只覺得腦子像是被針刺了一下，短暫的疼痛過後，他眼前居然出現了一個類似遊戲商城的東西，他下意識的揮了揮手，手毫無障礙的穿過了半透明的商城界面，就像是投影儀一樣。
“您只需要用意志控制即可。”系統開口，“只要您有足夠的劇情點，您就可以在這裡兌換到任何您想要的東西。”
這種東西倒也算有趣。孫鐸嘗試著在想象中戳了武器兌換處一下，果然看見下方立刻展開了一些武器，而又有幾個小分類：冷兵器，熱武器。
孫鐸戳開熱武器最前方的一個核彈，看見購買這個核彈所需要的劇情點居然是三萬劇情點，而他的賬戶余額一樣的地方，只有一千。
“尊敬的宿主，您現在所處的世界是科技世界，只能使用可以用科學解釋的產品，由於您的身體素質太過孱弱，我建議您先兌換一瓶身體強化劑，為了您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您還可以兌換一把槍，和500顆子彈。”
“身體強化劑又是什麼鬼東西？”孫鐸問，不過還是兌換了槍和子彈，一把槍居然要300劇情點，而子彈是1劇情點一顆，他兌換了200顆。
轉眼間，他所擁有的劇情點就少了一半，他也找到了身體強化劑，需要500劇情點。
如果兌換這個，不多不少，剛好花光系統給的透支額度。
“身體強化劑能夠強化您的身體素質，保障您的存活率。”系統提醒。
孫鐸扯了扯嘴角，關上了商城兌換處。直接上了彈夾，高高在上的開始清理圍繞在樹下的喪屍，一槍一個爆頭，他心裡默默數著，不多不少，剛好用了70顆子彈。
解決完了喪屍，孫鐸輕巧的從樹上一躍而下：“既然我是你的宿主，那麼，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做的，就是完全服從我的命令，而不是對我所做的決定指指點點。”
“是的，您是我的宿主，但我所給出的建議，都是經過精密的計算，對您的存活率有更大的提升……”系統反駁道，但感覺到孫鐸內心的反抗，停了下來，沉默半晌後，再次開口，“尊敬的宿主，前方一千五百米處，發現郭清的蹤跡。”
孫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然後才想起郭清是誰：“郭清？那個主角的朋友？他不是死了嗎？”
“嚴格來說，郭清是被喪屍咬了，本身也變成了喪屍，並沒有完全死亡。”系統一板一眼的解釋。
“變成了喪屍？”孫鐸回想了一下，果然原文中郭清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所有人都以為他被喪屍吃了，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喪屍……這可真是，有趣了。
仿佛是想到了極為好玩的事情，孫鐸第一次笑了出來，只是這笑容，哪怕是在燦爛的陽光下，也透著陰測測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最初的最初。
孫鐸：我是為了剝離你才來做任務的。
系統：好的宿主
最後的最後。
孫鐸：你如果敢離開我，我會毀了你。
系統：好的宿主
……出來混，臉總是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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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俗到爆的喪屍世界
跟著系統的指示，孫鐸繞開晃悠在路上的喪屍，找到了已經變成低級喪屍的郭清。
平心而論，郭清實在是算得上可憐可悲。
他從小與主角劉礪平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少年時就對劉礪平暗生情愫，但劉礪平是個直男，他只好壓下了自己的心情，默默陪伴在劉礪平的身旁，但沒想到，末世竟然來了。
郭清身為知名醫科大學的藥劑學博士生，他一邊跟著劉礪平逃跑，一邊暗自研究喪屍病毒，竟然當真發現了一些規律，但他還沒當上這個救世主，就遇上了小型屍潮，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落進了喪屍堆裡。
這還不算完，在他死後，劉礪平傷心欲絕，被後來出現的幾個男人鑽了空子，被掰彎成了GAY，還是四個男人的共妻。
那幾個男人，用劉礪平空間種出的糧食發展基地，又根據郭清的研究紀錄，配合劉礪平空間的靈泉研究出了解毒劑，成為了救世主。
而作為一切之始的人，郭清早就被遺忘在了歷史的長河裡，作為一個喪屍無聲無息的腐爛。
孫鐸倒並沒有同情郭清，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算起來，郭清也算是改變了世界的男人，但現在，這個男人身體殘缺不全，腿上少了幾塊肉，腹腔裡空盪蕩的，可以明顯看見已經沒有了內臟，脖子上更是好幾個血肉模糊的洞，臉上也是清晰可見的白骨和牙根，絲毫看不出原本清秀俊逸的摸樣。
一個放上網都會被打馬賽克的造型。
喪屍郭清聞到了人類的味道，他呆滯的轉過頭，嘴巴裡發出“赫赫”的聲音，步履蹣跚的向孫鐸走來，或許是因為剛開始才轉變成喪屍的原因，他的步伐極為緩慢，是最為脆弱的一級喪屍，哪怕一個稍微強壯些的婦孺都能砍了他的腦袋。
孫鐸輕輕鬆松躲過郭清的指甲，口中說著：“這些所謂的喪屍，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是科技世界嗎？喪屍不就是非科學產物？”
“按照原文的設定，喪屍是人類研究病毒時，病毒發生泄漏，導致人類感染病毒，並污染土地，導致世界末日，這個設定很科學。”
“那異能呢？那可一點都不科學，還有後期的喪屍皇。”孫鐸上下打量著郭清，說道。
“因為未知病毒的感染，人類開發出了新的能力。而喪屍本質上也是由人類轉變而成，所以能發生變異也完全有可能，至於後期喪屍恢復了記憶，則是喪屍對病毒產生了抗體，抵禦了喪屍病毒的侵襲。”
“……你的解釋有道理，雖然我更覺得這一切都是作者的設定。”孫鐸若有所思的摸著自己的鼻子，終於不再逗弄喪屍郭清，一腳踹翻了他，踩在他的背上，郭清就像是被按住龜殼的烏龜一樣，只能四肢扒拉，卻動不了。
“不過……”孫鐸腦中靈光一閃，打開兌換處，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能量核。
在這個世界設定中，擁有異能的喪屍和人類都有一個能量核，喪屍能夠靠吞噬人類和同類進化，其實是進食時吞入了能量核，而人類卻無法承受如此龐大的能量，如果誤食只會爆體而亡，所以能量核相當於是作者給喪屍開的掛。
孫鐸用兩百劇情點兌換了一個二級的能量核，遙遙的扔到了郭清的口中。
能量核大概核桃大小，張大了嘴嗷嗷叫喚的郭清正好吞了下去，只見他絲毫沒受到影響似的，依舊用力掙扎著。
只是孫鐸卻敏銳的感受到，隨著時間的遞增，他掙扎的力度變大了。
“果然如此……”孫鐸滿意的笑了，想彎腰拍拍郭清的腦袋，但他看著郭清齜牙咧嘴的樣子，以及頭頂上白森森的顱骨和寥寥幾根頭髮，放棄了這個打算。
這並不影響孫鐸的好心情，他甚至覺得腦袋裡的系統都沒那麼討厭了，只要他不要喋喋不休的話。
“宿主，您的劇情點極為寶貴，為了您的生命安全，我建議您不要再隨意浪費。”
“這怎麼算是浪費呢？我這明明是為了完成你的任務啊。”孫鐸笑的燦爛，“按照你的說法，這個人就是破壞劇情的關鍵啊。”
“您的計劃是怎麼樣的呢？”系統詢問。
孫鐸輕描淡寫：“既然原文最後的結局是主角團隊拯救了世界，消滅了喪屍，我只要反過來不就好了嗎。”
“您打算培養郭清成為喪屍王，消滅人類？”系統懂了，“雖然您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一旦劇情偏離原文太過，我們就會被小世界規則的注意，受到一定制約與懲罰。而我們原定任務只需要修改一定的劇情就可以完成，您完全不必如此大動干戈。”
“讓我改變劇情的是你，現在讓我不要改變劇情的也是你。”孫鐸掀了掀眼皮，嘲諷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是無條件服從我的決定，要麼另外找一個宿主，你自己選吧。”
系統不說話了。
孫鐸放開郭清，郭清又嗷嗷叫著要衝過來，衝到一半，居然停了下來，轉身就走了。
孫鐸本意是想找個繩子把郭清拴起來，一直踩著也不是個事兒，沒想到郭清竟沒有撲上來，他驚異的看著郭清的背影，發現他的速度也快了許多。
“由於您喂給它能量核，他已經初步進化完成，從初級喪屍進化成了有一定生物本能的一級喪屍。”系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孫鐸已經習慣了在一定程度上系統的神出鬼沒，恍然：“他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我，所以才跑的？”
“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幾率。”
果然是……有趣。孫鐸興趣盎然的看著郭清的背影：“你能看見周圍的喪屍？”
“是的，宿主。”系統說著，一張地圖一樣的東西展現在孫鐸的腦海，“我能感知到三千米以內的喪屍和人類，綠色小圓點代表人類，紅色小圓點代表喪屍，您重點關注的郭清我已經為您用藍色標注。”
縮小版的地圖上，只見紅色密密麻麻如同螞蟻窩中的螞蟻，而綠色在這紅色海洋中顯得極其稀少而醒目，被系統特別標注的藍色正朝著孫鐸的反方向慢慢移動。
按照這個紅綠比例，若不是主角一行人有主角光環，拯救世界簡直就是個笑話。孫鐸看著稀稀疏疏的幾個小綠點，涼涼的笑著。
他的眼光突然一凝，只見幾個小綠點徑直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是上去看看這些人類打探一下情況，還是跟著郭清。。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看看人類的現狀，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在心裡問系統：“我附身的這個人是誰？”
系統秒答：“這個人名叫程岩，是郭清的學弟，與郭清一起研究喪屍病毒，在屍潮來臨時，為了收集喪屍病毒的信息，意外被咬，自行離開隊伍。程岩原著中出場次數寥寥可數，而且性格內斂，和郭清以外的人並沒有太多交集。”
“果然是你精心挑選的對象，這種人，即使換了個芯子，恐怕也沒有人會知道吧。”孫鐸像是感慨又像是嘲諷。
“多謝誇獎。”系統坦然道謝。
孫鐸輕輕嗤笑一聲，沒再說話。他小心翼翼的繞過地圖上的小紅點，向著距離自己最近的小綠點走過去。
一路上孫鐸也算是長了見識了，各種奇形怪狀的喪屍拖著殘缺的身體，漫無目的的遊蕩，堪稱身殘志堅的典範。
見到那些活人時，孫鐸甚至覺得，那幾個人長的簡直貌美如花，就算是最胖的那個胖子，也可愛異常。
遠遠看過去，那一行人總共五個人，四個男人一個女人，距離太遠孫鐸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那幾個人似乎是起了爭執，直接就在大馬路上拉拉扯扯了起來，幾人的動靜引來了幾個喪屍，他們沒有絲毫驚惶，那個女人一個回頭，就用一個火球將那些靠近的喪屍燒成了灰燼。
“這就是異能者？”孫鐸眯眼。
“是的，掃描到劇情人物身份信息，請問宿主是否讀取？”系統開口。
“讀取。”
“男主角劉礪平，男主角林稚，女配角駱禎，男配角張燎。”好像是玩遊戲時查看玩家的信息一樣，那幾個人的頭頂出現了他們的名字。
孫鐸在腦子裡翻了翻劇情，想起來了，這個情節原文裡也是寫過的。
郭清失蹤，劉礪平要出去尋找，喜歡郭清的駱禎要跟著，與郭清是好友的張燎也跟了過去，而林稚……則是因為此時他對劉礪平已經起了心思，自己已經覺醒了火雷雙系異能，也自然而然的無視幾人的拒絕，與幾人一起出來尋找。
然後下面的發展是……
孫鐸摸著下巴，思考要不要過去，還沒等到他思考出個所以然來，那幾人已經看到他，向他飛奔了過來。
“程岩！”頂著劉礪平三個字的人率先跑到了孫鐸的面前，他一把抓住孫鐸的手腕，瞪圓了眼睛看著他，“郭清呢？”
跑到最後的胖子氣喘吁吁，一個勁兒的順氣，半句話說不出，但眼神定在程岩的臉上，一臉焦急，那個女人一張俏臉上也滿是擔心。
孫鐸想了想，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被喪屍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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