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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獸人之神級礦師 - 第124章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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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顧炎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個倍受吹捧的獸人戰士,多少非獸人心中的金龜婿,從這個時候起已經悲劇了。安然此舉絕了他所有的桃花,尼瑪這頭還在和唐家的議親,那頭小獸人崽子都五六歲了。這德行,哪家的非獸人敢嫁?

     唔,說起來敢嫁的也不是沒有。可那些個非獸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問題,顧炎也不敢娶。

     顧炎若是能預料到他悲慘的未來,他絕對不會乖乖配合安然,這時候他看到的只有眼前的利益。只一想到他爹親自護送抬了這麼多寶貝去唐家,他的心肝就一抽一抽的疼,安然都說能幫他把東西弄回來了。不就是演戲麼,不就是騙騙他親爹麼,被揭穿了最慘不過挨揍,從小到大,他挨過的揍實在太多,皮已經厚了。

     顧炎直接不看他爹,將頭扭過來撲進安然懷裡。

     他糾結彆扭的小模樣被顧阿爹看在眼裡,那個心疼,非獸人自己帶著小崽子養這麼大,還養得這樣好,怎麼看怎麼像他們家顧炎。爹兩個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顧阿爹是帶過小崽子的,知道裡面的艱難。若是非獸人還好,將食物照顧精細些就罷了,直到六歲會同意組織測試賭石之能,那以後才會接觸到賭石方面的東西,養個非獸人崽子是需不著費多少心的。

     獸人崽子就不同了,出生的時候雖然是人形,滿一個月就會變作獸形,從這時候起到三歲之前要一隻教他各類野獸本能,小獸人崽子多半很活躍,若不好好盯著能給你惹出一堆麻煩事來,三歲以後小崽子又要學習在獸形和人形之間自由切換,大家族裡一般都有專門負責教導小獸人崽子的高階獸人,這時候會在本能之外教他們一些戰鬥技巧。這只是啟蒙教育而已。

     顧阿爹只一想到顧炎小時候的潑皮樣,他就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給顧炎生下小崽子的非獸人。這時候卻容不得他逃避了,安然這麼抱著,誰也不知道他懷裡這個到底是非獸人還是獸人崽子。

     「媳婦兒誒,你莫要怕,爹給你做主,回頭堅決不讓顧炎那狗崽子進顧家的大門,我要讓他爸狠狠地教訓他。」顧阿爹原本是很疼顧炎的,小包子一出現,顧炎就浮雲了。

     立場要堅定,隊伍要站好。

     看看小包子現在就不太待見他們,恐怕日子過得很不好。顧阿爹把這些錯誤都算到了顧炎頭上,那個恨吶,這崽子就是沒教好,膽也忒大了點,這種不負責任的事他也幹得出來。

     「他媳婦啊……」顧阿爹啊完就沒了後文,安然一直等,就見對方各種不好意思,他算是動了,這是要安然主動接話。

     長者賜,不可辭。

     長者問話,自然也要乖乖答應。

     「顧阿爹您說。」安然想了半天,讓他叫爹他叫不出來,這麼還是可以的。

     顧阿爹對安然沒直接叫他爹多少有些膈應,仔細想想這也怨不得誰,還是顧炎那狗崽子整出來的事,這非獸人瘦瘦弱弱的,懷裡的小崽子倒是養得好,白白淨淨比貴族家的崽子還好。一看就知道這非獸人吃了不少苦,獸人不養崽子,將這些活計都丟給非獸人,這算什麼事?顧阿爹也不敢偏幫顧炎,只能說:「看看,吃了不少苦吧!跟我回帝都去,家裡有人給你撐腰。」慷慨激昂的批判了顧炎,顧阿爹才想起他本來要說的事。「這是獸人崽子?」

     顧阿爹壓根沒抱希望到顧炎這一代能生出非獸人來,顧家這一脈實在是太強大了,人丁倒是興盛,可一牽出來清一色的獸人崽子,非獸人在顧家就是珍惜物,上下都要寵著的。

     果然,顧阿爹問完之後,就看到安然點了點頭。

     安然是不怕給他們看獸形的,這一回去嘯月之森顧炎從裡到外變化太大了,他爹來了又怎麼樣?雖然顧炎是他生的,現在這模樣,顧阿爹一定認不出他來。安然將顧炎小包子放在地上,拍拍他的腦門子,道:「來朝朝,給曾阿爹看看你獸形什麼樣。」

     顧炎已經不敢想未來會怎麼樣了。他算是幫著安然把他爹忽悠夠了,說來也奇怪,他爹一貫精明,這回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聽信了安然的說辭,半點質疑也沒有。

     幾句話的功夫,阿爹就成曾阿爹了。這是什麼世道?

     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該忽悠也忽悠了,顧炎深知他爹的品性,就算這時候坦白從寬也不能改變他悲劇命運,還不如強著脖子一條路走到黑,安然說能幫他把東西弄回來他就只能相信,能把羲和石拿回來保不準還能將功折罪。

     顧炎壓根不敢去想他爹的凶殘手段,他聽話的變回了獸形。

     給力有木有萌死個人有木有。

     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白嫩嫩的小包子就變成了半大的變異風速狗。

     金瞳金尾,雪白的皮毛,爪生四簇金色的烈焰流雲,若不是看過小崽子的人形,顧阿爹絕不相信這傢伙是他家顧炎的種,顧炎那山寨貨怎麼能生出這樣的高級貨?

     顧家傳承上百年,一直就是灰溜溜的,風速狗就這模樣。到小崽子這裡竟然變了,變異成這樣,這瘦瘦弱弱的非獸人還有什麼驚人的身世不成?

     安然對這裡面的門道不太瞭解,顧炎現在這樣也不能站出來解釋,重任就落到了秦慕言身上。安然只看到顧阿爹蹙眉在想什麼,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他一派坦然的站著,一點愧疚或者心虛的表現也沒有。

     要演戲自然要逼真,安然不瞭解風俗,他們這些獸人大陸的土著民還能不瞭解?

     秦慕言想了想,走上前兩步對顧阿爹打了個招呼,「閣下。」

     「噢?你是秦家的獸人崽子?」

     秦慕言點頭說是。

     「你認識顧炎媳婦兒?」

     等的就是這個,秦慕言說起瞎話來眼也不眨,他道:「我認識安然他哥哥,是安祈拜託我暫時照看他。」

     原來是這樣,顧阿爹還在打量這長脫了形的狗崽子,怎麼也想不出這非獸人是有多強大的血脈才能讓他變異成這樣。「唔,秦家的崽子,你知道顧炎媳婦兒他家是什麼血脈?」

     「赤金比蒙。」

     赤金比蒙?顧阿爹想到了一切可能,只是沒想到這個,赤金比蒙和地龍一樣,屬於隱世家族,他們極少在大陸上活動。雖然是這樣,赤金比蒙比起地龍還要神秘許多,他們只知道赤金比蒙一脈人丁十分稀少,整個族群都異常團結。

     獸人大陸上殘存的赤金比蒙只剩一脈——安德烈家族。

     顧阿爹早年也曾聽說圖雷‧安德烈在大陸活動的事跡,聽說他從遺棄之地搶了一個非獸人當伴侶,生了兩隻崽子,一個獸人,一個非獸人。難道顧炎這個養在外面的媳婦兒就是圖雷‧安德烈的種。

     可能嗎?

     雖然圖雷‧安德烈已經很久沒在大陸上活動,甚至有傳言說他已經隕落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說辭。獸人大陸還有能讓圖雷‧安德烈隕落的人?

     這非獸人瘦瘦弱弱一看就生活得不好,沒想到……

     顧阿爹嚥了嚥口水,既然是安德烈家的人,他就一定要給個交代了,唐家在望月城算是一霸,這樣的底蘊連挑釁安德烈家族的資格都沒有。此時此刻,顧阿爹對顧炎的怨念又增加了一層,尼瑪惹誰不好惹上安德烈家的崽子。顧阿爹甚至已經想到這事若處理不好,顧家就要大禍臨頭了。

     「顧炎媳婦兒啊,你也不早說你是安德烈家的,我說這小崽子長得這樣好,原來有赤金比蒙的高貴血脈。」這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一切都是為了顧家。

     顧炎的心裡有萬頭草泥馬在咆哮。

     爹啊,親爹啊我是你親兒子,咱老顧家同赤金比蒙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您能不能別說是風就是雨?這變異那是天地異火燒出來的喂!小狗崽子眼淚汪汪的看著顧阿爹,他心裡憋了一肚子話說不出來。

     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事情已經鬧大了,保不準唐家的也得到了消息,這時候解釋清楚了安然還能好胳膊好腿兒活著離開望月城?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現在有安德烈這個強大的姓氏以及顧家的聲威壓著,唐家不敢輕舉妄動,若是這時候說「阿爹,這是個誤會,我是您兒子,我是在龍鯉潭泡得縮了水。」這樣說,不僅他本尊,這一隊人恐怕都要被他爹遷怒。

     為今之計,只能硬著頭皮往後拖,拿回顧家的寶貝安全離開望月城才是正理。

     顧炎在想什麼,安然猜也能猜到。顧炎覺得頂破天的大事,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安然只想著怎麼能讓唐家的顏面掃地,最好狠狠地吐一口血。NND不弄死他們他就不是安然。

     自從接手了這具身體,他不知被原主的記憶憋屈得默默的流過多少血淚。都是爹生的爸養的,這傢伙怎麼就能卑微到塵埃裡放任唐家那些畜生把他作踐成這樣?

     在死去的那傢伙眼裡,非獸人就應該無條件支持自己的獸人伴侶,這就是愛。

     愛你妹啊愛。

     唐墨要是愛你他能幹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來?

     雖然秦慕言也說過他是赤金比蒙一脈。安然覺得,姓氏還是不能亂的。「顧阿爹,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姓安,叫安然,我哥哥叫安祈,我阿爸叫安烈。你說的安德烈家同我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安然覺得這是必要的解釋,聽在別人耳朵裡越發坐實了他的身份。

     都是赤金比蒙,一個安烈,一個安德烈。

     欲蓋彌彰有木有。

     顧阿爹倒沒有懷疑安然忽悠他,最大的可能是安然他爸壓根就沒同他說起過這個,他根本就不知道。獸人大陸的赤金比蒙只有一脈,雖然久不外出活動,安德烈家族餘威尚在。

     莫說小小一個暴發戶唐家,顧家這樣有深厚底蘊的在他們面前也沒什麼底氣。

     「我瞭解,我瞭解。」

     這語氣,這聲調,這曖昧的表情,一看就想歪了。

     安然欲哭無淚,左右他已經解釋過了,不是我軍無能,是敵人太頑固。

     在顧阿爹與安然交流感情的時候,顧青和走到顧炎小包子跟前蹲了下來。顧青和是顧炎的小叔叔,輩分上是這樣沒錯,兩人的實際年齡相差真不大。他們是一起鑽狗洞掏鳥蛋闖禍過來的,顧青和是軍師,顧炎就是大頭兵,壞事是兩人一起幹的,被抓的卻總是顧炎。

     腦子長開了能想事之後,顧炎對顧青和總有一種深深地怨念。

     換了你被坑了好幾年你也怨念。

     顧青和往顧炎跟前一蹲,顧炎金色的眼就瞪得溜圓,裡面是騰騰的火焰。顧青和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小傢伙,他一個大人當然不能與小孩子置氣,顧青和笑瞇瞇的拍拍小狗崽子的頭,昧著良心誇獎道:「小傢伙真活潑,可像顧炎小時候。」

     這是誇獎嗎?

     顧炎小時候不就是被你忽悠的二貨。

     顧炎小包子怒了,眼瞧著顧青和要收回手,張嘴一口就咬到他的手掌上。這一口絕對不是做樣子的,裡面飽含著顧炎這些年來濃濃的怨氣,就跟PK場上幹架一樣,往死裡下的嘴。

     「嗷。」顧青和被咬得一聲慘叫。他也不敢把小傢伙丟出去,人家還沒說要認祖歸宗,你敢家法伺候?伺候完他爹還不帶著人直接跑了。

     這邊的情況太慘烈,顧阿爹和安然也注意到了,這種時候顧阿爹是不好出面的,安然很上道,他陰沉著臉幾步走了過去,逮著狗崽子的前爪使勁往他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好幾下。「老子是怎麼教你的,啊,讓你別亂咬東西,髒東西吃進嘴裡小心拉肚子。」

     親,你這不是來救駕的,你是來給顧青和添堵的吧。

     髒東西……東西……西……

     顧炎鬆口了,顧青和一張臉直接成了大便色。

     好吧,只是這樣的程度顧阿爹還承受得住,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安然在大發神威之後忽然意識到有別人在場,他表現得太凶悍了有木有。

     偷偷往小狗崽身上踹了一腳,安然壓低聲音道:「丫就知道給我丟臉,我讓你見著你那負心漢阿爸再下嘴,你也不能見誰都是爸啊!」圍觀群眾早把耳朵豎起來了,就想挖出點內幕。不能怪安然分貝太高,怪只怪你點燃了群眾的八卦之魂。

     這時候,唐家的終於得到了消息姍姍來遲了。

     這樣的非正式場合,能主事的當然不能來,架子得端著。唐江和他的非獸人伴侶在城主府各種暴躁各種大發雷霆。這事還真不能怨他,雖然他本人也無恥無下限。畢竟望月城主的身份在那裡,坑了安然這樣無依無靠的非獸人還好說,和顧家開戰後果絕對區區一個唐家能夠承擔的。

     這就是暴發戶和豪門世家的區別。

     聘禮事件並不是唐江整出來的,鬧這一出的是唐曲。

     他不甘心。

     顧炎當眾退婚的事唐曲壓根就沒告訴別人,唐墨隱約聽到了點風聲,後來在拍賣行遇到安然的時候還想給唐曲出口氣,結果打了自己的臉。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唐墨忙著討好白瞳,也忘記了唐曲這事。這一回要聘禮是唐曲同唐江說他與顧炎感情深厚好事近了,讓唐江問顧家的意思,傳話這種事,轉一次口變一個樣,唐江派人去說就變成了小兩口已經看好日子了,問聘禮什麼時候抬過門。

     好傢伙,這可不得了。日子都看好了,顧家那些個老頭子早就盼著顧炎把媳婦兒帶回來,拖了這麼久終於要辦喜事了,當然不能拖沓。聘禮是早就準備好的,顧阿爹自己又添了一份禮,為了表示顧家的誠意,顧阿爹同顧炎的小叔叔顧青和親自將聘禮送進了唐家。

     唐曲本來只是想讓唐江向顧家施壓,早點把這事定下來,他要真被顧炎退了婚以後還嫁的出去?顧阿爹抬著聘禮過來的時候,他還激動了一把,得知事情真相之後,唐曲悲劇了。這下該如何是好?

     聘禮已經收了,難道要告訴顧家的這是個誤會?

     莫說他,唐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這樣瞞著也不是個辦法,等到顧家的自己發現了,還不同他們開戰?這婚事恐怕也辦不成。顧阿爹問了好幾次顧炎在哪裡,唐曲沒想好對策,只能忽悠過去。

     眼瞧著就要瞞不過去了,唐曲正準備同唐江坦白,這下可好,賭石街爆出這樣的事,作為城主的唐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唐江雖然對外人各種無恥,他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還不都是為了家裡這一對崽子。

     獸人崽子唐墨,非獸人崽子唐曲。

     唐江當然不能把這事告訴唐曲,他怕唐曲想不開。唐家雖然不如顧家,也不能任人這樣糟蹋,這是在他的地盤山扇他的臉。這口氣要是能忍下來,他這望月城城主就白做了。唐江安排了幾個非獸人去唐曲的房裡同他說話解悶,當然,做這樣的安排是為了穩住唐曲。

     按照唐曲自己的說法,他同顧炎正處於熱戀之中,如膠似漆啊。知道這事一准傷心。

     就是這樣的安排,造成了唐家後來的悲劇。

     命中注定的事,躲也躲不過。

     行動之前,唐江是仔細想過的,他先派了些族裡的小輩去賭石街鬧一場,小輩們幹了什麼事,就算再嚴重,一句不懂事就能打發了,最多道個歉。他總要逼顧家主事的親自來城主府說事。

     且說,派去鬧事的也是有立場的,他們是替唐曲鳴不平。唐家的人怎麼能讓外面那些個不要臉的貨欺負了?他們家唐曲同顧炎是正正緊緊說親的,族裡面長輩都認可的事。顧家要是敢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小獸人崽子撂唐家的面子。就算底蘊不足,這一回也勢必要開戰了。顧家的勢力遠在帝都,在望月城的地盤上,顧家人來了就別想輕易回去。

     唐江想得很好,他甚至想到了那不要臉的狐媚子跪下來求他們原諒的模樣。獨獨沒想到,顧炎同唐曲的事本來就吹了,聘禮事件就是唐曲自己搗鼓出來的,他更沒想到,那個傳說中的狐媚子竟然會是安然。

     唐家的隊伍浩浩蕩蕩的朝著賭石街去了。唐墨帶的隊,他是唐曲的親弟弟,自然最有資格。

     「哪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在這裡鬧事?」唐墨那個囂張,一出場,先聲奪人。

     若是從前的安然,眼珠子怕都黏他身上去了。可惜了,這不是從前,安然鳥也不鳥他,湊在顧炎耳邊極其小聲的說:「還不快變回去,正主來了。」

     哦哦,顧炎當然懂,他倆他爹都忽悠了,還怕一個唐墨?抖抖身上雪白的毛,顧炎變回白嫩嫩的包子樣,他轉身叉腰伸手指著唐墨,霍的爆出一句國罵:「我你爹啊,敢和小爺強阿爸,丫活到頭了。」這些日子,顧炎跟著安然看得多了,在這方面盡得真傳,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來打得對方翻不起身。在氣勢上壓倒了唐墨之後,顧炎小包子胖手一揮,一串火球朝著唐家的隊伍就拍了過去。

     不要誤會,顧炎是不會什麼火球術的。

     發威的是寄居在他體內契約空間裡的大妖獸冥火。

     顧炎在接受了獅王傳承之後,位階上雖然沒什麼變化,在控制力度以及操控契約妖獸方面的能力大為提高。原本辦不到的事這會兒也是小意思。

     無恥太無恥了。

     唐墨一直以為,主動權是掌握在他這一方的,對方應該跪著求他各種懺悔,沒想到遇上個這麼霸道的,一上來就開罵,罵完直接動手,一點緩衝的機會都不給。

     尼瑪最驚悚的是嗆聲的不是那狐媚子非獸人,是那來歷不明的小崽子。

     

     這算什麼?當著所有人的面在他唐家的地盤上被人打了臉。

     唐墨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唐墨,他是烏龜。

     「小咋種,沒家教。」

     這回用不著顧炎,安然就動怒了,家教?這貨還敢說家教?

     「唐墨閣下我們好久不見了。」安然難得沒爆粗口,破口大罵那是對親近人才做得出的行為,對著這些個捂不熱的白眼狼就要笑,你笑得越開心,他看得越難受。弄不死你我膈應死你。

     「說起來我們也是老朋友了,唐墨閣下身價真不低,包*你三年可不是掏空了我的老底。怎麼你看不上我,看上我家崽子了?這可不行,我家朝朝還小,我這當爹的就算窮得賣血也不能讓他學您騙人感情賣肉不是,再說了,您也是獸人崽子,找個非獸人傳宗接代才是正理,搞基不好。」談笑間,唐墨的臉黑了。

     他們誰都沒想到,當事人之一竟然是安然。

     從前他們各種敗壞安然的名聲,也不過是揪著他沒賭石天分說事,望月城裡那些跟風的都是給唐家面子,沒把這醜事捅破,唐墨就是吃定了安然不會深淵訴苦才能大著膽子幹出這樣損陰德的事來。

     死了那個安然的確不會拿這事到處說。現在這個可不是好欺負的,面子是什麼?能吃嗎?不能就別拿來說事。

     安然本來已經暫時放過唐家的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沒想到啊,冤家路窄。安然笑得那叫一個和煦。唐墨整張臉都綠了,憋了半天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還能說什麼?安然這話說得是難聽,可就是事實,唐墨就算再無恥,死不認賬顛倒黑白的事也不能做得坦然。

     趁著唐家人黑臉噎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安然又發作了:「敢污蔑我老安家的人,尼瑪自己家教不好還敢問老子怎麼教的崽子,我們顧炎說了,交流日的時候他就同唐曲說清楚一刀兩斷了,這事還有君淺西閣下做見證,丫乘著顧炎不在想當狐媚子和我搶人,你以為忽悠著讓長輩出面這事就能拍板?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安然一拍大腿,聲音響亮的問:「唐家的,大聲告訴我,你們要臉嗎?」。

     「你……」唐墨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安然再次正中紅心,交流日那日的事,別人不知道,唐墨多少聽說過的。顧炎的確說過那樣的話,當時也的確有君淺西在場。

     唐墨頭一次覺得,安然生來就是和他作對的,他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這麼憋屈。

     「你以為君淺西閣下不在你就敢信口胡說,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亂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唐墨知道這事,唐家其他人可不知道,安然話一放出來,嗆聲的就來了。

     安然將這些事抖出來只是想引出顧家那兩位的疑慮之心,他們顯然是被蒙在鼓裡了,唐家的還真敢,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還敢出來露臉。安然倒是悠閒,這樣的陣仗玩遊戲的時候他見得多了,完全是小意思,顧炎就怒了,越說他越怒。士可忍孰不可忍。

     唐家那個還沒吼完,顧炎又是一長串火球拍過去。那人以為這不過是虛張聲勢,這麼小的崽子能有多強的武力?他失算了。

     出手的不是顧炎,是冥火。剛才那一串是嚇他們,故意拍歪了的,這回顧炎是真下了狠心了。這些畜生,留著也是浪費食物,不如燒死了乾淨。血蓮焰心是什麼,那是天地異火榜上排前幾位點得出名字的,唐墨帶來的不過是些黃階的小輩,怎麼能抵得住?

     這一下險些就要了人家的小命。

     唐墨氣得渾身發抖,他們誰都沒想到這麼小的獸人崽子竟然能有這麼強的戰鬥力,他難道從他爹的肚子裡面就開始修煉了嗎?還是他身體裡住了個怪獸?唐墨想問安然要說法,還沒出聲,安然就頗為惋惜的說:「都是我不好,我這人最瞧不起那些顛倒黑白壞人名聲的貨,我們朝朝受我的影響看見那些個不要臉的東西就控制不住。小崽子也不知道控制力道,燒死一兩個我這當爹的也只能說對不起了。」

     安然嘴裡說著這樣的話,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不枉他言傳身教這麼久,顧炎這貨還是有潛力的,能成事。

     唐家的還想說什麼,人群再次讓開了一條道,從外圍緩慢的走進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顧炎小包子一看到他就星星眼了,安然抖了抖,唐墨心裡泛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君淺西怎麼來了?他來做什麼?

     當然是吸收完翡翠能量在安然那破房子裡待著無聊了準備去獵殺者公會瞧瞧。望月城那幾大公會都在賭石街附近,從貧民窟過去都要打賭石街過,君淺西知道安然同顧炎出去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他已經很多天沒感覺有人在房子裡活動了。誰知道,剛走到賭石街就遇上這麼有趣的事。

     君淺西躲在人家房頂上聽了半天熱鬧,他看到安然,也看到他懷裡的小包子了。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安然和顧炎以前壓根不認識,就著十來天的交情能生出這麼大的獸人崽子?

     這崽子和顧炎這麼像,君淺西動腦子一想就明白了。怕是顧炎動了什麼該動的東西,這是副作用,這小包子就是顧炎本尊。想通了這一點,君淺西心情一下就好了,待聽到安然與人嗆聲,說有君淺西閣下作證的時候,他就從房頂上摸了下來。

     君淺西的登場對顧炎是驚喜,對安然絕對是驚嚇。

     出去這麼久他也想明白了一些問題,君淺西那氣場實在太強大,雖然長得其貌不揚的,安然總是不自覺地就被他牽著走。這樣不好,很不好。可又很難控制。

     有些人就是有一種魅力,能讓所有人都聽他的,不自覺地按照他的意志做事,安然是猥瑣動世人,君淺西那是真有人格魅力的。

     「閣下。」君淺西慢悠悠的走過來,周圍一片寂靜,他直接走到安然身邊站定,向顧阿爹打了個招呼。等到顧阿爹回應之後,他才向其他人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唐家的人,說:「顧炎宣佈與唐曲解除婚約的時候我的確在場,顧炎也說了讓我做個見證,關於這一點,我可以向獸神阿瑟斯起誓。」

     若只是這麼一說,還不嚴重。

     一個天階獸人已經放下尊嚴向獸神阿瑟斯起誓了,獸之契約一旦生成,那是有絕對效力了,君淺西周圍閃過一道光圈,什麼也沒發生。

     規則並沒有制裁他。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顧炎同唐曲的確解除了婚約,顧家的人被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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