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恩愛,舒茵又軟成了一灘泥。
閻驍桀親自擰了熱毛巾,就在床上給她擦洗,弄得她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好了。”舒茵扭開臉,不好意思的將腦袋縮進被子,“我困了,要睡覺。”
“好,睡吧。”閻驍桀笑著拎著毛巾回到浴室,清理了毛巾,給自己也清理乾淨。
轉回到床上時,舒茵已經眯著眼睛了。
閻驍桀鑽進被子,將她擁進懷裡,舒茵知道掙扎無效,索性尋個舒服的地方,繼續眯著睡覺。
感覺到他略微粗糙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不由哼哼,“困。”
“嗯,好,睡覺。”
閻驍桀也索性躺下,擁著她,眯著眼睛,聞著她的味道,很滿足。
分開的這十天,每時每刻都在糾結,他一直不知道究竟舒茵在心裡究竟有多深,可離開後,他才發現,失去她會讓他恐慌。
恐慌再也見不到她。
恐慌她受到傷害。
恐慌她忘記了他。
幸好,他回來了。
幸好,她對他是有感覺的。
幸好,他用的心,她懂了。
“其實在南都的生活很好,沒有戰爭,沒有爭鬥,只有你,這種生活真好,我不回去了。”閻驍桀低聲道。
舒茵眯著眼睛,伸手摟住他有力的腰肢,“哼,想白吃我的啊?不可能。”
閻驍桀勾唇淺笑,“我的都是你的,什麽叫白吃?”
“上次的契約說的除了大洋,什麽都沒有實現呢,什麽叫你的都是我的?你有什麽我也不知道。”舒茵嘟囔著。..
閻驍桀氣笑,微微睜開眼睛,用手在她俏鼻上一刮,“財迷。”
舒茵哼哼唧唧,將身子鑽進他的懷裡,貼著更緊。
如此美男,不用白不用啊。
“那是,我要賺錢養家,難道你隻負責美貌如花?”
“噗嗤。”閻驍桀實在忍不住樂了,“你這張小嘴,怎麽這麽多古怪的詞句?那你想我怎麽著?”
舒茵瞬間睜開眼睛,一閃一閃,“你要乾活啊賺錢啊。”
“我幹啥活?”閻驍桀挑眉。
舒茵歪著腦袋想了想,“你能幹啥呢?做飯,肯定沒有倩姨做得好吃,還是不用你了。做生意?你應該沒我的掌櫃會做,別敗了我的,算了。”
閻驍桀無語,這麽小看他。
“我想到了!”舒茵眼睛一亮。
“什麽?”閻驍桀眯眼,這家夥這個表情多數要出鬼點子。
“當車夫啊。”乘著熱戀,不使喚豈不浪費了?
再說了,忠犬是要馴出來滴。
“車夫?”
“對啊, 你看你今天的打扮可像個車夫了,這樣你我出去就不用分開走了,你做車夫拉著我走不就行了?”
閻驍桀看了看天花板,她也真敢想啊。
天低下也只有這個小女人不知天高地厚,這樣對他了吧?
“怎麽,你不樂意?”舒茵一雙粉藕攬住他的脖子,雙眸如水,嬌滴滴的道,“你做我的車夫,天天拉著我跑,看你對我多好啊。”
閻驍桀被她挑撥得渾身再次想要燃燒,可他很清楚自己沒事,懷裡的小東西其實是扛不住了。
“行,我做你的車夫。”寵溺的擰了擰她的鼻子,“也就你能這樣。”
“麽麽噠。”舒茵高興的在他臉上一個啪嘰一個吻。
閻驍桀瞬間將她壓在身下,“看來你還很有力氣。”
“啊,不要啦,沒力氣啦。”舒茵笑著卷起身子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