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就在殷獨行惶恐的時候，鳳舞再次持刀斬下，砍掉了他的雙臂。

「你，你殺了我吧！」

殷獨行被虐哭了，鳳舞癲狂的樣子，讓他的靈魂都在顫慄。

但是，殿堂級強者生命強大，就算被人砍掉四肢，也不會昏厥，反而更能體會這種痛處。

殷獨行很後悔，他不該招惹鳳舞，這個女人太狠了！

「殺了你？」

鳳舞的生機漸無，臉上越來越慘白，但是她笑的極為狠戾。

「刺啦！」鳳舞一刀劃破了殷獨行的胸膛。「告訴我，你疼嗎？」

「……」

遭受到這種創擊，殷獨行已經沒了人樣，意識都在朦朧之間，就算疼也說不出口。

而且，殷獨行手腳都被砍掉，身上還被切了個大口子，他能不疼嗎？

「你背叛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你個雜碎！」

鳳舞折磨完殷獨行，吐了他一臉口水，總算是解恨了。

「轟！」

葉辰突然出手，把殷獨行轟成渣渣，這種畫面太美了，嚇的他都不敢看。

「葉辰，你剛才說我沒救了，我也覺得我沒救了！」

鳳舞看著殷獨行化為飛灰，情緒慢慢的平穩下來，不在像方才一般任性了。

但是，鳳舞的情況很不妙，她的生機逐漸消失，靈魂之力都在減弱，可能不過一個時辰，她就要魂飛天地了。

「……」

秦艷靜靜地站在遠處，沒有打擾他們，專心的做一個盤觀者。

從爆發戰鬥，到戰鬥結束，秦艷一直都很冷靜，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殷獨行扼殺鳳舞的時候，秦艷有能力阻止，但是她沒有……她想把就鳳舞的機會留給葉辰。

鳳舞的生機正在滅絕，但是葉辰有雙修神法，說不定可以讓她恢復。

但是，鳳舞想要重獲新生，就需要付出極大地代價，那就是成為葉辰的女人。

秦艷不知鳳舞會如何抉擇，她不想做任何的干涉，她只想做一個旁觀者。

「鳳舞，你想死嗎？」葉辰莫名的道了一句。

「說的廢話，你想死嗎？」鳳舞越顯無力了，但是脾氣上來了。

「我不想死！」葉辰道。「我知道，你也不想死！」

「殷獨行轟碎我的心脈，斷了我的生機，我的靈魂都在衰弱，聖人都無法挽救我！」

「我就算不想死，又能怎麼辦？」

不得不說，人在死之前，很容易大徹大悟，鳳舞就變的有覺悟起來。

「你這種情況雖然棘手，但是並非沒有希望。」葉辰沉吟道。

「什麼希望？」鳳舞獃滯的眼眸中突然爆發神采。

生死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聖人對死亡都要惶恐，鳳舞同樣不能免俗。

只有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明白活著的美好，鳳舞現在就是這樣。

鳳舞風華正茂，她真不想死，比誰都想活著。

「鳳舞，我修有一種無敵術，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你願意試一試嗎？」葉辰問道。

「願意！」

鳳舞沒有絲毫猶豫，反正都要死了，試一試又能怎樣？

「……」

看到鳳舞回答的這麼乾脆，葉辰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了。

「怎麼了？」鳳舞不解道。「施展此術，有什麼困難嗎？」

「沒有！」葉辰搖頭道。

「我知道了，你在記恨我！」鳳舞凄慘一笑道。

鳳舞先前好像走火入魔了，簡直就是見誰咬誰，葉辰就是屬於被她咬了。

「我沒有在記恨你，只是要施展此術，你要付出一些代價！」葉辰遲疑道。

「我知道了！」鳳舞道。「無論付出什麼我都願意，因為沒有什麼比死亡更可怕！」

鳳舞的生機正在滅絕，前所未有的虛弱，已然有種要魂散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什麼不能放開，不能付出？

「好吧。」

——

PS：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