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就快說吧,我都要被你嚇死了!」葉辰道。
「柳詩畫家,我家都是在上海,我們同住一個小區,而且我們的父母都認識,他們的關係很好,還經常在一起搓麻將。」張辛藍道。
葉辰的身體一頓,整個人都不怎麼好了。
張辛藍是他的女朋友,柳詩畫也跟他發生關係,讓葉辰同時見她們的家長……
「這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暴露,我們的父母絕對會發瘋!」張辛藍道。
張辛藍和葉辰的關係,張父張母早就知道了。
柳詩畫的父母,經常跟張辛藍的父母一起打麻將,也知道張辛藍找了個男朋友。
葉辰去見柳詩畫的時候,要是不經意把關係暴露出來,那麼這兩個家庭絕對會天石破驚天。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葉辰也是有些頭疼了。「不過,我們或許可以嘗試,避開跟你們父母同時見面。」
「你太單純了,根本就避不開,柳詩畫跟我家就住在同一棟樓上!」張辛藍爆猛料。「而且,我剛才給我媽媽打電話,說要帶男朋友一塊兒回去,我媽說讓我們在家多住幾天。」
葉辰心虛的抹了一把汗。
「你這種無辜的樣子,我都不忍心再傷害你了!」張辛藍道。
「難道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葉辰哀嚎道。
「有!」張辛藍又拋炸彈。「我家和柳詩畫家,就住在同一個樓層,站在我家陽台上,都能看到她家的風景,從我家房門走出去,斜著走十步就到柳詩畫家了。」
「卧槽!」葉辰差點就開車撞到路燈上。
「騷年,事實就是這麼殘酷,你還是勇敢的面對現實吧!」張辛藍有些苦悶的說道。
葉辰是張辛藍的男朋友,也是柳詩畫的男朋友,他們兩家人的關係不錯,要是一起坐到桌子上吃個飯……張辛藍想想也都是有些亂了。
「我,我,我這要是去了,以什麼身份去?」葉辰有些結巴道。
「當然是我男朋友!」張辛藍白了他一眼。
「那以後我跟柳詩畫回家的時候,怎麼解釋我跟你的關係?」葉辰咽了咽口水。
「呵,你怎麼解釋,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張辛藍冷笑道。
「我好可憐!」葉辰悲催道。
「這就是你做的孽!」張辛藍認真道。
……
第二天,下午三點鐘,上海國際機場。
葉辰和張辛藍坐了一夜的飛機,終於趕回了內地,來到這座富饒之都。
上海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是華夏的標誌性城市,也是華夏經濟最強大的都市之一!
「柳詩畫的車停在那裡。」張辛藍跟葉辰走出機場,看到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豪華商務。
「呼啦!」張辛藍打開了車門進了副駕駛。
葉辰沒有張辛藍那樣瀟洒從容,他心裡有些小怕怕,腳步都是有些放緩了,柳詩畫他倒是不怯,可萬一柳詩畫的媽媽在裡面。
想到這其中的複雜關係,葉辰心裡就一陣亂騰。
「進來啊!」張辛藍降下車窗。
「裡面都是有誰?」葉辰沒有敢碰車門。
「有你想見的人!」
張辛藍白了葉辰一眼,然後覺得車裡太冷,就又升起了車窗玻璃。
現在正是寒冬臘月,天氣很是寒冷,不過葉辰覺得自己快出汗了,那是冷汗。
葉辰躊躇了一會兒,就拉開了車門,車裡後排座位上正坐著一個人,這讓葉辰眼神一眯。
「快點進來!」
柳詩畫看到葉辰,臉上浮現出一種迷人笑容,拍了拍屁股下面的座椅,對著葉辰發出召喚。
「嘭!」
葉辰鑽進車裡,隨手帶上了車門。
車上只有柳詩畫一個人,張辛藍進來之後,就坐在副駕駛上不言不語。
「葉辰,我都想死你了!」柳詩畫傾訴道。
「我也想你!」葉辰一時百感交集。「讓你受委屈了,這事都怨我!」
「不怨你,這都是我自己願意,我就愛你,你值得我付出一切!」柳詩畫道。
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可是柳詩畫對葉辰的愛,越來越濃。
「你們好了!」張辛藍冷俏出聲。「我們快去醫院,救人要緊!」
……
上海市人民醫院,一間高級病房外,有兩個女人正說話。
一女人四十多歲,皮膚保養的緊緻細嫩,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遮掩不住她的貌美。
還有一個五十歲左右女人,她的沒有前者傲人的美貌,但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端莊。
艷麗的女人是李君怡,她是劉正清的妻子,也是柳詩畫的母親。
那個端莊的夫人,就是張辛藍的母親,王麗雲。
「君怡,你一夜沒睡,身體能撐的住嗎?」王麗雲道。「你還是去休息一會兒,我跟老張留在這裡幫你照看。」
「雲姐,正清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安心去休息!」李君怡苦笑道。
劉正清已經昏迷了一天兩夜,李君怡心裡都快焦急死了,哪裡能安心的睡下。
「詩畫去哪了?」王麗雲問道。
「她開車去機場了。」李君怡說到這裡笑了起來,看向了王麗雲道。「辛藍今天也回來吧?」
「是啊!」王麗雲也笑了。
「辛藍交了個男朋友,還是個神醫對不對?」李君怡道。「詩畫告訴我,她以前也得過正清這種毛病,就算辛藍的男朋友給治好的。」
「葉辰是不是神醫我不知道,不過他父親好像會些醫術。」王麗雲說道。「一晃眼這麼多年過去,誰知道那個毛頭小子,居然成了我家辛藍的男朋友!」
王麗雲的話里多有感嘆之意,葉辰小時候沒少在她家晃蕩,不過葉辰自幼父母雙亡,根本就是一個野孩子,她對葉辰也沒有多少關注,誰知道當年的野孩子,今天成了她的女婿。
「葉辰從小就很聰明,我也很喜歡他,不過他比辛藍小了五六歲,這可就是姐弟戀啊……」有一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嘆息道。
這個略見老態的男人,是王麗雲的老公,也就是張辛藍的父親張守福。
張守福來到醫院后,就一臉惆悵的坐在休息椅上,王麗雲安慰李君怡的時候他都默不作聲,不過提及到葉辰的時候,張守富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老張,姐弟戀怎麼了,我聽詩畫說了,那孩子不錯,年輕帥氣有朝氣,絕對是一表人才!」李君怡道。「再說了人家是神醫,醫生這個職業很好,以後家裡有病有災了,都能照料一番呢。」
「君怡,你這話就不對了。」張守富不服道。「醫生的職業再好,那還能好過大老闆,上次有一個大老闆都追辛藍,追到家裡來了,辛藍她都沒有同意。」
「一個醫生能掙多少錢,我閨女是娛樂圈的金牌經紀人,一年都掙幾百萬,現在還開了大公司,一個醫生能配上我閨女?」
張守富語氣中有些怨念,他是從農村裡走出來的漢子,心直口快,就算在大城市裡生活了近十年,脾氣也是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