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把你嚇死了,那還省事了呢。」胡小林說著便坐在了娜塔莉的身旁,隨手從兜里拿出一個饅頭,旋即又從兜里拿出一捲兒鐵絲。
在娜塔莉的注視下,胡小林將這枚手工饅頭串在了鐵絲上,架在火堆上,慢條斯理的翻烤起來。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娜塔莉看著神情專註的胡小林。這個傢伙很多情況下總是如此隨意。可越是這樣,越讓人看不透。
「我答應你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胡小林說完,又補充道:「你也不用總是喊我出來,還這麼偷偷摸摸的。」
「你不是喜歡偷偷摸摸的嗎?」娜塔莉說完,俏臉也是一紅。胡小林在村裡那些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可是,這話不能那麼說呀,有吃醋的嫌疑。
胡小林好像沒有看到娜塔莉的不自然,淡淡的說道:「我從京城回來,就跟你過去。正好,那個時候我的人手也都來了。」
「你要去找公孫家的麻煩?」娜塔莉詢問道。
胡小林抬著眼皮看了娜塔莉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我去滅了他們。」
這話看似隨意,可卻透著無邊的殺氣。
一時間,娜塔莉都忍不住有些羨慕徐夢雅了。那個女人根本沒有過人之處,充其量只不過會勤儉持家罷了。
可是,卻能得到胡小林這樣強大男人的青睞。
甚至,胡小林對徐夢雅簡直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
難不成,這真是所謂的福報?那徐夢雅上輩子肯定是積了大德了。
娜塔莉想得越多,神色也就越異常,心情都因此受到了影響,還忍不住拿起木棍敲了一下燃燒的火堆。
登時,火星四濺。
「你還讓不讓我吃了?」胡小林急忙將饅頭拿到了一旁,當火星落下才重新放到了火堆上面。不得不說,胡小林烤饅頭的技術很好,饅頭烤的外焦里嫩。
「你這次不能食言!」娜塔莉有些撒嬌似地說道。
「放心。」胡小林吃著饅頭。
娜塔莉看他吃的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搶了一塊兒。當發現味道的確不錯之後,臉上也掛滿了笑容。
一個饅頭根本就不夠兩個人分的,不多時這饅頭便進了兩個人的肚子。
「早點回去休息吧。」胡小林起身便走。
可誰知娜塔莉卻如風般的擋在了胡小林的面前,輕輕往前湊了一下,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抹清香之後,便快步向外走去。
這娘們快要沉不住氣了。
胡小林搖了搖頭,便朝著家中走去。
可誰知從牛角山農場的大門口經過時,便被等待多時的龍尊威德和白無憂攔住了。「老闆,屋裡請。」龍尊威德十分熱情的說道。
白無憂根本沒給胡小林說話的機會,便將他拽到了門衛室。此時,門衛室里已經準備好了酒菜,筷子都放好了。
「你們搞什麼飛機?」胡小林滿臉疑惑。
龍尊威德一臉憨笑的說道:「老闆,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就是想請您喝頓酒,您別客氣。對了,也不能拒絕呀,這可是我們現摘的蔬菜,現炒的。」
白無憂拚命的點著頭說道:「禿驢的廚藝很好的,尤其是這一手的素材,簡直是無敵。老闆,您快嘗嘗。」說著,便遞過了筷子。
胡小林還沒說話,便被龍尊威德按在了椅子上,還麻溜的給胡小林倒了一杯酒。不得不說,龍尊威德的廚藝的確很棒。
這一桌素材做的,簡直可以用珍饈美味形容。
白無憂看到胡小林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才說道:「老闆,味道不錯吧?您要是喜歡就長過來,保證餐餐美味。」
龍尊威德也忙不迭的說道:「老闆,偽君子也有絕活。不管是烤肉,還是烤魚,都弄的特別好吃。明天晚上您找個時間,我們再喝點。」
吃人口短,拿人手短。
胡小林看他們倆人這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心懷鬼胎。「這菜也吃了,酒也喝了,你們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胡小林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想跟您去國外。」龍尊威德說道。
「我不想當看大門的了。」白無憂一臉的委屈。
胡小林恍然大悟:「你們倆是看到蝲蛄叔去國外了,都沉不住氣了吧?想跟著我去那邊瀟洒一圈?」
「不不不。」白無憂的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飛快的說道:「老闆,我們想跟你去國外建功立業,不是玩耍。」
「對!」龍尊威德一本正經的說道:「老闆,您有能力,也有實力,您的威名應該撒遍全球,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您的存在。您的公司也應該開遍全球,讓那些有能力消費的人,成為我們的客戶。」
這話說的妙呀!
白無憂也添油加醋的說道:「老闆,能力不用,過期作廢呀。那邊地廣人稀,正是大力發展的好時候。到時候,我們把這裡的種子改良一下,肯定能賺個盆滿缽滿的。」
「得得得。」胡小林看到兩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意思,也妥協了。「我去的時候會帶你們過去的,去京城的時候也會帶你們去。」胡小林說道。
「謝謝老闆!」龍尊威德興奮道。
「老闆敞亮!」白無憂說著便給胡小林倒酒。
翌日。
胡小林吃過早飯,便準備前往別墅區。葉玉婷和戴飛的工程隊都開工了,別墅也正在進行收尾工作。
若是情況允許,可以藉此機會把房子給眾人分一下。
可誰知剛剛出了農場,便看到了駕車而來的季玥瑤。「小林,你幹嘛去?」季玥瑤笑顏如花,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你別這樣看著我,滲人。」胡小林打趣道。
「哼!」季玥瑤嬌哼一聲,氣鼓鼓的說道:「誰讓你對我不管不顧的?以後我要是住在這裡,我看你還說沒時間不!」
胡小林笑了幾聲,才說道:「我去別墅區那邊看看,如果收拾的差不多就給你們分分。」
「那我終於不用來回跑了。」季玥瑤嬌笑了幾聲,意有所指的說道:「也不知道虹姐什麼時候回來,我自己一個人住太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