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當細微的脆響聲驟然響起時,海倫也躲到了胡小林身後;只見她閃電般的從風衣里拿出一柄精緻的手槍,小心翼翼的戒備起來。「小林,出什麼事了?」海倫低聲問道。
「你這裡有竊聽器。」胡小林原本只是想檢查一下,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到底是誰的手伸的這麼長,竟然還往這裡放置了竊聽器。
「我怎麼不知道?」海倫愣了一下,才說道:「我很少和譚晴在屋裡討論工作,即便是有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那研究室里豈不是很危險?
胡小林轉身便向外走去。
吱呀……
「小林,出什麼事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譚晴看到胡小林臉色陰沉,也特別的好奇。這傢伙剛來的時候還滿臉笑容呢,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
難不成,海倫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沒什麼。」胡小林說話之間,便用強橫的精神力將這裡掃視了一遍。登時,也發現了十來個隱藏在暗處的竊聽器。
「還真有不怕死的呀,竟然還敢打這裡的主意。」胡小林將竊聽器一一找出,悉數丟在了桌子上,便拿出手機,撥通了周龍興的電話,讓他派遣幾個人過來,調查這裡的監控錄像。
自從研究所出過一次失竊的事情之後,胡小林便給這裡安裝了數個攝像頭。其中,還有幾個是隱藏式的。
「這件事可不是我做的。」宮雪惠急忙說道。現如今,胡小林和六扇門的關係很微妙,雙方也有過節,天知道胡小林會不會亂想。
「我知道。」胡小林剛剛便觀察過宮雪惠的神色,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雖說還不能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六扇門做的,可卻能斷定和宮雪惠沒有任何的關係。
周龍興聽說研究所出了事情,親自帶著周家護衛趕了過來。不過監控錄像很長,也不知道這些竊聽器的具體安放時間,故而只能逐步檢查。
周家護衛裡面有幾位精通偷襲的高手,他們的任務是檢查院子的周圍有沒有可疑的痕迹。不過一番檢查下來,並沒有得到任何線索。
顯然,這件事並不是近期發生的。
胡小林開口道:「譚晴,最近有沒有什麼人來過這裡。」
「沒有。」譚晴搖了搖頭,解釋道:「海倫原來不在,都是我一個人住在這裡。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出去,也沒人喜歡來這裡玩。」
這倒是事實。
譚晴和海倫都是工作狂,沒有特殊的情況極少外出。整個蘑菇屯的人都知道她們的職業特殊,也沒人過來打擾他們。
胡小林沉吟半響,商量道:「你們暫時把研究室搬到牛角山別墅的三樓吧,那裡的小型會議室可以使用,我這就讓人把裡面的東西都搬出去。」
譚晴和海倫也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還飛快的收拾著貴重的資料。宮雪惠站在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幫忙的意思。
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擺清楚個人的位置為妙。
周家護衛等譚晴還海倫把這裡的東西收拾妥當以後,便護送他們離開了。宮雪惠也向胡小林告辭,跟著他們離開了。
胡小林送走他們,又撥通了陳雲風的電話。讓他帶幾個人過來,把這裡的東西全部搬到牛角山農場。掛斷電話之前,又特意叮囑他帶信得過的人過來。
「小林,我讓人把硬碟帶回去檢查。」周龍興等胡小林掛斷電話,便提議道。
「行。」胡小林點了點頭,又客套道:「麻煩興哥了,你多盯著點,有什麼結果馬上告訴我。」
周龍興應了一聲,又和胡小林閑聊了幾句,便帶著周家護衛離開了。
不多時,陳雲風便帶著一票牛角山農場的老員工過來了。他們詢問了胡小林的意思,便飛快的忙活起來。
胡小林閑來沒事,也幫著搬東西。
可是很快便遇到了難題,桌子上的東西都比較輕,很容易移動。那幾台大型機器就成了難題,四個人根本就搬不出去。如果再多添幾個人,那房門就會擋住他們。
「小林哥,你還是把龍尊威德和白無憂那倆吃乾飯的喊過來吧。」陳雲風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
胡小林也覺得有道理,便撥通了白無憂的電話,還讓他多喊兩位古武者過來。掛斷電話,便讓陳雲風在這裡等著白無憂過來。
「瘋子,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你一定要盯好他們,不要丟下任何的東西。」胡小林說完便向外走去,可是很快又跑了回來,叮囑道:「冰箱里的東西也別拉下,那裡面的東西也很重要。」
胡小林來到牛角山農場的大門口時,恰巧碰到了正要出去的白無憂和龍尊威德一行人。「老闆,你讓我們去幹嘛?」白無憂好奇道。
「搬家。」胡小林說道。
「我靠!」白無憂驚呼一聲,不滿道:「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古武者,你竟然讓我做這種事情!我現在抗議!」
「勞動不分貴賤,人也沒有高低。」胡小林咧嘴一笑,又陰測測的說道:「抗議無效,你如果還不滿意,可以現在就捲鋪蓋走人,我絕對不留你。」
「算你狠!」白無憂恨恨的嘀咕了一句,才說道:「我們走,不就是搬家嗎?我最喜歡搬家了。和尚,你的力氣大,你一會兒可要多幹活。」
「瘦子也不差。」龍尊威德怪笑道。
胡小林可懶得和他們鬥嘴,而是直接回到了別墅,找到了正坐在客廳里喝茶的譚晴和海倫,神神秘秘的說道:「雲紋樹有促使植物生長的功效,你們知道嗎?」
「我們剛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呀。」譚晴微笑道:「小林,你不會剛剛知道吧?」
「那你們怎麼沒早點告訴我?」胡小林不滿道。
海倫笑盈盈的解釋道:「胡,我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對了,我們已經有了一些研究成果了,你要不要聽聽。不過這都是譚晴的功勞,我那段時間可沒有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