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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 - 第101章字體大小: A+
     
    今年集團的盈利額又突破了歷史,董事們和顏悅色,股東代表滿心歡喜,公司員工做事的效率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

     李婉婷找我約稿,我不可能不給她這個面子,就答應了她。采訪當天,張晨難得起得很早,美容師和造型師提前一天已經來過了,髮型定過,衣服挑揀過。

     張晨洗了臉,又開始折騰那些瓶瓶罐罐,連手指尖都精細地修整過,我眼見著他選了十分鍾的色號,最終抽出一支,隻沾了少許,又用棉簽一點點暈染開,他抿了一下嘴唇,唇色變得極為自然。

     “幫我把第三排倒數第二個香水瓶拿來。”

     “……我和李婉婷一點事都沒有。”

     我這麽說著,還是伸出手,把那個水晶瓶子拿了下來,遞給了張晨,他噴了一點在脖頸處,又撩起了上衣,向肚臍邊緣抹了點,他的小腹又白又平,我多看了幾眼,又被衣服遮住了。

     造型師給他挑了奶白色的上衣,腿上原本只有一條鉛筆褲,被我硬逼著在裡面加了一條羊絨褲,日常穿的毛絨絨的拖鞋扔在一旁,複雜的靴子套在了小腿上,綁帶足足有十六道,造型師坐下來幫他系綁帶,他在盒子裡挑挑練練,翻出一對耳夾,夾在了耳朵上,偏過頭矜持地對我笑:“我好看麽?”

     我將即將脫口而出的“一把年紀瞎折騰什麽”咽了下去,盯著他看了又看,坦誠地說:“特別好看。”

     他清脆地打了個響指,說:“男人就沒有不看臉的。”

     我真不想提醒他,他連自己一起圈進去了。

     采訪安排在我的辦公室,張晨已經叫人搬了個舒服的臥椅進去,色調和他今天的一身特別搭,護工推了輪椅過來,他抿了一下嘴唇,眉眼間有些委屈。

     我受不了他這樣,向前邁了一步,說:“我抱你。”

     他就伸出了雙手,我拖著他的臀部和腰身,抱起來了他,他的雙腿無規則地撞擊著我的身體,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我有點心疼,又親了親他的臉頰。

     橙子和銀杏混搭的味道沁入鼻腔,他的眼裡是濃鬱的愛,我有點想吻他,但周圍人那麽多,我又不該去吻他。

     我把他抱到了臥椅上,造型師遞來了毛毯,他遮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落在地,頭枕在柔軟的靠枕上,手指尖原本搭了根雪茄,被我強行換成了有著香煙外表的糖果,造型師感覺快瘋癲了,張晨倒是乖覺,什麽都聽我的。

     他整個人的狀態像是要去拍大片似的。

     我忍不住說了一句:“你在我心裡是最漂亮最好看的,不必擔憂害怕。”

     “我哪裡擔憂害怕了,”張晨用牙齒扯開手中的“煙”的外皮,啃了一口糖,“我就是心血來潮,讓你看得更舒坦點。”

     我的確是看著舒坦了,甚至想扯碎他身上的衣服,就在這個躺椅上草他。

     他看出了我隱忍的欲望,抖著肩膀,笑得花枝招展,大領口的上衣褪下了一點,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肉來,我伸出手,把領子向上提了提,警告他:“別浪。”

     他卻伸出了手,握著我的手腕,抬起頭順著我的手腕裡側的血管舔了舔。

     “隻浪給你看。”

     我抽出了手腕,抬手虛虛地抓了一把他黑白相間的頭髮,又閉上了眼,松開了他。

     “……等采訪結束。”

     他眼裡暈染了狡黠的笑:“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他、可、真、是、個、老、騷、貨。

     真正到了采訪的時候,他反而相對比較乖了。

     我和李婉婷嚴肅地交談著,他靠在躺椅上,漫不經心地看一本時裝雜志,偶爾勾起茶杯,側頭喝一口奶茶。沒多說沒多做什麽事,輕松自在。

     李婉婷的目光卻頻頻地看向張晨,到最後忍無可忍地說:“你也是真慣著他。”

     我的求生欲叫我保持沉默,不對這句話發表任何意見。

     采訪終於結束了,攝影師收齊了設備,底下的小助理也退出去了,李婉婷別了下頭髮,踩著高跟鞋直接向張晨的方向走,我也大跨步衝了過去,本能地害怕兩個人起什麽衝突。

     李婉婷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看了一眼我,又轉過頭看張晨,過了一會兒,才說:“你那款耳夾……”

     張晨抬起手,捏了捏耳垂,露齒一笑:“全球限量一件,和平哥給我買的。”

     “真特麽的……”李婉婷看起來比剛才更生氣了。

     “妖、豔、jian、貨。”張晨補了後面的四個字。

     “陳和平,你就慣著他……”

     “我男人,當然慣我啦。”

     “老娘已經嫁人了,孩子都有了,我也有男人慣著我。”

     “哦,”張晨的表情立馬變了,特別乖巧可愛,“姐姐,祝你家庭幸福,生活美滿。”

     “滾!我比你小!”

     我站在一邊,根本插不上話,似乎也不用我來拉架什麽的。

     李婉婷拍了一會兒胸,勉強把這口氣咽下來了,從手包裡掏出一個紅包,扔向了我,我本能地伸出手,接住了。

     “給你們這對狗男男的紅包,不厚,老娘沒錢。”

     “謝謝美女,”張晨抬起了手,像招財貓似的揮了揮,“歡迎下次再來。”

     我伸手拍了一把張晨的頭,充作警告了。

     “行吧,你們愛在一起就在一起,”李婉婷過了一會兒,又擠出了一句話,“我走了,孩子快下幼兒園了,早上跟我說,叫我下午一定要去接他。”

     “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下去就行。”

     我不再堅持,目送著李婉婷離開了。

     “呵,”我看向了張晨,他撩了撩頭髮,“秀不了臉就會秀娃了。”

     我有點受不了他這樣,懟了他一句:“你要能生你也秀。”

     “問題我生不了呀。”張晨抬起手捂住了臉。

     過了一會兒,我發覺他手有點抖,問他:“怎麽了?”

     “沒事兒……”他的聲音帶著笑的,我卻皺起了眉,將他的手硬扒下來,才發現他臉上都是水。

     “怎麽回事?多大點事,哭什麽?”

     “我……我控制不住,”張晨的手攥緊了毛毯子,青筋猙獰地顯露在表皮上,“等一會兒就好了。”

     “一會兒去看醫生?”

     “不去……”

     “你這樣不行……”

     “我說了我不去!”張晨喊了這一句,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又縮成了一團。

     我把他抱進了懷裡,讓他枕在我的胸口上,又用絲巾幫他擦臉上的水:“那叫醫生過來看你,好不好?”

     “不好……”

     “我陪著你,讓醫生過來看看,給你開點藥,好不好?”我親了親他的額頭,盡可能放緩了語氣。

     “我不要……”

     我深吸了口氣,撂了句狠話:“聽我的,不然把你扔回到別墅裡,你別想見我了。”

     他眨了眨眼睛,淚水弄糊了妝容,這回倒是會說“好”了。

     我抱著他,伸手順他的後背,一下一下地拍著,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閉上眼,睡著了。

     我將他放回到臥椅上,叫人去聯系精神衛生科的醫生,想了想,又叫人聯系心理醫生,我也不知道哪種途徑能幫張晨,索性都請來聽聽。

     我處理了三個小時的公務,張晨才從睡夢中醒來,他看起來精神多了,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微微蹙起眉。

     “我又有點不正常了?”

     “有點,下午預約了醫生,你去看看。”

     “哪方面的?”

     “精神衛生科的,還約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從我這裡套不出什麽話來的。”

     “那你就自己挺著?”

     “我能跟你說麽?”

     “說唄。”

     “我怕我說了,你會嫌棄我。”

     “你乾過讓我嫌棄的事不止一件兩件,現在我不是還養著你麽?”

     張晨笑了起來,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我簽完了手上的合同,將鋼筆旋進筆帽裡,順手把筆扔到了桌面上。

     “說吧。”

     “我生不了孩子。”

     “廢話,你是男人,當然生不了孩子。”

     “不是那個意思,”張晨抬起了手,將額前的碎發向後捋了捋,“我精子存活率極低,沒辦法有後代。”

     我皺了眉頭,說:“早二十年你就告訴我了,老太太不是還帶你去國外檢查過麽?”

     “我……”張晨閉上了眼睛,他又控制不住眼淚了,“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是後來生了病麽?”

     張晨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是。”

     “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我……”

     “說。”

     “我跟那個人的時候,射得太快了,他就讓人給我打了一針。”

     “打了一針?”

     “打了很多針,做了個小手術,”張晨躺在臥椅上,眼睛睜得很大,像一條瀕死的魚,“後來我草他的屁股,他就說……”

     “他說什麽?”

     “你一輩子生不了孩子了。”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說:“別哭了,太難看了。”

     “我那時候,笑了,”張晨露出一個無比陽光燦爛的笑容,正常又可怖,“我對他說,我是個同性戀,本來也不會要孩子。”

     “你……”你那時候,真的喜歡男人麽?

     “我對他說,我愛他,我同他接吻,和他**,”他抬起手指,隔著空氣描摹著我的模樣,“那是我的選擇,我怪不了別人。”

     “你可以怪別人,怪老太太,怪你弟弟,怪林丹妮,怪任何人都可以。”

     “陳和平,你怎麽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我可能還不夠心狠。”

     “你要心狠一些,我沒什麽值得同情的,”張晨開始撕開自己的上衣,布料一寸寸裂開,露出白嫩的肉/體,“與眾不同太過痛苦,我開始同流合汙,沒少玩/弄別人的身體,或許最初的時候,我是受害者,可到後來,我晉級成了玩家。”

     “的確沒什麽值得同情的,”我捏起了他的下巴,審視地看著他,“所以,你為什麽要勾引我?你已經是個高級的玩家,為什麽要拖我下水?”

     “我害怕。”

     “怕什麽?”

     “怕你在你的路上越走越遠,再也看不見我……

     “怕你有一天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同我擦肩而過……

     “怕你再也不會在半夜的時候扛著我走過雪地……

     “怕我失去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我松開了他的下巴,很自然地扇了他一巴掌。

     我用得力氣很大,他的嘴角又滲出了血。

     “張晨,你自己在泥潭裡,所以就想拉著我一起下去?

     “你怎麽就不學學好,試著往出爬?

     “哪裡有你這麽做兄弟的,硬要把人往床上帶?”

     張晨抿著嘴唇不說話,看起來像是我在欺負他似的。

     “算了,也怪我意志力不夠堅定,明知道你是什麽貨色,還跟你攪在一起。”

     我遞了一個台階,他就得寸進尺地伸手去摸我的下面,等摸到了,笑得眉眼彎彎。

     我壓在了他的身上,扯掉了他的外褲,伸手一摸是羊毛的打底,他低聲笑,我拍了他屁股一下,將他打橫抱起,回臥室去了。

     我們在床上廝混了一個下午,我插夠了他下面的穴,又去插上面的口,他被我頂得眼角都是淚,卻還是乖乖的,用力去吞吐我的欲/望——他吞掉了我的精/液。

     他慘兮兮地睡著了,身上都是我留下的青紫印子。我靠在靠枕上,看著他沉睡的容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額頭。

     他不是什麽好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從最初到現在,我都再清楚不過,可我就是舍不得他,沒什麽辦法。

     我原以為,他是我身上的腐肉,忍痛割掉,就會斷得乾乾淨淨。

     卻發覺他是我的血,我的命,我做不到將他割離開我的世界。

     做不到,就做不到吧。

     我可恥地、不甘地、竊喜地原諒了做不到的我,抱緊了他這個曾經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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