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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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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 - 第80章字體大小: A+
     
    溫市的這一番經歷讓我對張晨減刑出來這件事抱有了放任的情緒,早點出來也好,總呆在裡面也是一枚定時炸彈。

     我去監獄看他的時候,對白先生的事閉口不談,他還是老樣子,摸摸手親親臉,嘴裡說著調`情的話,但我心裡卻沒什麽情緒波動了,我一看到他,就會想到白先生,想到白先生也就會想起早逝的陳女士。

     年輕時候的陳和平抓過太多次奸情,至今還能活著,得說一句福大命大。但我也會寬慰自己,畢竟當年我和張晨之間,也就是個炮友關系,既然不是男朋友,那開放性`關系,似乎也沒有什麽可指責的。

     但我的記憶裡偏偏還好得很,我們答應試試了,他還是能出去亂搞,和Paul、和那個在我家裡床上的女人、和我未知的那些人。

     他分明是我最厭惡的那一類人,我卻偏偏愛上了他,我不想像我母親那般為愛瘋狂,但我骨子裡或許就流淌著她的血。

     張晨每日的思想匯報已經從3000字上升到了5000字,他寫得一手好文章,因而利用它參加監獄舉辦的各項征文比賽。

     除了這個,他還混入了監獄智能檔案管理的工作小組,和一群網絡詐騙犯開發新系統、新軟件,據說正在寫專利。

     我身邊的律師說,一旦現有的工作核實,張晨起碼能申請半年左右的減刑,如果我願意為他運作一二,可以申請得更多。

     張晨沒有什麽可靠的人了,至少明面上沒有。隨著我的管控愈發嚴格,公司裡的大部分股東都倒在了我這一方,很少能掀起什麽風浪。吳清飛高血壓複發了,吳銘將老人家送去了療養院,已經很長時間沒在我面前出現過。

     張晨沒有求我幫他,但我與他都清楚,我是唯一有可能也有能力幫他的人,這事也不難,不過是請幾個靠譜的律師幫忙籌劃一二,也並不違反國家法律,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為當事人謀求最大的利益,本來也是律師的一部分工作。

     在又一次看過張晨之後,我讓司機開車送我到了母校,邁進了校園裡。我的母校裡有一條知名的銀杏路,每到秋天,銀杏樹葉會隨著微風飄搖而下,蓋在路上,吸引很多攝像師和學生過來拍攝,校工也習以為常,並不勤快地掃樹葉,因而腳踏上厚厚的樹葉,腳下有些軟綿。

     我抬起手,恰好接到了一片樹葉,指腹摸過清晰的脈絡,耳畔仿佛響起了張晨的聲音。

     他說:“你在這兒啊。”

     二十多歲的張晨穿著駝色的風衣,踩著厚實的樹葉,一步又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定定地看著我,說:“怎麽不聯系我?”

     我們不過睡了幾次,每一次醒來時他都會早早離開,我分不清我們之間的關系究竟是什麽,是炮友,還是隱晦地談著戀愛。

     我知道他是個爛人,也知道他是個人渣,惦記著劃清界限,因而不去主動聯系他,是我給自己劃下的線。

     好在他也很忙,忙著一些我無法理解也無法參與的東西,校園裡尋找不到他的痕跡,我能輕易地將他推出我的世界。

     我那時候想著,我許久不見他,那些不該有的紛雜情緒總會變淡,有朝一日,我們中止了現在的關系,也不至於太過尷尬難堪。

     我以為我快要忘記他了,但他又出現了。

     他不是踩在厚實的樹葉上,而是踩在了我的心臟上,每一步都叫我心臟劇烈地顫抖著。

     我望著他那張好看得不可思議的臉,身體渴望著叫囂著抱住他,我想對他說——我很想你,但我知道,我不能。

     我一直沒有說話,他撇過頭嘖了一聲,下一秒卻一把抱起了我——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抱了起來,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視線竄了上來,尚未反應過來,他就跟扛麻袋似的把我扛起來了。

     我罵了句“臥槽”,想捶他的後背,但那太娘氣了,隻好罵他:“快放我下來,你不沉啊?”

     “是有點沉,”他低低笑著,卻抱得我更緊了些,“我想你想得睡不好覺,你想不想我啊。”

     “張晨,你有病啊?”這麽被抱起來實在不怎麽舒坦,最主要的是沒什麽面子,萬一碰到個熟悉的同學,我還要不要臉了。

     “我一直在等我給我發信息,等你給我打電話,但什麽都等不到,就沒辦法,我隻好過來找你了。”

     張晨的情話可真好聽,明知道是假的,還是忍不住去相信一二。

     “你可放我下去吧,別把你肩膀壓壞了。”

     他這時候倒乖了,也可能是真沒什麽力氣了,把我放了下來,我剛舒了口氣,他的臉就驟然放大,精準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張晨的吻技很好,我的後腦杓墊著他的手掌,被迫只能看著他,舌頭交纏在一起並不粘膩,反倒有些繾綣情深的味道。

     我被他吻出了火,試探性地追尋著主動權,然後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它,我們跌跌撞撞向路邊走,我將他壓在了銀杏樹上,捧著他的下巴用力吻他,銀杏樹葉悄然飄落,灑在了我們的肩膀上。

     我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個過分漫長的親吻,他抬手用指腹擦了擦嘴角淌出的水,衝我輕輕地笑。

     那是愛情麽?

     是吧,如果不是愛情,我的心臟為什麽會跳得那麽厲害呢?

     我們手拉著手,邁過了銀杏路,商量著晚上去吃些什麽,像每一對純情的情侶一樣。

     我在自習室裡學習,他在一旁處理他的公事,我寫了一會兒作業,肩頭突然一沉,才發現他倒在了我的肩膀上,自然而然地睡得香甜,風吹過他額前的碎發,露出精致的眉眼,我屏住呼吸,偷偷地吻了一下他的發頂。

     他是張晨,是我自小的玩伴,是我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我不切實際地想到了一句話——青梅竹馬、白頭偕老。

     我們一起騎著單車,繞著什刹海,張晨拿車別我,我忍不住松開一隻手的把手,去捏他的臉頰。他在鬧,我在笑,陽光灑在臉上,暖意洋洋。

     在電影院裡找一部鬧騰的片子,買一份超大的爆米花,放在兩個人中間。我扶著爆米花桶,聽張晨的手嘩啦嘩啦地抓著爆米花吃——電影尚未看完,爆米花桶就見了底,在黑暗中接著屏幕的光去看他,他表情非常無辜,輕聲說:“下一次買超大桶吧。”

     天氣分明涼了,他還要露出腳踝來,貼身的褲子束著又細又長的腿,硬要說,就是——好騷氣啊。

     偶爾我轉過頭,就能看見他偷偷地看著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總是忍不住,上手去捏一把。

     我捏他一把,他就要親一親我,有時候在臉頰,有時候在嘴唇。

     我們是在交往吧,是吧是吧——他分明是喜歡我的。

     該死的,我好像也有點喜歡他。

     他喜歡我,我喜歡他,我們是在一起了吧?

     我們擠在狹小的廚房裡,他像一隻樹袋熊似的,抱著我的腰身,輕聲嘟囔:“和平哥,我要吃甜的紅燒肉,甜的……”

     我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把糖罐子推到了遠方,我說:“已經加了糖。”

     “不夠甜,那點糖就上個色……”

     “再加糖我就吃不了了。”

     “哦……”

     我心裡一顫,正想去安慰一下他,他的手卻不安分地向我的胯下摸,我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麽啊。”

     “摸你啊,”他理直氣壯,毫不羞赧,厚顏無恥,“不給我紅燒肉吃,還不給我點別的肉吃啊。”

     我的臉騰地紅了:“不是下午剛做過……”

     “陳和平,你該不會是,陽、痿吧?”

     是個男人都不能被這麽說吧——

     “先讓我盛出來肉。”

     我強撐著鎮定,但說到最後一個字,還是忍不住咬重了發音。

     張晨特別乖地一下子松開了手,看著我把肉盛了出來,還自動自覺地拿了一個盤子,扣在了肉上。

     他的手離開盤子的下一秒,我一把抱起了他,他悶笑著說:“陳和平,你能不能抱動啊。”

     但卻自發地用又細又長的腿纏住了我的腰,我們跌跌撞撞到了臥室裡,在並不寬敞的床上接吻,撕扯衣裳纏在一起。

     等一切止歇,他趴在我的胸口,頭髮被汗水打濕了,服帖地貼在臉上,我摸了摸他的頭髮,又捏了捏他後脖子上的軟肉。

     我想問他到底怎麽想的,我們這是在一起了麽,他卻像意識到我要說什麽似的,率先開了口。

     他說了什麽呢?

     想起來了,他說——“陳和平,你草得我可真舒服。”

     我聽了這句話,心裡不怎麽舒坦,仿佛他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這一草似的,我也問不出想問的話了,姑且當了個鴕鳥,得過且過吧。

     從秋天到冬天,張晨幾乎每天都和我在一起,我們做過了熱戀中的情侶做過的一切的事,甚至開了三個小時的車,爬到長城上,叫人幫忙刻一個牌子。

     “陳和平/張晨永遠在一起”

     我與張晨之間,還差一個表白,既然張晨不願意,那我願意試試,我買了蠟燭,在圖書館後歪歪扭扭地拚湊出了個心型的模樣。

     我在等張晨來接我,但他沒有來,我撥通了他的號碼,接電話的人卻不是他,而是一個陌生人。

     那人說,張晨喝多了。

     我說我去接他,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我地址。

     我把蠟燭收了起來,心想今天真不是一個好日子。

     我小跑著離開了學校,在校門口打了個車,我報了地址,司機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等到了目的地,我才發覺是一個酒吧,報了張晨的名字,服務生特地帶我進去找他。

     我推開了包廂的門,看見了成遝的酒,也看見了張晨,醉醺醺地躺在沙發上。

     包廂裡已經沒有其他的人了,我任命去扶張晨,但扶不起來,到最後沒辦法只能把他背在了身上,叫服務生幫忙叫個車來。

     我背著張晨,一步又一步地向前走,卻聽到他說——“Davy,你活真好。”

     我差一點就把他扔在地上了,我希望是我聽錯了,於是問他:“Davy是誰?”

     他沒說話。

     我又輕聲地哄著問他:“張哥,你和陳和平什麽關系啊。”

     我知道他那圈朋友都喊他張哥,因而只是試探著哄他。

     他沉默了十幾秒鍾,我都以為他睡著了。

     但他還迷迷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話。

     他說:“什麽關系……炮、友啊。”

     他像是還想說些什麽,卻犯了惡心,我把他卸了下去,就看見他半跪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

     服務生恰好在這時候趕了過來,我從包裡抽出五百塊錢塞到了他的手心裡,我說:“這些錢給你,你把他送回家,夠麽?”

     “不太夠。”那服務生接了錢,卻給了我這一句話。

     我又掏出了三百,遞給了他,說:“就這些了。”

     服務員扶起了張晨,我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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