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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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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兄弟成了個人渣 - 第43章字體大小: A+
     
    張晨點燃了一根煙,又放在自己的嘴裡吸了一口,他將這顆煙遞給了我,他說:“是你教會了我抽煙。”

     我將這顆煙咬進了嘴唇裡,吸了一大口:“以後你還是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張晨嗤笑一聲,沒答應也沒拒絕,他開始脫衣服,先是黑色修身的打底衫,再是修長的鉛筆褲,內裡竟然連條秋褲也沒穿,直接露出白白瘦的腿來。我將煙頭掐滅了,忍不住說:“怎麽沒把你凍死?”

     “HOMO都這麽穿,”張晨把空調的溫度打得更高,隨手扔了遙控器,“穿得多了,出去會有人笑話的。”

     “你多少是個老板。”

     “當老板的時候不這麽穿,”張晨的手懶洋洋地伸過來,按在了我的皮帶上,特輕佻地吹了個口哨,“想勾`引你的時候,就這麽穿。”

     “我沒想過婚前的性`行為。”沒什麽別的意思,我就是隨口一說。

     “你的思想太老派了,過得忒壓抑。”他的手很自然地幫我解開了皮帶的暗扣,啪嗒一聲,腰上的束縛松了。

     “我不是同性戀。”我抬起頭,看天花板上吊著的水晶燈。

     張晨的手下滑解開了我褲子的紐扣,嫌棄地掐了一把厚實的棉褲,冰涼的手卻伸了進去,精準地握住了內裡半勃的事物。

     “你喜歡我的臉,硬得起來。”

     我轉過頭,看張晨那張分外好看又分外可憎的臉,他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嘴唇,很輕,和剛剛公交車上的那個吻如出一轍。

     他幾乎全身赤--裸,手掌還貼著我的欲--望,但這個吻偏偏清純得可怕,他的眉眼間放松又自然,臉上偏偏帶了薄薄的一層紅。

     我知道他閱人無數,所謂的清純和羞赧不過是表象。我也知道我不過是他諸多獵物中的一個,走不了心,觸碰無異於自投羅網。

     但我無法掌控住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

     我們視線相對,他的眼底是勢在必得的篤定,我卻不知道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麽。

     “我不太懂怎麽做。”

     “沒關系,我教你。”

     “要帶套麽?”

     “我很乾淨,後面的第一次,給你留著的。”

     張晨又親了一次我,溫柔而繾綣,在那一瞬間,我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憐憫。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即使張晨他自己,也在可憐我,可憐我遇到他這麽個人渣,可憐我無法堅守住自己的底線,願意同他有所牽連。

     沒有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他知道他無法給予我想要的東西,他知道他自己是個人渣,但他忍不住出手。

     要拒絕他麽?

     我親吻著他的嘴唇,問我自己。

     其實我和張晨沒什麽不同,說得條條是道,骨子裡也不相信一段感情能夠從一而終,能夠找到白頭偕老的那個人。

     和一個陌生人,從陌生到熟悉,從不愛到深愛,決定選擇在一起,這對我而言像一場盛大的豪賭。

     如果跟誰都是豪賭,倒不如和張晨,試一試,不去談感情,不去想未來,只是為了感官刺激、片刻心動。

     由被動轉為主動,抱著他走過長長的路,滾落在床,豔紅的床褥上玫瑰花瓣飄舞。

     “你早做好了準備?”我用手背貼著他的臉頰,輕聲問他。

     “我是蓄謀已久。”他像一條豔麗的蛇,躺在玫瑰花瓣般,就這麽坦蕩蕩地承認。

     我抓起了一把花扔在了他臉頰上,他依舊在笑張嘴咬住了一片花瓣,嫣紅的汁液順著嘴角溢出,這麽看,更像慘白的吸血鬼。

     我略略抬起了身,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厚實的毛衣,老氣的棉褲,等脫得差不多,就聽見張晨躺在床上,花枝招展地笑。

     我也沒生氣,只是伸手勾著他的內褲,撕拉一聲,扯開了,他的那處與我坦誠相對,精神抖擻地打了個招呼。

     “陳和平,我其實有點怕疼,”張晨這麽說著,卻屈起了小腿,讓小腿貼緊大腿根,大腿卻盡力向外展開,掰成了標準M型,“我提前做過灌腸了,乾淨的。”

     我半跪在他雙腿之間,有點躊躇不前,倒不是後悔了,而是腦子一片空白,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看過很多的A片,但G打頭的片子基本隻陪張晨看過幾部,片子裡的穴都是被草開過的,天賦異稟,也不需要什麽準備工作。

     我遲遲沒有動作,張晨卻有些誤會了似的,他說:“後悔了?”

     “沒有,”我伸出手,摸了摸他後面的穴`口,“你這裡太小了。”

     “噗,”張晨又笑了,“陳和平,你是想笑死我啊。”

     我臉色也有點黑,努力回想著生理衛生課,試探地往裡插進了一根手指,還要問他:“疼麽?”

     “不疼,才一根手指,你往裡多插一點。”張晨不知道什麽時候抓了個枕頭踮在了背下,這讓他微微抬起了身,能看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我向裡面插入了三根手指,穴--口已經撐開了,內裡的溫度不低,但看那窄窄的口,還是很難插進去,張晨拍了拍頭,伸手向床頭摸了摸,摸到了一個瓶子遞給了我。

     “這什麽?”

     “潤滑劑,擠進去,會好進去一些。”

     “怎麽不早點給我。”

     “嗨,我也沒用過。”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純英文的使用說明,在他後面抹了些,手指順暢地進去了第四根,抽--插著做著擴張,等感覺差不多了,再把潤滑劑繞著我下塗抹了一圈兒。

     “沒用過?”我反問了一句。

     “過往的情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張晨的臉上一下子滲出了汗,我下面剛捅進去了個頭。

     “你怎麽不打聲招呼,說來就來。”

     “怕你害怕,”我松開了扶著下面的手,挺腰一點點往裡插,許是因為潤滑劑的原因,侵入得並不困難,但張晨的眉頭一直沒有松,臉上一直在滲冷汗,“你放松一些,夾得太緊了。”

     “我草你祖宗,我難受。”他的大腿已經本能地想要並攏,渾身都在打顫,看著特別可憐,但我生不起一點憐憫的情緒,他不松,我也疼,但還是本能地往裡捅。

     “是你讓我草你的,張晨,你難受,你忍著。”

     我的下面徹底捅了進去,囊-袋撞著穴--口處的軟肉,他像砧板上的魚,抓著床單,極不舒服地抖著,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有點想吐。

     我的確沒草過人,但不代表我傻,給了他一點適應的時間,我就試探地抽`插了一下,張晨抹了一把臉上的汗,他說:“疼。”

     “疼也忍著,”我不知道為什麽,看他這麽狼狽,心情竟然覺得很愉悅,“草開了就好了。”

     他就不說話了,但明顯氣鼓鼓的,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我。我沒什麽好怕的,試探性地抽--插了幾下後,就乾脆扣住了他的大腿根,用力草他。

     他一開始在不停發抖,後來開始學會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劃出了很多道子,滲出了溫熱的血,但我還是不停,一點點去探尋他的身體。

     單純的機械運動,能給我帶來快感,但顯然與他是痛苦,我知道怎麽去找他穴內的敏感點,也知道如何能讓他也快活一點,但我隻想叫他多難受一會兒,多疼一會兒,仿佛這樣,我心裡就能好受點似的。

     張晨死死地咬著嘴唇,他不想喊疼,但顯然疼得厲害,也難受得厲害,眼角都滲出了漂亮的水花,我湊過去吻他的眼角,他一邊在我的後背上留下抓痕,一邊低聲喊著疼。

     ——他沒有懷疑我是故意的,一來他沒有做下面的經驗,二來他以為我什麽都不懂。

     第一次高`潮終於來了,我抽出了下面,射在了外面,眼角余光看見他的下面蔫巴巴地垂著,他沒得到什麽快感,我們的第一次,於他而言是一場疼痛的折磨。

     他喘著氣,張開了嘴唇,我以為他是要指責或者埋怨我,但沒想到他說的是:“陳和平,你剛剛舒服麽?”

     “還好。”其實挺舒服的,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

     “下次你直接射進來就好。”

     “好。”

     張晨慢慢收攏了腿,頭髮濕漉漉地黏在頭髮上,看起來可憐極了,他說:“我煙盒還在茶幾上,你幫我拿一顆煙。”

     “事後一顆煙?”

     “賽過活神仙。”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伸手將他的頭髮撥到了旁邊,我說:“我還想草你。”

     “能立起來,就來。”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溫柔而情--色,手指碰到下面的時候,他身體瑟縮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分開了大腿。

     我的手指插了進去,慢慢地向裡探,摸到差不多的地方,稍用力向下摁,細小的呻吟聲自他的嘴唇間溢出,他的眼睛裡也出現了奇異的光彩。

     我抽出了手指尖,將下面捅了進去,他的眼角重新流出了透明的水,我開始認真研究如何能讓他感到爽,這並不是一個難以攻克的課題,數十下的嘗試後,他的四肢開始本能地纏住了我,嘴唇裡也發出了甜膩的呻吟聲。

     以一個男人對男人的了解,他這是被草爽了。

     第二次的性—交來得格外漫長,我們從床上做到了浴室裡,又在浴缸裡折騰出了半缸水,最後交纏著深深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室內空無一人,我的衣服卻被折疊好,壓在了床腳。

     我翻出了手機,裡面靜靜地躺著一封未讀的短信,我點開了短信,看向屏幕。

     “陳和平,以後我們還能一起打--炮,對吧?”

     我的手指在鍵盤上敲開敲去,打出了很多字,再全部刪除乾淨,如此反覆了七八次,才回了一個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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