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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貴的五指山 - 第20章字體大小: A+
     
    第 20 章

      五黃六月,正是天氣最炎熱的時候,汴京城內愈發的酷暑難當,連鳴蟲鳥兒都叫的有氣無力的。

      沈晚的身子素來是個嬌的,畏寒又畏熱。這些天縮在府上房門也不敢出,只覺得踏出屋子一步,那天上的烈日便能將她給烤化了去。

      爲了消暑,也只能門窗大開,人則鋪就著凉席坐在窗前,讓人再打了深井的凉水於周圍放置著,不時拿著蒲扇扇著風,好歹消些暑氣。

      而顧母體胖,更是怕熱的厲害,婆媳倆索性就絕了出門的心思,大半個夏日都窩在府上嘮著嗑,打著絡子,討論衣裳的樣式。

      當然也有避免不了出府的時候。就比如此刻那侍郎府的轎子已到顧家門前,便是那虞夫人遣人過來,請沈晚去侍郎府小叙。

      沈晚只得重新穿戴一番出府,好在雖路上煎熬些,可待入了侍郎府的門,那就凉快了很多。畢竟侍郎府比他們主事府家底厚了不止一分半分,人手也足够,所以井水換得勤不說,丫鬟婆子們也能騰出手來不時輪換著扇著風,著實凉快。更何况淮陰侯府待侍郎府自然親厚,三不五時的遣人送來冰鑒,些許冰塊一放入室內,那溫度就天差地別了。

      今日秦嬤嬤恰巧也在,見沈晚進門,便招呼她來窗前坐。

      「哎呀,瞧你這滿頭細汗的,熱壞了吧?快吃片瓜消消暑,剛從井水裡撈出來不久,凉快著呢。」沒等沈晚坐下,虞夫人便將梅花案幾上的果盤推到她面前,招呼著她吃瓜。

      沈晚先給秦嬤嬤和虞夫人見了禮。坐下後隨手從袖口掏出水藍色綉蘭花帕子,邊擦拭著額上頸上細汗,邊輕笑著:「就喜歡到您這府上來,消暑不說還能享口福。瞧這西域的番瓜,那可是個稀罕物,於這汴京城內那是使銀子都難買到的,倒是讓我在這白食了去,多過意不去。」

      虞夫人覷眼瞅她笑:「要知別人可給我起別號稱虞扒皮,在我這裡又豈有白食的份?等會就讓你再畫些花樣子來,非要你抵了這瓜費才是。」

      秦嬤嬤和沈晚都笑了起來。

      擦淨了手,沈晚放好了帕子,探手捏了片瓜,笑道:「那我今個索性就壯了膽子嘗嘗虞扒皮家的瓜是啥味道的,大不了就賣身獻藝,給您多畫幾張花樣子,區區幾張紙就換的金貴的幾片瓜,怎麽瞧都划算的很。」

      虞夫人素喜沈晚那副大方不扭捏的模樣,聞言也玩笑道:「喲,怎麽聽怎麽覺得我這厢吃了虧了,莫不是這做的是賠本的買賣?」

      沈晚咬口清凉的瓜,只覺滿口生津,瑩瑩美眸都笑的彎了起來:「賠不賠本我這厢倒是不知,只知道您這瓜是相當甜呐。」

      秦嬤嬤瞧沈晚舉止大方得體,既不驕矜拿喬又不畏縮扭捏,觀其言行,既有女子的端莊嫻雅,又有幾分男兒的坦率爽朗。幾番接觸下來,她愈發覺得這顧家娘子心性難得,與她一道說說話也的確輕鬆,倒也難怪那虞夫人那樣眼高於頂的人物,對她倒是處出了幾分真心。

      衆人又說笑了會,虞夫人又開始道起京城的八卦:「先前我就說嘛,那忠勤伯爵府是瞞不了多長時日的,瞧,這才過了多久,還不是對外宣稱嫡次子一肩挑兩房?聽說啊,二房那位差點沒氣炸了,自己好好的相公一夜之間被另外一個女人分了一半去,換誰誰又能受得了?說到底,還不是長房那位不甘空守著靈位,寂寞難耐貪戀世間紅塵唄。一個貪花好色,一個不甘寂寞,倒是絕頂好配。」

      沈晚點點頭,這分析一針見血。那日回府後,她自然向顧母請教了一番什麽叫一肩挑兩房,雖顧母的臉色有些怪异,可到底也給她大體解釋了一番。倒是令她好生驚訝,沒成想這年代還有這厢操作,簡直荒唐。

      秦嬤嬤仿佛被勾起了愁緒,這一瞬皺了眉,神色有些許恍惚。好一會,她方似愁腸難解的嘆了口氣,道:「也是子嗣鬧得……如今長房有了香火,爲父母的也安心了。」

      虞夫人聽著詫异,也不知是不是她會錯了意,總覺得這話裡話外意有所指。雖心裡有幾分疑惑,當面却不好細問,便隻順著秦嬤嬤的話題隨了句:「說起子嗣,聽說普濟寺的香火極盛,那裡的送子娘娘可靈驗的很。之前就跟晚娘提過,待天凉快些定去那拜拜,可一晃一個來月過去了,這天也沒個凉快時候,真令人惱得很。」

      沈晚的事情虞夫人不知情,而知情的秦嬤嬤自然不會主動將這等隱私說與她聽,所以至今這虞夫人還只當是沈晚機緣未到,所以尚無孕相。

      沈晚最怕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一聽這話頭心裡就咯噔一下,當即要開口將話題轉過去,沒成想此時秦嬤嬤開口將話頭轉過:「今個本來也想著邀你婆婆前來一道叙叙,可轉念又想以她的體質想必更怕熱,便別讓她來回折騰了。不知近來她可好?」

      沈晚忙道:「勞嬤嬤您還費心婆婆的事。的確天熱難耐,婆母最近均是在家避暑,輕易不出門半步,前幾日還與我說道待過了暑氣,定日日鍛煉好清减些去,否則年年暑日都要遭回罪受。」

      秦嬤嬤認同的點點頭:「的確該如此,不單是暑日受罪的事,體型過重也容易遭些病症。」

      虞夫人這厢似乎想到些什麽,隨口說道:「對了晚娘,我倒是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無意間碰見你婆婆了。當時恰見她跟個年輕的後生在客棧說些什麽,我自是不好上前打招呼。後來倒是偶然見了那年輕的後生幾次,聽人說似乎是進京趕考的書生,莫不是你們本家親戚?」

      沈晚倒是真的驚訝了,近些時日的事麽?她怎麽從未聽她婆婆提起過。再說他們家不是早就跟本家鬧翻了,都十幾年不聯繫了,能有可能是本家的親戚?如若不是的話,那他又是誰,婆婆又爲何瞞著大家?

      這麽想著,沈晚面上便帶出了幾分遲疑:「應該是哪位交好世叔世伯家的子侄輩,托公婆照看一二。我家公公那性子你們也知,婆婆哪裡敢交代給他,也只能親自出面安排了。」

      秦嬤嬤在旁聽著,本來也不以爲意,虞娘子提到那年輕後生的時候,心念一閃却也未細想。可架不住沈晚那茫然詫异的神色,倒是讓人忍不住回頭在這厢又琢磨起來。家族裡年輕的後生進京趕考,前來投奔,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緣何見個面都要偷偷摸摸的?難道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猫膩不成?

      不得不說顧母的打算極爲隱秘,別人輕易也猜不到那厢去。偏偏陰差陽錯下秦嬤嬤無意探知了顧家一二私密事,再加之近來她對子嗣一事上極爲上心,凡琢磨些事都下意識的先往子嗣方面靠攏一二。多重巧合下,怕是那顧母做夢也沒想到秦嬤嬤竟鬼使神差的將兩厢事給對上號了。

      而此刻的秦嬤嬤瞠目結舌,顯然被自己剛一瞬的猜測打了個措手不及。

      秦嬤嬤驟然的异樣唬了她們二人一跳,忙出聲詢問。

      秦嬤嬤擺擺手,示意她無事,可震驚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在沈晚周身打轉。忠勤伯爵府嫡次子一肩挑兩房,左右長房媳婦懷的是柳家骨血,若此項情景換做顧家來看,豈不是同理?左右懷的不過是顧家的骨肉。如此一來,顧家有了後,又保全了顧主事的名聲,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爲?

      想通了這一點的秦嬤嬤,此刻腦中不啻於驚雷轟炸,她如何也想像不到那顧主事的娘看起來本分知禮,竟有這般破釜沉舟的决心,簡直堪比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這顧家的媳婦……眼前不期然閃過當日在顧記綢緞莊,當虞夫人提到伯爵府上一肩挑兩房的事時,那顧夫人看她兒媳那怪异的神色。

      秦嬤嬤不知什麽意味的暗下嘆了口氣,瞧她那嬌嫩的面容微皺,隱約帶了絲疑惑不解的模樣,想來此事她那婆婆幷未向她透露絲毫,暫且將她蒙在鼓中。若是真有一日揭了這層窗戶紙,依她那性子,可是願意接受這般的安排?然而即便是不願,可若是她婆婆對她提了這般的要求,作爲兒媳,她又能如何呢?

      一直待回到了淮陰侯府,秦嬤嬤還在想這件事。

      烈日下,秦六赤膊握槍,哼哧揮舞的起勁,一記飛龍擺尾掃過,差點戳到正神思恍惚進院的秦嬤嬤。

      好在收勢及時,趕緊跑上前去查看,嘴裡不由埋怨著:「娘,剛想著什麽呢這麽入神,也不看著點路,差點讓我給挑飛了去。」

      秦嬤嬤下意識道:「還不是那顧家……」忽然一頓,嗦了他一記白眼:「與你這個莽夫也說不著。」

      秦六立馬瞪眼:「怎麽就與我說不著?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主事府顧家?上次那個老潑皮想跟您動手,還瞎咧咧與咱侯府沾親帶故啥的,要不是您攔著,我當日就能去揍得他稀巴爛!此事我還記著呢,一有機會,我非逮著他狠揍一頓!」

      秦嬤嬤雙眼盯著秦六,心臟砰砰直跳:「你說什麽?」

      秦六道:「此事我還記著呢,一有機會,我非……」

      秦嬤嬤打斷:「上一句。」

      秦六楞了,想了好一會,撓撓頭道:「上次那個老潑皮想跟您動手,要不是您攔著,我當日就能去揍得他稀巴爛!還敢瞎咧咧與咱侯府沾親帶故啥的……大概是說的這個吧,我也記不得了。」

      秦嬤嬤倒抽口冷氣。

      使勁捶了捶胸口,她深一脚淺一脚的進了屋,只覺得天旋地轉的。

      她得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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