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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本是倆Alpha談戀愛 - 第18章字體大小: A+
     
    “拿手機幹什麽?”殷顧看他。

     “你洗澡的時候不聽歌麽?”余成宋推開浴室門,很好,余成第小朋友還沒洗,裡面乾乾淨淨,沒有泡沫,“一個人洗澡,只有你,和水,寂寞如雪。”

     “可是現在是兩個人。”殷顧帶上門,衝他比了個“二”。

     “對啊,”余成宋脫褲子的動作停住,瞪著他,“那你怎麽不早說。”

     “早說。”殷顧淡定地脫掉褲子。

     “我他——”余成宋眼神掃過殷顧,頓時哇哦了一聲,吹了個不正經的口哨。

     怪不得自信,有本錢啊。

     “你是打算再把手機送出去麽?”殷顧拍開水,試了試水溫。

     “沒。”余成宋脫掉褲子,對於和一個沒認識幾天的人坦誠相見這種事完全沒有負擔,畢竟本錢不只殷顧有。

     他避開飛濺的水,扒拉歌單,“你想聽什麽。”

     “不想和我說話啊?”殷顧手指插進頭髮裡,往後梳了梳,水流劃過英挺的鼻梁滴在嘴唇上,泛著粉,聞言看向他,眼神在水霧下迷離不清,“還要聽歌。”

     “過年知道麽,電視開著,你看嗎?”余成宋挑了首經典曲目。

     無論你朝見夜間都不夠~留在瞭望台望清楚感受~

     “不看,”殷顧看著一排洗發水,三個牌子的,“哪個是你的?”

     “左邊那個,”余成宋把手機放好,伸出五個手指頭,“我數五個數。”

     “洗不完。”

     “操。”

     殷顧側身對著余成宋,按了泵洗發水,閉著眼睛洗頭髮,頎長的身體打下一片陰影。

     余成宋站在一邊,發現自己這個一起洗的主意也不怎麽樣,他就是從在外面等著變成了從浴室裡等著,看得著洗不著。

     更虧了。

     不能虧,得找回來點兒。

     仗著殷顧閉著眼睛,余成宋目光放肆地落在他身上,為了看清楚正面還特別不要臉地側身彎腰看了看。

     殷顧也白,余成宋懷著科研精神順便對比了一下,他們倆膚色差不多,都是冷白。

     不一樣的是殷顧平時笑得非常逼真,眼睛一彎給人暖和親近的錯覺,他就沒有,因為太白還總被周折雨說:你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像被妖女吸了精氣的魔教中人,要不是這一身操天的氣勢和身材,我絕對懷疑你在宮裡乾過。

     余成宋專業地雙手抱胸繼續審視。

     殷顧嘴唇有點好看啊,看著薄,實際應該挺軟的,唇角應該是天生上翹,幹什麽都笑眯眯的,嘴唇平時就有點粉,熱氣一蒸更紅了,跟果凍似的。

     這要是咬一口得疼哭了吧。

     頂a浴室被咬哭.avi,發網上肯定能火。

     視線流氓地下移,余成宋非常正經地評判,殷顧平時肯定健身了,或者練過什麽,不然達不到今天那個身手。

     肌肉均勻不誇張,帶著力量感和青年的美感……

     靠了,居然是粉色的。

     白皮都是粉的?

     余成宋低頭看了眼,頓住,半晌,跳過了這個話題。

     “同桌。”殷顧忽然開口。

     余成宋眼神挪到一半,心虛得好懸把眼珠子瞪出來,緩了緩才說:“迷眼睛了要爹爹給吹吹?”

     “沒有,”殷顧吹乾淨頭髮上的泡沫,睜眼看向他,嘴角閃過戲謔,“身上快被燒出窟窿了,別看了。”

     被點破余成宋反而坦然了,不要臉慣了,當即指指點點:“你是不是身上長眼睛了,還有你嘴唇挺好看,腰上那是刀傷嗎,後背那道挺深啊,讓人捅了?”

     “你還真是……”殷顧沒忍住樂了,“一點兒也沒客氣。”

     “客氣什麽,屋裡除了我就你一個喘氣的,我不看你看水麽,”余成宋往花灑下走,“完事兒了走,我這邊忍得很痛苦。”

     可以玩手機啊。

     殷顧咽下這句話,往旁邊挪了兩步。

     浴室不算小,但他們倆都快一米九了,長胳膊長腿的,挪這兩步跟沒動似的,余成宋剛站到花灑下面一甩胳膊拍殷顧腰上了。

     兩個人都是一愣。

     然後余成宋一臉探究實則臭不要臉地摸了兩把,“嘖。”

     “這是什麽評價?”殷顧彈了他手腕一下。

     “你這個疤,”余成宋收回手,“怎麽長的像個桃。”

     殷顧看了眼,他還真沒注意過,現在跟著余成宋的想象力走,還真有點像……帶跑偏了。

     “我這個像西瓜,”余成宋側過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條剪刀豁開的線形和一個戳出來的圓形,“還是帶西瓜藤的。”

     殷顧想起余成宋臥室衣櫃上粘著的桃子毛絨玩具和書桌上的西瓜,好像明白他的想象力是從哪來的了。

     “你說的我都饞了。”殷顧笑了聲。

     “饞了?”余成宋打濕頭髮,擠了洗發水隨意揉了揉,“冰箱裡只有蘋果,等夏天西瓜便宜,現在還挺貴呢。”

     “是嗎。”殷顧靠著牆,隨口說。

     “是,”余成宋被反噬了,洗發水流進眼睛,他手欠,還揉了一下,現在辣的睜不開,“嘶……毛巾遞我一下。”

     “迷眼睛了?”殷顧轉頭找,杆上毛巾掛了五條,“哪個是你的?”

     “深藍的。”余成宋說。

     殷顧走過去拿過毛巾,又走到他面前,“抬頭。”

     “嗯?”余成宋下意識抬頭,眼睛忽然被按上毛巾,輕輕蹭了蹭。

     “好點兒了麽?”殷顧問。

     余成宋抓住毛巾胡亂擦了擦,這個年紀的少年體溫都偏高,就算閉著眼睛殷顧的存在感也很強,他隨口說:“你再湊近點兒咱倆能拚個刺刀。”

     一句無心的話,說出來兩個人都不對勁兒了。

     “不好意思。”殷顧後退好幾步。

     熱量離開的特別明顯,余成宋突然通感了殷顧的超能力,Alpha的第六感告訴他,殷顧在看他。

     淦,原來這麽明顯,那他剛才觀光似的看了一通殷顧豈不是都知道?

     哦吼,垂死病中驚坐起,小醜竟是我自己。

     浴室溫度愈發折磨人,沾水的身體難免燥熱,若有若無的信息素絲絲縷縷地從兩個人的後頸處彌散開。

     余成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那天在考場好歹還有條褲子,今天光溜溜的,真起來了他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雖然我是,但我對你不是……你聽我解釋,這是正常的反應,雖然咱倆型號不正常……兄弟,拚個刺刀?

     他胡亂擦了擦,往旁邊走了兩步:“我完事兒了,你衝吧。”

     “這麽快?”殷顧走過來。

     “換個形容,”余成宋抽出毛巾擦腦袋,“或者添個主語。”

     “洗的這麽快。”殷顧說。

     余成宋迅速擦完套上睡衣,穿上褲子才覺得有了點兒安全感,套完上衣殷顧也衝好了,兩個人悠閑地開始,狼狽地結束,出去的時候都沒說話。

     “被罩被套前天換的,”余成宋給他倒了杯水,“我去洗倆蘋果。”

     “嗯。”殷顧坐到床上,摸了摸橘貓抱枕。

     廚房,余成宋邊洗蘋果邊反省。

     是不是憋太久了,仔細想想上回自給自足還是上個月的事兒吧……操,都記不清了。

     葷素不忌就這點不好,跟哥們兒洗澡都能洗出反應來,多出息。

     一手一個蘋果走進臥室,屋裡的情景讓他一愣。

     余成第站在門口,好奇又警惕地瞪著屋裡的人,殷顧站在床邊,衝他傻弟弟笑得特別溫和。

     “喲,誰啊?這誰啊?”余成宋拿手背懟了懟余成第腦袋,“大半夜上我屋幹什麽來了,一個人睡覺害怕得哥哥摟著講故事?”

     說完不等余成第發火給殷顧介紹:“我弟,余成第,長得像吧?”

     “太像了,”殷顧笑了,看著余成第的大眼睛和小卷毛,“小號的你。”

     “我有這麽傻逼麽?”余成宋缺德地說,指了指殷顧,給余成第介紹:“這是你哥的同桌,叫殷顧,殷勤的殷,義無反顧的顧,算了你語文不及格……你可以叫殷哥,也可以叫顧哥,也可以叫殷顧,還可以叫——”

     “我不叫。”余成第別扭地後退了一步,有點不好意思。

     他沒想到大哥還有這麽像好人的朋友,看著他笑的時候比大哥還像哥。

     “不叫就不叫,臉紅什麽,”余成宋看著他手裡的棉花糖,“東西放這吧,我等會兒吃。”

     “不,不是給你的!”余成第手往後背了背。

     “是嗎,”余成宋走到床邊拉著殷顧坐下,遞給他一個蘋果,“那我屋裡這幾年隔三差五出現的零嘴兒是田螺姑娘送給我的?這位不及格同學,你是立志分化成Omega了麽,真是志向遠大!”

     說完啪啪鼓了鼓掌。

     余成第臉漲的通紅,看看他哥,看看殷顧,最後惱羞成怒地一把摔掉棉花糖,轉身跑了出去。

     “小暴脾氣,”余成宋樂了聲,下床撿起棉花糖拍了拍,扯開,往殷顧眼前送了送,“吃麽?”

     殷顧拿出一個放到嘴裡,微微皺眉:“好甜。”

     “這個牌兒的不算甜,”余成宋一次往嘴裡放倆,吃完又問了一遍,“我倆是不是特別像?”

     “是,”殷顧看了他一眼,“頭髮都一樣。”

     余成宋關上門,轉頭問:“你弟弟呢?那個雙胞胎。”

     “什麽?”殷顧挑了挑眉。

     余成宋覺得他對自己會問這些早有預料,真神奇,神奇顧顧。

     和神奇顧顧說話非常省事,所以他也沒考慮合不合適,反正不合適殷顧就會避開,直接問:“你倆長得像麽?”

     “不像,”殷顧靠在床頭,“異卵雙胞胎,不說看不出是兄弟。”

     “哦,”余成宋走到床那邊,坐下了,“他比較得寵啊。”

     “是啊,比我聽話多了。”殷顧說。

     “比你還聽話?”余成宋服了,“你都這個德行了,他是機器人麽?”

     “你不是很了解我麽,”殷顧無奈地看著他,“怎麽還能問出這種問題。”

     “哦……”余成宋說,“我以為你和你爸你媽也演的挺好。”

     “總有受不了的時候,”殷顧輕聲說,“我也不是機器人啊。”

     余成宋皺了皺眉,沒說話。

     “你呢?”殷顧問。

     余成宋頓住。他對幾乎所有事都無所謂,因為有所謂就意味著你需要去解決、去面對那些事兒,他嫌麻煩。但唯獨這件事,他不想讓別人知道。

     盡管他知道在這件事裡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他掃了眼殷顧。

     殷顧表情坦然地看著他,這份坦然給他一種發自內心的輕松的感覺——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我都能理解。

     啊,神奇顧顧。

     “我也有個雙胞胎弟弟。”余成宋聽見自己說。

     “你們兄弟三個?”殷顧問。

     話題開了個頭,余成宋忽然松了口氣。

     一直扎在心口的刺被狠狠拔了一下,沒掉,但很爽,有種和刺宣戰:“老子寧可疼死也不願意習慣你”的爽。

     “是,”他看著自己的手,張開又攥上,“18歲的我,10歲的余成第,6歲的余成元。”

     “嗯?怎——”殷顧猛地止住了話頭,非常敏感地意識到不對,沒繼續問。

     余成宋心底其實是希望他問的,不過都到這步了,不問他也可以繼續說。

     “死了,早就死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刺被狠狠拽住,鮮血噴湧,疼得想哆嗦,卻爽爆了。

     殷顧沉默了半晌,問:“你,希望我說什麽?”

     “你這麽聰明我應該給你洗倆蘋果,”余成宋感慨,過了會兒,點了點他手背,“說‘跟你有個屁的關系啊,他自個兒作死’。”

     殷顧看著手背上的手指,輕聲重複:“和你沒有關系,他自己作死。”

     余成宋把自己的蘋果也遞給他:“我願稱你為神奇顧顧。”

     雖然氣氛不太合適,但殷顧還是沒忍住,撲哧笑了:“這是什麽稱呼,好的壞的?”

     “誇你呢,”余成宋伸了個懶腰,按亮手機,“十一點半了啊,你幾點睡覺?”

     “十點之前。”殷顧說。

     “這麽早?”余成宋看他,眯了眯眼睛,“不寫作業?”

     “十二點之前。”殷顧改口。

     “平衡了,”余成宋三兩口吃完棉花糖,甜食永遠是治愈心情的法寶,“我給你找找備用牙刷,我記得上次好像剩了一個。”

     殷顧想起客廳坐著的余媽,他和余成宋洗完澡出來還在坐著,問:“阿姨要在客廳睡嗎?”

     “半夜自己就回去了,招魂兒呢,”余成宋從衣櫃底下翻出一個備用牙刷,“你用這個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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