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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與意難平共處180天 - 第40章字體大小: A+
     
    第40章 第二次公演(二)

      路擇遠這次的親吻比以往都要來得主動,也更有侵略性。

      我被他親的有些五迷三道,一時不知如何用鼻子呼吸,隨著口腔里的氧氣被一點點掠奪,我攥著他外套邊緣的手也越來越緊。

      我把他推開一點,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權。

      路擇遠倚在鏡子上,對我的離開表示不滿,扣住我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想要延續這個吻。

      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這才想起練習室里的監控,就掛在擺放鋼琴那面牆的頂端,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那麼一瞬間,我的心臟劇烈起伏,在胸腔與喉頭撞擊,同羞恥感一起回蕩著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我能感到身體在散髮出能量與熱,單薄的t恤在我身上也顯得特別厚重。

      「你等等。」我從他懷裡掙脫,找回重心,摸黑穿過屋子走到安裝監控的那面牆前,十多米的距離被無限延長,每一步都升騰起歡愉和期待。

      監控的正下方是展書佚讓人搬來的那台施坦威,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爬了上去,脫掉t恤,系在那只正盯著我的小玩意兒上。

      路擇遠跟過來,看我蒙好監控坐上琴鍵蓋,裸著上半身朝他張開手臂。

      琴鍵蓋很窄,我只能摟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一半力量倚靠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撐著琴的蓋板,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環住我的腰。

      「沒有紅燈,它不會夜視,」路擇遠又蜻蜓點水似的親了我一下,小聲嘲笑我的智商:「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關燈?」

      意識到那些我自以為小心謹慎的舉動,在路擇遠眼裡其實傻了吧唧的,反而讓我更衝動起來,蔫兒壞地想要在嘴炮方面扳回一城。

      我便拉起他受過傷的手,認真地舔吻那道疤痕,粗糙的觸感停留在舌尖和嘴唇上。

      「那你呢?」我問他,分開兩腿扣住他的腰身,試圖讓他和我再貼近一些:「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脫-衣服?」

      說真的,這會兒我也覺得我自己挺變態。

      越這麼想,就越是興奮,不知為什麼記憶閃回到路擇遠跟我講道理那天,他當時滿臉疲憊,問我能不能不要再羞辱他了。

      我得彌補那些令人心碎的回憶,我這麼想著,視線在黑暗裡描畫他的輪廓,余光掃過他手臂上的隊長袖章。

      濃烈的力比多把曾經同樣帶著隊長袖標,在球場上橫衝直撞過的齊悠揚短暫召喚回來,我索性豁了出去,再也不要什麼臉,更加主動的往他身上蹭。

      「你想不想也試著......「我語氣真誠,和嘴裡的騷話格格不入:」......來羞辱羞辱我?」

      路擇遠沒有回答好或者不好,他只收回那只撐在鋼琴蓋板上的手,握住我的腰側,掌心愈發滾燙。

      【………】

      跟路擇遠那個,快樂是真快樂,疼也是真疼。

      我披著他的外套在地上躺屍,不願意動彈,他倒是精力旺盛,用帶來的水幫我清理身體,完了再忙前忙後打掃衛生,把我倆糟踐過的琴和鏡子都擦乾淨。

      看他忙得差不多了,我就躺在那兒伸手跟他要蘋果。

      路擇遠索性把食物全都拿了過來,趴在我旁邊,用紙巾沾了水,興致勃勃的把蘋果擦乾淨。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在多巴胺爆炸過後,都特別容易多愁善感敞開心扉,什麼話都想往外講。我看著他手裡的蘋果,傾訴欲就控制不住:「我想我媽了。」

      「我倆以前就經常坐在家裡沙發上,看電影吃水果。我記得跟她一塊兒看得最後一個片子,講詹尼斯·喬普林的事兒,她好慘一個女孩兒,有名有利有才華,什麼都有,就是太

      不相信自己會被愛了,最後死在一個小小的電話亭里。我媽看了之後哭到崩潰,再聽她的歌兒就難受,我最後只能把家裡喬普林的碟全扔了。」

      路擇遠把蘋果擦好遞給我:「等節目結束,我就和你一起回去看看阿姨。」

      「看不了了,」我仰躺著啃蘋果,:「前幾年走了。得病,錢不夠治,也怪我,公司本來說借我錢的,我又不聽話,他們就把我撂了。我媽知道之後不想治,說就想回家,我拗不過她,只能背著她把家裡的小酒館賣了,到醫院買藥混在她的飯里讓她吃,她發現之後還揍了我一頓,那是長這麼大她第一次揍我。但也沒什麼用,就維持了不到一年。」

      路擇遠說:「抱歉,我不知道......」

      「嗯,我沒怎麼講過這些,尤其沒在微博上講過,」我努力扯了個玩笑話,也不太想氣氛沈重起來,畢竟剛才快活過:「就是這會兒突然覺得憋太久了,特別想講,我所有的一切現在都特別想讓你知道。」

      他沈默了一會兒,湊過來親吻我的額頭。

      這和之前的任何一個吻都不同,不再含有情-欲的成分,異常溫柔。

      被疼愛著的感覺讓我突然害臊起來,轉換話題,紅著臉開始跟他算賬:「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見我彈過鋼琴?」

      「你和展書佚有次發佈會,」他拿了三明治出來,幫我撕掉包裝紙:「你倆坐在一起彈。」

      我仔細想了想,似乎確實有這麼回事兒,只是太久遠了,我自己都快忘了。

      「主要還是他彈,我就臨時學了三個和弦幫他伴一下兒,」我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後來在網上找的視頻,」路擇遠把三明治餵給我:「我那會兒在國外,我爸不讓我回來。」

      我不解:「為什麼啊?」

      路擇遠說起來倒是不太在乎:「他覺得我丟人。」

      「不是吧,」我咽下一口食物:「什麼樣的爹還能覺得你丟人?那我這樣的早被我媽扔收容所八百回了。」

      「就是......那天,」,路擇遠摸了下耳朵:「你走了之後,我把碎片撿回去,想貼好,被家裡的阿姨發現,拿給我爸看,他也沒罵我,就把我送出去了,說不想再看見我。之後他去世,我哥才叫我回來。」

      我看向路擇遠,心想我倆真是慘得異曲同工。雖然某種程度上講路擇遠的慘是我造成的。

      我往他的方向蹭了蹭,抱住他的一隻胳膊,跟他道歉:「對不起。」

      「沒事兒,」路擇遠說:「很多人都不喜歡我,我跟我爸也沒什麼感情。」

      「現在不一樣了,」我說:「大家都喜歡你,你第三名呢,特別牛-逼。」

      路擇遠順我的頭髮,道:「我只希望我喜歡的人會喜歡我。」

      「我當然喜歡你,」我說,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一些:「我不會讓你死在小小的電話亭里的。」

      路擇遠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天快亮的時候我終於休息夠了,路擇遠就背著我回宿舍洗澡,走之前還差點忘了把蒙在監控上的衣服拿掉。

      路擇遠本來說讓我洗完之後睡一會兒,我卻執意要回練習室寫歌。有段旋律在我腦子里盤旋了很久,睡一覺起來我怕忘了。

      他只好認命地又把我背了回去。

      其實我也不是不能走,但是趴在路擇遠背上特別舒服,有點兒上癮。

      回了練習室,我把吉他從琴箱拿出來,調了弦,彈了兩個小節給他聽。

      「動機有了。」我說道,笑得洋洋得意。

      我忘記路擇遠有點兒五音不全,他只說好聽,還是不明所以。

      在我的瘋狂暗示之下,他才終於明白,這兩個小節的起源,就是他坐在鋼琴前面懟我那會兒,我摁出來的幾個音。

      當然,我還是做了相應的調整,讓它變得更加悅耳,畢竟路擇遠也不是神,靠瞎懟就能憑空造首歌兒出來。

      但是怎麼講,我看著他後知後覺逐漸變紅的臉,勝利的喜悅油然而生。讓他丫的昨天晚上玩兒我,風水總要輪流轉的。

      而且,性是藝術創作的原動力,這話以前展書佚跟我提過,我當時還就這個問題跟他抬過槓,各執一詞,爭吵激烈,現在想想,展老師說得話偶爾還是挺中聽的。

      作者有話說:

      新司機頭次沒有拉燈真的開車 開個嬰兒學步車都開到我頭禿 保險起見省略號的地方到微博看吧! 雖然我還沒摸清楚底線 也不知道這個殘缺版會不會被鎖 (不過其實也就差了八-九百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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