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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肋骨之花 - 第27章字體大小: A+
     
    第41章 愛之酷刑

    「哥哥?」

    沙耶羅如夢初醒地渾身一震。

    「哥哥,你睡了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赫洛渾渾噩噩地睜大眼,慌忙鬆開還夾著沙耶羅腰身的雙腿。他屏住呼吸,緊張地看向門口。假如過去的自己看見現在的他……

    看見他和沙耶羅在做這種事會發生什麼?

    整個時空大概會因此而錯亂掉吧。

    「噓。」

    沙耶羅雙目充血地盯著他,一隻手摀住他的嘴,生怕他在此時出聲一般。

    「有什麼話明早再說,你該睡了,別耽誤明天的課程。聽話。」

    他揚高聲音,用那種他記憶裡再熟悉不過的口吻。

    赫洛怔忡地望著月光下對方近在咫尺的臉,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不由想起每當沙耶羅把他拒之門外的時刻,他是多麼希望此時能來一場雷陣雨,這樣他就有正當的理由鑽進沙耶羅的被窩,蜷縮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安眠。

    「……哦。晚安。」

    聽見門外委委屈屈,悶聲悶氣的回應,赫洛不禁都有點同情自己了。

    可同時他又隱約有一種詭異的欣喜——儘管跟自己搶奪沙耶羅實在不是什麼有意義的事。

    等到門外的動靜徹底消失,他們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難以言說起來。

    從發洩過的眩暈中清醒,赫洛難堪得只想打個地洞鑽進去,幾乎脫口念出能使他離開沙耶羅大腦的甦醒秘鑰,但他立刻忍住了。他來得那麼不容易,怎能說走就走?起碼得把沙耶歐的底褲都翻出來才夠本。

    理了理混沌的思緒,他低下頭不敢與沙耶羅對視,胳膊肘撐著窗台支住爛泥一樣的身軀,聽見自己發酥的顫音:「你怎麼判斷出來的,反應也太快了吧?」

    「靜止的時間…還有這個。」

    沙耶羅攤開掌心,赫然是那枚他手指上取下來的隕石戒指,聲音瘖啞。

    「把無限握在手心,從一小時中品味永恆。世上不會再有第二枚這種戒指,除非是在我的過去。」

    「為什麼?我不明白。」赫洛困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戴戒指的手指上空無一物,沙耶羅不知什麼時候把它摘下來的。

    「你以後會明白,赫洛。」說完這句話,沙耶羅轉身走向了盥洗室。

    他媽的。又想逃避!

    赫洛跌跌撞撞的幾步衝過去,在沙耶羅把門關上前,一腳踹開了門,跟著擠了進去。沙耶羅走進浴缸打開了花灑,把溫度擰到了最低,撐著牆壁深深呼吸。冰涼的噴霧灑滿他赤裸挺拔的脊背,讓他活像一名在瀑布下苦修的僧侶,不禁讓赫洛懷疑幾分鐘前沙耶羅那幅情不可抑的樣子彷彿只是自己的一場幻覺。

    他渾身的血都又燥熱起來,雙腿發抖。除了情慾作用以外,還有怒火。

    「回答我,沙耶羅!」

    羞恥此時被憤怒沖刷殆盡,赫洛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腦子發昏,心一橫,索性把大敞開的隔離服全部脫下來,甩到一邊,然後赤條條地走進浴缸裡,仰靠著沙耶羅身邊的牆壁,側頭死盯著他。

    沙耶羅舉著花灑的手明顯一僵。

    「你不是想看嗎?偷偷摸摸用攝影機錄了那麼多……」赫洛咬著牙冷笑,「現在我在你的大腦裡,就讓你看個夠,怎麼樣!」

    見沙耶羅石雕般站在那裡不為所動,他得寸進尺地湊過去:「你視奸了我那麼多年,忍得很辛苦吧!哥哥?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變態!」

    話音未落他的一隻胳膊就被狠狠抓住,身體被翻面壓到牆上。

    「你知道了就該離我遠點!」

    沙耶羅眼底蔓出根根血絲。

    「你就是在逼我是不是?想看我失控,幹出一些傷害你的事?」

    赫洛犯倔地用力掙扎,滑溜溜的身體像一尾魚在他懷裡亂扭,沙耶羅攤開手掌把他的手壓在了面前的牆壁上,十指相嵌交疊,下巴壓在他頸窩處,像頭暴怒的獅子要咬斷獵物脆弱的咽喉。

    「我只想把你好好保護起來,赫洛。」

    硬物若有似無地頂在尾椎處,赫洛盯著他們倆交疊的手掌,打了個激靈。

    這個姿勢……

    後腰的牙印隱隱發燙,赫洛嚥了唾沫,難以啟齒地開口:「那時候襲擊我的……就是你是不是,沙耶羅?」

    沉默片刻,他聽見沙耶羅貼著他耳畔低低警告:「你知道就好……趁我還能控制自己,立刻離開我的大腦,把我送回荊棘天堂前,別再來招惹我!」

    「招惹你?我偏要!」赫洛驟然間惱羞成怒,「怕你弄死我不成?我不走!」

    「你以為……我真的幹不出這種事嗎?」

    滾燙的唇齒從頸部移到他的耳畔,語氣已經有一絲變了味。

    沙耶羅一隻手扣住他的咽喉,一口咬住他的耳垂狠狠碾磨,膝蓋粗暴地擠入他的胯間,另一隻手提起他的另外一條大腿,像抱小孩撒尿般把他抱得面朝鏡子,令他以這種屈辱放浪的模樣呈現在自己眼前。

    「你就喜歡哥哥懲罰你,是不是?忘了告訴你,哥哥很擅長做這個。」

    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剎那間包圍了赫洛整個人,他試圖扭開頭,下巴卻被沙耶羅的手牢牢扳住,一條腿被提著擱到洗手台上,使他的臀縫間的景象都一覽無餘的暴露在鏡子裡,洗手台上的燈光明晃晃的照著他的私密處,讓他產生了一種遭受嚴刑拷打的錯覺,不禁渾身打抖,有點想哭。

    「你休想這樣逼走我!」

    沙耶羅像變了個人般惡狠狠地啃了一口他的脖子,壓低聲音:「你有沒有聽說過中情局的十大酷刑?嗯?」

    說著,那只為他遮風避雨的手拿起洗手台上的剃鬚器,緩慢地,一寸一寸地沿著他的腿根,以一種近乎殘酷的方式遊走過他毛髮稀少的陰部。

    寥寥數根銀白色的毛髮被震動的刀口盡數吸走,露出底下光滑如脂的皮膚,勃起的性器便愈發突兀,孤零零地立在腿間,像一朵倍受摧殘的花蕾。

    「好過分…真的好過分…沙耶羅我恨你!我討厭你!」

    赫洛咬牙切齒地閉上眼,肩膀抽搐似的一抖一抖,淚水止不住地從顫抖的睫毛下溢出來,沿著臉頰撲簌簌滾落,連成淚線。

    他那麼愛他,愛得奮不顧身,不留餘地,換來的卻是近乎殘忍的若即若離,刻意折磨他一般的推拒。

    退意萌生的一剎,四面牆壁頃刻崩塌,分解成一塊塊的碎片,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拋了出去。

    他在天旋地轉中睜開眼,發現自己回到了沙耶羅的大腦表層,那些龐大的猶如遠古生物的記憶思維群若隱若現地漂浮在他週遭,可當他試圖再去進入其中一個時,它們卻似有自我意識般縮得遠遠的,讓他觸碰不到。

    「想要這樣就激走他,沒門!」

    胡亂擦了一把眼淚,強壓下胸口翻湧的難過,他閉上眼睛,回憶著沙耶羅在離開前當晚的情形。很快,他感應到了一串頻率接近的腦電波,再次睜開眼時,便發現自己站在一棟塔樓之上。腳底是光華浮動的城市夜景,大大小小的飛行器拖曳著彗星般長長的焰火呼嘯來去。

    這是沙耶羅常帶他來看日昇日落或者是城市夜景的地方,每年生日,他都會在這裡跟沙耶羅放煙火,而十六歲到來的時候,沙耶羅卻在這裡離開了他。

    那時候,他怎麼狠得下心拋下自己的呢?

    他不是一直那麼疼愛他嗎?那個時候,他明明說過只是離開一個月,為什麼要騙他,一走就是六年?

    這會是那一晚嗎?

    沿著旋轉的鐵梯疾步爬上去,他不經意地看見天台下方靠著牆壁抽煙的一個人影,他隱匿在陰影裡,只有嘴上的煙頭一明一滅,身旁則停著一倆酒紅色的飛行摩托——那是安籐。

    是了,就是那個時候。安籐把差點墜下樓的他抱了下去。

    他望向樓頂的天台,一眼看見夜色中相擁的兩個人影,失神凝望了許久,直到一個人影放開另一個,轉身朝旁邊的一架飛行摩托走去時,才反應過來。

    「哥哥!別走——!」

    赫洛聽見自己的聲音疾呼著,然後安籐像他記憶裡那樣衝上樓去,他下意識地望向那架酒紅色的飛行摩托,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嘿!你這不要命的小偷!給我回來!」

    衝上天空時,背後遠遠傳來安籐聲嘶力竭的大吼,赫洛回頭衝他豎起中指便,加快了速度,朝沙耶羅遠去的方向玩命的衝去,隨著他穿梭在一棟棟迷宮般的鋼鐵森林之中,一路窮追不捨。為了有朝一日能與沙耶羅並駕齊驅,他在荊棘天堂裡苦練過駕駛飛行器的技巧,在無數次嘔吐,無數次暈倒,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後,才通過了一級飛行員的考核。沒想到一切命中有數。

    他怎麼會想得到這技能有一天會用在追蹤沙耶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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