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酒瓶狠狠砸在了冷飛的腦袋上。
鮮血迸射而出。
冷飛手下的人,剛想上前。
就有一個拳頭,砸在了他們臉上。
不到十秒鐘,四五個人,全部倒地不起。
「牛逼啊,你們一品堂算個什麼東西,鐵穹又算個什麼東西?」
『啪啦!』
梁儲真是個狠人,又提起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了冷飛的腦袋上:「我當時跟著克哥混江湖的時候,你特么的毛都沒長全呢。」
「滾!」
說完,梁儲直接打開門,一腳將冷飛踹了出去。
連同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全部都被踢了出去。
「哈哈,玄武,今天要不是你,我跟你爸都要被人欺負了啊,來,咱爺兩好好喝兩杯。」
說著梁儲拿起酒杯,跟朱玄武喝了起來。
喝完酒,朱玄武先把梁儲和公司的幾個人送到家裡,又把老爸送回家,自己卻又出門了。
慕容克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但也沒多問。
他知道,現在的玄武,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玄武了。
而且,自己現在也有能力護玄武周全。
晚上十點,他站在了一品堂門口。
這是一個武館,裡面有十多個學徒正在練拳。
而一旁台階上坐著一個很熟悉的人,慕容飛刀。
十點零五分。
朱玄武走了進去,他一聲不響,橫衝直撞的就要往裡面走。
「喂,你誰啊。」
他們的大師兄宋詞剛好練的如痴如醉,正想找個人練練手。
他大馬金刀的朝著朱玄武走了過來,指著他:「我跟你說話呢,耳聾了嗎?!」
但,朱玄武還是一言不發。
宋詞臉色無比陰沉,這人是個傻屌吧,自己都已經說話了,他還敢走上前來?找死!
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的嗎?!
真是不知死活。
「小子,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宋詞冷哼一聲,直接一把狠狠地朝著朱玄武抓了過去。
但——
他似乎是什麼都沒有看見一樣,還是在一步一步的上前。
下一秒鐘。
就在宋詞的手馬上要抓到朱玄武衣領上的瞬間。
「花拳繡腿,滾。」
一句無比淡漠的話,從他口中吐出。
突然之間,只見朱玄武呼的一拳頭,就狠狠朝著前方轟擊了出去。
片刻之後。
『嘭!』
拳頭,準確無誤地落在了宋詞的臉頰之上。
這一刻,宋詞彷彿感覺自己是撞在了一輛正在瘋狂行駛的火車上面一樣。
腦袋裡面嗡嗡作響。
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彷彿已經將自己整個人所吞噬。
他整個人,直接朝著後方倒飛了出去。
刷!!
這一切,彷彿一陣冷風,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吹的渾身瑟瑟發抖。
大家都沒有想到過,平日裡面能以一打十的大師兄,在這個人的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朱玄武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一步一步的朝著前方走去。
所過之處,本來人多的地方,紛紛散開。
剛剛準備一哄而上進攻的徒弟們,此時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的。
就這樣。
戒備森嚴的一品堂,在朱玄武的面前,仿若無物一般。
很快,他進入了大堂。
一雙猩紅的目光掃過周圍,但並未發現一人。
不遠處的角落,有一扇門,裡面有輕微的低語。
於是,他慢慢靠近。
很快,他就分辨出來,是孫艷華和鐵穹在裡面苟合。
這個臟女人,才從慕容家走出多久?
這就上了別人的床?
『嘭!』
他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間門。
瞬間。
「啊,誰啊!」
一陣女人的尖叫從裡面傳了出來。
孫艷華連忙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自己身上。
她旁邊躺著一個庸胖的男人,也被嚇得不輕,直接跳下了床,而後指著朱玄武就怒吼一聲:「你特么的是誰啊,給老子我出去!」
但是,朱玄武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他繼續一步一步的朝著裡面走來。
鐵穹已經匆忙的穿好了衣服,直接抄起了練武用的一根鐵棍,朝著朱玄武腦門上砸了過來:「敢來打擾老子我的好事,你,找死!」
話音落下。
『呼!』
鐵棍開始無限的逼近朱玄武腦門。
床上抓著被子的孫艷華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朱玄武啊。
此時,她不但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臉上充滿了興奮之色。
哈哈,朱玄武,我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男人手下無情了!
「朱玄武,你這個逆子,今天你死定了,我告訴你——」
但是,她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就閉嘴了。
彷彿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咽喉一般,她臉色開始急速蒼白了下來,汗水止不住的從額頭上面流下。
只見前方,鐵穹的鐵棍,居然被朱玄武硬生生的抓住了。
轟!!
鐵穹腦海中轟然炸響。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眼睛獃滯的望著前方,渾身肌肉幾乎都在不斷發抖。
以自己的力量,再加上鐵棍的全力呼嘯,試問整個青州,有幾人能夠抵擋?
他瞳孔無比的漲大,眼中布滿了血絲。
他心中不斷的咆哮著,這不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gou男女。」
一陣冷漠的聲音從前傳來,朱玄武猛然上前一步。
『嘭!』
他一腳,直踹鐵穹的心窩。
巨大的力量,直接踹的鐵穹向後倒飛,狠狠撞在了牆壁上,然後砸在了地上。
孫艷華臉上笑容戛然而止,渾身發抖。
此刻的她,仿若已經看見了死亡的來臨。
「鐵穹,你是青州王氏的人吧。」
朱玄武嘴角微微上揚。
青州王氏,執掌一市經濟命脈,更是當年自己入獄,一冷死亡的幕後推手!
公孫家,只是他們的一手棋子而已。
話音落下,他已經站在了鐵穹面前,一腳踩在了其臉上。
這一刻,鐵穹感覺到了無盡的壓力。
這似乎來自與地獄的氣息,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你、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動我?」
鐵穹嘴角鮮血不斷流下,同時發抖的說道:「放了我,我免你死罪。」
「免我死罪?」
朱玄武慢慢抬頭,仰天,輕笑。
這似乎是自己近幾年來聽過最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