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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爾虞我嫁 - 第三百二十四章 跳崖字體大小: A+
     

    因為公孫喜前往長安是盛惟喬的意思,她這會兒連容睡鶴堪堪遞到嘴邊的烤肉都來不及用,急急忙忙的問:「阿喜出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出了什麼事?!」

    吳大當家沉聲說道:「烏衣營的暗子因為長安如今一片混亂,人人自危!為防被高密王發現身份,他不敢很特意打聽,只覷機跟寧威侯聯絡上,得知阿喜為了打探消息,在完成郡王妃交代的差事之後,於寧威侯府小作休憩,就不顧寧威侯的阻攔,趁亂混入皇宮!」

    「迄今已經好幾日過去,始終不聞音訊!」

    「但……」

    她沉吟了下,看了眼容睡鶴才繼續道,「莫太妃沒了,據說是遇刺身亡!」

    「……」盛惟喬愕然道,「我沒有叫他刺殺太妃!」

    「未必是阿喜做的。」容睡鶴放下烤肉,安撫的拍了拍妻子的手背,從旁取過一條帕子擦拭了下嘴角跟手指,皺眉說道,「雖然我根本不在乎太妃的死活,但因為如今的局勢,太妃身死,必定會牽掣大局,不經我同意,他是不會貿然做這樣的事情的。」

    「何況高密王對咱們是什麼態度,乖囡囡你又不是不知道。」

    「若果是阿喜乾的,他又抓到了阿喜,哪怕只是蛛絲馬跡,早就派人快馬加鞭過來跟咱們談條件了,還會讓烏衣營的報信搶了先?」

    盛惟喬憂心忡忡的提醒他:「可是他們又不知道你在北疆!要是以為你在西疆,報信的人到了西疆之後,樂羊先生他們再設法把消息轉過來……這麼一番折騰,叫烏衣營的人搶在前頭也不是不可能吧?」

    「密信中可說刺殺太妃的兇手?」容睡鶴抬頭問吳大當家。

    吳大當家說道:「說是太後娘娘為首的孟氏,因為高密王揭發了陛下已然駕崩、上林苑中的只是替身的真相,惱羞成怒,所以派人刺殺了太妃,作為報復!」

    「既然如此,那麼就算阿喜落到了高密王手裡,暫時也不會有危險。」容睡鶴點了點頭,冷靜道,「之前,高密王夫婦找上寧威侯府,要帶我回去王府的時候,我就帶了阿喜一個人過去。所以王府上下,都是認識他的,也知道我對他素來看重。如今高密王未必沒有求助於我的地方,即使因為我的緣故遷怒阿喜,給他些苦頭吃,也必然不會害了他性命,好用來同我講條件。」

    「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太急。」

    他緩緩說道,「在確認阿喜如今的情況之前,咱們還是專心料理北疆這邊的事情吧!」

    吳大當家看著他從容的樣子,暗鬆口氣,其實她之所以這麼急切的跑過來報信,就是知道公孫喜跟容睡鶴情分不一般,擔心容睡鶴會因此方寸大亂。

    這會兒既然容睡鶴心平氣和,她也就放心了。

    畢竟她跟公孫喜沒多少私交,這麼位同僚要是能平平安安當然是最好不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吳大當家也實在不覺得有什麼悲痛欲絕……這不是她性情冷漠,而是匪首出身,見慣生死,做不出來足不出戶的女子的小兒女情態。

    只是她卻沒發現,容睡鶴說是這麼說,按在桌子上的手掌卻一直沒移開過。

    等吳大當家告退之後,他抬起手,就看到紫檀木鏤刻百子千孫蝙蝠紋小几上,一個鮮明的掌印,指痕宛然。

    「既然這個消息是烏衣營的人從寧威侯府打聽到的,徐世叔肯定也知道了。」夫婦倆看著這個掌印沉默片刻,面前金盤玉碟里的烤肉、菜蔬、時果仍舊散發著引人食慾的香氣,只是他們此刻哪裡還有胃口?

    盛惟喬抿了抿嘴,強笑著安慰,「徐世叔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他到底做過北疆軍統帥,手底下的一班親衛,一個比一個能幹,如徐抱墨那樣打小習武的,在同齡人里也算武藝高強……」

    說到此處,想起當年徐抱墨對自己始亂終棄之後,被徐老侯爺跟夏侯老夫人逼著再次上門,容睡鶴出面將他打的鼻青臉腫全沒還手之力,頓時對於「徐抱墨武藝高強」這句話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不過這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說下去,「但到了那些親衛跟前,次次被輕輕鬆鬆就收拾下來了!徐世叔也知道阿喜同咱們的關係,必然會設法的。」

    見容睡鶴不作聲,她咬了咬唇,多少有些愧疚,「說起來都怪我,不該派他去長安。」

    「乖囡囡,你可別亂想!」容睡鶴聞言,連忙中斷思緒,說道,「我在想阿喜在宮裡到底碰見了什麼事情,何以這麼久都沒遞個口信出來,以至於烏衣營的人起了疑心?」

    因為長安生亂的這段時間,恰好盛惟喬是在坐月子,宣於馮氏攔著許多消息都沒叫她知道,生怕她操心過度,落下病根。

    所以盛惟喬迄今對於長安那邊的情況也只曉得個大概,就知道高密王起兵作亂,佔了長安城,不過除了大肆誅殺孟氏族人以及黨羽外,對其他人倒有些秋毫無犯的意思。

    不管是寧威侯府還是盛府,包括宮裡的孟皇后,這些盛惟喬所關心的人,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沒有下手的意思。

    盛惟喬不免以為,皇后等人,一直過的還可以。

    這會兒容睡鶴就跟妻子詳細說了宮闈的情況:「事發之前,陛下攜舒氏姐妹,奉太后移駕上林苑。據說本來皇后也要同行的,但因為聽說舒氏姐妹會一起走,懼怕舒氏姐妹會趁機折辱她,故而跟太后好生鬧騰了一番,硬是留了下來。」

    「如此,高密王發動兵變之後,宮城裡比較重要的人就是皇後跟莫太妃。」

    「雖然高密王沒有對皇后怎麼樣,卻也不會特別在意她,所以偌大宮城,是只叫人照顧好了馨壽宮偏殿的莫太妃的。」

    「至於望春宮,卻是處在自生自滅的境地。」

    「望春宮尚且如此,其他宮殿更不要講。」

    「所以這段時間的宮城是亂糟糟的……這個情況,按說阿喜在其中應該是如魚得水才是!怎麼會連個消息都遞不出去?」

    盛惟喬沉吟了一番,問:「你在宮裡還有其他暗子么?阿喜知道的那種。」

    容睡鶴眯起眼,說道:「乖囡囡,你懷疑有暗子叛變,還坑了阿喜?」

    「如果這會兒宮闈的懈怠情況,不該使得阿喜一入其中就杳無音訊,以阿喜的為人,也不會因為如魚得水就粗心大意。」盛惟喬反問,「那麼被人出賣或者陷害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容睡鶴沉思了一陣,說道,「按照我對阿喜的了解,就算有人出賣他,等閑也很難得手。因為除了我之外,他根本不會真正相信其他任何人!哪怕宮裡的暗子,當初就是他負責去聯絡的,然而他對那暗子,始終都保持著戒備。」

    「而且……」

    「那暗子實在沒有出賣阿喜的理由。」

    「因為阿喜雖然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但老實說,他的分量,主要是感情上。」

    「在局勢上,他目前並沒有擔任無可取代的差事。」

    「算計他,除了激怒我之外,對於我的勢力的打擊,沒有太多實質上的作用。」

    「那暗子足以擔當一句『老奸巨猾』,是不會做出這種蠢事來的。」

    「……」盛惟喬聽了這話,若有所思,片刻后,臉色就是一變,脫口道,「難道……皇后?!」

    容睡鶴「嗯」了一聲,道:「你懷疑皇后害了阿喜?」

    「不……」盛惟喬有點心煩意亂,說道,「皇后應該不是這種恩將仇報的人!我擔心是不是皇后遇見了麻煩,阿喜為了幫她出了岔子什麼的?」

    容睡鶴有點詫異,想了想說道:「乖囡囡,我不覺得阿喜會這麼多管閑事?」

    盛惟喬因為吃不準公孫喜的心思,又想到自己之前受趙適所託,還讓吳大當家專門派人追上公孫喜,要他抵達長安之後,抽空前往趙府拜訪,給秦老夫人他們相一相,是否將趙桃媗下嫁的,這事兒固然沒有明言,公孫喜自己心裡也應該有數。

    這人對容睡鶴自來忠心耿耿,按說即使對孟皇后的戀慕有些觸動,為了容睡鶴的前途考慮,肯定也會選擇迎娶趙桃媗,而不是跟有著皇後身份又是孟氏女的孟碧筠摻合在一起?

    她遲疑了會兒,說道:「也許是我多想了?」

    「我倒是懷疑孟歸羽。」容睡鶴點了點頭,說道,「阿喜於咱們猶如手足,但迄今沒有擔任要職,就算他知道許多關於咱們的機密之事,但按照他的為人,哪怕落到敵人手裡,也是寧死不會招供的。」

    「如果是沖著打擊咱們對他下手,很有點說不過去。」

    「畢竟我不是那種會輕易被怒火沖昏了頭的人!」

    「再者,高密王這會兒,還有借我聲勢的意圖,不該做這種會激怒我的事情。」

    「如果是沖著利用阿喜挑撥離間的目的而去的話,就很好解釋了。」

    「不管是誰害了他,或早或晚,我總要為阿喜報仇雪恨的!」

    「而高密王這會兒需要借你聲勢,哪怕對你沒抱什麼好意,也不會貿然對阿喜下毒手,但孟歸羽的話……」盛惟喬不太清楚孟歸羽這些日子的成就,皺了皺眉,問,「他逃出生天的?這會兒在哪裡?」

    容睡鶴道:「他非但逃出生天,更是乘風直上,通過舒氏姐妹的進言,如今被陛下任命為新任禁軍大統領,節制忠君的禁軍將士……」

    盛惟喬驚訝的打斷了他的話:「他?禁軍大統領?他帶過兵么?!平時也還罷了,這種時候,就不怕他一番紙上談兵下來,被高密王打的落花流水?!」

    「還不是原本那位大統領投靠了高密王惹出來的?」容睡鶴嘴角一扯,說道,「從開國時候就執掌禁軍迄今的陶家,在禁軍當中可謂是樹大根深!偏偏這一任的禁軍大統領,被高密王說動,帶頭攻入上林苑!」

    「就算那位姓陶的禁軍大統領的族人,也有為了阻擋他血染殿門的。」

    「但陛下跟舒氏姐妹這幾十年來花天酒地慣了,哪裡見過這樣的變故,都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再用陶家人!」

    「而陶家那些不願意跟隨高密王的人,自覺理虧,不敢爭辯。」

    「孟歸羽又會做人,曉得自己根本沒有打仗的才能,所以領著大統領的官職,但用還是用著陶家人的,給部下請功的時候也不會苛刻他們,陶家對他十分感激,主動幫忙維護他的體面,上陣的時候也是奮勇殺敵……最後好人跟功勞全部都是他的,這不地位就穩固了?」

    容睡鶴說到此處,就冷笑了一聲,「阿喜只是好長時間沒送消息出來,之前在海上,偶爾也有過前例,大抵是陷入不好傳遞消息的處境,又或者是境況尷尬怕被察覺蹤跡……且等等吧,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出事的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公孫喜正從懸崖上一躍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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