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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象是朵假花 - 第117章字體大小: A+
     
    秦猙最靠近門口的那張桌子是留給誰的沒人在意, 因為在場的空桌子非常多,甚至想一個人坐一桌都行,畢竟秦猙和柳尋笙宴請的賓客就那麽幾個。

     但是賓客少也有賓客少的好處, 社交恐懼症患者應該就很喜歡這種婚宴, 省去了很多的客套話。

     不過有些程序還是不能少的,比如隨禮。

     蘇千惠在今天以前,一直都以為柳尋笙只是秦猙家裡一個普普通通的花匠, 可是沈聽弦她是認識的——《東鞍道》的投資人, 雲州酒店的最大股東。

     然後, 柳尋笙是他叔叔。

     所以柳尋笙這身份和秦猙結婚其實是商業聯姻對吧?

     這一切都注定著今日來參加婚宴的客人,都是出手闊綽的大佬——除了他們兩個。

     份子簿上那些賓客名字後面那些至少也是七位數的隨禮, 深深刺痛了蘇千惠和席玉的眼睛,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 只能給柳尋笙隨9999的份子錢。

     席玉也在深思, 柳尋笙居然有著這麽好的家世, 難怪卞月瓊會性.騷.擾他, 肯定就是下賤饞柳尋笙的家世,還有網上說柳尋笙是被金主包養的金絲雀這傳聞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側頭看了一眼被關在金籠子裡,正在吃服務員剛端上來的新鮮水果的小肥鳥, 覺得是柳尋笙養金絲雀還差不多吧。

     當然這麽多錢沒法隨身攜帶, 所以份子簿旁邊貼心的放著兩個掃款二維碼。

     這些錢對蘇千惠和席玉來說不少了,但是和其他人相較起來可能就連尾數都沒有,不過負責收禮的服務員小哥態度很好, 還貼心地告訴他們:“婚宴菜還沒上齊, 等會柳少爺的父親要給賓客發紅包,兩位貴賓可以到旁邊的沙發處先休息,吃些點心。”

     “好的, 謝謝。”席玉點點頭,忽然又覺得不寒磣了。

     因為蘇千惠和他看到,份子簿上還有一份特別的隨禮——

     【阿松:九顆羊奶果。】

     來自銀喉山雀阿松先生的隨禮,這還沒開春呢,外頭天氣那麽冷,也真是難為那隻小肥鳥了。

     恰好小肥鳥就待在沙發旁邊,席玉坐過去後沒吃點心,想逗那隻銀喉山雀玩,不過小肥鳥看了他一眼後沒理他,只是低頭啄米吃,不吵不鬧不怕生人,模樣還怪可愛的。

     “這是小師弟養的寵物鳥嗎?真可愛。”席玉看了都有些心動,也想養一隻了。

     蘇千惠卻告訴他:“這是我給尋笙買的英語老師。”

     席玉:“?”

     這句話信息量好像有點大。

     席玉捋了好半天也沒弄懂,他神色複雜地看著籠子裡的小肥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hello?how are you?”

     小肥鳥扭著看不見的脖子,像看傻子一樣看席玉。

     席玉越發覺得好玩,伸手去籠子裡偷它的火龍果還被啄了一口,他也不怒,覺得賊好玩,還想再被啄兩下。

     “席玉,別玩鳥了。”這時蘇千惠忽然扯了下他的袖子,提醒席玉道,“你看門口。”

     兩人一起轉頭朝來人看去。

     只見門口徑直走來一位蓄有長發,穿檀色長褂的青年,長褂肩頭繡著一杈皓白的梨花,那枝梨花栩栩如生,乍一看去仿佛就落在他的肩頭。

     他臉上沒什麽表情,通身氣質如同肩頭那杈梨花,清清冷冷,淡漠勝雪。

     但是他一路走來,不管是沈父沈母,還是沈聽弦,周遭的人見了他都恭敬地低頭,喚他一聲:“七叔。”

     “他——”蘇千惠也怔了一瞬,驚歎不已,“好漂亮。”

     席玉也是雙目微睜道:“是好漂亮。”

     青年比柳尋笙還要漂亮,柳尋笙的容貌用精致來說更為貼近,而那個男人就是純粹的漂亮——蛾眉掠月,雪膚花貌,這類形容絕色女子的美好詞匯放在他身上毫不違和。

     “他真是柳尋笙的……父親嗎?”只是蘇千惠和席玉都有些疑惑,“太年輕了吧。”

     然而青年確確實實在家長的主位上坐下了,他身邊跟著的一位相貌普通的男人也端來一整盤紅白,看樣子確實如負責收隨禮的那位小哥所說,要挨個給賓客發紅包。

     秦猙和柳尋笙還端著茶上前去給他敬茶。

     雖說自己認了這位“乾爹”已經大半年了,但說實話柳尋笙還是第一次見他。不過別說是柳尋,秦猙從小和沈聽弦玩到大,沈父沈母不知見了多少回,但沈聽弦的七叔他也是頭一次見。

     而身為一朵牡丹花,柳尋笙其實還是有些自戀的,雖說自己的容貌不如其他牡丹化形的花妖豔麗,可他們昆山夜光就是這樣的,他原先覺得普通凡人裡,應該沒有長得比他還好看的人了。

     可今天見了他乾爹,柳尋笙才知道什麽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不過這位乾爹瞧著有些嚴肅,所以柳尋笙給他端茶時很小心,輕聲乖巧地喊他:“乾爹,喝茶。”

     秦猙也抬著一杯茶,在柳尋笙後面給他敬茶。

     青年神色未變,都接過他們兩敬的茶抿了口,而就在柳尋笙和秦猙給他鞠完躬起身的時候,青年忽然勾唇笑了起來,周身的清冷皆數散去,雙眸望著柳尋笙溫聲道:“居然是昆山夜光嗎。”

     他說話的語調輕柔緩慢,如同綿綿春雨般脈脈含情,柳尋笙卻如臨大敵,抬眸不敢置信地望向青年。秦猙也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握緊了柳尋笙的手。

     青年卻淡笑著,望著手裡的茶杯說:“我是說這茶杯上的花紋。牡丹,富貴吉祥,寓意挺好的。”

     柳尋笙聞言朝他手裡看了一眼,果然見他手中捏著的茶杯上花紋全是昆山夜光。

     而青年說完,便從站在他身側的男人所舉托盤上取下一個紅包,遞給他們倆人,祝福道:“這是乾爹送你們的紅包,祝你們合合美美,白首偕老。”

     秦猙覺得沈家這位七叔有些怪,接過紅包後替柳尋笙道謝:“謝謝乾爹。”

     隨後就拉著柳尋笙走開了。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柳尋笙忽然問秦猙:“秦先生,我們敬茶用的茶杯,上面的花紋原先真是昆山夜光嗎?我怎麽記得……是福祿壽的紋樣?”

     秦猙沉默了一瞬,哄著柳尋笙道:“你記錯了,就是昆山夜光,我讓沈聽弦特地訂做的。”

     “原來這樣啊。”柳尋笙放心了,喜滋滋地打開紅包,“這紅包好輕,乾爹在裡頭塞了什麽呀?”

     別看這位年輕乾爹蓄長發穿長褂,打扮和秦猙第一次見穿著羽衣的柳尋笙似的古意濃鬱,可他給的紅包卻緊跟時代,是張銀行卡,紅包裡頭還附有銀行卡的密碼。

     柳尋笙眼睛亮起:“銀行卡!裡面肯定有很多錢。”

     秦猙見柳尋笙這副財迷樣,好笑道:“你還沒查呢,怎麽就知道錢多了。”

     柳尋笙篤定道:“如果不多的話,直接裝現金不就好了嗎?”

     和柳尋笙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蘇千惠和席玉。

     他們排隊在小肥鳥阿松的後面,等著領紅包沾沾喜氣。而阿松的鳥籠則被放在一輛小推車上,由服務員推著往前。

     青年看見這隻小肥鳥時挑了挑眉梢,稍微偏著頭盯著它看了會,似乎看不出什麽所以然後也往小推車上放了個紅包,說著客套話:“謝謝諸位來參加我兒尋笙和兒婿秦猙的婚禮。這是回禮,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聽著這麽年輕漂亮的青年說著這樣老氣橫秋的話,蘇千惠和席玉內心都怪複雜的,打開紅包發現裡頭是張銀行卡後心情更複雜了。

     席玉提議道:“蘇姐,要不咱們再去加點隨禮?”

     “等下回吧。”蘇千惠說,“不然數字不吉利了,不好看?”

     席玉失聲:“還有下回?二婚?”

     “瞎說什麽呢?”蘇千惠無語地瞅了他一眼,“明年他們結婚紀念日送唄,你又不是參加完婚禮就要和柳尋笙絕交了。”

     席玉歎道:“也是。”

     等到吃飯時,婚宴也就分了兩桌,年紀輩分大的就坐一桌,像沈聽弦和蘇千惠席玉、柳尋笙秦猙等“同齡”人就坐一桌。

     趁著柳尋笙和秦猙去家長桌敬酒時,蘇千惠偷偷和沈聽弦打聽:“沈先生,冒昧問一句,尋笙真是你七叔的兒子嗎?”

     沈聽弦點頭:“是啊。”

     “那他怎麽不姓沈?”席玉接話道,“而且太年輕了吧?”

     沈聽弦大手揮手,滿不在乎道:“沒事,我七叔也不姓沈啊,他姓謝。”

     蘇千惠:“……”

     席玉:“……”

     沈聽弦扒了兩口米飯,見蘇千惠和席玉表情複雜,笑道:“哈哈,尋笙是我七叔的乾兒子,不是親兒子,你們肯定是誤會了什麽。”

     可蘇千惠和席玉卻覺得,就算他們沒有誤會什麽,這關系也很奇怪啊。

     蘇千惠和席玉對視一眼後低頭繼續吃飯,罷了,這些有錢人錯綜複雜的關系,他們是不懂的。

     並且席玉還注意到,靠近婚宴場地門口的一張桌子那還有兩個人,一高一矮,矮的那個就像是坐在桌子旁,等幾分鍾後席玉回頭再看時,那處又沒人了。

     婚宴結束後,臨走前席玉還特地看了下,那桌子的飯菜也幾乎沒動過,只是少了兩個蝦皇餃子。

     晚上,這本該是秦猙和柳尋笙的“洞房花燭夜”,可柳尋笙卻沒心思洞房,他忙著算今天這場婚禮他們收了多少份子錢。

     秦猙也在看份子簿,一邊看還一邊吃銀喉山雀阿松送的“份子錢”——那幾顆羊奶果。

     他看份子簿不是在意份子錢總數,只是想找一個人名,而他也的確在名單的最末找到了,那是兩個人合在一起的:阿駁和林叔。

     秦駁最終還是來了,老管家林叔也一起跟著來了。

     而“阿駁”是他們倆兄弟沒因為卞月瓊鬧翻之前,他喊秦駁時的稱呼。

     他結婚就給秦駁單獨寄了請柬,秦父秦母都根本沒管,看樣子秦駁明顯也沒把他和柳尋笙結婚的事和秦父秦母說。

     望著這個熟悉的名字,秦猙心中五味雜陳,最後低低地笑了一聲。

     柳尋笙沒怎麽注意賓客的名字,因為他加完份子錢後就呆住了——這場婚宴來的人是少,但所有份子錢加起來,都快到了六千萬,光是乾爹給他和秦猙塞的那張銀行卡紅包,裡頭就有九百萬,這比他拍戲還要賺錢!

     六千萬啊,他現在一部戲撐死就賺個二十萬,他要拍三百多部才能賺到這麽多錢!

     “結婚這麽賺錢的嗎?”柳尋笙沉思幾秒,然後抓著秦猙的手,認真道,“秦先生,我們今年年末離婚,明年年初再重新結一婚吧,最好每年都這麽來一次。”

     秦猙:“?”

     這還沒洞房呢,他的小牡丹就開始想著離婚再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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