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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象是朵假花 - 作品相關 (30)字體大小: A+
     
    能攔住秦駁。

     關於那場車禍,秦猙最後的記憶就是漫天的紅,天空匯聚的陰雲終於變成雨,和流出體內的血液一點點剝離他身上所有的溫度。

     等他醒來時已經在醫院裡了。

     頭上裹著厚重的紗布,手臂因為骨折被高高吊起,還承受著腦震蕩帶來的陣陣惡心,但他沒去想紗布底下的傷口會不會留疤,即使下床時右腳和身上傳來鑽心的痛,他也無暇顧及,瘸瘸拐怪直奔秦駁的病房——他害怕那個總是和自己吵架,卻也是秦家唯一一個會關心他的弟弟死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秦駁被齊膝截肢的雙腿,不等他回過神來,他就被被紅著眼睛的秦母和面色冰寒的秦父趕出了病房,他的腿也有傷,再加上腦震蕩產生的劇烈眩暈和惡心感,使得他跌倒在地,他想要嘔吐,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秦父厲聲的指責和耳鳴一起,叫他頭暈目眩,他們在罵他:“你這個畜生,你居然把你弟弟撞成這樣!”

     一直到醫生和護士將他送回病房,秦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秦父和秦母在罵他什麽——他們以為,是他把秦駁撞成這樣的。

     那時的他和秦駁因為精神問題,已經偶爾會產生幻覺和幻聽的情況,所以他才會請了方棋做自己的司機。

     但他和秦駁吵架的那天,方棋剛好請了假不在,秦駁的精神問題比他還嚴重,所以他才那麽擔心秦駁。

     秦父和秦母最後告訴他,是已經離開了的卞月瓊擔心他們兩人,才原路折回頭,結果卻發現他們出了車禍,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叫的救護車。

     卞月瓊還說,她也沒看到是誰撞的誰,但是秦駁的車身有很明顯的被撞痕跡,但秦猙的車只有車頭受損,所以他傷的沒有秦駁嚴重。

     這幾乎就是在說,是秦猙撞的秦駁。

     但秦猙不相信自己會撞上秦駁,可他沒有關於那場車禍更多的記憶,秦駁也沒有,心理醫生後來看過他們兩人,推斷可能是因為那時他們精神狀況本來就不穩定,又因為車禍的緣故,所以他們才封閉了那段記憶。

     所以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大概只有卞月瓊。

     當時在病房中,秦猙第一次給卞月瓊打了電話,請求卞月瓊告訴他,她到底有沒有看到車禍是怎麽發生的,因為在他僅存不多的記憶中,秦駁差點就追上她了。

     至少在發生車禍前,她的車還是在他們兄弟兩人的視線內的,所以卞月瓊不可能沒有看到車禍是怎麽發生的。

     卞月瓊沒有在電話裡回答他,反而親自來了病房看他,還給秦猙帶了一束果籃。

     她坐在椅子上,笑意盈盈地問秦猙:“秦猙,你可以跪下來問我嗎?”

     “你跪下來求我,我就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昨天的二更!今天的雙更等我發,我現在馬上去睡覺遼,明天應該能早點醒的!感謝在2020-07-31 23:59:38~2020-08-01 02:01: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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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81、第 81 章

     卞月瓊的惡劣根性在那一刻暴.露的淋漓盡致。

     而人性這種東西也很奇妙, 你完全無法徹底掌控。

     秦父秦母費盡心思嚴格培育的兩個兒子都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而從小生活在卞家衣食無憂受盡寵愛的卞月瓊卻肆意妄為,姣好的面容下的本性卻是如此卑劣不堪。

     秦猙為什麽要打電話去問卞月瓊車禍的真相?

     因為他拿不到任何有關那場車禍的監控、行車記錄包括事後的車禍軌跡鑒定, 那些所有重要證據的證據被卞家、秦家收存。

     兩家人一致的口徑都是秦猙撞了秦駁, 才導致的這場車禍, 卞月瓊是撥打急救電話救了他們兄弟的恩人。

     秦猙不相信這個結果, 秦家和卞家從此之後便幾乎不再聯系的結果也告訴他這絕對不是車禍的真相, 但是他沒有證據, 唯一的突破口就只剩下了卞月瓊。

     那天在病房裡秦猙最終沒有下跪。

     卞月瓊也沒有再逼迫他,她只是輕輕搖著頭, 以一種憐憫可悲的表情望著秦猙:“秦猙,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時,我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你卻對我不屑一顧嗎?”

     “那時我還當你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人物, 結果你也不過如此。但我也沒想到——”

     “你居然這麽可憐。”

     卞月瓊最後對秦猙說的話是:“你真可憐。”

     出院之後, 秦猙離開了秦家,和沈聽弦一起發展自己的公司, 等到他有足夠的實力去找到那些證據時,卻發現證據早已被銷毀,他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自那一刻起,秦猙就明白不管那場車禍的真相是什麽都不重要了,因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想要的都是這個結果——真相是沒有意義的。

     而三年前的中秋夜,秦駁用碗打破了他頭的舉措,則促使秦猙徹底離開秦家。

     從那之後,他除了“秦”這個姓以外,似乎和秦家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瓜葛。他不用再回去那個牢籠, 不用再管和秦家有關的任何事,他得到了自由,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怎麽活下去——在他被日漸加深的精神問題逼瘋之前。

     “很長一段時間裡,我總是做那個夢,所以我不想睡覺,以至於幻聽幻覺的情況逐漸嚴重,沈聽弦怕我猝死,所以我們家裡房間門都是不設鎖的,後來他還把我強製送到牧鶴的療養院待過一段時間。”秦猙把柳尋笙面前的牛排拉到自己面前,給他一小塊一小塊的切好,再放回去,“不過牧鶴的治療方式很好,他讓我專注去做一些不費腦,不需要思考的東西,比如練字,比如看書,去安靜的地方參加展覽會。”

     柳尋笙望著被秦猙切好送回自己面前的牛排,卻早已沒有了胃口,他覺得現在秦猙說的這些事都太過於沉重,他不懂為什麽一個人不過二十幾年的人生要遭受這些苦楚,而他活了幾千年卻過得隨性又自在。

     “抱歉,笙笙,今天是我們兩個的約會,我不該說那麽多的。”秦猙抬手撐了下額角,放下手時他已經恢復了平靜的神色,語帶歉意和柳尋笙道歉,“總之你注意卞月瓊,別相信她說的任何話就行。”

     “她無法傷害你。”秦猙的手在桌面上移動著,最後輕輕蓋住柳尋笙的指尖,垂眸鄭重道,“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柳尋笙反手握著秦猙的手,笑道:“她就是一個凡人,怎麽可能能傷到我呀。”

     “也是。”秦猙扯了下唇角,大概是想笑一笑,但卻不怎麽笑得出來。

     柳尋笙望著秦猙,也鄭重道:“我會一直陪著秦先生你的。”

     他們倆人離開敘詩餐廳時,雖然還不是很晚,可是外頭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和人呼氣時吐出的白色霧氣,共同宣告著岺城寒冬的到來。

     然而秦猙卻覺得,籠罩住他生命漫長的幾乎看不到盡頭的嚴冬,才剛剛過去。

     柳尋笙從秦猙口中知道了他過往的事,雖然回去的路上都是很安靜的樣子,可是回了湖景別墅後他卻心疼的忍不住跑回自己的臥室偷偷哭了一會,末了還得用法術把自己眼周的紅痕全部消除,就怕被秦猙看出來。

     只是正如秦猙口中說的那樣,卞月瓊就是個極其惡劣的人,自從職場性.騷.擾事件過後,卞月瓊明面上似乎和他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但私底下的小動作卻不少,比如:即將出專輯的柳尋笙沒法使用譽頌的錄歌棚了。

     每次柳尋笙要用時,錄歌棚那邊就總有各種各樣的借口拒絕蘇千惠。

     幾次下來想著要隱忍些的蘇千惠也忍不了了,怒氣衝衝和柳尋笙說他們去借別的公司的錄歌棚算了。

     結果後來蘇千惠找了幾家,頭天才和公司談好,次日這些公司就會以各式各樣的借口像譽頌一樣回絕他們,錄歌棚的問題實在不行自己重買設備也行,可是譜曲、作詞、音樂後期這些東西也需要人處理的部分,蘇千惠同樣找不著人為柳尋笙做,這幾乎就是在逼著柳尋笙一個人包攬全部,自己製作一張專輯處理啊。

     可你要說譽頌和其他公司要封殺柳尋笙吧,倒也沒有,一些好的綜藝和電視劇、電影劇本也還是照常送到蘇千惠手中,蘇千惠和柳尋笙完全可以從裡面選擇一個出來去試鏡參加。

     半個月後,眼看《青出於藍》已經結束了些日子了,柳尋笙的新專輯卻還沒有開工,她和柳尋笙簽的只是一年的合約,荒度每天都是在浪費錢,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所以蘇千惠煩得要死:“卞月瓊實在欺人太甚!”

     蘇千惠今天和柳尋笙聚會沒選在譽頌總部,而是就在秦猙的別墅裡,因為讓柳尋笙道公司去也有可能會碰上卞月瓊。

     “蘇姐你別氣了,我已經和秦先生說了這件事。”柳尋笙安慰蘇千惠,“他已經找人去訂錄音設備了,譜曲和作詞人他也在聯系,等一切準備好了我們就可以開始錄歌了。”

     秦猙雖然平時不插手柳尋笙的工作,但是卞月瓊來摻和了一腳後柳尋笙拿她沒辦法,秦猙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蘇千惠聽了卻舒心不起來:“唉,可我就覺得心裡憋著氣啊。”

     “我也氣呢,她耽誤我賺錢了。”柳尋笙杵著下巴也在愁,他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卞月瓊,可他也不能出手傷害卞月瓊,否則他就沾上孽業,日後修為增進渡劫時極有可能死掉。

     “你又急著賺錢啦?”蘇千惠聽見柳尋笙又在說賺錢的事,想了想覺得或許可以讓柳尋笙去拍拍電影或是電視劇,不演主角,演那種小配角,戲份少,拍的時間短,但是也能賺點錢的那種。

     畢竟柳尋笙走歌手路線要靠作品說話,但是現在能靠專輯賺錢的歌手沒有幾個,而且從出專輯到最後分成拿錢至少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柳尋笙要是真的急要錢的話,也只能去參演電影電視劇了。

     “回頭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劇本,拍攝時間短的話倒是不會影響咱們專輯的進度。”蘇千惠說完又有些猶豫,“可是我又怕累到你,如果過於操勞影響了你的身體和嗓子,那——”

     “我不累啊。”柳尋笙聞言瞬間坐直身體表明自己精力充沛,急匆匆打斷蘇千惠的話,“我這幾天都在家吃吃睡睡,看電影刷微博玩連連看,聽說搬磚來錢也快,我都想去搬磚了。”

     蘇千惠:“……”

     好了,再說就煩了。

     “行,我等會回公司就幫你把關劇本。”蘇千惠壓下內心的羨慕,把一個紙箱小心抱到柳尋笙面前,開始說正事,“你上次讓我幫你買的外國鳥買到了。”

     她今天來文琿莊園就是給柳尋笙送鳥的。

     “真的啊?”柳尋笙聞言也湊到紙盒前,“謝謝蘇姐。”

     “舉手之勞罷了。”蘇千惠小心翼翼打開紙盒,“這鳥花了我一千五百塊,貴倒是沒有多貴,聽說是從堪察加半島捉過來的,是雄鳥,從小就生活在島上,從未涉足過大陸土地。”

     “那確實是外國鳥沒錯了。”

     “可不是嘛。”

     “但是蘇姐,堪察加半島在哪,這鳥說的是英語嗎?”

     “……”

     蘇千惠停下拆紙箱的動作,沉默兩秒後說:“堪察加半島是在俄羅斯,這鳥……應該說俄語?不對,鳥不會說話啊。”

     柳尋笙卻無視了蘇千惠後一句話,連連點頭:“俄語也是外國語,也沒問題。”

     結果紙箱剛被打開,一隻眼熟的銀喉山雀就出現在柳尋笙面前。

     柳尋笙望著鳥籠裡那隻肥肥白白的小雀,脫口而出:“阿松???”

     這不是之前雨夜在他臥室裡留宿的銀喉山雀阿松嗎?怎麽會被捉起來了,還說是什麽堪察加半島來的?

     蘇千惠見柳尋笙像是認識這隻鳥的樣子,問他道:“怎麽,尋笙你認識這隻鳥嗎?”

     “是啊,蘇姐你被騙了,這隻鳥根本不是堪察加半島來的,之前還在我房間住過呢。”柳尋笙打開鳥籠的門,想讓裡面的鳥兒出來,但那隻銀喉山雀蔫在鳥籠裡,嘰嘰叫了兩聲不怎麽動彈。

     “阿松是女孩子。”柳尋笙給蘇千惠翻譯銀喉山雀的話,“她說她不舒服,想要睡一覺。”

     “不,這隻鳥是雄鳥。”蘇千惠蹙眉道,“老板教我辨認過雄雌,它肯定是雄鳥沒錯的。”

     “咦?”柳尋笙呆了。

     不過最後柳尋笙還是把銀喉山雀留了下來。

     隨後他又仔細看了看阿松,發現阿松確實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怎麽說呢,就好像體內的鳥兒還是那隻鳥,但是身體卻不是原來那個身體了。

     作者有話要說:秦猙是個有心理疾病的人呀……

     我見評論裡有寶貝問他五年裡在做什麽,他在脫離秦家,在跟著牧鶴治病,一個人如果精神狀態很糟糕的話,他首先考慮的是治病活下去,而不是復仇……

     至於監控和行車記錄儀的事,我先不劇透了,我覺得應該有人能夠猜到,猜不到我後面也會寫的。

     二更晚點,但也是兩點半之前。感謝在2020-08-01 02:01:44~2020-08-01 22:52: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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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第 82 章

     秦猙一到家就看見柳尋笙對著隻鳥兒在發呆。

     他把大衣脫下在玄關處站了會, 直到身上的寒意被暖氣衝散才朝沙發上的柳尋笙走來:“笙笙,你捉了隻鳥回來?”

     “不是捉,是買的。”柳尋笙跑到秦猙身邊, 跟在他旁邊亦步亦趨又回到沙發邊上, “我想買一隻外國鳥學外語, 但這隻鳥好像是之前在我們家借宿的那隻, 就是阿松, 它也不會外語呀。”

     秦猙記得柳尋笙和他說過, 他唱的這些各式戲曲、各地方言都是和鳥兒們學的:“怎麽忽然想學這個?你要學什麽外語?”

     “學無止境!不能放棄學習的。”柳尋笙義正言辭道,“先學英語吧, 這個用途比較廣。”

     秦猙挑眉:“那你可以找我學啊, 不用去買什麽外國鳥。”

     “對喔。”柳尋笙驚呼,但隨即又想起秦猙平時很忙,“但秦先生你要上班呀, 沒法每天陪在我身邊教我外語的, 我買一隻外國鳥兒去拍戲的也能帶著它,我把它放到樹上假裝野生鳥, 實際上它卻是我的外語老師,可以天天教我外語……”

     柳尋笙打得一手如意好算盤,秦猙卻注意到他話裡“拍戲”這一詞匯。

     “拍戲?笙笙你不是要錄專輯嗎?”秦猙問他,“你要去拍電影了?”

     “嗯嗯!蘇姐幫我看劇本去了。”柳尋笙有些不好意思,有有些期待道,“她說會幫我挑一些拍攝時間短,不是主角的劇本,不會耽誤我們錄製專輯的。”

     但秦猙覺得是不是主角,拍攝時間長不長對於柳尋笙來說都不是問題,小牡丹最大的問題是沒有演技啊, 一個沒有演技的人要怎麽拍電影?他估計連試鏡都過不了吧?

     只是秦猙看著柳尋笙對拍戲一事無比向往的眼神,就不忍心開口打破他的美好希望,所以就說:“好,笙笙加油。”

     除了加油,他又還能為柳尋笙做什麽呢?

     雖然他是可以通過投資電影的方式讓柳尋笙通過試鏡,可秦猙覺得那樣沒有意義,那也應該不是柳尋笙想要拍戲的初衷,所以他並不打算這麽做。

     而銀喉山雀阿松就這樣在秦猙別墅裡住下來了,被掛在一樓陽台處養。

     它待的籠子與其說是鳥籠,倒不如說是它的臥室,有次柳尋笙給它喂小米,喂完之後忘記關籠子了,阿松也不飛出籠子,還用鳥喙自己把籠子關上了,就好像在關家裡門似的。

     沈聽弦來秦猙家裡做客玩看到這隻鳥覺得簡直神了,也去買了一隻回來放家裡養,結果沒養三天就飛走了。

     氣得沈聽弦不在家裡玩鳥了,又去搗鼓他的娛樂公司,想拍其他新電影。

     兩天后,他神秘兮兮地跑到秦猙家裡,和秦猙說:“我這兩天不是又在準備新劇嗎?你猜我今天在片場碰到誰了?”

     秦猙敷衍地回了他一個字:“誰?”

     “你家笙笙啊。”沈聽弦睜大眼睛,給秦猙比劃著,“隔壁《誰稚》劇組正在選角試鏡,我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你家笙笙也在參加試鏡,我的媽呀……演技那個爛,《誰稚》總導演耐心是真的好,居然能看把他三分鍾的單人表演看完,我看了三十秒就跑了。”

     秦猙:“……”

     家醜外揚出去了。

     沈聽弦還在那邊叨叨:“不過小柳他不是唱歌的嗎?之前他參加的《青出於藍》我們全家都在追,我媽覺得他唱歌唱的特別好聽,我侄女小紅還特別迷戀他,連我七叔都說小柳給沈家長臉了,前提是別唱rap。”

     “他忽然就想拍戲了。”秦猙給沈聽弦解釋道,“而且這段時間卞月瓊一直卡著譽頌和其他公司的錄歌棚,不讓他錄歌,估計是在家待久了無聊。”

     “那你給他買一套設備在家錄歌啊。”

     “已經買了,在路上,還沒到。”

     沈聽弦聞言嘖嘖兩聲:“那他想拍電影你就給他投資一部電影拍唄,我在片場見他沒過試鏡眼眶紅紅的,怪可憐。”

     “不。”秦猙搖頭,如實道,“他如果拍了電影我肯定要去支持一下的,但我不想看他拍的電影。”

     柳尋笙參加完試鏡回來後就心情低落,他能察覺不到嗎?為此秦猙還特地買了好多零食,就為了哄他開心,辛虧柳尋笙是朵花妖怎麽吃都不胖,不然照秦猙投喂的勤快程度,不出一周柳尋笙就得發福三圈。到時候蘇千惠就要過來求著柳尋笙好好管理自己的體型。

     而沈聽弦聽了秦猙的話後呆住,回想起被柳尋笙演技支配的恐懼,有些後怕:“對,他現在是我叔叔,他拍了電影我肯定也要支持,可我也不想看。”

     因為太尬了,看不下去。

     至於在他們兩人口中演技賊爛的柳尋笙也名不虛傳,蘇千惠給他挑出了七個還不錯的劇本,柳尋笙一一都去參加試鏡了,但全都沒有通過,即使他演的只是小配角——那些導演沒有因為《青出於藍》剛播放完柳尋笙熱度還算可以就簽他,由此可見他們要拍電影是真的還算優秀。

     倒不是說沒有劇組不要柳尋笙,但要柳尋笙的那些劇組蘇千惠幫他看過了,都說不靠譜,不給柳尋笙去拍,怕柳尋笙像他大師兄席玉一樣為了賺奶粉錢什麽戲都接。

     最主要還是因為席玉好歹還有演技,對得起觀眾,拍了爛片也不可恥,柳尋笙唱歌挺好的,演戲……就算了吧。

     連續被好幾個導演拒絕,次數多了以後柳尋笙自己也放棄了,安心在家裡和秦猙學英語,誰知秦猙買的錄音設備到了他們快開始錄歌時,卻有位叫唐言的導演找上蘇千惠,明確表示想請柳尋笙演他的電影。

     蘇千惠本來想拒絕的,因為他們就快開始準備錄製新專輯了,可是等蘇千惠看過導演遞來的劇本以後,她又改變了主意——唐言導演請柳尋笙演的這部電影叫做《鸞鳳和鳴》,是部民國電影,唐言導演想讓柳尋笙演女主心中的白月光,一位青衣。

     這位白月光在整部電影中鏡頭極少,最主要的兩個鏡頭一個是在台上唱京劇,另外一個鏡頭則是下雨天時穿常服給女主遞了把傘,留下一個淺淺的笑容後離開。

     唱戲是柳尋笙最擅長的,難不倒他。

     雨天送傘淺笑這一幕戲也不需要太多演技,對柳尋笙來說就算很難,多拍幾次也還是可以過的。

     而且蘇千惠也覺得納悶,柳尋笙唱戲時表情、念詞、舞蹈明明都拿捏的很好,偏偏讓他演現代普通話的電影他就不行了。

     唐言導演還沒見識過柳尋笙的演技,但他在《青出於藍》中聽過柳尋笙的戲腔,加上出眾柳尋笙的容貌,唐言初見柳尋笙就覺得他是自己電影裡那位青衣本身,所以才約見蘇千惠,面對面表明了自己的誠意。

     “只要柳老師同意,片酬都可以商量的。”唐言甚至將主動權交到了蘇千惠手裡,讓她開片酬,就怕他們覺得片酬不夠高而改去接其他電影或是綜藝節目。

     “可是唐導……”蘇千惠是個有原則的經紀人,她不想坑唐言,神情複雜道,“這不是片酬不片酬的問題。”

     唐言卻以為蘇千惠對電影中柳尋笙飾演的青衣鏡頭太少不滿意。

     畢竟整部電影加起來,柳尋笙飾演的角色總出場鏡頭加起來只有五分鍾。

     可是唐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出鏡少,卻足夠叫人驚豔,這樣才能讓看電影的觀眾意猶未盡,如同女主一直將青衣當做白月光一樣念念不忘。

     所以現在蘇千惠欲言又止的模樣,叫唐言以為她是想讓柳尋笙在電影中鏡頭多些。

     說實話唐言是不喜歡更改早就定下的劇本給演員加戲的,可是這部電影其他角色都已經定好了,唯獨青衣這個角色他怎麽選都選不到心儀的演員,唐言實在不願放棄柳尋笙,猶豫了會後,咬牙說:“鏡頭的事,也能商量。”

     “不不不,唐導,您這部電影劇本很不錯,說實話我們也很心動,但是——”蘇千惠擺手,不好意思道,“你們不需要試鏡一下嗎?如果我們尋笙達不到您的要求呢?”

     唐言聽蘇千惠這話,覺得有戲,眸光熠熠道:“我看過《青出於藍》,也把‘聽’App上柳老師唱的戲曲都聽過一遍的,我唯一的要求就是電影他在台上唱戲的部分,一定要用他原聲,其他的片酬鏡頭什麽的都可以商量。”

     “這樣吧唐導,您哪天有空?要不讓尋笙參加一下你們的試鏡,如果您覺得可以,那我們就簽約好嗎?”唐言這態度讓蘇千惠受寵若驚,加上《鸞鳳和鳴》這部電影劇本很優秀,只要後期剪輯不崩,應該會是部佳作。

     所以她覺得還是讓柳尋笙去試鏡一下,如果他過了就讓他參演,反正鏡頭少拍的快,表演難度也不算高,大家察覺不到柳尋笙演技差的。

     “好!”唐言一口應下,“就明天吧,我明天有空,柳老師那邊有空嗎?”

     “有空有空。”蘇千惠說。

     今年她重點是帶柳尋笙,她其他三個藝人都有助理,柳尋笙沒有,所以柳尋笙的行程都是她安排的,有沒有空她再清楚不過。

     兩人約定好後,蘇千惠就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柳尋笙,要他提早做準備。

     唐言想要柳尋笙明天試鏡表演的,就是青衣在電影中戲台上唱《牡丹亭》的那一幕。

     《牡丹亭》柳尋笙倒背如流,剛來秦猙別墅那會時還唱過,一度叫范阿姨以為別墅裡鬧鬼了,所以柳尋笙得知這個消息後覺得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了——還有這種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笙笙:我要去參加試鏡啦!

     秦總:你加油,

     笙笙:過不了試鏡555

     秦總:太慘了。

     笙笙:有導演邀請我去演戲!

     秦總: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導演想讓你去演他的電影吧?

     明天再雙更一天!我欠的債就完成了!哈哈哈哈,不過我覺得我好像還可以繼續雙更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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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第 83 章

     柳尋笙參加完《青出於藍》後, 網上有不少粉絲說他長得那麽好看,不上大銀幕可惜了。

     其實柳尋笙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麽天仙,因為他見過真正的仙人, 他也不是牡丹中顏色最豔麗的品種, 因此化形後的容貌精致有余, 絕豔不足。

     可是被粉絲誇多後, 柳尋笙就飄飄然起來了, 既是為了賺錢, 也想滿足粉絲的心願去拍電影或是電視劇試試。

     然而現實給了柳尋笙當頭一棒。

     明明自己唱戲時演技挺好啊,為什麽正常演戲就不行呢?柳尋笙自己也很納悶。

     但要上熒幕就只能拍電影, 目前也不會有多少電影需要演員一直表演唱戲——如果要聽戲的話那去戲園才是, 所以柳尋笙以為自己大概無緣熒幕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就是有人請他在電影裡面唱戲!

     不過《牡丹亭》是昆劇, 雖然也有京劇的版本但是柳尋笙還沒唱過, 京劇和昆劇的唱法還有些不同,所以柳尋笙聽說唐言導演明天看他試鏡就要聽他唱京劇版的《牡丹亭》, 柳尋笙就在手機上搜了一些京劇大家唱的《牡丹亭》來學習。

     為了更好的感受劇中的氛圍,柳尋笙還特地給自己變出了一身戲服,在客廳裡輕挪慢步的吟唱。

     下午范阿姨拎著今天快遞送來的新菜守點來主別墅給秦猙做晚飯時,走到門口就聽見別墅裡傳來這久違的哀怨戲曲聲,被嚇得一踉蹌——這戲曲聲不是都好久沒出現了嗎?怎麽現在又來了?

     想起屋裡還有個柳尋笙在著,范阿姨擔心他,於是壯著膽子進去,結果卻看見個穿著戲服步伐婀娜的背影。

     “范阿姨?”

     背影的主人聽見動靜轉身朝門口望來,畫著閨門旦妝的臉龐明豔嬌麗,叫人看不出他原來的長相, 但是他一開口,范阿姨便知曉了他的身份。

     “小柳是你啊。”范阿姨松了口氣,心卻還在砰砰跳著,“誒,你怎麽穿著戲服在屋裡唱戲?”

     柳尋笙噠噠跑到范阿姨身邊幫她拎菜:“我明天要去參加試鏡,導演想聽我唱戲,所以我現在才練習呢。”

     知道唱戲的是人不是鬼後,范阿姨也覺得沒什麽好怕的了,她甚至還仔細看了看柳尋笙的青衣扮相,笑呵呵道:“小柳唱的這麽好肯定能過試鏡。”

     柳尋笙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穿戲服,被范阿姨一誇就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嗎?”

     范阿姨點頭讚許道:“嗯,等秦先生回家後你也唱給他聽聽看。”

     柳尋笙正有此意。

     而秦猙在夢中初見柳尋笙時見過他的古裝扮相,可青衣打扮還真沒見過,因此第一眼看到身著戲服的柳尋笙也是愣神了片刻。

     “秦先生,你覺得我這身打扮怎麽樣?”柳尋笙湊到秦猙身邊,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好看。”秦猙當然不會說醜。

     他將今天買的新零食放到茶幾上,問柳尋笙道:“笙笙是想唱戲曲給我聽嗎?”

     這幾天柳尋笙試鏡屢試屢敗,每次秦猙回家時見到的小牡丹都是蔫著沒什麽精神的,可今晚他瞧柳尋笙神色

     煥然,又是一副他從未見過的打扮,還以為柳尋笙從試鏡失敗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想給他唱唱戲曲,增添些情侶間的小情趣。

     柳尋笙聞言也確實應道:“是的,秦先生你聽我唱一曲牡丹亭吧。”

     “好。”自己嬌養的小牡丹有求,秦猙哪會不答應?他連飯都沒吃就坐下,打算先聽柳尋笙唱一曲。

     誰知他的小牡丹唱完後,還不等他拍手誇讚,柳尋笙就眸帶希冀地問他:“秦先生我唱的可以嗎?你覺得如果你是導演的話,會給我過試鏡嗎?”

     “你唱的很好,我是導演的話肯定給你過。”秦猙扶著柳尋笙手臂,望著小牡丹一顫顫的羽睫,忽地就想俯身親親他。

     他和柳尋笙“在一起”也很久了,但他們兩人睡是經常睡在一起,睡一起也只是單純的睡覺,連個親親都沒有過。只是柳尋笙現在滿臉都是妝粉,秦猙找不到地落嘴。

     “等等——”而這時小牡丹也忽然道,“秦先生你覺得我唱得好肯定是因為喜歡我,才這麽說的。”

     “我應該去給不認識我的人唱,這樣才能得到公正的答案,畢竟唐言導演他和我不熟,要是他覺得我唱的不好怎麽辦?”

     秦猙:“?”

     吾與徐公孰美笙笙戲曲版?而且聽小牡丹這意思,這首《牡丹亭》還不是唱給他的?

     “唐言導演?”所以秦猙問他,“笙笙你又要去參加試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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