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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妃「傾城」 - 第68章字體大小: A+
     
    第六十七章

     朝堂之上風雲起,冷軒轅龍體欠安,卻依舊屹立在龍椅上,一雙冷銳的眸,附瞰著殿堂數百大臣,改朝換代雖已過了半年,但今天新一波的朝臣更替似乎更激動人心,一些野心勃勃之人虛位以待,小心說話行事。愛殘顎副

     十九本折子的風波越演越烈,牽連其中的貪官污吏更是像綁在一根草繩上的螞蚱,一扯就能扯出一大長竄來,而被綁在上面的大臣們個個惶恐不安,肝膽懼顫,改革之的鐵手冷酷無情的扼住了他們的頸脖,只短短的一天時間,就有十多名官員被拖上了斷頭台,冷光閃閃的大刀一聲卡嚓,人命便去了。

     如此鐵血手腕,血腥暴力的局勢,讓整個朝堂都動盪了起來,冷軒轅那無情冷酷的暴戾手段,在他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已經聞名天下,此刻,不過是殺雞給猴看,死幾十個人,對於他來說,只是很微小的一件事。

     暴政出反民,冷軒轅如此殘酷的行事手段,已經讓整個京城都怨氣沖天,但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在背後憤憤的感慨這世道的冰冷無情,又有誰敢出這風頭去指責冷軒轅的暴政呢?

     早朝一結束,數名大臣就面色慘白的走出了殿堂,互看數眼後,一致的決定,去見一個人。

     當今天下,能在冷軒轅的刀口下救人的,只有嚴傾城一個人,所以,這幾個大臣至所以敢打這樣的注意,無非就是和嚴傾城的父親攀過交情,嚴傾城年少時還要開口喊他們幾聲叔伯呢,所以,就算沒親情,也混了一個臉熟,此刻去求他幫個忙,救救命,應當不為過吧?

     為了保命,就算丟盡了老臉,也在所不惜了,只是很可惜的是,當他們準備來丟臉時,卻怎麼也找不到嚴傾城這個人,跑了數個殿,都說沒看見他,他們難免經納悶了,難不成這嚴傾城早就算準了他們會來求他幫忙,故意躲著他們嗎?數張老臉同時的慘白起來,最後,只能唉聲歎氣的往宮門外走去。

     冷軒轅下了床,也氣白了一張俊臉,此刻,他急需要看見那雙清澈的眼睛來消解怒火,可當他急急的回到龍祥殿內,卻發現嚴傾城不在,召來數名宮女詢問,也都一致的搖頭,冷軒轅神情一沉,嚴傾城又哪到哪裡去了?怎麼能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呢?於是,冷軒轅當既命了數十人到宮裡的各個角落去尋人,冷軒轅對嚴傾城的依賴,已經到了瘋狂變態的地步了,只要半個時辰沒有看見他人,他就發急,今天朝政多事,共用了兩個多時辰,此刻,冷軒轅是急不可待的想見到那俊秀的身影了。

     可當數十人氣喘息息的回來稟報時,一個個都把頭給搖的跟拔浪鼓似的,一致的回答是,沒找著。

     眼看著時間已經逼近了午膳時分,冷軒轅俊美的臉龐沉的發黑,一雙冰眸更是能把地面給看出一個大洞來,門前門外整整的跪了一大群人,他們都失職了,因為,他們把冷軒轅最寵愛的男人給看丟了,這不止是丟腦袋的大罪啊,如果嚴傾城沒找到,他們的靈魂都要被狠狠的烙上封印,永世不得超生。

     就在眾人大氣不敢喘,臉色蒼白跟個死人臉一樣,終於,龍祥殿門前一個疲憊不堪的身影,滿臉惶恐的跑進了龍祥殿,當看見跪著那麼多的人時,小蓮幾乎沒有嚇暈過去,她費盡了所有的力氣從城門外跑進來,又累又餓又疲憊,嗓子沙啞的連說話都困難。

     「皇上、皇上、嚴公子不見了。」小蓮氣喘吁吁的掀簾,猛的撲倒在冷軒轅的龍床前,顫瑟的回稟道。

     冷軒轅寒眸一沉,冷冷的掃向小蓮,那雙眼睛,冷銳如刀劍,語氣更是結了冰霜:「把話說清楚,傾城在哪?」

     小蓮被這冰寒的語氣給凍的幾乎僵硬,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嘴巴沙啞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說了一通,不過,她並沒有說嚴傾城是因為周亦天的事情暈倒的,而是說在街頭忽然就暈過去,她急著去找大夫,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他的身影了。

     冷軒轅一臉的陰霾,一雙眼冷的嚇人,大手更是緊緊的捏著,一聽見他的傾城暈倒不見了,他整顆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樣,疼痛的讓他腦子一片空白,他騰的站了起來,沉鬱陰狠的神情,幾乎要將小蓮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小蓮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當既伏在地上痛哭失聲:「奴婢知錯,皇上要殺奴婢,奴婢甘願受死,眼下之急,必須趕緊找到公子,他暈過去了,又被人擄走,一定很危險,皇上,請你快派出人馬去找公子吧。」

     冷軒轅聽著這樣撕心裂肺的話,氣怒的上前狠狠的一腳猛踹在小蓮的胸口處,小蓮嬌弱的身體像風中的殘葉,往後飛出了數米遠,攔腰撞在了堅硬的雕龍柱子上,頓時氣血翻湧,嘔出鮮紅,雙眼一閉,當場暈過去了。

     「來人,馬上調派所有禁衛軍,就算把京城給翻過來,也要在今天把傾城給我找回來。」冷軒轅當既發下了狠酷的命令,又命人備好了馬車,他就算一身是傷,也要出宮去找人。

     猛烈的打擊,就像一陣暴風驟雨,徹底的將嚴傾城淹沒,原來,那些惡夢都是真的,他夢中周亦天渾身是血的跌落懸崖是真的,不都說夢是現實的反照嗎?為什麼?為什麼一切都應驗了呢?

     是怪命運的捉弄,還是怪上蒼的無情,他冒死出宮想見他一面,想勸他死心離開京城,可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他,就這樣殘酷無情的奪走了那個年輕的生命。

     意識忽明忽暗,半暈半醒,當那雙卷長的眼睫顫動著掀開時,嚴傾城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這個房間古色古香,幽靜典雅,一色的紅木桌椅,搭配著一張長長的書檯,書檯上還擺著很多的書冊,旁邊的雕花瓶裡還豎放著多條卷書,門窗緊閉,微暗的亮光從窗欞透出來,空氣中飄浮著墨香的味道,嚴傾城腦子沉重,下意識的摁著頭,暗自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他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百梅院的街口處,當時,聽見那名小兵說三王爺要抓的刺客跳下了懸崖,他整顆心都劇烈的顫抖著,再難自持,黑暗來襲,他暈厥了。

     嚴傾城眉頭緊皺,心下暗想,難道是小蓮把自己帶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嗎?小蓮呢?她一定是嚇壞了吧,暗自擔憂著,嚴傾城快步的走向門口處,正要去推門,忽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來,嚴傾城心頭一驚,正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卻已經來不及了,為首的那個人已經快速的將門推開,頓時,映入眼瞼的是一雙紫色的長靴,再接著,背著光影,一道欣俊的紫色身影映進了嚴傾城的眸底,美眸攸的大睜,嚴傾城感覺自己的心口在收縮,嚇的他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

     冷紫邪剛從朝中回來,召了自己的親信準備回房議事,可當他推開門的瞬間,他就覺得不對勁,他的房間裡竟然站著一個人,當門外的光線打照在那個人的身上時,他就更加的吃驚了,本該待在皇宮的嚴傾城,竟然呆若木雞的站在他的房間裡,表情還充滿著驚恐。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嚴公子。」身後的侍衛顯然被嚇到了,不由的驚呼出聲,冷紫邪聞聲,忽然奇快的伸出了鐵手,快的不及眨眼的速度,寂靜中,只聽聞卡的一聲脆響,等嚴傾城再回神時,冷紫邪的手已經掐住身後那個人咽喉,而那個人雙眼暴突,死不瞑目的往旁邊栽倒下去。

     嚴傾城被冷紫邪這個突來的舉止給嚇呆了,他沒想到冷紫邪竟然會出手殺人,殺的還是一個他十分信任的人,可見,冷紫邪是一個多麼冷酷無情,小心謹慎的人,在看到他出手毫不留情的一面後,嚴傾城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一個冷酷的殺手,還會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冷紫邪殺了人之後的表現卻十分的淡定,他只是反手將房門關緊,栓上,欣俊的身體背對著嚴傾城,好一會兒,才聞見他低冷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嚇到你了?」

     這還需要問嗎?換作任何一個人,面對如此血腥暴力的一幕,都會嚇的魂不附體吧,嚴傾城沒有驚叫出聲,已經說明他膽子夠大了。

     嚴傾城微張著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看著冷紫邪一步一步的逼近,走到他的面前時,冷紫邪一臉探究的盯著他,冷冷的質問:「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你的房間裡來?七王爺,你到底想幹什麼?」嚴傾城在驚恐過後,是冷靜,不,應該是一種悲沉的怒恨,周亦天的死,冷紫邪脫不了干係,這個善忌冷血的人,一定是拿周亦天的命來報復他。

     冷紫邪面色閃過疑惑,深色的眸子更是醞釀起了一絲危險的冷笑,側過臉去,淡淡嘲道:「你現在可是皇兄最重視的人,我膽子再大,又怎麼敢對你怎麼樣?」

     嚴傾城可不相信他這句話,前幾天在皇家的後花園裡,他就敢強勢的狂吻他,如今,自己站在他的地盤上,指不定他會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冷紫邪碰自己,他就當場咬舌自盡,就算是死,也絕對不違背對冷軒轅的忠情。

     冷紫邪笑的格外的狂妄,眉宇輕佻,冷笑道:「看樣子,我冷紫邪是被人擺了一道,把你這個惹事生非的傢伙丟到我的房間裡是想幹什麼呢?是誰這麼明白我的心思,我想你想的發瘋了,他卻把你綁到我的房間裡來,嘖嘖,我開始有同夥了?真是難得。」

     「你別再演戲了,你才是幕後的指使人,你陷害周亦天,引我出宮,再把我劫到這裡來,冷紫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再這般的狂妄,是不得善終的。」嚴傾城語氣充滿著憤怒,如果不是自己沒有武功,不能打冷紫邪一頓,他也只能藉著言詞來攻擊。

     「不得善終?」這四個字,就像一把銳利的刀,狠狠的,無情的刺痛了冷紫邪的胸口,他大手猛的一捏,欺身上前,掐住了嚴傾城細白的頸項,只需要稍稍的一用力,嚴傾城就要香消玉殞了,他的語氣充滿著悲痛和冷酷,獰聲笑道:「是啊,我冷紫邪在遇見你的那一天起,就知道自己不得善終了,你個禍水,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逼著我一步步走到今天,你竟然詛咒我,嚴傾城,你為什麼要來惹我?」

     嚴傾城秀氣的臉龐寸寸的慘白,頭暈腦脹,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軟軟的幾乎要跌倒,冷紫邪見狀,恨恨的一鬆手,將他推開,眸光閃過陰狠:「如果引誘也是一樁罪的話,你嚴傾城早就罪惡滔天。」

     嚴傾城掐著自己的喉嚨痛苦的咳嗽起來,咳的眼淚長流,才緩過了一口氣,聽見冷軒轅所說的每一句話,他的渾身都在顫抖著,玉牙緊咬:「我沒有逼你來喜歡我,我沒有。」

     冷紫邪聽見他虛弱的反駁,猛的轉身,目光如火的盯著他,指責道:「你有,你這張臉天生就能迷惑人,周亦天是,冷軒轅是,我也是,還有誰?嚴傾城,你招惹了多少的男人?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就是一個妖孽,周亦天的死,是你造成的,如果他不愛你,他不會死,你現在把所有的罪惡都推到我的身上來,我有多無辜,我也不過是因為、愛上了你。」

     嚴傾城跌坐在地上,雙腿癱軟,俊秀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朱唇也被咬的泛白,輕輕的顫合著,雙眸更是呆愣僵直,沒有了一絲的神彩,冷紫邪說的對?自己就是一個災星,誰遇見自己都沒有好事,周亦天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都是他害死了他。

     冷紫邪本來只是想打擊一下嚴傾城,可沒想到自己說完這番話,他竟然坐在地上,哭的像一個孩子,楚楚可憐,痛苦不堪,梨花帶淚,好不悲慘。

     他的哭聲,不似男子的沉默,卻有著女子的淒淒楚楚,冷紫邪聽的滿心的煩躁,只好上前拿腳尖去踢了踢他,嚴聲的命令:「不准哭,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嚴傾城卻止不住哽咽起來,可心中的悲酸還是化成了淚水,滲滲而下,似乎沒有停止的一刻。

     冷紫邪算是見識了,也著實大吃一驚,本來以為男人哭泣是一樁很丟臉的事情,可眼前這個清俊秀美的男人一場淚,卻把他的心都給哭碎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心中猛的一悸動,冷紫邪艱難的將臉移開,他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會忍不住把他壓倒,狠狠的凌虐他。

     嚴傾城低聲哭著,眼淚滑過白玉一般的臉頰,那雙眼,更是水霧叢生,泛著魔力。

     好吧,冷紫邪不得不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重了,把嚴傾城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心給踐踏碎了,所以,把他惹哭,所以,他哭個不停,所以,他心煩氣躁,想殺人。

     「不准哭了,你再哭,我、我就要了你。」冷紫邪蹲在嚴傾城的面前,手足無措,卻無情的威脅著。

     嚴傾城甩都不甩他的威脅,逕直的抹著眼淚,依舊哭的悲痛難忍。

     冷紫邪見他無動於忠,氣的他幾乎要抓狂了,重重的喘著氣,死死的盯著那雙紅腫卻依舊迷人的眼睛,實在沒辦法了,他只能、、、道歉吧!

     「算你狠,我剛才說的話太打擊你了,你就消消氣吧,別再哭了,好嗎?你再哭,我房間就要漲大水了。」冷紫邪是一個不善於妥協的人,安慰人更是會把人給氣死,所以,從他嘴裡說出來的道歉,跟威脅是沒兩樣的。

     嚴傾城此刻哪裡還聽得進他的話,早就自悲自憐去了,他都知道,周亦天的死,就是他造成的,他對不起他,他要把命還給他。

     道歉似乎沒有用,冷紫邪呆呆的看著嚴傾城,他開始後奇如果這個時候惹他哭的人是冷軒轅,他會怎麼安慰他呢?難道也是一個勁的道歉?直到他不哭為止嗎?又或者,他會用他結實的懷抱把他緊緊的抱著,用唇吻去他臉上的淚痕?又或者、、、

     冷紫邪可不敢再往下想,再想下去,自己只怕真的忍不住會傷害他。

     「只要你答應不哭,我現在就放你走。」冷紫邪最後終於說出了重點。

     「真的?」垂眸哭泣的人楚楚的抬起頭來,啞著嗓子問道。

     冷紫邪呆愕了一下,然後點頭:「我冷紫邪雖然喜歡你,迫切想得到你,但我不喜歡別人把你送當成一件禮物送給我,那樣是沒有征服感的,我要的是你心甘情願的做我的人,所以,我不接受任何人的贈送,你走吧。」

     嚴傾城這才止了哭,有些詫異的看著冷紫邪,他那張惡魔般的臉,此刻竟然也不是那麼的討厭了。

     「等一下,我送你出去,別讓任何人看見,否則,你和我的清白就沒有了。」冷紫邪皺著眉頭,嚴肅的說道。

     嚴傾城站著沒動,也滿臉驚疑的沉思著,冷紫邪恨恨的咬牙:「那天我們在園子裡發生的事情,肯定被某些人看去了,所以準備今天來陷害我,哼,敢打我的注意,我非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碎屍萬段!」

     嚴傾城也暗自惱怒,到底是誰?是誰看見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冷紫邪快速的將死去的屍體搬進了桌前的一個木箱子裡,嚴傾城不由驚愕,可不等嚴傾城反映,忽感腰間多了一隻大手,緊緊的把他摟在懷中,猛的一縱身,整個人就被他帶上了房樑上,他正要發火,就聽到門被輕輕的推開,兩名丫環走進來開始整理房間,打掃收拾。

     嚴傾城眸光大睜,大氣也不敢喘,只能被冷紫邪緊緊的擁著,整個人都縮在他寬大的懷抱裡,聞著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冷例清香,這種感覺,讓嚴傾城覺得很不舒服,他想動,想離開他的懷抱,可惜,腰間的那雙大手力道很緊,加之他剛才哭的喉間發癢,正要咳嗽,就感覺有一雙大手伸來,將他的唇給摀住了,嚴傾城只能更加睜大了眼,藉著光線,看那張近在直尺的俊臉。

     冷紫邪和冷軒轅的側臉有七分的相似,只是冷紫邪的線條更柔和一些,冷軒轅的卻冷冽如刀割。

     冷紫邪感覺懷中的人一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他微微的一附首,就幾乎要吻到嚴傾城的額頭,只感覺懷中的人顫瑟了一下,冷紫邪惱火的將臉移開,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曖昧的姿勢,直到兩名丫環把一切都整理妥當關門離去。

     終於,可以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了,嚴傾城也被冷紫邪抱夠了,這才縱身跳了下來。

     「跟我來。」冷紫邪忽然移開了桌面上的一個燭台,只聞一聲沉悶的開門聲響,嚴傾城驚詫的看著地面竟然劃開了一道口子,冷紫邪在自己的房間挖了一個地道?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冷紫邪似乎不理會嚴傾城的驚訝,點了一個燈燭,直接往下走去,嚴傾城只好皺著眉頭跟在他的身後,頭頂上的木板又緩緩的合起來,地道內一片的寂靜,嚴傾城跟在冷紫邪的身後,腳步有些發顫,周圍一點聲響都沒有,只要兩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在地道裡迴盪著,彷彿有無數的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嚇的嚴傾城整個人都縮作一團,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冷紫邪的腳後跟,冷紫邪一個趨列,手中的燭光猛的一撲,滅了。

     頓時,四週一片的漆黑,只聞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重,嚴傾城更是嚇的發出了一聲驚叫,猛的扯住了冷紫邪的衣袍,冷紫邪忍不住的低咒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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