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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之祭品 - 第116章字體大小: A+
     
    116、死地生門 ...

      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眾人終於又奇跡般得站在了那個吊滿了屍體的石室。

      雖然再次看到那些很容易屍變的粽子有些腳軟,陳玉還是有些激動,他們總算從剛剛的迷宮裡出來了,而山洞的主人顯然也沒有想到好辦法阻攔他們。

      陳玉若有所思地看著站在門邊一臉幸福地吃罐頭的小胖,看來山洞只能猜測人類心理,對動物卻無可奈何。也有可能是因為人類心理活動複雜多變,而小胖心思單純到可怕……

      陳玉敢打賭小胖帶路的時候,腦子裡絕對只有那盒牛肉罐頭。

      馬文青靠在門口,不時探頭往裡面看,然後焦慮且凝重地低聲說道:「小陳玉,我為什麼有種出了狼窟又入虎穴的感覺,這,這鬼地方也沒比剛剛那裡安全多少啊。」

      不僅馬文青,其他人也一臉青白,上次那只粽子帶來的血腥噩夢還記憶猶新,而且殺死那只粽子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現在要是再來一隻他們還真對付不了了。

      剛剛在那扇門前,他們又損失了不少東西,其中武器,食物和照明工具是最要命的,尤其是蠟燭。陳玉因為懷疑陰影有問題而把他包裡的蠟燭幾乎都拿了出來,人手一支,在大風襲來的時候,人們只顧得上拚命找地方固定自己,蠟燭大多數掉在地上,被風吹進洞裡去了。

      「不,陳玉做得對,在墓道裡更危險,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在墓道中僅僅一天我們就損失了四個夥計。只是趕路,就損失了人手。」馬列忽然沉聲說道,在眾人意識到不對勁,臉上露出驚慌的時候,繼續說道:「我不認為那是巧合,所以,我們必須出來,盡快找到出去的路。」

      「那為什麼要來這裡?我們可以順著原來的路從洞口出去。就是我們進來的洞口,雖然前幾天解脫的那傢伙說那不是出去的門,但是我們還是應該試試,那可比這安全可靠多了。」胖子擠過來說道。

      胖子說的那個人是懲罰走廊上最後一間石室裡,一直被刀切割的那個人,被陳玉許願救了之後就灰飛煙滅了,臨死前告訴他們,那個洞口沒有人能出去。想從那裡走,後果自負。

      陳玉皺著眉看著石室裡面,熊熊的火盆依舊燃燒著,上面吊著的屍體從詭異的角度注視著他們,這裡可以算是整個山洞裡最危險的地方了。

      也許,這就是藏王將寶藏放在這裡的原因。

      陳玉其實傾向於相信那個人最後所說的話,如果山洞裡面的機關複雜難解,那麼山洞不可能把門放在那麼明顯的地方。就算他說得不是實話,黑皮日記本裡出去的方法,也只有一句話:置之死地而後生。

      洞口連提都沒有提到,他相信黑皮日記本的主人不會犯這種錯誤。

      還有一點,陳玉瞄了瞄眾人身上的東西,就算節省著吃,現在的食物也只能維持一天了,而從這裡到山洞口就要三四天時間,如果證明那裡出不去,再回來——

      「那個人沒說謊,洞口不能出去。」一直沉默的封寒忽然說道,他聲音不高,卻讓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才問道:「封小哥,為什麼這麼說?」聲音裡帶著說不出的不自信。

      封寒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既然山洞可以控制墓道和各種機關,你認為我們進來後,洞口的機關有沒有恢復?」

      胖子張了張嘴,蔫了。就算還有人將信將疑,也絕對沒有人願意去試試那機關到底有沒有啟動,那種死法的痛苦,眾人連想都不願意想。

      「那陳玉哥,我們到這裡來有什麼用?我們會不會永遠被困在這裡,就和那個藏王一樣?」馬文秀拽了拽陳玉的胳膊,緊張的問道。

      陳玉拍拍馬文秀小姑娘的頭,安慰道:「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我來這裡,是因為這裡是最危險的地方。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句提示: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句話陳玉並沒有隱瞞,只不過隱瞞了是從黑皮日記本上看到的。

      馬文青瞪著陳玉,歎氣:「我覺得不管能不能找到門,你都已經實踐了這句話了。後生不後生不知道,絕對到達死地的境界了。」

      陳玉瞇眼笑了笑,發現小胖忽然從罐頭盒裡抬起頭,警覺地向裡看去。

      陳玉隨著它的視線一看,發現封寒已經進去了。

      眾人實在沒有辦法可想,也知道現在這種地方,跟在封寒身邊是最安全的。雖然很多人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失憶的封寒怎麼就又回來了,而且完成了從極度危險到極度安全的轉變。

      因為有上次的經驗在,這次門口沒有留人,只在門口放了塊石頭,馬文青又用繩子和鈴鐺設計了個簡易的機關,只要有人經過或者移動,鈴鐺就能提醒眾人。

      人們膽戰心驚地跟著封寒快速穿過了吊屍區,好在所有屍體都沒有異動。

      「那門在哪裡?上次我們進去過,這下面是藏王的陪葬品,根本就是沒有其它能出去的門。」

      「也許沒找仔細,這次我們地毯式搜索一下。」

      馬列和金老大商量一番,只能安排夥計尋找可能藏著的機關或者有暗門的地方,至於吊著屍體的區域,人們選擇性的忽視了。

      陳玉無意識地跟在封寒身後,他不斷四處觀察著,想由石室的佈局猜想生門可能會存在的地方。沒注意封寒停了下來,在陳玉要撞上去的瞬間,他懷裡的豹子終於忍不住從陳玉懷裡躥上他的肩膀,然後跳到地上跑遠了。

      這石室不冷,但是小胖害怕封寒教育它,死活扒住陳玉不放。當它看到陳玉居然離封寒越來越近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炸毛逃跑了,好在它善意的提醒了陳玉——臨走用爪子在陳玉臉上踩了一下。

      陳玉回過神,發現封寒在直徑十多米的屍油池子邊停了下來。

      看著封寒一直若有所思地盯著屍油池子,陳玉並沒有打斷他,只是在一旁想著封寒的目的,同時皺著眉觀察著那些白膩膩的讓人有強烈吐慾望的屍油。現在屍油上面甚至有了不少新鮮的血跡和被勒斷碎成一截一截的肢體,那是被殺的夥計。那些粽子殺了夥計之後都扔進了屍油池子,也許這就是屍油池形成的原因。

      等等!陳玉看著那些新鮮屍體,腦子裡忽然一亮,他激動地說道:「死地,我明白了,這裡應該就是死地。」

      離得近的幾個人疑惑地看著陳玉,但是都猶豫著要不要過來,這池子附近,腐肉味和血腥味太濃了。

      封寒轉過頭,沖陳玉伸手:「洛陽鏟。」

      陳玉一愣,條件反射般立即從背包裡拿出洛陽鏟組裝好了,遞給了封寒。

      在封寒開始用鏟子往凝固的煙白色屍油裡探的時候,陳玉意識到封寒和他的想法一樣。

      封寒的探鏟不一會就拎了上來,看了看說道:「大概一米深,下面應該是青銅。」

      不是岩石?陳玉按了按不斷翻湧的胃,又組裝了一把洛陽鏟,在旁邊幫忙。

      一些探路回來並沒有找到機關的夥計看見兩人忙活,也開始過來挖。挖凝固的屍油並不費事,費事的是要從岸邊走到池子中間。那種滑膩的難受,那種腐爛的味道,讓幾個人苦不堪言。只有封寒還是如履平地,優雅淡定。

      不大功夫,中間就被挖出一個高一米,直徑兩米的空洞。

      屍油下面,露出雕琢著花紋的青銅底板。

      封寒用洛陽鏟敲敲青銅板,抬頭看著幾人說道:「下面是空的。」隨即他站起身,向陳玉要了黃金杖匕首,對身邊帶著防毒面具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回去。」

      陳玉幾個人望著四週一米高的屍油及裡面夾雜的斷肢,默默無語地看著封寒,用眼神抱怨:老大,進來一趟就噁心得要命了,您就這麼讓我們來回溜/達?

      封寒看著幾人鬱悶地表情,淡淡說道:「不上岸也行,那站到屍油上面去,我要把這裡切開。」

      幾個人臉色一白,立刻掙扎著往池邊奔去。站在屍油裡面,還不如多走幾步。

      封寒看沒人了,蹲□去,然後是金屬刺耳的摩擦切割聲。

      過了一會,在岸邊幾人焦急的目光中,封寒跳了上來,接著有什麼悶響了一下,就再沒了聲音。

      封寒並沒有走過來,他在屍油上站了一會,回頭說道:「你們過來看看。」

      這會兒,所有人都趕了回來,和上次一樣,根本找不到任何出口。

      見封寒招呼,不少人走了過來,然後眾人呆呆地看著屍油池子中間,說不出話來。

      據陳玉等人描述的池子中心的青銅板已經不見了,那裡只有個黑乎乎的直徑大約兩米的洞,陳玉的狼眼手電照過去,六七十米的距離,但是仍然看不到底。

      封寒從背包裡拿出槍,對著下面發射了一顆信號彈。只有封寒的背包沒有被人動過,所以他包裡的這類照明工具還在。

      信號彈的瞬間照亮了下面的空間,然後慢慢向下落去。

      等錯過刺眼的強光,眾人往下看的時候,依舊沉默著,沒有人說話,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照亮之後的黑洞,還是黑洞。

      明明信號彈照亮的範圍極廣,但是還是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彷彿那裡就是一片虛空。

      根據時間推算,現在信號彈已經在兩百米以下,但是還在往下掉,這個洞到底有多深?

      「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就是死地,那麼你們做好了準備沒有?」封寒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

      震驚地人們醒悟過來,人群中傳來吸氣聲。

      陳玉小心翼翼地往後退了一步,隨即胳膊被封寒牢牢抓住,陳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懼,結結巴巴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要、要跳下去?」

      封寒穩穩地站在黑洞邊上,盯著陳玉的眼裡有著肯定的意思,然後他說道:「對,而且是馬上會跳下去,你們沒有多長時間考慮了,它們已經來了。」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猛地回頭往四周看去,頓時有人驚叫起來。那些吊著的屍體竟然全部無聲無息地過來了,在人們一點都沒察覺的時候!

      「就算是我,也不能在這種情況下保證保護所有人,而且,留下來並沒有任何好處。這裡面總有東西費心算計著什麼時候或者用什麼方式把你們吃了。所以,如果你們準備好了,我們跳下去。」

      「但是,那根本就是自殺!這種高度,甚至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黑洞的一部分,我懷疑它根本就是個深淵,我們跳下去怎麼可能有活路?」胖子急了。

      「是啊,小陳玉,我忽然覺得我又患上了恐高症……」馬文青看著那黑呼呼的洞口,喃喃說道。

      陳玉也在猶豫著,這會兒他算是真正理解了那句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意思,如果這不是生門,他們根本就沒有活著的機會,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跳深淵的。

      他回過頭,發現那些吊屍已經越來越近了,身上的黑色帶子不斷移動著。陳玉心裡一跳,地上,果然沒有影子。

      而更遠處,忽明忽暗的角落裡,一個小孩靜靜站著,臉上滿是陰狠瘋狂。

      「馬文青,你來我右邊,每次四個人下去,快!」封寒左手拉住陳玉開始催促,用不了幾分鐘,那些粽子就會過來,他們現在二十多個人,根本沒有時間猶豫。

      馬文青一咬牙,拉住封寒的右手,同時和馬列對視一眼,拽上了馬文秀,就算這不是生門,跟著封寒活下來的機會更大。

      陳玉忽然感到腰上一緊,扭頭一看,瘦猴湊了過來。

      現在已經五個人了,封寒瞄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如果不是直線,五個人其實能下去。

      「我深深後悔,沒有帶降落傘過來。」馬文青一邊將身上的東西固定一邊說道。

      陳玉將豹子綁在胸前,回了一句:「你可以當你的登山包是那玩意兒。」

      馬文青眼睛一瞪,還來不及說什麼,封寒已經帶著身邊的人跳了下去,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和馬文秀的尖叫聲。

      陳玉立即閉上了眼睛,同時感覺到封寒的手牢牢地抓著他,腰上則被瘦猴緊緊環住。

      如果死了……陳玉用力抓緊了封寒的手,心裡忽然覺得也並不是那麼遺憾。

      ……

      陳玉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摸著他的臉,濕漉漉的,很輕,有些癢。

      他慢慢睜開了眼,然後又趕緊閉上,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又睜開。

      一雙水汪汪的黑色眼睛正緊緊盯著他,看到他醒過來,立刻興奮地湊過來,嗚嗚叫喚著,伸舌頭又要舔。

      陳玉呻吟一聲,抬手揉了揉豹子頭頂,掙扎著坐了起來。身上似乎並沒有受傷,只是覺得筋疲力盡。

      微風輕輕吹在臉上,暖暖的陽光照射來下,清冽的空氣中有著草地的味道和野花淡淡的香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從深淵裡出來會到這裡,但是重要的是,他們出來了!

      左右一看,封寒就坐在他邊上,看著他,陳玉激動地抱住依舊傲慢的封寒。封寒的嘴角,在陳玉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個微笑。

      而醒過來的其他人熱淚盈眶地擁抱在一起,再次看到陽光,竟然有再世為人的感覺。

      貢布跪在草地上,對著遠處的雪上拜著,嘴裡說著藏語。

      馬列和金老大清點完人數走過來,對封寒道謝,如果不是他,大概他們永遠也別想出來。

      然後兩位老大組織人尋找食物,他們還要從這裡沿著雪山回那個小鎮。幾分鍾後,探路的夥計回來,說左邊似乎有個部落。說到這裡,夥計又有些猶豫。

      馬列一瞪眼,夥計才繼續說道:「馬爺,我只是覺得那個部落似乎就是我們當初投宿的那個,可是,那個部落不是已經沉默了嗎?」

      馬列和金老大臉色一沉,決定過去看看,如果真是這群人算計他們,他們一定要查出前因後果,他們可從來不是吃素的。

      到了那個部落之後,果然和投宿過的那個一模一樣。守在帳篷口的一個大媽看到他們,疑惑地站了起來,然後轉身喊了幾句。

      沒一會兒,部落裡不少人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中年漢子出來問了句話。貢布上前說了幾句,然後憂心忡忡地走了回來。

      「怎麼回事?」馬文青著急地問道。

      「他們說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半夜走了,他們找不到我們了。根本不知道我們陷入沼澤的事,而且,你們看,他們的帳篷都還在。」貢布悶悶地說道。

      查不出原因,而且這些藏民也不像是在說謊,眾人沒有辦法,只好從這裡買了充足的食物,準備下山。

      等快穿過樹林的時候,瘦猴忽然停下了,指著不遠處說道:「這裡,才是我們沉下去的地方。」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熟悉的沼澤,上面甚至還有那些沒有完全陷入的帳篷。

      「這又是怎麼回事?」馬文青驚訝地問道。

      瘦猴走近幾步,觀察了一會,說道:「我們夜裡投宿的地方的確是剛剛的部落,但是夜裡被人轉移到了沼澤上面。這兩處的地形幾乎一模一樣,所以這是轉移我們的人給我們的一個誤解。而在沼澤上,我們不動的時候或許沒事,一動起來,就會陷進去。」

      「這他娘的誰幹的好事,別讓老子抓住他——」胖子恨恨罵著。

      一直默不作聲的陳玉抬頭說道:「那個部落雖然查不出什麼,但是也有很多值得懷疑地地方。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部落,有兩個人沒有出現。」

      眾人一尋思,馬文青一拍大腿:「是啊,帶我們來得那個央金姑娘和那個小兄弟,叫什麼名字來著,都沒看到。」

      陳玉笑著看他:「不錯,相當上心啊,才一天就記住人家小姑娘名字了。」

      馬文青臉皮厚,看不出臉紅,咳嗽了一聲說道:「跟你說正經的,我覺得他們兩個有問題。」

      貢布忽然顫抖著說道:「別找了,那,那兩個人,根本不是央金和波瓦。他們,他們就是多傑爺爺的女兒和女婿。」

      眾人幾乎立刻注意到,貢布的臉色十分蒼白。

      陳玉的眉頭皺了起來,馬文青也一愣,隨即問道:「他們不是因為救你,死在沼澤裡了嗎?」

      貢布渾身微微發抖,苦笑道:「不然我為什麼看到他們會害怕,這裡我實在不想來第二次。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死去的人會重新站在我面前。」

      抬頭看了看雪山,貢布臉上的痛苦越來越明顯:「也許,他們是來找我索命的。其實,我有些事沒有跟多傑爺爺和部落裡的人說,他們,他們是救了我,但是我卻扔下他們離開了。因為我根本沒有辦法救人,只要我再邁出一步,就會是我們三個人陷在那裡。我是個懦夫,一直不敢承認這件事情。」雖然臉色依舊難看,貢布眼裡卻有了絲輕鬆,這事已經折磨了他太長時間。

      陳玉沉默了一會,拍了拍貢布的肩膀:「已經發生的事,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你要代替他們兩個多照顧照顧多傑爺爺。」

      貢布點點頭,低聲說道:「那當然,我會虔誠地贖罪。」

      胖子默默無語了半天,才說道:「那已經死掉的兩個人為什麼會活著出來?」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眾人忽然覺得即便是微風,也有些冷了。

      陳玉心裡還存著另外兩個疑問:王苗和黑衣人去了哪裡,姜家的人到底有沒有出來?

      在有些沉重和詭異的氣氛中行進了一會兒,人們已經又開始活躍起來,畢竟這次不虛此行,而且,他們活著出來了。

      馬文秀拿出相機,拉著陳玉要拍照。

      拍完後,陳玉看著封寒,忽然說道:「我們也拍一張吧。」

      封寒點點頭,摟住陳玉的肩膀,別有深意地說:「嗯,這樣的機會不多了。」

      陳玉一愣,不知道是因為以後是不會再來雪山,還是其它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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