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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好的替身其實是團寵 - 第45章 那天字體大小: A+
     
     賀憑睢的辦公室。

     楊特助再次獲得在賀總辦公室角落就坐的尊榮,?內心毫無波瀾,一邊做分析一邊和賀憑睢匯報。

     年底了,公司的事務多到讓人頭禿,?公司上下的打工人集體加班了好幾次。

     賀憑睢放下一份文件,有些疲倦地閉上眼,?按了按鼻梁:“年底衝業績呢這是,一個個都竄出來了。”

     九渡——也就是賀憑睢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主要的業務范圍集中在互聯網本身以及互聯網+行業,?同時也發展了其他的行業。

     九渡創立時間不長,但賀憑睢是賀家么子,?他的公司和賀氏本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也就讓九渡幾乎是一塊香餑餑——想要合作的有,想要使絆子的也有。

     楊特助謹慎接話:“可能有提成。”

     賀憑睢聞言睜開眼,看向角落:“你還沒走?”

     慘遭無視的楊特助:“……”忍住,不能生氣。

     他微笑著說:“賀總,五分鍾前我剛和您匯報完,?然後您讓我再把上季度的報告總結了。”

     “哦,?抱歉,?忘了。”賀憑睢沒什麽誠意地道歉,?“你可以回去總結了。”

     楊特助接到逐客令,?卑微起身準備離開。

     門被楊均輕輕關上,辦公室裡安靜又沉悶。

     賀憑睢在工作期間第八十次看向他的私人手機,?可惜鎖屏上面空空如也,一條推送和信息都沒有。

     就很寂寞。

     賀憑睢想了想這段時間的繁忙狀況,讓財務那邊給員工們發了個紅包。

     做完這些,?屏幕上依舊沒有動靜,賀憑睢重新拿起文件。

     蓉深和蘭煦的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在外界看來也不過是賀家兩個繼承人選的聯手。

     但以賀憑睢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的疑點太多了。

     且不說賀蓉和蘭沁的不對盤,就單說蓉深,這個企業前段時間還在破產邊緣,連賀老爺子的援助資金都救不回來,這兩天卻不知道是回光返照還是什麽,形勢大好。

     還有蘭煦。他們主打智能家居,其實離消費者所想的智能還有不少差距。不過看他們最近的動作,應該有了新進展。

     哦對,還有他大侄子家的東西。

     賀憑睢把桌上的所有文件看完,拿起椅背上的大衣離開了公司。

     ……

     卑微回到辦公室的楊特助剛坐下沒多久,就收到了加班紅包,而他作為跟隨賀總多年的私人特助,紅包份量特別足。

     楊特助露出快樂的笑容。

     打工人,就是要為公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被金錢蒙蔽雙眼的楊特助興致高漲地寫完了季度報告,然後發現賀總已經拋下全體加班員工早退了。

     “……”

     ——

     雲茗區。

     孟聽鶴沉默片刻,才發出靈魂疑問:“他什麽時候準備的。”

     “我不知道啊,就前幾天通知我的。”柳聞箏保持無辜的表情,“你不要這個表情,這件事和我小叮當沒有關系。”

     騙他哥的,老孟其實上星期就故作高冷實則緊張地暗搓搓打聽了他們的回家時間。

     柳聞箏雖然不想一個人面對不講理狀態的老孟,但是老父親試圖和大哥和好,他自然不會拒絕。

     於是很爽快地就把機票退了,並暗中全程觀察他爸預約航線準備飛機。

     孟聽鶴敷衍地給予表面信任:“哦。小叮當趕緊把行李給收拾了。”

     “明明是下午的飛機啊,現在才九點……呢……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柳聞箏終究還是屈服了,滾去收拾地上那堆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行李。

     孟聽鶴瞥了他一眼,低頭看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推開陽台的玻璃門。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孟聽鶴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接通了電話。

     “池叔。嗯,差不多就回去了。”孟聽鶴抬手,五指微張,感受了一下。陽光不算暖,但是很舒服,尤其是在沒有風的情況下。

     “上次說的那個?我沒有樣本。”孟聽鶴在太陽底下懶洋洋地眯了眯眼,“有新結果?”

     池叔聲音正經地解釋:“畢竟之前的猜想題目所得出的結論都沒有經過完整的實驗,只能算是推論。雖然幾乎不會出錯,但是我們現在的研究出現了一些新的結果。”

     和孟聽鶴對話的這個池叔,池仲,是孟行昱的老友。池家世代行醫,除了這一代的跑去學了法。雖然是醫生世家,但和孟家的關系很不錯。

     當時孟聽鶴被綁架,接回來之後做的一系列治療和觀察,一直到現在的定期檢查,主負責人都是池仲。

     最初孟聽鶴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而那天從夜鶯出來,他之前所有的不適和違和都消失了,唯一讓他不感到適的都是被賀憑睢折騰出來的。

     也就沒辦法提供任何樣品,身體檢測也沒有問題。

     池仲像是知道孟聽鶴在擔心什麽,說道:“放心,你爸不知道。”

     “好。”孟聽鶴歎了口氣,椅子還沒坐熱,就站起身,“我盡量找到樣品。”

     客廳裡。

     柳聞箏坐在地板上,看似在收拾東西,實際上還迷失在遊戲裡。

     聽到陽台傳來的腳步聲,又手忙腳亂假裝自己在執行大哥的任務。誰知孟聽鶴沒說什麽,徑直走到玄關處換鞋。

     “???”柳聞箏停止作假,“哥,你要出門啊?”

     孟聽鶴換好鞋:“嗯,出去一趟。”

     柳聞箏真情實感地開始著急,生怕大哥被老父親的隆重嚇跑路:“不是,哥,五點鍾的飛機呢。”

     孟聽鶴看了一眼傻弟弟。

     “來得及。提醒一下,你的手機快被你壓壞了。”

     那部可憐的手機被柳聞箏隨手塞進旁邊的雜物底下,剛好卡在一個箱子底下。柳聞箏情急之下還直接撐著箱子想站起來。

     柳聞箏:“……哦。”

     ……

     ——

     賀銘昆的別墅。

     那天賀熙來了不到一小時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安靜,完全沒有打擾到賀銘昆和他的狐朋狗友。

     賀銘昆這幾天都玩得很盡興。

     接到孟聽鶴的電話完全出乎賀銘昆的意料,他的睡意立刻散得一乾二淨。

     那天機場的事情給他的打擊太大了,他這段時間都不想試圖聯系他們。

     沒想到居然是孟聽鶴主動來聯系他。

     ……

     孟聽鶴到的時候,依舊是那位菲傭給他開的門。

     這位菲傭通過不同的渠道,終於延遲吃完了完整的瓜。這時候再看孟聽鶴,滿眼都是複雜。

     想當初自己還恨鐵不成鋼這位不會討好人……

     孟聽鶴沒有回應她複雜且充滿表達欲的眼神,走進了別墅。

     賀銘昆坐在沙發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麽,走了之後想起我的好了?”

     孟聽鶴走到茶幾前,沒有坐下,低頭看他。

     這個場景和賀銘昆搞小動作那天幾乎重合。

     “叨擾。上次的話我好像隻說了一半,”孟聽鶴沒有理會賀銘昆臉上輕浮的笑,禮貌頷首,“你那天做的小動作……”

     賀銘昆臉上的笑容一僵,想要調笑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孟聽鶴俯視他,慢條斯理地說:“下藥這種手段,很低級,也很下作。你覺得呢?”

     賀銘昆簡直要崩潰了。

     孟聽鶴這人,看上去好像很好欺負,也不會跟人算帳,但那只是他不想或者懶得算帳的時候。要是某天突然想起來了,興致來了,就會突然冒出來。

     對於那些做了小動作提心吊膽等著被對付的人完全就是折磨。

     幾個月不熟絡的相處下來,賀銘昆已經對他這種性子服氣了。

     但服氣並不代表他想應付這種狀態的孟聽鶴。

     虧他還以為孟聽鶴是想和他來一段。

     賀銘昆梗著脖子,心虛但大聲地否認:“我上次都說了我沒有了。”

     孟聽鶴語調很慢,聲音也很輕:“一般來說,你這樣的,是要進局子的。雖然上一次的證據沒有了……”說到這裡,孟聽鶴頓了頓,嘴角勾了勾,很溫和地繼續說。

     “但是,你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麽做吧。”

     賀銘昆噎住。

     他之前玩其他人的時候確實沒少這樣做,助興的催.情的,但也沒見有人來和他這個少爺算過什麽帳。

     這特麽,現在回想起來,賀銘昆覺得自己那三個月就是在花錢買罪受。

     ……

     孟聽鶴平靜地看著賀銘昆的額頭冒出冷汗,才慢悠悠地問了一句:“你的藥,是從哪裡來的。”

     進局子這三個字還是有一定的威懾力的,賀銘昆死不承認:“你說什麽,我根本就沒有對你下藥!沒有!什麽藥都沒有!”

     孟聽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把手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來,搭在袖口上就要挽起來。

     不過下一秒就停住了動作。

     因為身後有個人,聲音沉沉地問了一句。

     “什麽藥?”

     孟聽鶴維持挽袖子的動作,側身看過去。

     是賀憑睢。

     每一次都那麽巧。

     賀憑睢的臉色有些差。

     畢竟一進來就聽到這麽一段對話——雖然不完整,但也足夠推斷出內容了。

     他的大侄子,居然對他心心念念的人下過藥?賀憑睢再一回想,立刻想到那天晚上孟聽鶴的不對勁。

     敢情不是喝醉了,而是因為藥的緣故,那他究竟……

     懷揣被他大侄子間接擺了一道的暴躁,以及不能確定那天孟聽鶴究竟是怎樣的態度的焦躁,賀憑睢眼神冷得尖銳又漠然。

     賀銘昆的話戛然而止,呆愣地看著不知道為什麽很生氣的賀憑睢,不敢吱聲。

     孟聽鶴看著賀憑睢的臉色,莫名有些心虛,但面上看不出什麽,輕聲和他打了個招呼。

     “聽鶴。”

     賀憑睢的眼睛黑沉沉的,聲音也很沉,但喊孟聽鶴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放柔了語氣。

     他的目光落在孟聽鶴的袖子上,說:“想動手?”

     雖然是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還帶了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憐愛。

     那種憐愛翻譯一下大概就是:看你這麽瘦,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架。哦,上次在夜鶯還遇到你被人圍堵。

     孟聽鶴想了想自己受過的訓練:“啊。”

     “袖子放好,別著涼。”賀憑睢這麽說著,自己卻挽起袖子,“旁邊站著,別髒了手。”

     賀總不舍得跟心上人發火,但是對侄子就不一樣了。

     “大侄子,按你的年齡,少管所是進不去了。”賀憑睢緩步走過去,“但是牢裡很喜歡你這種青壯年。”

     受到二次驚嚇的賀銘昆看著他小叔卷袖子的動作,恨不得自己當場消失在人世間。

     從小到大他可沒少被賀憑睢揍。

     賀憑睢嘴角勾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但是那些現在還說不著,先來點實際的吧。”

     ……

     孟聽鶴和賀憑睢並肩走出去。身後還隱隱能聽到賀銘昆的哀嚎。

     這一次賀憑睢沒有和往常一樣挑起話題,而是一路沉默。

     賀憑睢雖然把人揍了一頓,但心裡的鬱結一點都沒有散開。

     沉默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直到賀憑睢把手擦乾淨,才突兀地開口,問出最讓他煩躁的問題:“所以你那天晚上才找我?”

     “賀憑睢。”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被攪亂的窒息流動一瞬,又重歸沉默。

     賀憑睢盯著喊了他之後就沒下文的孟聽鶴看了一會,自嘲地笑了一聲,想說點什麽跳過這個問題。

     “賀憑睢。”

     孟聽鶴又喊了他一聲。

     賀憑睢被他喊得沒脾氣,下一秒聽見他很認真地開口。

     “我那天一直都是清醒的。”孟聽鶴微微仰頭看賀憑睢,“這個原因我沒辦法解釋,但我沒有對你撒謊。”

     賀憑睢微皺著眉,聽他說話。

     孟聽鶴沒忍住伸手摁住他眉心攏起的褶。

     “不存在是隨意找一個人的可能,也不存在必須找一個人的可能。”孟聽鶴說的有些繞,但賀憑睢的心跳在一點點加快。

     “你才是誘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辛夷的營養液!啵唧!

     ——————

     有點卡文,這章寫的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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