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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敵人都對我俯首稱臣 - 第10章字體大小: A+
     
    第10章 寒門學子的復仇(10)【補全】

     狠,太狠了。

     字字珠璣,句句果決。尤其是那字裡行間藏著的氣勢和謀算,處處透著一股子殺伐決斷的狠厲,可偏柔和的行書卻又如同細雨潤物,讓人感覺如沐清風,對他生不出半分戒備之心。

     不過十三歲的年紀,連童稚都尚未褪去,可偏偏眼界手腕卻比沉吟官場的多年老吏還要遊刃有餘。怪不得淩家會栽在他手裡,也怪不得太子殿下會對他如此在意。

     這個童攸,絕非池中之物。

     張子安看著面前的少年,心裡的思緒如同巨浪翻江,根本無法停歇。直到半晌,他才穩定情緒,伸手按住童攸的筆,低聲說道:“不必再寫,你和我來。”

     然後便將人帶去後面一間靜室,就連童攸手中那份沒寫完的卷子也一併拿走。

     而童攸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他面色如常,稍微整理了衣物便跟在張子安身後離開。

     只是看似平靜的眼裡,卻不著痕跡的的閃過一絲幽深。

     他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靜室

     與其說是靜室,不如說是小巧的書房。一水的小葉紫檀書櫃,栩栩如生的雕工精緻不失大氣,而存放在其上的眾多古籍更皆是珍稀無比。

     主位上,樣貌俊美的青年正仔細看著童攸的卷子,手邊的桌案上還擺著半盤殘局。

     童攸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他幾眼,在看到他身上杏色繡龍紋的常服時,便直接確定了他的身份。

     大安太子穆昀熙。也是他這次打算通過張子安去接近的真正對象。

     童攸仔細想過,淩家好歹是幾代傳承的老牌世家,內裡定然還藏著不少能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眼下自己不過是個小三元案首,縱然幾次交鋒勝利也是因為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但卻無法徹底根除。除非他能夠進入朝堂,得到真正的話語權。

     現下,原身的這具殼子不過十三歲,縱使奪了狀元,也會受到年齡限制,不能立刻得到重用。因此,若想拿到足以和淩家抗衡的權勢,最快的方法便是尋找一個靠山。

     而穆昀熙作為大安太子,未來的帝王,便是童攸看中的最佳合作對象。

     原本童攸以為,在引起張子安注意之後,還需要些輾轉才能達成目的。卻不料,穆昀熙竟然人就在這裡。只是童攸隱約覺得,面前的這個青年,似乎和傳聞中溫文爾雅寬厚賢德的形象並不相符,而且還要更加心思莫測難以難以捉摸。

     因此,童攸收回眼神,行動間越發謹慎。

     而另一邊,穆昀熙看完了卷子之後,也順勢將目光放到童攸身上,只是和童攸不同,他的眼神略有些意味深長,像是帶著讚賞笑意和縱容,卻又好似鋒銳暗藏能夠一眼看透人心。

     不過不論哪一種,都不是初次見面之人該有的眼神。然而搜遍自己和原身的記憶,童攸也無法找到任何和穆昀熙有關的細枝末節。

     這個人很危險。童攸皺起眉,心裡越發戒備。

     而在穆昀熙的眼中,童攸的這種姿態卻顯得格外可愛。就像是炸了毛的小狐狸,縱然知道藏著利爪,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摸上尾巴處的蓬鬆絨毛。

     不過凡事將就適可而止,若現在就逗急了,怕是以後就很難在哄順回來。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童攸商議。

     又將童攸的卷子仔細看了一遍,穆昀熙的神情變得嚴肅許多。對於商賈,童攸的策略總歸是兩點。一是治標,二是除本。

     治標這點說起來十分簡單。士農工商,商人最為輕賤。因此他們想要做大,便需要靠山。而現在的大安商人,多依靠世家生存。童攸的意思,與其讓他們攀附世家,不如攀附皇室。設立皇商。

     至於除本,便涉及到世家。眼下大安朝堂,士人多出世家,盤根錯節,牽一發則動全身。因此即便皇權受脅,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作為未來的帝王,穆昀熙的心裡自然有所章程,但他卻對童攸提出的方法卻更感興趣。

     “何為制約?”指了指沒有寫完的卷子,穆昀熙開口詢問。

     “監控。”童攸斟酌了用詞答道:“世家掌權無外乎是因為推崇儒學,文人執政。在兼之眼下大安河清海晏,軍隊空有名頭,卻無功勞,因此無法相互制約。所以依學生之見,若能將權利分化,便能不著痕跡的步步瓦解。”

     “如何分化?”

     “軍人議政,成立內閣和皇室親軍。內閣主政,親軍監控。”

     穆昀熙思慮片刻,點了點頭:“有些道理,繼續。”

     “是。”童攸應聲,接著說道:“分權不過是表面,內裡是要削弱世家在朝堂之中的實權,並將他們掌控的勢力收攏至皇權之中。因此,內閣並非一人獨大,而是選三位閣老共同理政。這三位閣老分別來自三個派系:一為世家,一為軍中,一為貧寒之士。”

     “軍中之人必定是皇室之人。而貧寒之士,孤立無援,空架於高位,他便一定要尋找依附。而最好的依附物件,就是皇上。做個純臣,才能保住性命。因此雖然看似世家依舊在權利中心,可實際卻已經被架空,政權可以完全攥在皇室手上,並且也避免了世家子弟因為一朝失勢,而聯合起來反抗擾亂朝堂。”

     “至於監控的皇室親軍,則同樣以分成兩系。一系在明,一系在暗。明系,招收世家子弟,以無法入仕的庶子和分支優先。這些人在本家無法出頭,皇室拋出橄欖枝定然會主動接下。至於忠誠,只要進來了,那就有的是法子□□。這樣便能夠憑藉利益二字將世家的內部核心瓦解。”

     “而暗系,就要從軍中選人。他們權利有限,只聽從帝王調遣。任務也只有一樣,就是監視明系和內閣的忠誠。這般下來,明系制約內閣,暗系監視明系內閣,而內閣的存在又同時對暗系擁有彈劾的權利。這般環環相扣,既不擾亂朝綱,又能肅清朝政,同時也可以將世家在潛移默化中分化。等到那時,在逐個擊破便會十分容易。以上,便是學生愚見,難登大雅之堂,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悄然無聲。

     隨著童攸話落,靜室中除穆昀熙外,所有人皆用驚歎的目光盯住童攸。

     張子安雖然在辟雍殿就看過童攸的卷子,可在聽過完整計策之後,心裡更是只剩下折服二字。至於伺候在太子身邊的那個近侍,也同樣目瞪口呆。雖然太子身邊能人眾多,可像童攸這般年紀就如此妖孽的,卻從未見過。

     並不在意二人的反應,童攸抬頭,目光灼然的和穆昀熙對視。

     可穆昀熙卻只是安靜的喝了口茶,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茗清,陪孤下盤棋如何?”

     童攸一愣,而後便立刻讀懂了他的意思。接著他勾唇而笑,整了整衣擺坐在穆昀熙對面,執起白子,毫不客氣的率先落下。

     而穆昀熙的眼中也多了幾分笑意,慢條斯理的為童攸親手添了杯茶。

     張子安和那個近侍見此情狀也識趣的退了出去。他們都明白,剩下的話,便不是他們有資格能夠旁聽。至於童攸,今天之後,恐怕就會成為太子殿下的心腹,真正的進入權利圈。

     而眼下,他不過只有十三歲。

     這才是真正的天驕,而未來的大安的權臣之中,也必定有童攸的一席之位!

     辟雍殿

     距離張子安帶走童攸已經過去一個多時辰,眼下時間已到,眾學子紛紛將做好的策論交到祭酒手中。然而童攸,卻一直沒有回來。

     緣著張子安離開時的神色太過陰沉,眾人紛紛猜測,是不是童攸寫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蠢話才讓這位太子太傅動怒。

     “以前有過這樣的情況嗎?”一個監生小心翼翼的詢問旁邊的同伴。

     “從未聽聞,許是出了旁的岔子,所以才……”那同伴搖搖頭,語氣不太肯定,但未盡話語中的厭惡和幸災樂禍卻是清晰可聞。

     他們心裡都明白,童攸這次是徹底完了。原本就出身貧寒,接著還得罪了淩家,現在又在這種場合被太子太傅厭棄,莫說日後有沒有出頭的機會,恐怕接下來在上京都混不下去。

     至於一旁的淩傑,雖然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心裡卻也同樣如此猜想。並且還有一種大仇得報興奮感。

     隱忍多時,他終於等到童攸失勢,並且這種失勢不是暫時,而是前程後路皆被斬斷的走投無路。

     真的是太好了!

     不由自主的捏緊手中的筆,淩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沸騰起來,他甚至已經等不及想要看到童攸狼狽不堪的屈辱姿態。

     可就在這時,一個消息卻突然將他的思緒打斷。

     之前陪著張子安同來的另外一個門生進來傳話,說太子太傅張子安在看過眾人試卷之後,因其中一個人的才華驚豔,打算收為弟子。稍後便會將名字公之於眾。

     辟雍殿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熱切起來,諸學子的眼神也皆不約而同的生出無盡渴望。

     張子安是當朝太子太傅,若能被他收為弟子,且不論是否能夠一步登天,就單憑未來帝王同窗的這個名頭就足以淩駕眾人之上。

     一時間議論聲四起,眾人紛紛猜測到底誰才是被看中的幸運者。可傳話門生卻守口如瓶,只跟樊季青小聲耳語了幾句。

     樊季青聽後也同樣詫異非常,甚至還不著痕跡的看了淩傑幾眼,只是眼神有些難以形容,像是慶倖又像是感歎什麼。

     與此同時,從那門生口中模糊透出的幾個字眼也引起了諸生的注意。雖然並不能完全聽清,但其中指向性很強的詞語還是讓他們將目光放到了淩傑身上。

     而此刻,淩傑的心思也同樣格外活絡。

     他今日本就為著張子安而來。並且在來之前,家中就早已將上下都打點妥當。

     非但仔細瞭解了張子安的喜好習慣,就連他要講學的內容都反復溫習。至於那篇和商賈有關的策論,更是經過數位才華橫溢的清客反復推敲、潤色修改後才最終敲定,交于淩傑背出,以便一鳴驚人。

     因此,淩傑堅信,如果在這辟雍殿裡,唯有一人能夠讓張子安驚豔,那必定是他淩傑。至於那個被攆走的童攸,這次只能變成喪家之犬,一敗塗地。

     然而他心裡雖然十拿九穩,但是面上依舊佯裝深沉。

     “淩學兄這次定要蟾宮折桂了。”眾人見此情狀,也都覺得張子安中意的弟子必是淩傑,紛紛湊到近前提前恭喜他。

     淩傑也故作謙遜,接連推拒:“不敢不敢,小弟才初學淺,品行也不如諸位學兄,張大人看中的許是別人。”

     門外,張子安看著裡面的情景,臉色不由自主變得有些難看。淩傑掩不住的小人之相更讓他覺得反胃至極。

     再兼之看到身側童攸寵辱不驚的淡定模樣,越發覺得自己當初有眼無珠,竟誤聽傳言差點將珍珠混做魚目,愈發羞憤不已。

     勉強按捺住情緒,張子安將殿門推開快速走了進去。

     原本吵雜的大殿驟然變得安靜起來,眾人的目光也牢牢聚集在張子安身上。

     可隨後,他們的眼神就開始微妙,而淩傑的心裡也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跟在張子安身後進門的,正是之前被強行帶走的童攸。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皆滿臉疑惑。

     而張子安卻主動開口解釋:“茗清才華橫溢,頗得我喜歡,因此以老賣老強迫他做了我的弟子。”

     辟雍殿暫態沉靜了下來,那些學子們皆長大了嘴,滿臉詫異。

     張子安是什麼身份,想要收童攸為弟子竟還要威逼利誘。就算是自謙之言,也足夠讓眾人心驚。更何況,方才淩傑的應對已經讓他們驚豔不已,若童攸比淩傑還要出色,那將會是何等的天賦異稟?

     一時間,眾人看淩傑的眼神也有些不對,而之前巴結過他的更是透露出些許懊惱。

     至於一旁的淩傑臉上也已經漲紅成一片。他萬萬沒想到,童攸被遷怒攆出國子監後,竟然還能翻身,並在張子安這裡直接獲得好處。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淩傑雙目赤紅,手指也死死捏住桌角,滿臉的不敢置信。

     在他看來,童攸雖有些靈巧之處,可不過也就是個小三元的案首,並非文曲星下凡,沒有道理自己屢次輸過。

     可偏偏卻像邪了門一樣,只要遇見,不管之前準備的有多充分,算計的多麼萬無一失,最終皆是一敗塗地。

     這不公平,這其中一定存在貓膩兒,他要找到這個漏洞!淩傑死死的盯著童攸,試圖在他身上看到破綻。

     然而面對幾欲瘋狂的淩傑,童攸卻依舊十分淡然,沉靜的眼中連一絲諷刺之意也沒有。可偏是這樣的沉穩淡定卻愈發襯托出淩傑的浮躁和虛榮。

     淩傑的身體不斷顫抖,方才眾人的吹捧和驚豔都好似狠辣的巴掌狠狠地扇在臉上。他不甘心,亦無法忍耐,臉上也寫滿了嫉妒和怨恨。

     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淩傑忍不住開口嚷道:“我不服!淩茗清連卷子都沒有寫完,緣何有資格淩駕於眾人之上。”

     張子安也並不開口辯駁,只是命身側的門生將童攸的卷子直接念出來。

     “曰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貨,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然金為商者,維好興利,廣收八方園田水碓,周遍天下,實積聚錢,不知紀極,每自執牙籌,晝夜算計,恒苦不足……”

     不過寥寥數語,便將大安商賈百態躍於紙上,眾人瞬間啞然。這種班香宋豔的華章,絕非他們那些小聰明能夠比擬。至於淩傑,更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是絕對的碾壓。什麼是雲泥之別,什麼是高山仰止,在這一刻,淩傑徹徹底底的感受了個真切。他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座位上,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

     張子安見狀,直接命人將他逐出辟雍殿,並用厭惡的語氣教導餘下諸人:“聖人尚且自謙要三省吾身,作為學生更要遵守。我國子監,容不得人如此輕狂!”

     這便是直接將淩傑驅出國子監,並且永不錄用。被拉出大殿的淩傑聽罷,臉色驟然變得慘白,就連原本不甘的目光也變得絕望起來。可木已成舟,再無轉圜餘地。

     他幾乎可以預見到,自己被眾學子排擠,科舉之路完全斷絕的未來。也能夠腦補出,今天過後,上京之人會用怎樣鄙夷和不屑的語氣把他的失敗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消遣。

     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

     而童攸冷眼看著他的狼狽之相,面上並無一絲波瀾。眼下他奪走的不過是淩傑一人的前程。未來,他還要顛覆整個淩家本家,來為原身分支上下幾百口枉死之人償命。

     有些時候,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收回思緒,童攸見張子安已經將辟雍殿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後便率先拱手告辭。被收為太子太傅門生不過是表面的掩飾,他現在背後真正的靠山,是當朝太子穆昀熙。

     漫不經心的摸著袖中玉佩,童攸的唇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這是上等的帝王翡,九龍環碧,中間用鏤空小篆雕刻了一個尊貴至極的“昀”。

     淩傑被遣送回家的事情爆發之後,本有些情況轉好的淩家再次受到重創。然而這次,他們唯有隱忍,甚至連找童攸麻煩這種念頭都不敢生出。

     眼下,童攸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身為太子同窗,受太子太傅庇護,豈容他們能夠惡意揣度中傷?

     淩老太君再次被氣的吐血,淩父也因此惴惴不安。

     可令他們詫異的是,自從拜師之後,童攸便徹底沉寂下來,每日在張子安家念書,竟好似主動給了淩家一絲喘息餘地。然而他們卻並不敢因此放鬆,反而越發畏懼,好似有利刃懸于梁上,稍不在意,就會連性命也一併失去。

     而於此同時,上京卻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令人矚目的大事。

     在運河碼頭最混亂的地方突然平地起了一座高樓。這樓就建在老王府舊址,還未開張居然就先露出牌匾,上書福運樓。

     這座樓建的聲勢浩大,背後東家也神秘至極,但是在這個三教九流橫行的碼頭竟然謎一樣的立住了。並且沒有一人敢上前招惹,因為之前所有試探的人,屍體都在第二天都被送回到主事人的房裡。

     人不知鬼不覺。

     三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個堪稱妖異的福運樓很快建成,並且放出消息,即日開張。

     可就在開張的前一天,上京所有的商賈,不論產業大小,都收到了福運樓的信函。原本他們商議好了要聯手抵制,可信函的下面的印章卻讓立刻將這個愚蠢的念頭打消。

     因為那是太子私印,暗示著:不到者,依照輕蔑皇室之名治罪。

     一開始,這些商賈迫於壓力,不得不去捧場。可在進去之後,卻皆大吃一驚,並暗自慶倖,自己沒有錯過機緣。

     原來,這福運樓售賣的並非是什麼糕點茶水,而是各地的物價情報。這些情報被分門別類放在不同的錦囊之中。前後價格差異浮動只在2天,由軍用鴿子相互傳信。

     時間即是最大的商機。

     對於大安目前來說,這已經是令人震驚不已的大手筆。而且,不僅是上京,福運樓這樣的存在,也同時造福了那些外地上京的商人。

     那些外地商人拉著一車本土貨物,經常容易被哄騙壓價。有了這種報價,便可以心裡有數,談起價格來也更有分寸。至於那些小本商戶,也能夠通過價格浮動來尋找最適合他們的商機。

     重要的是,會在這裡交易的,並非只有京城的商賈,還有皇室和軍隊。軍隊是糧草棉麻大戶。而皇室雖然需求不多,可能夠讓自己的絲綢刺繡陶瓷器皿被至高無上的皇室使用,這便是祖輩努力幾代也難以求來的。

     而且不僅僅是這些方面,福運樓最大的誘惑是來自於運河。

     大安運河僅有軍船才能使用,而福運樓,卻有路子,能夠讓貨物通過軍船,從運河運來上京。直接減少了路程上的耽擱。

     短短幾日,福運樓名聲大燥。就連那些依附世家的大商賈們也動了心思。

     福運樓上,童攸一邊聽著屬下的報告,一邊練字。在簡單了交代了兩句後,他便命那屬下下去,繼續琢磨著心思。

     屋子又恢復了平靜,可不過一會,便有沉穩的腳步聲從童攸身後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太紙:媳婦兒就是這樣可愛且萌萌噠?( ?? ·? ? ?)

     已經補齊,話說喵最近沉迷王者榮耀簡直無法自拔,就算上班也要來兩局,但是一個人玩真的特別寂寞,於是我就勸錢先生一起。

     我:來嘛來嘛~我連名字都給你想好了。我叫糖豆花不甜,你叫鹹豆漿不辣,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cp感且十分浪漫?

     然而錢先生只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分分鐘氣哭QAQ

     另外,謝謝韓信的小嬌妻、沐葉、燈、?貓貓貓貓貓???、嘿喵白白、總是不想動、火腿炒雞蛋、草莓甜心、輕歌幾位飼主們投喂的地雷,也謝謝“哎喲喂~”“半夏”“玥嫿”“12”“輕語”“長風引歌”“”“無關風月”“葉絡”“明非台”“憶”“麼麼噠”“火月”“墨筱妃”“半夏”“煜尼同在”“小菜一碟”“晷”各位大人灌溉的營養液,喵會立志成為粗長喵~麼麼噠。

     那個,要是有沒收到紅包的寶貝兒別著急,喵這裡略卡,但是明天之前肯定會都補上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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