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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妲己搶男人 - 第50章字體大小: A+
     
    卷五•軒轅劍

      50、碧海潮生

      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

      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

      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

      要那諸天仙佛,都煙消雲散。

      ——《悟空傳》

      數日前紂王已一舉撤入關內,澠池守將張奎前往臨潼關前,與天子匯合。西岐軍則駐軍關下,按兵不動,似乎在等什麼。

      白日間浩然終覺不妥,兩教大戰,姜子牙,楊戩等眾均無暇顧軍,西岐軍卻在姬發帶領下破了佳夢關。姬發何時有了這膽識?遂私下尋到徒弟,詢問前事,姬發竟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浩然便起了疑心,嚴詞逼問,姬發不敢再瞞,方一五一十交代了。

      “狐姒?”浩然蹙眉道:“還有喜媚?”

      姬發頗有些畏懼,點頭道:“師父,你、你別告訴尚父和天化師叔,她們說,除了我,誰也不想見。”

      浩然出了軍帳,朝那漆黑的夜晚中走去,大營中燈影綽約,遠方如一團濃墨,墨裏閃著臨潼關高處火把的光芒。夜的寒風中,又隱約有女子交談聲傳來。

      “喜媚?”

      “啊?”喜媚與妲己一同轉過頭來。

      一別經年,再見妲己,浩然頗有點不自在,滿腹嚴詞指責偏生在妲己面前,竟是說不出半句,許久後方道:“你們在此作何事?”

      浩然所質問之言,本是問妲己潛入西岐軍有何居心,妲己卻嫣然一笑,淡淡道:“在營裏呆得氣悶,和喜媚出來走走。”

      浩然佇立良久,知妲己若不願說,問再多也無用。

      寂靜中,胡喜媚開了口,笑道:“司墨大人,你來做甚?”

      浩然想了想,答道:“我來謝喜媚不計前嫌,救了哪吒與天祥。還請狐仙高抬貴手,放了我徒兒。”說畢恭敬拜了下去。

      胡喜媚慌忙伸手把浩然拉起,擺手道:“別跪別跪!東皇鐘,你是天地靈物,我們不過是卑賤妖物,這不折我們壽呢麼……”

      妲己微有不悅,道:“我若存心害姬發,怎會助他破關而入?”

      浩然並不起身,只是抬頭凝視蘇妲己,妲己竟是絲毫不懼,看著浩然,許久後方道:“知你素來頗有猜忌,我雖一身殺孽,卻從未懼過,縱這天下與我一弱女子為敵又如何?念在你是教主關門弟子情份上,才與你和顏悅色。”

      浩然取出一柄古木劍鞘,交到喜媚手中,道:“這是師父的誅仙劍鞘,送你了。”

      喜媚接過那劍鞘,怔了一怔。浩然不發一言,起身離去。

      待得浩然走後,妲己方輕聲道:“你說他能辦得成教主所托那事麼?”

      喜媚茫然搖頭,道:“他有時很弱,有時卻很強……我、我也說不準。”

      妲己又嘆道:“罷了,把那劍鞘給我看看。”

      她潔白手指撫過誅仙劍鞘,泫然欲泣,道:“唯有盡人事,聽天命罷了,要誅天,又得聽天命,這世道還真是荒唐。”

      是夜三更,西岐萬人排開長陣,整兵備戰,臨潼關內大門洞開,殷商軍有條不紊,依次出城。平原上兩方人馬遙遙相對。

      殷商領軍:殷受德。副將張奎、張桂芳,軍師申公豹。

      西岐領軍:浩然。副將黃天化,楊戩。軍師姜子牙。

      場上足有兩萬兵馬,卻無一人作聲,黑色王旗在寒風中飄揚,初冬小雪鋪滿曠原,皓月當空,銀光遍野,死寂一般的靜謐。唯有刀盾隱隱反射著銀月之光。

      姜子牙道:“搦戰,浩然。”旋即遞過一副黃錦,黃錦上書滿殷受德罪名十二條。天化把它展開,遞到浩然手中,浩然卻不接,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旋即不待姜子牙解釋,一抖戰馬韁繩,遙遙奔出己方戰陣,直到先鋒隊最前沿,方勒停戰馬。殷商一方仿佛為了回應,那金甲帝君亦驅四目青驄飛馳而出。

      浩然不語,殷受德亦不語,平原上只餘數萬人的呼吸聲,兩方主帥遙遙相對,均看不清彼此。

      許久後,浩然從懷中取出潔白玉塤。

      月前殤奏響的那一刻,天地間恍惚變了模樣,一望無際的銀海蕩開,溫柔卻又冰冷地覆了上來。

      紂王塤聲暗啞,浩然塤聲高亢。古曲一起,黑白雙塤應和,宛若碧海潮生,一波疊一波。數萬聽者只覺悠悠大地,蒼茫人世,萬物浮生,在這海中載升載沉,不知歸宿。

      白色海浪粼光此起彼伏,蕩滌了世上一切污穢,浪潮倏然褪去;至此曲音一轉,金戈鐵馬,萬騎奔騰,恍惚展開一副極慘烈的畫卷。

      曲音再變,折戟沉槍,屍山血海,唯有天際明月注視大地上唯一存活之人。

      望海潮,海潮洶湧,無方變化;那人踏浪而來,懷中依然抱著一生摯愛,然而這天,這地,竟容不得他存於世間;天都水月,滄海桑田,俱為虛幻。

      曲終,空餘月明千里,無盡銀光灑下大地。

      浩然依舊緊緊握著那玉塤,緩緩道:“該說的都說完了。”

      “西岐將士!隨我而戰——!”

      浩然發出打破沉寂的第一聲呐喊,刹那間三軍高呼,萬馬嘶鳴。後陣擂起戰鼓,大地震動。

      關內,帶火箭矢鋪天蓋地飛來。關外,血肉之軀衝破了殷商軍的第一道防線。

      戰局一開,黯夜中已分不清敵我,西岐軍成錐,殷商軍成盾,堪堪絞在一處。四處均是馬嘶,黃天化與楊戩各率三千兵馬,分為左右翼撲向夜色中的殷商軍。

      那陣形忽地一變,竟是化作太極八卦之型,以百人為隊,千人為陣,籠住了王軍,浩然駐馬遠遠望去,只見殷受德破天刀在八卦陣內閃著光,似是頭一次遇這奇門陣法,不知所措。金龍戰甲從陣東到陣西,連轉幾次方位,均是被姜子牙的八卦大陣困住。

      八卦陣分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姜子牙關了生門,見天子已成籠中猛虎,忙開了死門。刀兵寒光連閃,烏雲層層掩來,遮沒星月,紂王暈頭轉向,更辨不清方位。

      浩然看得心頭不忍,幾次想撥轉馬頭,卻又挪動不得分毫。只聽紂王縱聲長嘯,身先士卒,來回衝殺,竟是以蠻力硬生生沖散了數個小隊!

      浩然喃喃道:“自亂陣腳。”

      眼見天子身周親衛不斷折損,紂王偉岸身形忽地一頓。似是心意相通,得了感應,沉著觀察片刻,縱馬右轉,破天刀掃出,士卒紛紛被斬飛開去。

      “隨孤來!”紂王喝道,那剛強之聲震耳發聵,遠遠傳來。

      姜子牙不料這片刻之間,紂王已窺得八卦陣奧義。見他一路殺去,脫了死門,幾次變幻陣法,均是困其不得,那金甲天子身後數百黑騎更是如虎入羊群,銳不可擋。子牙大驚,忙拋出三根令箭,分由帥台下傳令兵散入左右翼中。

      浩然接了一根令箭,只聽臨潼關上一聲長嘯,知暗局已顯,當即率起三千騎兵,沖向臨潼關門處!

      月光斂去之際,仿佛有無數黑影附上了城牆。月光再現時,那漫天箭雨一頓,城牆高處的弓箭手竟是接連墜了下來!

      蘇妲己此刻已換了一身漆黑夜行裝,率八百狐戎部女兵沿著城牆攀爬而上,由西向東一路殺去,箭雨漸緩,繼而稀稀落落,城牆上所有遇刺射手均是於喉管被一抹,於十丈高處摔下,死得無聲無息。

      脖頸折斷的悶響聲不絕,直到許久後,一聲慘叫驚動了沖出八卦陣生門的殷天子。

      “賊子好膽!”一聲爆喝,當即體魄差的西岐士兵便被震得耳膜劇痛,眼前發黑,只見殷天子策馬急奔,領著親衛隊沖向關門!

      蘇妲己道:“糟了,最後一個失手了,喜媚,快下去開城門!”

      浩然一身銀鎧,於月光下閃閃發亮,殷受德在萬軍中便一眼認出西岐主帥,棄了破天刀,抽出背後長弓,幾番想彎弓射去,卻終究拉不開那弓弦。

      西岐攻門軍在前,天子虎騎在後,於遼闊荒原中漸漸接近臨潼關大門。

      殷受德催馬疾奔,兩隊距離不斷拉近,然仍有半裏之遙,最後終於無計,一咬牙,狠狠把弓弦拉成一輪滿月,手腕一錯,箭落指間,那箭如流星般呼嘯而去!

      城牆上發出一聲尖叫,“當心!”

      臨潼關兩扇巨大銅門交錯,發出神獸般的低吟,朝內開了。

      浩然回頭時箭幾是到了面前,奮力俯身下去,一蓬血雨爆開,龍頭箭簇狠狠射穿了他的肩膀。

      “給我殺!”

      鮮血飛濺,浩然只覺雙眼中俱是通紅,見血起了狠勁,不顧一切再催戰馬,當即遙遙甩開部屬,一馬當先,沖進了臨潼關內!

      三千西岐將士入關,頃刻放倒了奔上來的關守。城門大開,西岐軍內再擂戰鼓,頓時萬人齊聲呐喊,排山倒海般沖向臨潼關。

      紂王終於回援,關內主力卻已折損近半。敗軍如潮,向臨潼關後關處逃去,楊戩黃天化一左一右,率軍填上了城門外兩旁空缺,姬發姜子牙長驅直入,沖進了臨潼關。

      敗局已定,殷商軍一退再退,撤到關後,沿路廝殺聲不絕於耳,浩然先前至箭傷於不顧,此刻鞍馬奔馳後氣血虛虧,連聲喘息,只覺眼前發黑,幾欲墜下馬來。旋咬牙忍著痛,伸手把肩後那箭拗為兩截,狠狠拔了出來,順手塞進懷中,定睛再看時,王騎已退出關後,掩著殷商數千人朝東退去。

      身旁一將士上前來,問道:“太傅,追還是不追?”

      浩然喘息片刻,回頭望去,姜子牙與姬發已在掃蕩殘兵。再眺望東面那處,殷受德竟是行在逃軍隊伍末尾。立於高坡,手執破天刀,遙遙朝自己這處望來。

      “你敗了。”浩然嘴唇微動,輕聲道。

      “太傅?”那將士又道:“黃將軍著我等保護太傅周全,如今初奪臨潼關,士氣大振,太傅要乘勝追擊,還是收兵小憩?”

      東面天空已露出魚肚白,照得紂王一身金色鎧甲光華流轉,猶如戰神降世,那西岐諸軍官卻是怯了,均有停戰之意。

      只見紂王看了半晌,掉轉馬頭追著己方大軍撤離,軍士俱眼望浩然,巴不得太傅下令收軍。

      然而浩然卻道:“追!”繼而不顧身後士卒,狠命一催戰馬,朝著紂王追去。

      兵至黎山腳下,只見殷商數千人撤進山內,此刻殷受德為主帥,商軍機動力再非岐山之役可比。浩然深吸了口氣,肩上箭瘡已緩慢癒合,卻傳來陣陣悶痛,放眼瞭望,只覺入山兇險,遂勒停戰馬,遙望山谷,片刻後摸出懷中玉塤,湊到唇邊,道:“聞仲。”

      “如何?”那‘聞仲’竟早知浩然會找他,這廂一叫,聞仲便即應答。

      浩然交代了兩軍戰況,道:“如今殷受德敗退,撤入黎山,我要抓你徒兒,這個忙,你是幫還是不幫?”

      未待聞仲回答,浩然又道:“師兄,我若是師父,當年便逕自把你困住,也不至於後來這許多魂斷神傷,天各一方;如今你是成全江山,還是成全你徒兒與師弟,全在你一念之間。”

      塤中“聞仲”失笑道:“如此狠絕手段,不像你平日所為。”

      浩然不答,只靜靜等著“聞仲”決定,許久後,聞仲方道:“罷了,你既有此決心;推己及人,想必縱是你自己被……”話未完,聲音卻是小了下去,片刻後又道:“此處乃黎山?”

      浩然嗯了一聲,把地形詳細解釋後,道:“知師莫若徒,你猜子辛會如何擺脫追兵?”

      “聞仲”道:“殷軍得逃,定無暇於山上布下弓手,你可分疑兵四路,從四方同時入山……”

      浩然忙傳令下去,兩千人分為四路。

      “高處須得提防火攻,低處有水,子辛定會在低處重整殘兵。”

      浩然道:“對。”旋領了五百人入山,又細細吩咐一番。

      聞仲吩咐道:“尋水源,棄馬步行,不可驚動了探子斥候。”

      浩然依言在半山下馬,循著溪流徒步而下。聞仲又道:“你先遣手下,沿河仔細搜索,順河岸采一花,喚龍爪花,亦稱石蒜。”

      浩然驚呼道:“對!”猜到聞仲指點,是要在溪水中投毒,旋即擔憂道:“會不會太狠了。”

      聞仲答道:“不妨,取龍爪花搗爛後聚於一處,再灌入河水,毒性不大,飲水者唯上吐下瀉而已。”

      浩然贊道:“此計甚妙。”又道:“我分散戰力後,探得殷軍動向,該如何集隊?”

      聞仲道:“你只需探得殷軍位置,知是在河流何處,上游,中流。先著你部屬到上游處等候,尋到人後,再徐圖之。”

      浩然醒悟,便派人去了,身邊只餘數十人,至此仍未察覺絲毫不妥,便沿河緩緩而下,緊張窺探樹林中動靜。

      走了許久,塤中聞仲忽道:“停。”

      浩然停了腳步,“聞仲”又道:“你嘗那河中水,可有血腥之氣?”浩然明白一場大戰後,紂王之軍定有人負傷,嘗河中血氣便不難辨認方位,遂俯身下去,一手握著白塤,另一手掬了一捧水仔細嘗了。

      “聞仲”又狡黠道:“你閱歷甚淺,本不應貿然來追……”

      浩然只道聞仲在教訓自己,便答道:“子辛已技窮,還能耍出什麼花樣?”

      “聞仲”又道:“非也……”浩然愣住了。

      他怔怔看著溪水,從那倒影中依稀辨出一片金色,再轉頭時,只見部下一個不剩,面前站著那偉岸男子,一身金龍戰甲,紅雲披風。

      殷受德握著黑塤,溫柔道:“非也,須知兵不厭詐;你輸了,浩然,跟孤回家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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