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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悟性爆炸了 - 第79章 佛經之中強橫技(萬字,求訂閱,求月字體大小: A+
     
      第79章 佛經之中強橫技(萬字,求訂閱,求月票)
      “正義不謀利,明道不記功。”男人飛快開口。

      這句話來得突兀直白,徐白眉頭微微皺起,但手中的刀可沒有絲毫放慢,依舊一往無前。

      掃地男人臉上透出汗水。

      “等等!”

      這時,身後的柳絮突然喊了一聲。

      “呼……”

      一陣風吹過,徐白的刀恰好停留在掃地男人面前,同時轉過身看向柳絮。

      “你認識他?”

      柳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盯著面前這個掃地男人,很突兀的道:“楊昌。”

      掃地男人用力點頭:“想不到時隔這麽多年,竟然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徐白咂了咂嘴,對無花使了個眼色。

      無花心中明了,松開手,站在一旁。

      他們兩個都將視線轉向柳絮,在等待柳絮給一個答覆。

      不久前,徐白還在肝手中佛經,一邊聽著無花敲打木魚的聲音。

      結果沒過多久,房間內的櫃子後面突然有響動,接著柳絮就推開櫃子走了出來。

      再然後,柳絮就說自己遇到了春雨閣的那個掃地男人,徐白和無花想都沒想,就直接和柳絮一起趕過去。

      結果,就發現了剛開始的一幕。

      現在架勢都起來了,也打到興頭上了,突然停手有點說不過去。

      衣服都脫了,你叫我又穿上?

      就看著柳絮怎麽解釋了。

      以徐白對柳絮的猜測,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不然柳絮不可能叫他停手。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們說過,青雲書院之前有一個書生,結果卻銷聲匿跡了嗎?”柳絮道。

      “是那位行刺院長的書生?”徐白摸了摸下巴,看向旁邊的掃地男人。

      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能夠猜出掃地男人的身份,結合柳絮的表現,他已經搞清楚了原因。

      這個掃地男人,似乎就是那個書生。

      “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是曾經對我老師說的,他和我老師是同個時期的,這句話只有我老師知道,但是……”柳絮有些猶豫,還是說了出來了:“伱的實力為什麽這麽低?”

      如果是和他老師同個時期的人,實力不可能如此低微才對。

      “唉……我都已經成了這副模樣,你認為我的實力能高到哪裡去?”楊昌苦笑道:“這麽多年來我寸步未進,但也是即將踏入六品的人,剛才差點被你們乾掉。”

      事實確實如此,現在他還感覺到心悸。

      雖然這麽多年來寸步未進,但他的眼光還是有的,好歹是曾經的天才。

      那個和尚看似平平無奇,但那佛光的純淨程度簡直超乎想象。

      而柳絮的能力更是奇怪,頭一次見到浩然之氣能夠如此怪異的。

      至於這個提著刀的年輕江湖人,最開始那一手暗器已經讓他覺得驚豔,後面的刀法更是強勢,隱隱帶著破甲之威。

      這三個人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值得培養的種子,聯手之威讓他都覺得鋒芒畢露。

      “你為什麽躲在這裡?”柳絮眼中帶著疑惑,問道。

      早就聽說當年的書生杳無音信,但現在卻陡然遇見,還是在這麽偏僻的小縣城。

      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情,很難不聯系在一起。

      “我過來是還一樣東西。”楊昌提起手中掃帚,兩隻手捧著,遞到柳絮面前:“請幫我把這個還給院長,就說學生這幾年早已參悟很多東西,放不下了。”

      柳絮還沒表現出來,徐白的眼睛都快發光了,盯著那根掃帚,很想上去把它搶了。

      進度條!
      沒有任何東西,能比過進度條對徐白的誘惑。

      這掃帚是個好東西,至少在徐白看來是最好的。

      可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明著搶,能薅一點進度條是一點。

      徐白時不時的掃過掃帚,進度條緩慢增長。

      “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我交給院長,你不說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不可能答應。”柳絮甚至連掃帚都沒接過來。

      “唉……”楊昌歎了口氣,不知該如何出口。

      “看來施主刺殺院長這事情,是真事了。”無花道。

      楊昌沒有否認這個說法,他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你們真想聽?”

      柳絮點頭。

      無花同樣點頭。

      徐白盯著掃帚,裝模作樣的跟著點頭。

      到了這個時候,楊昌其實心裡明白,如果不說出個前因後果出來,這事情還真不好辦。

      他仔細想了想,將自己的語言組織好,這才緩緩開口。

      “很多年前,我入了青雲書院,被書院的老師們認為是天縱之才,那個時候我很高興,因為能乾自己的事情而覺得由衷的欣喜。”

      “我每天都在讀書,希望走出書院後能一展心中抱負,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一個女人。”

      “那個時候,大楚國並沒有現在這麽穩定,還有不少邪魔外道,而那個女人,是當時一個邪門的弟子。”

      說到這裡,楊昌摸了摸臉上疤痕,似乎由於回想過去的原因,有一絲追憶感。

      “你真和邪道妖女扯上關系了?”柳絮瞪大眼睛。

      徐白覺得很刺激,又瞥了一眼掃帚,道:“你別打斷,讓人家說下去。”

      柳絮剛才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現在也不說話了,等楊昌繼續說。

      “她是邪道妖女嗎?到現在估計還有很多人認為她是,但其實……當時是監天司帶過來找我的。”楊昌緩緩道。

      監天司?
      一談到這個,無花就坐不住了。

      “監天司和邪道妖女?”

      “小和尚,聽我說完。”楊昌意有所指的道:“你今晚的心很亂,金剛寺的經文不知道能不能鎮住。”

      這句話來得突兀,徐白和柳絮沒聽懂,無花卻是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正常。

      “監天司告訴我,她不是邪道妖女,而是內應,為的就是除去那個所謂的邪道。”楊昌語氣帶著歎氣聲。

      “而監天司的目的,就是想要找一個人一起去當內應,因為那個邪道很特殊,是曾經的書院學生叛逃後創立的。”

      “那個學生一輩子不服書院,一輩子都想將書院顛覆,恰好我的身份,有很多旋轉的余地。”

      “你答應了?”徐白問道。

      楊昌回過頭,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思已經明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

      “刺殺院長,便是為了表忠心吧。”徐白道。

      若真的是要去當內應,那麽便需要一個投名狀,而楊昌所需要的投名狀,也必須是比較精彩的,刺殺院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是的。”楊昌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燒傷的臉上露出無奈和愧疚:“當時院長曾問過,若是不想去做這件事,可以不去,只需要好好在青雲書院讀書,出了書院之後,有更多的地方讓我施展抱負,但我還是答應了。”

      “那個邪門外道是從書院叛逃而出,在他心中,沒什麽比一個天才弟子叛離書院更令人愉悅的。”

      “從那之後,監天司用了各種方法,讓我混進去,最後功成身退,也算是了結一樁大事。”

      說到這裡,楊昌很明顯放松下來,就好像回憶起愉悅的記憶,眼中帶著暢快。

      於他的一生,覆滅邪道的那一刻,是最暢快的。

      “功成身退?”柳絮目光緊盯著楊昌,道:“你的臉……”

      若是功成身退,那應該不會落到如此境地,臉部的燒傷,以及這麽多年毫無進展的實力,都說明這裡面有事。

      如果真如楊昌所說,就不可能發生這一檔子事,現在書院估計還在流傳著楊昌的傳說,甚至於楊昌也不是如今的境界。

      當然有一點,柳絮看不懂,那就是為什麽書院說楊昌並沒有刺殺院長,而無花卻說刺殺了。

      想到這裡,柳絮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為了真實性。”楊昌苦笑道:“院長遭到刺殺,書院為了名譽不外傳,又能保證讓想知道的人得到消失,這樣更真實。”

      一說起這個,楊昌眼中的愧疚就越來越深。

      “為什麽不直接說明,你是為了當內應?”柳絮皺眉道:“你功成身退後,本應該美名遠揚。”

      還是那個意思,為什麽成功消滅邪魔外道後反而落到如此下場?這一點無論如何都解釋不通。

      “就是因為這個。”楊昌低下頭,盯著手上的掃帚:“你知道嗎?當一個人意志不堅定時,在另一個環境待久了,就容易被同化,我就是那個人。”

      手中的掃帚被楊昌放在地上,他用手輕輕摸著掃帚上的紋路,繼續說著。

      “這本該是書院的,是院長年輕時使用的東西,因為跟著院長跟得久了,也沾上了浩然之氣,雖然不是至寶,但在七品讀書人中,也是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喜歡這個東西,便將它藏在掃帚裡,假裝失落,但最後被人發現,我和她殺了那個人。”

      伴隨著楊昌細細說著,他手中的掃帚出現變化,一道道裂紋浮現其上。

      緊接著,掃帚從中間斷裂,出現一隻陳舊的毛筆。

      毛筆上還有模糊的文字,由於年代久遠的關系,已經看不太清。

      “這是……春花筆?院長早年還是普通學子時,所帶的筆?”柳絮愕然道:“院長還說,筆被他給毀了。”

      “當然不是,院長看我此行危險,便將這寶物暫借於我,我回去是要還的,當時我起了貪心,便說掉落了。”楊昌苦笑道:“殺的那個人是監天司的司吏,在那個年代,陛下對這些東西是要嚴懲的,無論有多大的功勞。”

      “我記得陛下當時曾說……功不抵過,有功者獎,有過者罰,即使是書院,也絕不能違背。”

      “所以你們就跑了,毀去容貌之後隱姓埋名?”徐白摸了摸下巴。

      到現在他摸清楚了一些細節,但……這個和他們現在處理的極生教有什麽關系?
      不對,和徐白本人有關系,這支筆太饞人了。

      楊昌搖了搖頭。

      “不是我們跑了,而是……九公主對陛下求情,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陛下最後答應了,但結果就是……我倆必須毀去容貌,從此之後,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道。”

      “這支春花筆,院長沒有拿回去,他說,等我理解了春花筆的真正含義,就是我回書院的時候,但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回去了。”

      “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

      說著,楊昌將春花筆再度遞過去。

      柳絮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將春花筆拿了回來。

      “我會去找院長核實。”

      楊昌點了點頭,表示這是應該的。

      “若是這樣,監天司那位司吏,豈不是白死了?”無花突然道。

      剛才,無花已經很久沒說話了,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眾人都把視線投注過去。

      “小和尚,你是要替他報仇嗎?”楊昌歎氣道。

      無花搖了搖頭:“如果是監天司默許的,那小僧無話可說,但小僧總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這個和尚,有時候脾氣來了,很梗。

      “是啊……不公平。”楊昌跟著說了一句:“其實那個司吏也是想貪墨春花筆,算了,不說這事了,其實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只是為了還春花筆。”

      徐白眼睛微眯。

      重頭戲終於來了。

      他其實一直很奇怪,這些事情都是屬於當年的秘密,為什麽楊昌會在這裡,當著他們三個說出來?
      就算要說,也是對柳絮一個人說,為什麽還要對他和無話說?
      本來都已經隱姓埋名,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顯得非常矛盾,而且怎麽也說不過去。

      這個時候,楊昌突然說一句另有目的,徐白就覺得剛才只是個鋪墊。

      什麽目的?
      不知道。

      但能夠讓楊昌鋪墊這麽久,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事情。

      徐白心中隱隱有所猜測,或許和九公主有關,或許和京裡那位有關。

      三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彼此保持默契,在等待楊昌繼續。

      過了一會兒,楊昌似乎組織好了語言,開口了。

      “大楚國……已經不是當年的大楚國了。”楊昌語氣中帶著遺憾,道:“你們沒有在那個年代,不清楚那個年代所經歷的事情,可以說在那個時候,一切都是為了大楚國的百姓。”

      “但現在……陛下變了,變得很矛盾,很……令人費解。”

      一說起這個,楊昌的語氣就顯得很低落,好像是一瞬間從高處落到低處,那種巨大的落差感,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以前的陛下勤政愛民,將大楚國萬民掛在心上,絕不容許任何人踐踏百姓尊嚴。”

      “但現在,陛下有些變了,他仍舊勤政愛民,但他愛的卻是大多數的百姓,另外少數百姓,反倒是成了他穩固天下的棋子。”

      說到這裡,楊昌稍微停頓。

      “這又和你來找我們有什麽關系?難道你就為了還一支筆,在抒發自己的情感?”徐白上下打量楊昌,道。

      “你們不是要解決極生教嗎,或許我能給你們一點消息。”楊昌突然抬起頭,好像下定決心,說道。

      極生教?
      他能給消息?
      無花上前兩步,雙手合十,手指微微用力:“施主,你能給我們什麽消息?”

      要說這裡面的人,都想把極生教這個麻煩給端了,但是最想解決極生教的,莫過於無花。

      這趟升縣之旅,無花本身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極生教。

      他想解決嗎?確實想。

      從入了金剛寺後,便以降妖除魔為己任,再加上入了監天司,雙重疊加之下,無花的心態早已發生巨大改變。

      若是不能盡一分綿薄之力,維護江湖之穩定,他可沒這臉待在監天司。

      是以聽到有關於極生教的消息,無花比誰都反應大。

      “我和我娘子,也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邪道妖女,被九公主救下之後,就一直待在這裡。”楊昌轉換話題,開始解釋起來。

      “九公主產業很大,每處地方基本上都有我們這樣的人,大多是犯了過錯,被九公主保了下來,為大楚國的錢財盡一份力。”

      “但就在不久前,我們收到一條消息。”

      夜晚靜悄悄的,除了他們四個之外,安靜得落針可聞。

      楊昌接下來說的話,每句都讓眾人發愣,尤其是講出九公主所做之事,更是讓三人眉頭直跳。

      等到楊昌說完之後,徐白這才開口。

      “神秘人是九公主的人。”

      之前那個被俘虜的女人說過,極生教的無量道經是神秘人給的,而現在楊昌所說的,就和那女人說的契合在一起。

      九公主將無量道經給了極生教,然後極生教借此東山再起,出了後面這一檔子事。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無花表情呆滯。

      他感覺自己的思想被狠狠撼動,就像一座山,被一個巨人從底部抬起,同時顛倒下來。

      這種感覺讓他略微失神,總覺得心中有什麽東西碎掉了。

      那種最大的落差感讓無花渾身難受,要不是他本身便是身具慧根之人,佛心堅定,此刻怕是已經失魂落魄。

      “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是一個除掉極生教最好的辦法。”楊昌娓娓道來:“極生教歷來如同老鼠,雖然影響不大,但很煩人,當陛下決定除掉極生教時,便有了想法。”

      “極生教需要什麽,需要一個他們認為能引起大動靜的東西,無量道經恰好合適,既能合理,又能不受懷疑。”

      “只要極生教走向明面,那便是滅掉他們的最佳時機。”

      說到此處,楊昌語氣顯得極為低落。

      房間陷入安靜,過了一會兒……

      “那樣……會死很多人,到現在就已經死了很多百姓了。”柳絮目光複雜,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在陛下眼中,和全大楚百姓比起來,這不算什麽,如果極生教時不時鬧事,那才是長久不穩定。”楊昌道。

      柳絮不再說話,她總覺得,今天漲了很多見識。

      無花更是一句話不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兩人都有同樣的想法,他們本身受到的教導,與他們此刻的想法正在產生矛盾。

      就在這時,徐白伸手,分別拍在柳絮和無花肩膀。

      這個動作讓兩人一愣,齊齊轉過頭,不知道徐白要幹什麽。

      “那不是你們該想的事情。”徐白道:“現在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解決升縣極生教。”

      這句話出口,讓兩人稍微安定,不再去想之前的事情。

      “於是九公主就把無量道經給了極生教,你應該查出什麽來了,不然你不會和我們說這麽多。”徐白緩緩道。

      前前後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楊昌自然不可能只是和他們說話,如果沒有其他目的,他是不相信的。

      “我也沒有查出太多,你之前殺那個女人是我們在監視,但……我們隻清楚一點,這事情和升縣陰驛有關。”楊昌解釋道。

      徐白眉頭皺起。

      陰驛,他之前聽無花說過。

      這是有別於普通驛站的地方,專門供江湖人以及監天司等人使用。

      這樣看來,不久前他抓的那個女人,還有東西沒吐乾淨。

      “這應該是我們監天司該做之事。”無花道:“九公主想要參與進來,怕是不簡單。”

      楊昌搖了搖頭,一句話也沒說,但已經很明顯,這件事情他們最好不要多問。

      這事關乎到皇室的事情,一般人還是少摻和為妙,小心引火燒身。

      “一切都是機緣巧合,那個女人剛好以春雨閣作為掩護,我將這消息告訴你們,希望你們不要說是我講出去的。”楊昌提醒道:“我只知道和升縣陰驛有關,其余的一概不知。”

      “你這算是背叛九公主了吧。”徐白笑道。

      楊昌繼續搖頭:“九公主救我們,我們替她守著升縣產業,但我始終記得,我為何而讀書,接下來我就不會參與進去,因為我還想和妻子過自己的生活。”

      柳絮亮出那支毛筆,道:“我會把這個給院長,我也會問出我心中疑惑。”

      楊昌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時間已經很晚,他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柳府。

      等到楊昌走了之後,三人陷入安靜。

      尤其是柳絮和無花,情緒都不大好。

      但他們只是稍緩,便將心頭的情緒壓住,轉而想起該做的事。

      “看來我們得去陰驛查查了。”無花雙手合十道。

      這時,徐白突然開口了。

      “在去之前,我需要完成兩件事。”

      隨著徐白開口,柳絮和無花都將視線移動過去,在等待徐白接下來的話。

      到現在了他們也明白,徐白不只是表面上能打那麽簡單,有時候的思維方式也很獨特。

      三人行則必有我師。

      尤其是現在情況特殊,任何人的意見都能夠成為參考,更何況徐白在兩人的想法中,還不是個簡單的人。

      “其一,我需要幾天時間,好好整理下這些事。”徐白道:“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需要時間。”

      表面上看,是需要整理,其實徐白是想把佛經肝完,多一些把握。

      並且在這段時間上,他要驗證一件事情。

      有關於楊昌的事。

      無花點了點頭。

      雖然不明白整理的是什麽,但徐白都說明了,得尊重意見。

      “第二件事呢?”柳絮問道。

      徐白的目光落在柳絮手中春花筆上,道:“第二嘛,這件事情已經超乎我的預料,摻和進來的東西太多了。”

      他這說的是實話,連九公主都參與進來,而且極生教看來沒這麽簡單,似乎在醞釀一個大陰謀,已經越來越複雜。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危險性大大提高,是以徐白想的東西也就不一樣了。

      佛經加上人臉古樹,誘惑力很大,足以讓他在最開始的時候答應,但現在又不同了。

      畢竟,人臉古樹能不能夠觸發進度條都還不一定呢。

      如果人臉古樹已經有了詭異,那進度條說不定就沒了。

      這事兒講究個幾率問題,回報遠遠大於現在的支出,仔細想想,有些不值。

      也別覺得他坐地漲價,畢竟這是在玩命,如果沒有太大的收益,命也就不值錢了。

      “你的意思是?”柳絮大大的眼睛裡,帶著小小的疑惑。

      徐白將手成圓筒狀,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言簡意賅的說了三個字:“得加錢。”

      這句話出口後,柳絮和無花同時愣住,而柳絮也注意到徐白的目光。

      她下意識低頭看向手中春花筆,趕緊放在自己身後,很嚴肅的拒絕。

      這是院長早年之間拿過的筆,雖然說那個時候的院長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但有的東西,它的歷史價值就能得到發揮。

      更何況後來,春花筆被院長隨身攜帶了一段時間,就塵封在了木盒子裡,已經被很多人所觀賞。

      對於讀書人來說,更是大為裨益。

      最重要的,就是必須要把它帶到院長面前。

      “其他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我拿得出來,但這支筆不行,我不能送給你。”

      柳絮覺得,自己已經回答的很明顯,並且算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但她觀察之下,徐白好像沒聽到似的,仍就保持著那副樣子。

      “我不是想要這隻春花筆,你把春花筆給我,我到時候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徐白很認真的道。

      這玩意兒,是從那個掃帚出來的。當時掃帚頂端就是這支筆的筆端,所以能夠從中辯別出進度條。

      別看這只是院長平時所帶的東西,而且是在那個籍籍無名的時候用的,但是落到了楊昌手裡,現在又回到柳府,這東西徐白不可能放掉。

      柳絮滿臉疑惑,搞不懂徐白什麽意思。

      這時,一旁的無花眼睛亮了起來。

      “難道……徐施主除了喜愛佛法之外,還喜歡讀書人的書?”

      不得不說,此時的徐白剛好要一個理由,貼心的無花就幫他出了主意。

      “唉,我出身江湖,除了佛法之外,對讀書人的東西也是極為好奇的,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我當然是喜歡的。”徐白裝作一副正經的樣子,語氣十分嚴肅。

      柳絮古怪的看著徐白,道:“可是……這不是書。”

      喜歡看書,沒有問題,柳絮也喜歡看書。

      可問題來了,這是筆,不是書。

      書和筆,怎麽能混為一談?
      就像牛和馬,不是一個意思。

      但柳絮一想,如果只是借,還是可以考慮的。

      思及此處,柳絮將春花筆提起,道:“你只要能還我,倒是沒有問題。”

      徐白裝作傷心的表情:“在你眼中,我是那種人嗎?”

      柳絮:“……”

      她只是順嘴這麽一提,又沒有說其他的。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柳絮也把春花筆遞了過去。

      徐白接到手中,仔細打量著。

      春花筆上是一篇文章,采用極其精湛的微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

      上面寫的文章大多是些繞口的文字組成,看著恍恍惚惚。

      “那就等我幾天。”徐白道。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等幾天也無礙。

      不過把玩了一會兒春花筆後,徐白也做好了思量。

      先將佛經肝完,再一邊肝春花筆,一邊去陰驛。

      剛好,無花也要去陰驛,主要是去給監天司送個信,也有個理由。

      陰驛很可能成為極生教的陰謀,去那裡調查也是妥當的。

      其實徐白本想再肝完春花筆,可想到時間不等人,還是做了第二種打算。

      收錢辦事,講的是個信譽。

      如果收了錢,事情辦不好,那以後怎麽在江湖上混。

      事情有一就有二,好借好還,再借不難嘛。

      時間很急,來不及多肝春花筆。

      調查也需要時間,到時候也能順手把春花筆給肝完了。

      這麽一想,徐白就做下決定。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徐白伸了個懶腰。

      柳絮點了點頭,回了自己房間。

      徐白和無花兩人剛進屋子,他就發現無花仍然沉默著,與以往大不一樣。

      此刻,無花滿臉頹然。

      “有些東西,與其把自己陷入死胡同,不如到時候回去問問你師傅。”徐白拍了拍無花肩膀。

      無花一愣,隨後點頭道:“小僧知道,只是心裡這道坎,很高,等一會兒就好了。”

      徐白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麽,拿出手中佛經開始肝進度條。

      而另一邊,無花輕輕敲打木魚,只是今晚上的木魚聲有些凌亂。

      夜色漸濃,除了徐白和無花外,柳絮在自己房間裡,同樣毫無睡意。

      ……

      此時,進度條在不斷增長,雖然緩慢,但積少成多。

      這本金剛寺主持年輕時所寫經書,到底能肝出什麽技能,徐白充滿好奇。

      畢竟這本書的來頭也不小,是金剛寺主持年輕時所寫,雖然那個時候,主持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和尚,但能夠激活進度條,肯定不是凡物。

      夜已經深了,無花那邊還在敲著木魚,只是敲動的頻率和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後,木魚聲終於停下。

      再多看去時,無花身上的頹然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份淡然又回到他身上。

      暫時壓抑內心的想法,但不代表永遠都會壓抑住,只是現在有重要的事情,是以無花不得不暫時放棄一些想法。

      這個年月的天氣很怪異,早上還顯得悶熱,到了晚上時已經略微發涼。

      徐白披了件衣服,繼續肝著。

      接下來,每日都重複著這個動作,而無花和柳絮也沒有再打擾他,耐心的等待。

      時間不斷流逝,直到一個中午時,徐白眼前的進度條終於拉滿。

      一道藍色的文字浮現在眼前。

      【你觀摩無名佛經,領悟心魔體。】

      心魔體?
      徐白一愣。

      這是個什麽技能?
      這個東西和寺廟搭不上邊吧?

      他有些不清楚,雖然心中疑惑,但眼前的文字仍然在變化著。

      【監測到可融合選項,正在融合中。】

      【金剛身+心魔體=金剛魔體。】

      【融合成功。】

      一道道信息湧來,傳入徐白腦海,徐白很快便將金剛魔體這個技能吃透。

      所謂心魔體,不想金剛身那樣,只是防護在外。

      這個世界有能力者多如牛毛,很多會從內部破壞,而心魔體就是這種防禦。

      比方說直接侵蝕人的大腦意識,心,心魔體就能夠抵禦。

      一個護外,一個護內。

      金剛身為外,心魔體為內。

      在徐白面前,更新後的面板出現。

      【姓名:徐白。】

      【境界:八品散人。】

      【斷破一式(2階):滿級。】

      【顛倒亂四方心法(2.5階):滿級。】

      【捶腎法(1階):滿級。】

      【楓葉如雨(2階):滿級。】

      【四巽身法(1階):滿級。】

      【四巽陣法(1階):滿級。】

      【金剛心魔體(4階);滿級。】

      【悟性(滿級)。】

      四階!

      唯一一個四階的技能,雖然不是心法,但卻是最高級的。

      “不愧是花了這麽長時間。”徐白非常滿意。

      他試著調動體內真元力,真元力鼓動,浩浩蕩蕩,如同潮水。

      每一絲真元力都被他調動,他就仿佛指揮千軍萬馬的猛將,真元力在他手中如臂指使。

      接著,異常的一幕出現。

      一層淡淡的烏光浮現在徐白表面,將他全身上下籠罩。

      烏光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頻率,不斷流轉著,看著讓人心裡發寒。

      徐白閉上眼,不到兩個呼吸時間,他就撤掉了金剛魔體。

      撤掉金剛魔體後,他的外表重新恢復正常,就好想一切從未發生過。

      徐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有了新技能,這是一件好事。

      但就在剛才,他使用了一次才發現,這個技能有一個很嚴重的弊端。

      如果不加重視,就會出現問題。

      金剛魔體強不強,毋庸置疑,在他所有技能中是最高層次的技能,當然,但裡面的缺點非常突出。

      所謂的缺點就是,他體內的真元力力有些帶不動這個技能。

      能夠使用,但當他開啟這個技能之後,真元力仿佛流水一般消失。

      估計按照他這個速度,能夠撐個半個時辰,已經算是很強了。

      這還只是光使用這個技能的消耗,還沒算其他技能,就只能用半個時辰。

      如果再使用其他技能,或者他受到攻擊,那麽金剛魔體將會更耗真元力。

      “應該不是金剛魔體的弊端,而是我現在偏科了。”徐白思索之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確實是偏科了,而且還嚴重的。

      他的心法只有2.5階,目前他的實力也是八品,但卻要帶一個四階的技能,能帶得動那才是不正常。

      四階,相當於六品的技能,卻用四品心法,算下來當然帶不動。

      就好像只能沉重半斤的繩子,卻非要掛上一斤,這差別太明顯了。

      “看來得想辦法搞些心法。”徐白暗道。

      他現在缺什麽東西,自己心裡很清楚,那就要想辦法去搞。

      但很顯然,這個時候不是搞這些的時間。

      在徐白的想法中,先是看這次行動能不能搞到進度條,然後就是書店,最後就要靠他自己出去尋找。

      還有春花筆,這支筆後面再慢慢肝。

      如果春花筆能夠出個心法,那是最好的,如果不出,那也沒關系,後面他慢慢補就是了。

      思及此處,徐白也稍微放下心來。

      這時,門被推開,無花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段時間,無花還是照常出入的,畢竟他是以正當理由進入柳府,徐白就不一樣了。

      徐白除了每天吃飯,幾乎都耗在房間內。

      肝進度條是會上癮的,尤其是看著進度條緩慢增長的時候,過程雖然枯燥,但那種爽感無法形容。

      就比如預先給你一個目標,你只需要爆肝,這個目標就肯定能夠實現,只要是個人就會喜歡肝。

      現在如果給徐白滿屋子都安上進度條,他估計能在這裡待一年,甚至於比一年還久。

      無花進來之後,還是頭一次見到徐白放下佛經,不由得微微一愣。

      這幾天待下來,無花算是徹底長了見識,知道“廢寢忘食”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這四個字用在徐白身上正好。

      無花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夠每天除了看佛經,就只是吃飯。

      哪怕是在金剛寺,他遇到的那些師兄們,也從未如此著迷。

      “唉……可惜。”無花歎了口氣。

      要是徐施主有慧根就好了……

      如此癡迷佛法者,無花生平僅見。

      但人無完人,恰巧就徐白對佛經一無所知。

      “也許這就是師傅說的平衡吧。”無花想著。

      這時,徐白開口了。

      “你來得正好,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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