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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 第一百三十章 轉變字體大小: A+
     
    季缺知道陳老實很強,也猜測對方應該有些手段對付這蜘蛛精,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方式。

     這種殺敵法頗有點高級七傷拳的味道,發動起來可謂“傷敵一千,自損一千。”。

     可是你不能說它不強,甚至可以說很強。

     高手間的對決,往往一個失誤就能決定生死。

     陳老實這種“言出必行”的道法,雖然會遭到反噬,可在一定程度上佔了料敵先機的便宜。

     剛剛那頭蜘蛛精,就是因此被他抓到了一個破綻,死得不能再死。

     蜘蛛精炸了,連著妖丹一起爆的,可以說一整個寺廟全都是蜘蛛精的殘骸,以至於那觀音像都被上了一層“血漆”,看起來頗為猙獰。

     當然,陳老實看起來也不好受,嘴巴腫得像香腸,腿折了不說,說還心口疼。

     為了確定蜘蛛精妖丹的位置,他的心臟也因此被拉扯了一陣兒。

     之後,季缺先幫他把斷腿接上,再用太極拳勁裹著他離開了那裡。

     直至又舒舒服服的泡在了溫泉裡,陳老實整個人才徹底舒緩下來。

     溫泉水中,陳老實看著季缺,翹著個香腸嘴都噥道:“我知道接下來該去幹誰了?”

     季缺眨了眨眼睛,疑惑道:“接下來?”

     陳老實一臉認真道:“這個蜘蛛精已經沒了,總要開始下一個了吧?”

     季缺看著他腫著的香腸嘴,說道:“這麽拚的嗎?”

     陳老實說道:“後生啊,愛拚才會贏啊。”

     季缺說道:“你不要養傷的嗎?”

     陳老實攤手,說道:“這算多大的傷?我的這門本命道法叫作‘指鹿為馬’,最開始我領悟到它的時候,因為要遭反噬的原因,還挺不適應,結果後來,老夫發現這種事居然會上癮。”

     “上癮?”

     “對,就是身體遭受的打擊越重越狠,就會感到越舒服,有時候你甚至忍不住想給自己來一下。我猜測,這應該是我這門道法被我開發出了新的妙用。”陳老實侃侃而談道。

     季缺一時欲言又止。

     他總不能對老頭兒說“尊敬的尊者大人,其實這可能不是妙用,而是你本身就喜歡這樣,醫學上稱為‘抖M’。”吧?

     陳老實越看季缺越欣賞,忍不住再次提點道:“真的,其實這功法越到後面越爽,後生你真不想學學?”

     季缺趕緊搖頭,說道:“晚輩真沒前輩這樣天賦異稟。”

     之後,季缺就和陳老實凱旋了,在這冬天即將結束的時節。

     陳老實確實很拚,反正季缺回去休假時,陳老實是坐著輪椅要去下一個目的地。

     季缺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忍不住感慨道:“這年頭,就沒有幾個像我這樣的正常人?”

     他總有種感覺,在這方世界,不是個變態是練不成神功的。

     蜘蛛精已亡,死亡威脅失效,季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他腳步輕快的踏上了歸家路程。

     他喜歡銀子,喜歡賺銀子,但同樣喜歡休息、享受。

     今年可以說整個過年時節都在用功了,是時候放松放松了。

     季缺踩著輕快的腳步往家裡走去,可能是好心情帶來好運的原因,這次連狗屎都沒遇到兩坨。

     可見遇見蛇精、蜘蛛精算倒了大霉,這之後,霉運應該會暫時消停一段時間,以達到某種動態的平衡。

     結果在回家的路上,季缺忽然發現地勢稍高的坡道上,一群人在那看熱鬧。

     他們站在那裡,像鴨一樣將脖子伸得老長,喜笑顏開,議論紛紛。

     季缺也挺喜歡看熱鬧,於是也伸長了脖子,加入了其中。

     “怎麽了?”

     “怎麽了?”

     季缺嫻熟的問道。

     旁邊一個少婦見他長相英俊,說道:“水柳巷被淹了唄。”

     “啊,有巷子被水淹了啊?”季缺一臉吃瓜道。

     哇,這大冬天都被水淹,怎麽比我那水房子聽起來還不靠譜。

     一個男子嘖嘖稱奇,說道:“以前水柳巷就算淹水,也是夏天的事了,沒想到今年冬天都遭了難。”

     “可憐嘍,這麽冷的天,東西都要泡爛了,又要去哪裡躲災幼。”

     季缺想到了什麽,疑惑道:“等等,我那房子是哪條巷的,臨水巷?”

     這時,旁邊的男子投來了詫異的目光,說道:“臨水巷不就是水柳巷?”

     “靠!”

     季缺忽然一聲大喝,嚇了周圍人一跳。

     只見他急匆匆擠過了眾人,往家方向奔去。

     路上已有人議論紛紛,當他看到自己那泡在水中的水房子時,眼淚都要掉下來。

     他娘的大冬天房子都被淹了?

     季缺慌亂的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發現這水都要齊腰深了。

     林香織正扯著一些濕漉漉的衣物搭在房頂上,水面上則飄浮著些瓷碗瓢盆。

     見他回來了,林香織激動道:“你可回來了!今年真是奇了怪了,大冬天半夜發大水。”

     隨即,她看著季缺那茫然的表情,趕緊解釋道:“這次可不能怪我,我有好好守著的,沒有老鼠敢來,可是銀票還是被衝走了三張,找不到了。”

     “不多,不多,只有四百兩銀子。”林香織安慰道。

     砰的一聲,季缺半跪在地,於是水都要淹沒他腦袋了。

     他本來想大喊一聲“不!”來發泄自己悲痛心情的,可是發現天上沒有落雪,不太應景,也就沒那麽做了。

     之後,他就像一具浮屍般飄在了水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林香織見狀,說道:“好了,小小幾百兩銀子而已,你看這幾張,都是本姑娘潛水給你撈上來的。”

     季缺依舊浮在那裡,喃喃說道:“我錯了,我真滴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來,如果我不來,我的也不會賺這麽多銀子,不賺這麽多銀子,也不會買這水房子,不買這水房子也就沒有老鼠洞,也不會漲水,那樣我也不會如此傷心......”

     之後,他再次如唐僧般念念叨叨,聽得林香織腦仁疼。

     “再說,再說把你這幾張全拿去喂魚了。”

     “什麽!我就這幾張了!”

     季缺一個鯉魚打挺,如鯉魚躍龍門般一躍而起,跳上了房頂。

     ......

     房子會被水淹這種事,本是臨水巷的常態,可今年是破天荒的在冬天被淹,一下子成為了這一帶居民茶余飯後的閑談。

     不過這大水並沒有持續多久,兩天后就退了,給季缺的小院留下一片狼藉。

     季缺看著這滿屋子的災難現場,忍不住心痛道:“真倒霉。”

     林香織忍不住說道:“你當初就不該貪便宜。”

     季缺說道:“那還不是那掮客和房東騙人,我以為是凶宅,結果是個水房子。”

     林香織補充道:“其實它也是凶宅。”

     “哦,好像是哦。”季缺說道。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了之前那具倒在地窖裡無人問津的屍體。

     季缺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說道:“如果我有銀子了,定然要買一套不被水淹的房子。”

     “不,兩套!”

     林香織翻了個白眼,回應道:“多大的抱負。”

     結果說著說著,就聽見了陳竹的聲音老遠的飄來——“季哥,季哥,喜事來了!喜事來了!”。

     結果陳竹、王花和靈玉和尚剛一腳踏進院門,就愣在了那裡。

     王花支吾道:“這怎麽看起來像發過大水一樣?”

     季缺一臉死相,說道:“不是像,而是本來就剛發過。”

     靈玉大師不愧這裡面最溫柔的人,很快安慰道:“阿彌陀佛,季施主節哀。”

     陳竹吐槽道:“季哥,這房子要被水淹,你幹嘛不換一個地方住?我看那真正的臨河宅院就不錯,這麽多年就沒聽說被淹過。”

     季缺眼睛睜得老大,沒好氣道:“我還想住皇宮呢,可要進得去啊!”

     是的,經歷過千機劍花了大錢,老鼠鑽洞偷錢,還被大水衝走了錢,季缺的余糧已不多了。

     陳竹忽然皺眉道:“我剛想說什麽?”

     王花看著他,說道:“換房子?”

     “不,前面。”

     “被水淹?”

     “不,再前面。”

     “喜事啊?”王花疑惑道。

     陳竹一下子反應過來,激動道:“對,季哥,喜事啊!”

     季缺拳頭已悄悄握緊。

     老子大冬天房子被水淹了,銀票被衝走了好幾張,你告訴是我喜事?

     只見陳竹喜笑顏開道:“哥,真是喜事。”

     就在季缺手臂肌肉已經繃緊,忍不住要打人的時候,他眼睛一下子就花了。

     只見陳竹從兜裡掏出了一疊白花花的銀票,說道:“季哥,你的賞金總算到了,為了你這點東西,這段時間可把我折騰壞了。”

     “先說啊,別嫌少,主要紅魚姐不在,她答應你的還沒算進來,總共八千兩銀子,樓裡確實不寬裕,可上面說了,遲早給你補......”

     他話沒說完,季缺就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問道:“你說多少?”

     陳竹忽然被握住了手,知道是季缺客氣的習慣發作了,趕緊回握住對方,說道:“八千兩銀子,還有兩塊金鑲玉是上面給的彩頭,還有......”

     他每說一個“還有”,季缺握手擺動的頻率就會加快幾分,到後面,他感覺自己手都麻了。

     不,感覺手都快不是自己了,有種一不小心會脫離肩膀飛出去的錯覺。

     最終,季缺小心翼翼接過賞金,松了手。

     陳竹忍不住輕輕松了口氣。

     “管事,真是辛苦了。”

     結果這時,眼看季缺又要客氣的來握手,陳竹頭皮都麻了,往後一退,忙道:“不客氣,不客氣,季哥,先把銀子收好吧,別弄丟了。”

     聽到“弄丟了。”三個字,季缺一下子警覺起來,趕緊說道:“正是,正是。”

     之後,他就去藏銀票去了。

     陳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忍不住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胳膊。

     這時,王花笑著道:“季公子,這次得了賞金,我們來這可是等你請客吃飯的。”

     季缺得了銀子,神清氣爽精神好,哈哈大笑道:“好說,好說,想吃什麽?”

     王花說道:“乾坤燒鵝。”

     這四字一出,季缺一下子冷靜下來。

     這鵝好貴的!

     不過他轉瞬想到自己被老鼠偷走,以及被水衝走的銀子,不由得把心一橫,暗道:“還不如拿去胡吃海喝了呢!”

     “走,乾坤燒鵝管飽,那大師吃點什麽齋菜?”季缺問道。

     靈玉大師行禮,說道:“老僧就貪點花凋酒。”

     “好說!好說!”

     於是季缺很快招呼幾人出門了,這一次,連林香織都被帶上了。

     林香織詫異道:“這次我也有份?”

     以前季缺最多就給她帶過吃的回來,很少帶她去外面吃。

     季缺的說法是一隻貓和人一起吃東西,看起來有點奇怪,而林香織猜測,他那是摳門。

     去夜市吃便宜東西的時候,他還是會帶上她的。

     季缺豪氣道:“我季缺的貓貓,吃點乾坤燒鵝怎麽了?待會兒給你點半隻。”

     林香織詫異道:“這家夥瘋了吧。”

     是的,大水衝走了銀票之後,季缺明顯是受了刺激。

     他知道,有這“氣運”在身,千防萬防都防不住,所以說來說去,還不如把銀子全拿去花了,享受了!

     總不能白白便宜了老鼠和魚!

     這一頓乾坤燒鵝,季缺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闊綽,真給林香織點了半隻不說,吃完了還打包帶走了一隻。

     在吃飯喝酒的時候,陳竹說道:“尊者的意思是,想讓你繼續去雲雪宗看著點,他擔心異物會吃了虧,可能會反撲。”

     季缺不禁詫異道:“啊,他認為異物會來了的話,多一個我就擋得住?”

     陳竹搖頭,說道:“不是,他認為你跑得快,如果真有事,至少也要有個通風報信的。”

     季缺:“......”

     其實就算陳老實不安排,季缺閑暇下來還是想去雲雪宗的。

     畢竟當門房包吃包住有工錢。

     並且據說副宗主李雨霖死後, 那負責管理飯堂的副宗主的遠方大舅子要被開了,今後雲雪宗的夥食肯定會越來越好。

     那山上還有好多鹿子,到時候,還可以和白露妹妹一起烤鹿吃。

     想到這裡,季缺忍不住笑了。

     林香織看他無緣無故發笑的樣子,疑惑道:“這春天還沒到,這人怎麽跟要發春了一樣,喵!”

     令林香織安慰的是,她雖然變成了一隻貓了,可沒有那類天性。

     這天夜裡,季缺反反覆複數了銀子好幾次,忽然說道:“香織,我們乾脆換個房吧?”

     “啊?”

     “陳竹說的河景房怎麽樣?我們選一個好地段,能升值的那種!”季缺坐在那裡,一臉用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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