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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男神事故體質的調查報告 - 第52章字體大小: A+
     
    52、風月債難償02

      第一眼看到白辛澤,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這個男人,怎麼能和老王爺長得那麼像?

      真的一模一樣,那眉眼,那笑容,和他記憶裡的人如出一轍,只是年輕了許多。他當時腦海裡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他來報仇了嗎?

      時隔多年,跨越了百年的光陰,他終於打算來找他索命了嗎?不是。他看見太陽下他的影子,他的眼神,不是熟悉的老王爺的眼神,雖然同樣的驚艷,可是不是他。

      這是另外一個人。梅子玉的扮演者,白家的少爺,白辛澤。

      或許只是一個巧合。他安慰著自己,卻始終無法忽視心中的異樣。一直到剛剛拍那幕戲的時候,那是有人假扮成杜琴言的模樣勾引梅子玉,以此試探出梅子玉的與眾不同之處。

      劇本裡是由人假扮的,但是演卻是他親自上陣,白辛澤當時雖然滿面不渝,呵斥他,但是卻在鏡頭拍不到的隱秘地方,手伸進下擺裡,先在他的後腰上摸了把,然後探進他的褲子裡捏了捏。

      他當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一套,分明就是老王爺從前最常用的手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驚魂不定,幾乎拍完那一場就把自己關在了更衣室裡,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端倪來。

      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一回頭,這才看到公主就站在他身後,他一站起來,褲子就掉下來了,原來是他剛剛換到一半就開始出神,一直忘了繫好。

      公主莞爾:「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他面龐漲紅,手忙腳亂,「沒什麼。」

      公主挑了挑眉毛,逼近他一步:「還不說實話?」她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白辛澤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想讓你擔心。」他遲疑了一下,「而且說不定只是長得像而已。」

      公主抱臂,打量著他:「但是現在你好像不是這樣想的。」她摸了摸他的面頰,「出了什麼事?」

      「他剛剛......」溫懷光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又馬上閉了嘴,公主一揚眉:「敏敏都和我說了,他怎麼你了?」

      他這才低聲把事情說了,公主伸出手去按在他的腰上:「是哪裡?」說起來,她還真的是很過分,雖然上次陸琳點醒了她,可是她對他實在是還不夠瞭解,溫懷光咬了咬唇:「再下面一點,再往左邊......嗯......」

      公主指尖畫了個圈兒:「這裡?」

      「嗯。」他換了個姿勢,靠在她身上,央求,「公主。」公主這麼一來,他其他什麼心思都不翼而飛了,什麼王爺,什麼白辛澤,那都是渣渣啊!

      「還有哪裡?」公主氣吐如蘭。

      他牽著她的手往下:「這裡。」他罕見地大膽了一次,之前除了公主主動的那一回,他從來沒敢膽大包天讓公主替他做這種事情,現在明顯就是色令智昏......不對,這個形容詞用錯了。

      公主順著他的意思:「為什麼那麼在乎白辛澤?」她的那隻玉手柔若無骨,肌膚嬌嫩,哪怕技術還生澀,已經叫他欲罷不能:「我怕他......來找我報仇。」

      「傻。」公主輕掐了他一下,力道不重,反倒是叫他微闔著眼呻~吟了一聲,正沉迷其中的時候,公主卻忽然鬆了手,抽出帕子慢條斯理擦拭著,「他是人不是鬼,有什麼好怕的。」

      他眨眨眼,拉她的手繼續,公主不肯:「你真的不是餘情未了?」

      溫懷光自己不覺得,她作為旁觀者看得可清楚了,他為什麼對害死了老王爺的事情耿耿於懷,因為他知道,老王爺愛他,他親手害死了一個教導過他,深愛著他的男人,哪怕他的確變態,哪怕他曾經折磨過他,但是一顆真心擺在那裡,他看見了,卻強迫自己看不見。

      報仇怕什麼?公主就怕他來一段前世今生的藕斷絲連,那才讓人吐血呢。

      「當然不是!」這問題可嚴重了,他清醒過來,就差指天發誓了,「公主你想哪裡去了。」

      他態度堅決讓公主很滿意,遂順了他的意,也捏了一把:「那你怕什麼?就算是和我們一樣,他也不再是王爺了。」

      溫懷光靠在她肩上喘息著:「快點......是我欠了他一條命,還他也就罷了,公主怎麼辦?」

      他說得那麼真摯,讓公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動作也溫柔起來。

      事畢,溫懷光主動拿帕子給她擦手,又有些窘迫:「讓公主給我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他回過神來都覺得不好意思,倒是公主笑了:「方纔你不是挺享受的麼,這都是小事。」

      她把那塊帕子疊好放回手提袋裡:「我告訴你,白辛澤不可能會是我的皇叔,你也應該知道才是,完全是兩個人。」

      是的,無論是眼神還是性格,雖然有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但是白辛澤不會是老王爺。溫懷光尚且猶疑道:「會不會是王爺的轉世?」

      「那和你就更沒有關係了。」公主雲清風淡道,「記得,離他遠點兒,我可不喜歡有人覬覦我的人。」

      「嗯。」他柔順地答應了,又把衣裳換好,長衫比戲服穿起來容易多了,水綠色的錦袍,襯得他宛若謫仙。

      公主看了喜歡,踮起足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溫懷光欣喜,回應她的親吻,並非火辣激烈的熱吻,這個吻輕輕淡淡的,但是足夠纏綿溫柔,好像把人的一顆心都融化了似的。

      就是這個時候門砰一聲被人踹開,溫懷光背對著門,沒看見來人,倒是公主,睜眼瞥見了來人,冷冷一笑,拽了拽他的衣裳示意繼續,原本想停下了的溫懷光收到她的意思,自然照做。

      敏敏雖然被推倒在地上,見此也不得不暗暗叫一聲好,看見白辛澤表情一變,更是在心裡暗叫痛快。

      白辛澤知道今天拍戲的時候好好撩撥了他一陣,卻因為拍戲而忍耐了下來,便以為他躲回更衣室裡是要做點兒別的什麼事情,他原本想進去調笑幾句,或許還可以互相擼一把,誰知道敏敏這個小助理嚴防死守死活不肯讓他進去。

      他以「懷光那麼久沒出來恐怕會有事情」為由,硬是把門踹開了,誰知道門板一倒,就看到他居然抱著個女人在接吻。

      當時他剁了公主的心都有了!但是當著那麼多的人,硬生生扯出一個無比僵硬的笑容:「怎麼躲在這裡親熱,導演找過你好幾次了。」

      溫懷光睜開眼,微微鬆開了公主,莫名的,白辛澤帶來的驚恐與不安已經悄然退去,公主在那裡,就給了他無窮無盡的信心,他恢復了在人前禮節周全又溫文爾雅的那一面,甚至還對他笑了笑:「給你添麻煩了,我馬上就去。」

      他是緊緊牽著公主的手出去的,白辛澤眉宇間閃過一絲戾氣,轉眼間消失無蹤,敏敏卻被他那一刻的表情嚇住,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戲又開拍,這是杜琴言和梅子玉的一段感情戲,公主就坐到一旁去翻劇本,劇本很有意思。

      她想,這大概會是對溫懷光的一個挑戰吧,對著昔年有所愧疚的人,上演這一場跨越性別的戀情。

      站在鏡頭前的溫懷光非常美,他一旦投入進去,就會全心全意來詮釋這個故事,看上去他和白辛澤站在一起非常登對匹配,賞心悅目。

      老王爺啊。公主支著頭回憶這位皇叔,據說年輕的時候也是雄才偉略之輩,可惜因為一場意外傷了身,自此性情大變,喜怒無常,在宮裡曾經匆匆見過幾面,說實話,她對他沒有多少印象,後來和溫懷光在一起了,她也鮮少問起他的過去。

      沒有想到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居然還能橫在他們中間。公主暗自鬱悶,卻還是給俞勁松打了電話,作為她的助理,他每天比她還要忙,但是接到她的電話,還是全部都應承下來。

      「我要白辛澤所有的資料,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部都要。」

      她打完電話回去的時候,他們那一幕已經拍完了,莎莎讓敏敏買了櫻桃蛋糕過來分給劇組的人,公主嗜甜,溫懷光是知道的,所以老早拿到了手,用小勺子舀了一小塊餵她吃。

      公主嘗了嘗,甜而不膩,香軟芬芳,味道很不錯,溫懷光就坐到她旁邊,肩並肩腿碰腿餵她吃,公主覺得有些難為情,拿過了勺子,分到的那塊蛋糕上有兩顆櫻桃,她就餵了他一顆:「甜嗎?」

      他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把櫻桃梗吐出來,居然已經打了個結,公主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意思?」

      「據說這樣吃櫻桃的人,吻技很好。」白辛澤端著碟子走過來,笑吟吟問,「我能坐這兒麼?」

      伸手不打笑臉人,公主倒是要看看他玩兒什麼花樣,因此道:「可以,坐。」

      「你是懷光的女朋友?」他好像轉而對公主產生了興趣,「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你。」

      「未婚妻。」她微笑著糾正,都見過家長了,當然算是未婚妻了。

      白辛澤臉微微扭曲了一下,往嘴裡塞了一口蛋糕,結果不喜歡吃甜而皺起了眉頭。公主說不出是什麼心態,就是特別高興,所以又給溫懷光餵了一勺子,他對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完全當做沒聽見,自始至終,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公主。

      第一場,公主完勝。

      品花寶鑒既然是以戲子為主角,必定少不了唱戲的場面,於是特別請了現在非常有名氣的一位昆曲演員過來配戲,梅子玉和杜琴言再見面的時候就是唱的遊園驚夢,所以一大筆資金都投入在了服飾上,除了楊貴妃那一身之外,還有杜麗娘那身行頭異常出彩,嫩粉色的褙子,衣襟上繡著纏枝蓮花,那不是機器作品,而是繡娘用蘇繡繡上去的,價值不菲,頭飾上的甚至不是傳統的水鑽,而是用施華洛世奇的水晶代替,加上燒藍的工藝,華美非凡,在陽光下一照,流光溢彩,然而這樣美麗的華裳卻只能淪落為他絕色容顏的陪襯。

      溫懷光就算是扮起旦角來,也不會給人娘娘腔的感覺,也不是脂粉氣,他還是他,自然而然的,人們就容易被他所吸引,忘記他的性別,只覺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而今天這一幕並非是杜琴言在戲台上唱曲,而是在雅間包廂裡,梅子玉以及其他名人雅士聚集在一起,相談甚歡,說起杜琴言來,請他唱一曲,眾人都問唱什麼才好,杜琴言便說:「尋夢罷。」

      於是拉二胡彈琴的人坐好,現場就來了一段《尋夢》,這是說春夢過後,杜麗娘醒來,滿腹惆悵,趁著景色正好,便去園中尋找夢中所見之景,和杜琴言夢梅子玉的戲份相呼應。

      他穿的也不是杜麗娘的行頭,只是一身水綠色的錦袍,就是那麼簡單,明末的《花譜》給他的題詩說「凝眸素衫謫仙人,一笑骨酥魂也銷」,意思便是他著素衫的時候不食人間煙火恍若神仙,但是微微一笑便讓人酥了骨頭銷了魂。

      眾人未曾見過昔年梨園花魁溫玉茗的風姿,可是機緣巧合,跨越了百年的光陰,他們講這一場景在鏡頭面前重現出來,那一刻,幾架攝影機從不同方位拍攝,他呈現出來的美卻是毫無瑕疵,真正的十全十美。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麼低就高來粉黛垣。原來春心無處不飛懸,是睡荼蘼抓住裙釵線,恰便似花似人心向好處牽。」

      這一刻公主不免產生錯覺,她覺得時光倒退,回到那個明末的亂世,繁華而糜爛的京城裡,鑼鼓響起,琵琶二胡悠揚,他粉墨登場,隔著山水迢迢,對她展顏一笑。

      白辛澤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那一剎那的悸動,只覺得從前所有的人都變成庸脂俗粉,唯有他的一顰一笑是動人的。

      那樣驚艷的感覺一點兒都不陌生,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這樣見過,一樣為他驚艷為他沉醉,並且決定把他佔為己有,再也不讓旁人看見。

      他看見他盈盈的眼波,眉眼含愁,那眉尖微蹙的神情讓他肝腸寸斷,恨不得替他撫平眉尖褶皺。

      岳嶺喊了卡,這一條的拍攝到此為止,可是他依舊是目不轉睛看著他,那炙熱的目光好像可以把他燙出一個洞來。

      其他演員也都沒有動,倒是溫懷光停了停,見大家都沒有反應,乾脆站起來繼續唱:「那一答可是湖山石邊,」他邁了幾步,好像是不經意的在走步,手中折扇比了比,又走了幾步,「這一答是牡丹亭畔,嵌雕欄芍葯芽兒淺」,他把擺在地上的桌椅道具當做佈景,「一絲絲垂楊線,一丟丟榆莢錢。」

      唱到這裡的時候大家已經發現他是往哪裡走了,公主可不就是坐在那裡麼,長裙曳地,亭亭玉立,他深深一揖,千回百轉喚了一聲「姐姐」。

      這一聲姐姐把公主喊得心都化了,莞爾失笑,他卻繞著她踱了幾步,又彎腰唱:「咱不是前生愛眷,又素乏平生半面,則道來生出現,」

      讓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配樂的琴師竟然一直跟著他的調子,完全不在意已經拍完了,自顧自拉得沉醉,只見他執著她的玉手,貼著她的粉頰,眼神萬般繾綣,語氣千種溫柔:「乍便今生夢見,生就個好姐姐,哈哈生生與咱去眠,就在那湖山畔,雕欄外,紅翻翠駢,雲纏雨綿......」瞧他把這唱詞改的,越來越離譜了,公主斜睨了他一眼,讓他頓時住了嘴,緩緩垂下了頭去,那模樣別提多讓人憐惜了。

      這一不小心玩兒脫了!

      公主又繃不住笑了:「你呀。」她越來越拿他沒辦法了。

      溫懷光見她笑了,自然也跟著笑了,坐到她旁邊拿起她喝了一半的茶就喝,公主拿了塊帕子給她,他眼皮子一跳,小心翼翼接過來——哦,雖然很像,不過不是剛剛那塊手帕,嚇得他鬆了口氣。

      問題是公主立刻就笑瞇瞇加了一句:「這塊是我的,剛剛那塊是送給你的,記得回去洗乾淨。」

      什、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捧場,我得說兩句,那啥,白辛澤不是老王爺,是他的轉世

      他在懷光的生命裡佔據了無可比擬的一部分,他把他帶到這樣的境地裡去,整整五年的時間,調~教他,也折磨他,懷光對於老王爺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有愧疚,有懼怕,所以公主知道,如果有情敵,絕壁就是他了!

      所以題目才說是,可憐風月債難償,沒有對錯,沒有輸贏,在度過這一道心結之後,就是大家喜聞樂見的扯證生包子的恩愛甜蜜了,老王爺是必須過的劇情,從一開始就鋪墊好了,嗯,不過不會虐的都放心吧,我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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