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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元神訣 - 第一千零八十四章 兒女情長害人不淺(五千字章 節)字體大小: A+
     

    ps:感謝書友黑色與暗夜打賞!

    許證道也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發展下去。

    他趕忙上前拉住了葉凌天,低聲勸解道:「公子,姍姍並不是那個意思,她不過說的賭氣話罷了,你千萬別放在心上。空兒這不是剛剛成婚嗎?抽點時間陪陪自己的夫人那也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等過段時間,空兒明白了過來,他自然會努力修練的。」

    只是葉凌天的性格可不是那麼好通融的,許證道的話不但沒有讓葉凌天消氣,反而更進一步低激發了他的怒火。

    「許老,你也別幫那小子說話了,當初我收他為徒,是看在他的刻苦修練的份上,以前他在木家時,每天都要修練十個時辰以上,跟著我以後,除了短時間的遊歷外,大多數時間也是在苦修。

    你也看到了,自從這個丫頭出現后,他都變成什麼樣子,很多時候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動一下。

    現在他已經放棄了自己的夢想,那我要這樣的徒弟還有什麼用,這樣的徒弟不要也罷!

    既然這個丫頭不認我這個師父了,那小子又是她的夫君,那我今天就回去和他說清楚,是走是留全看他自己,我絕不阻攔!」

    這下不但許證道呆住了,一旁的皇甫姍也呆住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堅持不但害了自己,而且把木麟空也連累了。

    要知道,自從她和木麟空認識以來。可是無數次聽到木麟空對葉凌天的推崇,對於能拜葉凌天為師,那是無比的感激。

    要是真的讓木麟空在他們兩人之間做出抉擇,那無疑是要了木麟空的命了。

    而葉凌天接下來也是直接一個瞬移離開了山谷,看到葉凌天所站的位置已經是空無一物,皇甫姍的眼淚頓時像是打開的水龍頭一般,不停地滑落下來。

    許證道此時也不好上前安慰,只好轉身走到了那群女人面前,無奈的說道:「剛才的事情你們也別放在心上,公子這個人平時還是挺不錯的。不過由於這段時間公子的徒弟不務正業。讓公子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才宣洩了出來。

    你們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這世上值得同情的人何止千萬,我們幫得了你們一時。也幫不了你們一世。

    這裡有一些仙石。你們拿著就散了吧!仙界險惡。你們以後多加小心!」

    隨後,許證道塞給了那些女人一些仙石,這才帶著皇甫姍離開。

    直到這時。那些女人才如夢初醒,她們看著手中的儲物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許證道能救她們脫離虎口,還給了他們仙石,這對她們來講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何況葉凌天和許證道也根本不欠她們什麼,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很不錯了,她們哪裡還敢奢求什麼,今後的一切也只有靠她們自己了。

    另外一邊,葉凌天馬不停蹄低趕回了城池之中,此時的木麟空正焦急地在房間之中調息著。

    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可是非常大,他怎麼也沒想到,皇甫姍會當著他的面被人擄走,而他自己卻被打為了重傷。

    他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就這麼放過了他,但是當他幽幽轉醒時,發現現場只剩下他一人了。

    他知道光憑他一個人是很難救出皇甫姍的,於是也趕忙拖著無力的身子回到了酒樓,準備等身上的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再出城尋找葉凌天和許證道,只是皇甫姍的安危讓他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恢復,他此時也是心急如焚。

    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一個期盼已久的身影出現在了眼前。

    木麟空趕忙從床上竄到了門邊,激動無比地說道:「師父,姍姍……姍姍她被人給抓走了,你去救他啊!」

    看到木麟空滿身血跡,一臉憔悴的樣子,葉凌天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地走進了房間,找到張椅子坐了下來。

    見到葉凌天聽到皇甫姍被抓走的消息后竟然沒有半點反應,木麟空也趕忙跟了上去,緊緊地抓住了的葉凌天的胳膊,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只是還在氣頭上的葉凌天只是淡淡地看了木麟空一眼,緩緩說道:「那個丫頭已經被許老救了出來,你不用再擔心了。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去整理好了再來跟我說話。」

    一聽到皇甫姍已經獲救,木麟空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趕忙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衣物,在梳洗了一番后,這才走到葉凌天的面前。

    「師父,多謝你救回姍姍,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弟子也不想活了。不過幸好有師父你在,這才沒讓那些歹人得逞,弟子知錯了,不該不聽你的話,擅自出去,讓那些歹人有了可乘之機,懇請師父你老人家責罰!」

    葉凌天面無表情地看了木麟空一眼,隨即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平靜地問道:「本來我現在回來是想詢問你一件事的,不過聽到你這麼說我已經得到了答案。我累了,你退下先去療傷吧!」

    木麟空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葉凌天意思。

    不過既然葉凌天發話讓他離開,他也只能點了點頭,順從地離開了房間。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許證道和皇甫姍也趕到了酒樓,隨即便急急忙忙地衝到木麟空所在的房間。

    正在調息的木麟空看到了許證道帶著皇甫姍出現后,立刻就高興地迎了上去,關心地問道:「姍姍,你沒事吧?那些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幸好這次有師父在,不然我就要後悔一輩子了!」

    這時的皇甫姍哪裡還說得出話。只是緊緊地抱住了木麟空激動地哭泣著。

    本來準備離開房間的許證道,在聽到木麟空的話后渾身一顫,趕忙追問道:「空兒,你師父回來了?」

    木麟空笑著回答到,「是啊!師父就在隔壁房間,要不是師父先告訴了我姍姍的情況,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出去找你們了!」

    許證道頓時皺起了眉頭,小心地問道:「那掌門回來后,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沒有啊!不過師父好像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我,但是後來他卻沒問了。說是已經知道答案了。讓我先去療傷。」

    木麟空一臉輕鬆地看著許證道說道,既然皇甫姍已經獲救,而葉凌天和許證道都已經回來,那他也就沒什麼事好擔心的了。

    只是許證道卻好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一般。讓木麟空一字不漏地把剛才他和葉凌天的對話給講了出來。

    等到木麟空講完后。許證道仰天長嘆了一聲。既然木麟空不知情,他也不好說什麼。

    最後他也只能是拍了拍木麟空的肩膀,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吧,就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皇甫姍已經躺在木麟空的懷中睡著了,木麟空卻是愣愣地坐在床邊,努力在思索著許證道最後所說那句話的意思。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中,許證道一臉擔憂地看著葉凌天,想要問,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倒是葉凌天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許老,你有什麼話就直說,用不著在我面前愁眉苦臉!」

    「掌門,你真的決定了?空兒這些年的努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只是最近稍微鬆懈了一下,你也用不著把他逐出師門這麼嚴重吧?」

    沉默了半天,許證道還是說出了憋在心中的話。

    葉凌天緩緩地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回答道:「許老,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空兒逐出師門了?

    無論他是走是留,他始終是我的徒弟,這點是肯定的。

    資質不好沒關係,出身不好也沒關係,只要肯努力,我就會給他機會。

    但是空兒如今的情況你也見到了,沉迷於這樣安逸的生活之中,我這個做師父又不像其他人那樣喜歡用強制的手段,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那麼我就要尊重他的選擇。

    反正我們此行也是去羅剎仙域,等到再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了,時間會讓人忘掉所有的煩惱和憂愁的。」

    葉凌天都這麼說了,許證道也不好再阻止了。

    不過他心中也在為木麟空感到惋惜,像葉凌天這樣的師父,在仙界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修練即修心,如今木麟空不能把持住本心,葉凌天要捨棄他那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沒有哪個師父願意見到自己的徒弟沒出息,與其這樣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至少葉凌天並沒有把木麟空逐出師門,這也算葉凌天留了一點情分,而今後的路要怎麼走,就要看木麟空自己的了。

    「兒女情長害人不淺啊!在凡人身上那是幸福,可是在我們修練之人身上卻無疑是穿腸毒藥。還好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不然我也沒有如今的實力,那可就愧對師門了。也真不知道掌門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可是有五個老婆,竟然還是沒有被分心,修為仍然如此之高。」

    等到晚飯時,葉凌天、許證道和木麟空出現在了酒樓的大堂之中,而皇甫姍今天已經受了不小的驚嚇和刺激了,木麟空也就沒有再去打擾她,任由她這樣睡了下去。

    在用餐時,看到木麟空一臉的無憂無慮,許證道不住在心中嘆氣,心中暗暗想道:「小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掌門做出的決定我也是無法改變的,就看你能不能熬過這一關吧!」

    就在晚餐要結束時,葉凌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拿出了一塊令牌放到了許證道面前,淡淡地說道:「許老,明天麻煩你跑一趟,去皇甫家把皇甫老爺給我請過來。」

    許證道愣了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收下了令牌。

    倒是還沒有覺到異樣的木麟空好奇地問道:「師父,你不是說不想我們的行蹤被他們發現嗎?怎麼突然想到請皇甫家的人過來了,難道你是想讓皇甫家出手滅了那個什麼白家嗎?其實這種事情直接讓我回去說一聲就可以了,哪裡還用得著讓別人出手啊!」

    葉凌天搖了搖頭,隨意地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這次的主犯已經伏誅,我也不會去牽連別人。我這次讓皇甫老爺來,是讓他把那個丫頭接回去。」

    「什麼?師父,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木麟空一下就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凌天。

    葉凌天一臉堅定地說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那個丫頭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既然是這樣我幹嘛還把她留在身邊?還有。可能她沒有告訴你,從今天起她已經不再是我的徒弟了,既然不是我的徒弟,那我也沒有保護她的義務了。」

    許證道也是在一旁無奈地搖頭嘆息。

    其實那天的事情也說不上誰對誰錯。皇甫姍從小在皇甫傲雲的羽翼之下長大。從來沒有受到過半點委屈。別人也從來不會違背她的意願,她本性天真善良,因此無意之間說出那樣的話也不足為奇。

    如果她碰到的是別的師父。可能會因為她的家勢或者資質,當做玩笑話一笑了之,可是她卻碰到了葉凌天這個也是牛脾氣的師父。

    在葉凌天看來,皇甫家根本不算什麼,而皇甫姍的先天之體,只要葉凌天想要,他可以創造出無數個先天之體來,要知道葉凌天不但有神獸火鳳凰鳳舞,還擁有小白這樣的超神獸,神獸的精血葉凌天可是源源不斷的。

    更何況,葉凌天這人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哪怕是他的徒弟,他也絕對不會留半點情面。

    既然皇甫姍當初說出了不認葉凌天這個師父的話,那葉凌天當然也不會強求,他從來就不會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

    這下,木麟空腦袋是一震轟鳴,他無力地坐了下來,不敢置信地問道:「師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姍姍回來一句話也沒有跟我說?」

    「讓許老給你說吧!」

    葉凌天隨即又拿起了酒杯,許證道也趕忙把今天在山谷外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地講了一遍。

    獲知了事情真相的木麟空如遭雷擊,面色也是變得慘白,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有這麼嚴重。

    要知道,他跟隨葉凌天的時間可是比許證道還要長,對葉凌天的性格夜是再了解不過,葉凌天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但是骨里卻是十分傲然。

    既然皇甫姍說了那樣的話,無論是不是氣話,葉凌天都會毫不猶豫地當做是真的,而他自己也為這些時日子的所作所為感到汗顏。

    葉凌天沒有提醒他,是怕他反感,也是希望他自己能夠醒悟,可是他自己卻是越陷越深。

    如果今天許證道不實言相告,恐怕接下來木麟空還會和前些日子一樣,完全把修練拋到一邊,每天只知道陪著皇甫姍遊玩。

    「可是師父,姍姍那只是氣話而已,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和她計較了吧!」

    木麟空還想為皇甫姍辯解一下,只是葉凌天卻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每個人都要為他的行為負責,無論是真話還是氣話,既然說出了就一定要做到。要是有個人突然跑到你面前讓你交出全身所有的仙石仙器,然後發現打不過你,和你說那是開玩笑的,你相信嗎?」

    「這性質完全就不同,師父你也不必當真啊……」

    木麟空還想爭辯,只是葉凌天卻平靜地打斷了他,說道:「可能我沒有和你說過,我這個人平生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無論是什麼人都不行!」

    在見到木麟空已經了解了詳情后,葉凌天也不再啰嗦,直接就說道:「現在有個選擇放在你面前,第一就是跟著皇甫姍一起回去,今後你自己修練,反正本門的功法我也已經傳給你了,足夠你修練到仙君後期巔峰。

    第二則是跟著我繼續歷練,不過我們的目的地你也很清楚,如果你跟著我很可能要上千年才能再見到皇甫姍。

    你也不必現在回答我,先回房間好好想象,明天再告訴我答案!」

    說到這裡,葉凌天突然又轉頭對許證道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明天你不但要把皇甫傲雲找來,還要把木清一併叫來,畢竟皇甫姍已經嫁到了木家,究竟是回哪個家,讓他們自己商量去!」

    說完后,葉凌天拍了拍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就回到了房間。

    許證道也不再說話,拍了拍木麟空的肩膀跟著離去了。

    至於木麟空則是傻傻地坐在餐桌前,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沉重了,沉重到他連呼吸都變得非常困難。

    木麟空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房間的,看著床上熟睡的皇甫姍實在不忍心把她給吵醒。

    可是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再不讓皇甫姍認識到錯誤,那可能就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最後,木麟空一咬牙把在熟睡中的皇甫姍給搖醒了過來。

    睡得正香的皇甫姍被人打擾,心中也有些不高興,迷迷糊糊地說道:「幹什麼啊?還沒天亮呢,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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