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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鄉村小夫子 - 第6章字體大小: A+
     
    第13章 洞房

      洞房花燭夜,兩隻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方睿軒想到自己終於要脫單脫處了,動作越發賣力。

      雖然和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做這種事,方睿軒心裡充斥著慾念,根本顧不上羞恥,而且四個月後就要過年了,就滿十八歲了……

      提早這麼幾天,應該可能一定沒什麼問題吧。

      柳生前些年虧了身子,這幾個月好吃好喝的調養下長了不少的肉,抱起來不再像第一次被方睿軒抱的時候那般硌手。方睿軒任由自己沉醉在他的細膩美好中。

      和男人做這種事,原來也可以這般享受。

      第二天,方睿軒難得比柳生醒得早。看著柳生熟睡安穩的臉,心裡一片安寧。

      他終於在這異世有一個家了。

      被子下的兩個人還不著一縷的擁抱在一起,方睿軒想起昨晚那美妙的滋味心癢癢的,又欺壓上去。

      一個宅男的節操在剛破處的時候是完全不起任何作用的。

      柳生是被欺負醒的,連拒絕的話都沒說出口,就被人吞吃乾淨了。兩個人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雖然雙方都沒有父母,不必敬茶。院子裡的下人只要是明眼人哪裡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柳生身體酸軟羞惱地不願出房門,也不讓桃兒進來伺候,方睿軒無法只能親自給他端飯遞水賠罪。

      媳婦兒過門第一天就開始撒嬌,方睿軒表示沒關係,伺候老婆是二十一世紀好男人必備。

      下午的時候柳生還不搭理方睿軒,方色狼無法淡定了,拿出前幾天淘換來的石頭棋子教柳生玩起了五子棋。剛開始的時候贏面一直在方睿軒,幾局過後,兩人各有輸贏。柳生從興致勃勃又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媳婦這麼愛撒嬌,方睿軒表示,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痛並快樂著。

      他將柳生抱起,讓柳生坐在他的腿上,頭埋入柳生的脖頸裡蹭了蹭。

      “媳婦兒,咋了,怎麼又不高興了?”

      柳生回蹭了他一下,悶悶道,“我想學下棋。”不想玩這些哄小孩兒的玩意兒。

      果然是在撒嬌呀,方睿軒點了點頭。

      “還想學畫畫。”

      方睿軒再次點了點頭。

      “烹茶制茶煮茶,都要學。”

      方睿軒點點頭,媳婦兒比他當年強多了,沒有爺爺的棍棒,他那裡會主動學這麼多東西。

      “算術,契約,寫信。”

      方睿軒再次點頭。

      “還要學彈琴,練大字,你給惠明惠清寫的字帖我也要,還有禮儀,你都沒打算教我。”柳生不斷提要求。方睿軒心裡哀嚎,他們要出去做官和各種人打交道,禮儀方面自然要好好學。他媳婦一個哥兒學來幹什麼。

      不過小媳婦兒還真了解他,他會什麼都摸清了。方睿軒有那麼一絲被摸清老底的不爽,其他的都是滿滿的興奮。

      他摟著柳生的手緊了幾分,將在他身上坐著還不安分的人往懷裡帶了帶,“媳婦兒,學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很累人的。”

      “我就是想學。”柳生在方睿軒胸前蹭了蹭。

      又來了!媳婦兒的撒嬌攻勢剛開葷的小男人實在是擋不住,方睿軒果斷繳械投。“好好,都學,都學,你要學什麼我會的都教給你。不會的請人來教你怎麼樣。”聽到方睿軒的允諾,柳生高興了,眼裡閃過一抹狡黠,和沈惠清要多像有多像。

      小狐狸慢慢露出尾巴了,方睿軒苦思冥想不知道他是怎麼將小白羊養成狐狸精的。

      或者柳生本性如此?

      琴棋書畫,方睿軒本人只會後三項,不過原主是個琴藝高手,兩個人的記憶融合後,方睿軒倒也繼承了幾分,教導柳生是沒什麼問題的。

      方睿軒想著怎麼給柳生尋摸張好琴,幾套好茶具,還要一些好點的茶葉,買顏料作畫。娶親後只剩下十來兩銀子的方睿軒淚流滿面了。他真是個沒用的男人,媳婦兒都養不起。媳婦兒想學東西,他連器具都買不起。

      自己沒錢,方睿軒只能曲線救國。他沒錢,大徒弟小徒弟的老子有啊。想到沈大海的上道,方睿軒將主意打到了沈大海身上。若是教授徒弟們這些的話,沈大海應該不會介意給自己多提供給一套教學素材的。況且現代訂教材,還給老師免費贈教材的呢。

      解決了大難題的方舉人繼續開心地調戲媳婦逗媳婦兒。

      十天蜜裡調油的日子過得總是特別快。在新婚第八天的時候,沈大海親自上門將沈惠明沈惠清送了過來。

      和兩個人一起來的,還要好幾車大車的雞鴨魚蛋精米小米等吃的東西,說是兄弟二人在此半個月的生活費用,還有一些是給他這個師傅的禮物。

      沈大海是變著法子的給方睿軒送東西。

      這爹做的蠻拼的。

      方睿軒有種被學生家長包養的既視感。

      聽到沈大海說半個月後還要送東西來,方睿軒一陣無語,那些東西他們兄弟二人三個月也吃不完。柳家村距離縣城要兩個時辰的車程,來往不便。方睿軒和沈大海早早商量好了,讓兄弟二人住在他這裡,半個月一休沐。

      方睿軒特地讓人在他和柳生旁邊的住所旁收拾布置了一個屋子給兄弟二人。

      只是這次還有一個小麻煩也跟著來了。

      胡縣令知道沈大海要在這一天送兩個兒子求學後,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讓田師爺帶著他小兒子和手禮生活費一起來了。

      胡縣令出生京城權貴之家,今年年初來到這個小縣城做縣令來是為了刷政績,為以後升官坐宰做準備。

      胡縣令有嫡出的二子一女,三兒子胡志宣是庶出。兩個嫡出兒子由專門請來的大儒教導,庶子庶女不受嫡母待見,平日給口吃的給些穿的,就不再多費心思。胡縣令有心照顧庶子幾分,只是他孩子也不少,這關心分到每個人身上的就沒多少了

      今年庶子到了啟蒙的年紀,妻子遲遲不提這件事。胡縣令明白了妻子的態度,想著沒必要為了這件事和妻子為難。沈大海是這白水縣的第一富戶,做生意眼光一向不錯。選了這逃難來的舉人給他兒子做老師,想著小舉人必有什麼過人之處,正好安置了小兒子。

      縣令大人就是這麼任性,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將兒子塞了過來。

      沈大海過來的路上,其實是心虛的。這人真不是他弄來的,他這是糟了無妄之災呀,有理也說不清。方舉人得罪不起縣太爺,遷怒他和兩個兒子怎麼辦。

      “縣令大人說,方舉人德才兼備,人品俱佳,堪為人師,故遣在下帶三公子前來拜您為師。”田師爺對著方舉人道。

      縣令大人都搬出來了,方舉人有心拒絕都沒轍。山頭還沒拜,在人家的地盤上行事,得識時務。

      他將胡志宣叫到跟前,問了幾句話,表示非常喜歡胡小公子,願意收下。

      “你我名字都有一個軒字,雖然不同字,也是有緣,今日結成師徒也是一件美事。”方睿軒昧著良心道,他是真不想卷進大戶人家的嫡庶相爭中,那縣令來頭那麼大,家產利益之爭必然十分激烈,他無依無靠地卷進去做了炮灰到時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這小徒弟,得教他自強呀,不要老是注意著他老子的錢和權。自己掙來的,才花的順心。

      方睿軒覺得他一定是大炎朝最沒氣節的舉人了。

      田師爺看著胡志宣給方睿軒磕了頭拜了師後,留下一個小廝胡力照顧胡志宣後才走的。

      “師父,志宣哥哥可聰明了,已經會自己穿衣服了。”大人們忙完走光後,沈惠清撲倒方睿軒懷裡道,對方睿軒沒問胡志宣會不會穿衣大為不解,忙給他師父普及了一下。

      方睿軒順手將沈惠清抱了起來,“宣兒這麼厲害了,那還會做什麼。”

      胡志宣恭敬地回話道,“回師父,我還會蹲馬步。”

      方睿軒滿意地點了了頭,這規矩比沈惠明還要好上幾分,真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

      不過胡志宣的話倒是提醒了他,應該給幾個孩子請個武師父才行。君子六藝,他這書院光教讀書對寒門人家來說能讀書已是不易,對這幾個娃卻是不夠用的。

      不過現在還不急,平時讓兩個護院給他們打熬筋骨已經夠了。其他的等他們年齡大些,再張羅。

      方睿軒想清楚了這些,就有心逗孩子了。沈惠清在他懷裡亂爬,胡志宣的眼裡深藏著滿滿的羡慕還是被方睿軒發現了,沈惠明右手抓著左手的袖子克制著自己,不能和弟弟搶,不能和弟弟搶。

      方睿軒看著好笑,把沈惠清塞到柳生懷裡,將兩個小人兒抱了起來,一左一右坐到他的大腿上。

      胡志宣沈惠明感覺十分新鮮。自古就有抱孫不抱子的說話。除了奶娘母親小廝還沒有年長的男性長輩抱過他們。

      “平時可以不拘著你們,但是功課上一定不能松懈。”方睿軒板著臉對大徒弟和三徒弟道。

      兩人應是,神色裡都是掩不住的高興。

      這就是方睿軒以後要走的路線了——嚴師慈父。學業上嚴格要求,生活上給他們一個營造一個好的家庭氣氛。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也算這三個蘿蔔頭的半個爹了,自然該為他們打算幾分。而且這麼小的孩子,十天半月的才能見一次爹娘太可憐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種程度,連車■轆也沒有,應該不會鎖文吧

      其實柳生撒嬌任性,是為了試探方睿軒對他容忍的底線。畢竟一直受苦的人,突然變幸福了,總會難免不安,怕又突然回到之前的狀況,沒有崩人設,也不算恃寵而驕。

    第14章 開課

      九月十七,學堂正式開課,當天來的算上沈惠明三個,一共九十七個人,基礎培訓速成班的五十張桌子差一點用完。

      專業班的學生一共六個,正式拜師的三個徒弟,來求學的柳樹村有兩個,上水村來了一個。

      柳樹村的兩個學生,一個是村長的大孫子柳奎,一個是柳雙林家的二兒子柳青,兩人的家境都比較殷實。

      上水村來的男孩子九歲了,原名白狗子,方睿軒和白狗子的爺爺父親商量過後,狗子做小名,白瑞雪為學名,取自瑞雪兆豐年。

      幾戶人家家境不錯卻供不起家中所有的子弟上學的人家,先將幾個孩子?都放到基礎培訓速成班中,打算看他們的資質再選擇供誰上學。

      故此,來上學的小孩兒都憋著一股勁兒,要比過家中同齡的兄弟。將要外出打工的青壯年,則是格外的珍惜能夠識字的機會,他們學好了,外出的時候可以減少上當受騙的機會。

      方睿軒剛到教室的時候,看到滿屋子亂糟糟的人頭,感覺壓力山大呀,作為一個宅男,已經好久沒有和這麼多人共處一室了,被這麼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真是考驗人的意志力。好在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他請人將幾個教室的窗戶弄得特別大,不然汗臭味腳氣味混雜,又不通風,這地方真沒辦法待人了。

      方睿軒觀察滿室的人,青壯年的漢子,十五六七的少年人,八九歲的孩童應有盡有,還有三個哥兒圍坐在角落裡,為首的正是那天差點在他喜宴上鬧起事端的柳木兒。

      個子高的,自覺地坐在了教室後面,方睿軒給幾個人調了位置。將三個小哥兒安排到了最前方,和他的徒弟學生坐在一起。能來到學堂的哥兒那個不是嬌生慣養的,在他的學堂上磕了碰了受了欺負就麻煩了。

      雖然古代的家長認為出了事情是自己孩子的錯,也不會像現代家長那般上門興師問罪追究責任要求賠償,可他卻不能不負責。醫生有醫德,教師有師德。幹一門行業,就要兢兢業業的幹好才行。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五好青年。

      方睿軒用石灰塊在黑板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用戒尺敲了敲書桌全教室安靜下來後,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後講述課堂規矩。

      很現代化的作風。

      “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教導大家寫自己的名字,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石頭草木動物皆有其名,人為什麼要有名字,還有又為什麼要給草木動物取名,有誰知道原因。”

      方睿軒話落後就暫停下來等著人舉手回答。

      一時間教室之內安靜非常,方睿軒覺得每個人的呼吸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的。除了沈惠明外,九十七個人沒有一個人敢主動回答問題。

      一群農村漢子在教室最後頭,面面相覷,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名字,還有什麼道理可言。

      年齡較小的孩子,都比較靦腆羞澀,不主動提問他們,是等不到他們在這個教室內發言了。

      方睿軒一想他或許心急了,剛剛進入學堂才第一堂課這些人都可能還沒適應,在他們眼中,讀書是神聖莊嚴的,越是在意,越是不敢隨意。要想培養他們積極發言敢於質疑的習慣任重而道遠。

      大多數人來這裡目的不過是學幾個字,以後不做個睜眼瞎罷了。那些多餘的事情,以後還是少做吧。不然這些人跟他學歪了,就不好了。

      還好有大徒弟給力,讓他不至於冷場。方睿軒心裡那個得意呀。

      正想點沈惠明回答問題時,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站起來將手覺得高高的,生怕別人看不到。方睿軒話頭一轉點了他。

      “回夫子,我就覺得,這應該是為了把人分開,不然你說,這個人,那個人,誰誰誰的,咱們也不知道說的是誰。”小孩兒越說越沒有底氣,不自覺用手撓頭傻笑。

      方睿軒滿意點了點頭,“說的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夫子,我叫劉大虎,這是我弟弟劉小虎。”劉大虎介紹完自己後,扯過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形貌相似比他小了一號小男孩給方睿軒介紹道。

      方睿軒眼中含笑,小孩子尤其是聽話的好孩子,真是天生的萌物,“好,劉大虎,你先坐下。”

      “剛剛劉大虎說的不錯,名字其實為了區分人,給人和物做了一個標記,便於日常生活之間的交往交流。若是沒有這個名字,沒有這個記號,我們很難描述出說得到底是誰。男子的名字有很多講究的地方,音,型,意缺一不可。有族譜的書香世家,都會按照輩分起名,晚輩的名字還要避諱長輩的字,避諱國號國姓等,還有按照生辰八字取名的,等等不一而足。”

      方睿軒給這些人科普完畢後道,“現在你們的名字沒這麼多講究,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們以後為自己的子女起名,就可以開始講究起來了,用不了幾代,柳樹村就能舊貌換新顏了

      。有心的可以從現在開始編寫族譜,傳到子孫後代也是一種底蘊。”

      “好了,我們先來寫劉大虎的名字。”幾個人見劉大虎回答了問題,夫子就先教寫他的名字,心裡不免有些後悔。

      不過劉大虎一聽先寫他的名字來不及高興就急了,“夫子,我爺爺說我和我弟弟名字不好聽,是當初隨便起的,請您給我們取一個新的。”劉大虎的爺爺就是當初和方睿軒打招呼的劉老漢。

      正要落筆的方睿軒聽了,有些遲疑了。取名字這種事情都要人的父母親長來,給人家孩子贈名兩家還能結下情誼,但他和這孩子非親非故的,實在不好代勞。

      “給你取名倒是可以,但是要你爺爺來找我說才行。姓名大事,自長輩而來,輕易不能隨便更改。”雖然人不認同這種觀念,方夫子卻不得不昧著良心說話。

      還是給小媳婦兒講課好。

      “好的,夫子,我爺爺下午就來,今天先不要寫我們的名字了。”劉大虎高興的道。

      聽到夫子答應給劉大虎取名,一大半的孩子都騷動起來,紛紛表示也要改名字,明天再寫他們的名字。

      方睿軒敲了幾下戒尺,才安靜下來。

      安撫好學生後,方睿軒走到劉大虎跟前,“伸出手來。”

      劉大虎乖乖地伸出手,啪一聲方睿軒在他手上重重打了一下,生疼生疼地,其他人看得膽戰心驚的,劉小虎嚇得躲在哥哥身後,生怕下一個挨打的就是自己。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方睿軒嚴厲地問道。

      劉大虎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第一,發言沒有舉手,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第二,整個學堂的人被你帶動得糟亂起來,壞了課堂氣氛,法不責眾,你是首犯,所以打你,你服不服。”

      方睿軒剛答應了給他取名字,劉大虎覺得挨打也值了,中氣十足地道,“服,服,夫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嗯。”方睿軒點了點頭,這孩子心裡素質真好,挨打了還能樂呵呵的。

      方睿軒殺雞儆猴了一番,接下來開始教那些不打算改名字的學生寫自己的名字。他用石灰塊在黑板上一筆一劃地寫,底下的那些人都拿著木棍在沙盤一筆一劃跟著寫。

      柳生練字的時候,字跡醜,舍不得糟蹋紙,方睿軒找木工給他做了一個精緻的沙盤。讓他在沙盤上練好了,再往紙上寫。學堂的學生很多人家都用不起紙筆,開學前方睿軒給村長說,要求每一個人至少都帶著沙盤來上課。這東西做起來,也就幾塊木頭的事,好做的很,又方便了識字。村長十分感念方睿軒的貼心。

      一上午的時間,方睿軒教四十個人寫了他們的名字,寫了大半個黑板。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名字沒有寫到的人,明天繼續。今天學了四十多個名字,要求每個人必須要會寫五個,明天檢查。”

      基礎培訓速成班只在每天上午上學。上半天的課,不影響學堂的學生幫家裡幹活兒。

      學生散課,方睿軒抱起沈惠清,帶著三個徒弟回內院找柳生一起吃飯。

      這三個娃平常都是和他們夫夫兩個在一個桌子上一起吃飯。柳生提前體驗到了養孩子的樂趣,還有些樂此不疲的意思,給他們洗衣服,做飯做得不亦樂乎。方睿軒都有點吃醋。

      專業班下午還要上課,午飯後,方睿軒讓杏兒領著幾個孩子睡午覺去了。

      沈惠清、胡志宣,一個四歲,一個五歲,年齡比較小,方睿軒直接大手一揮免了兩個人下午的課程,讓柳生帶著他們玩五子棋,盪鞦韆,澆菜拔草,踩蹺蹺板,玩七巧板,堆積木。沒錯,最後幾樣是方睿軒從現代盜版來的,寓教於樂。

      下午四個人的課上,方睿軒先是帶這幾個孩子拜了孔聖人的畫像。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是方睿軒還是執行得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向先賢致敬這其實本是一件莊嚴的事情。收人恩惠,自是要常懷敬畏。

      他來自一個思想被解的時代,對孔聖人沒有古代讀書人那麼狂熱,並不認可君主們用儒家學說來禁錮人們的思想,但也沒有改變這些的意思。

      國內外無數的歷史事實告訴我們,先行者的下場都是十分悲慘的,甚至累及家人宗親。這是偉人之所以偉大的原因,也是我們之所以渺小的緣故。

      方睿軒有媳婦兒,有徒弟,還要為原主實現光宗耀祖的心願,找尋方家的倖存者,重建方家,這些牽掛讓他不可能以身試法。

      之後,給這些孩子講述了天地君親師,尊師重道,算是為接下來的課程開了個頭。

      開學第一天,方夫子真的被累慘了,散學後,一堆的學生爺爺奶奶帶著孩子來找他改名,有單獨來的,有全家上下組團來的,甚至沒有上學的孩子跟著來了,整個方家大宅院裡人滿為患。

      他至少起了三十多個名字,腦細胞不知道死了多少。

      劉大虎、劉小虎改為劉仁傑,劉仁軍。

      柳大錘的五兒子起名為柳文駿,柳家老大家的三個兒子改為柳信海,柳信澤,柳信波。柳家老二的柳信瀾,柳信瀧。至此方睿軒直接給柳家第三代定下了信字輩。

      小哥兒柳木兒也鬧著改名,把他爹給帶了來。方睿軒覺得他的名字其實已經很好聽了,他自己卻覺得普通非要改。

      方睿軒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給他取名柳婉音,上午講得那些講究什麼的全給放一邊了。沒辦法,想改名的娃娃太多了,他那裡去想那麼多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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