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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110章字體大小: A+
     
    聞哥兒走出禮部貢院的大門,他在裡面前兩日就答好了所有考題,之後便在隔間裡按部就班地休息,所以雖然年紀小,後面幾天貢院的環境又差,但他形容不算狼狽,在眾多學子中保持著還算不錯的體面。

     “越聞。”

     前面有人停在他面前叫道,聞哥兒抬眸一看,卻見是個戴著帷帽的人。

     寧簡矮下身子看著他,雖然盡力克制著,但他的眼圈還是紅了。

     他知道寧府正被人盯著,所以他來時很小心,沒有乘馬車也沒有帶小廝,孤身一人,此處人多眼雜,不便多言,寧簡拉住聞哥兒地手腕想要將他帶到別處——

     “你誰啊?幹什麼?站住!”跟聞哥兒同來趕考的幾位師兄攔在他面前,“你什麼人?抓我師弟做什麼?放手!”

     “師兄。”聞哥兒叫停他的叫嚷,盯著這人手裡的印章,眼神定了幾息,道︰“我認識他,他是我......爹爹最好的朋友,師兄,我難得見到他一回,我可否能帶他回府聊上兩句?”

     “是嗎?”師兄懷疑地打量幾眼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人,“既然是師弟你認識的,自然可以帶回府,走吧,老師還在府中等著呢,我們快些回去。”

     聞哥兒點點頭︰“好。”

     反手拉起寧簡的手跟在幾位師兄後面往孟家的馬車走,一邊道︰“老師說過,孟家不便與寧家有聯系,所以要委屈寧伯伯繼續戴著帷帽,和我幾個師兄同乘一輛馬車了。”

     寧簡沒有言語,垂眸看著他的頭頂抬起另一隻手摸了摸,許多日子不見,他差點兒忘了這孩子自小聰明,可又多了許多穩重,這其中經歷的打磨是他為之痛心的。

     孟家派來接人的馬車一共三輛,聞哥和寧簡坐上了最後一輛,同乘的還有兩個趕考師兄,等到了孟府,眾人下了馬車,惟修正在門口等著,背過手板正嚴肅,咳一聲正想問問他們答得如何,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被孟師娘打斷了︰

     “這時候還問什麼啊?快進來快進來,熱水早就準備好了,快去洗洗,洗完吃飯睡覺,別搭理你們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老師,就他閑得慌。”

     惟修欲言又止,但被孟師娘瞪一眼立刻收斂歇了心思。

     這話都不讓說了,真是......不敢生氣!

     看見聞哥兒從馬車上下來,剛想走過去就見後面緊接著下來一個戴著帷帽的人,一頓,疑道︰“聞哥兒,這是?”

     寧簡拱手恭敬行了一禮︰“寧府長子寧簡,在此見過惟老,多謝老先生對我這佷兒的收留教養之恩。”

     惟修眯眼打量他沒有說話,過了幾息問道︰“是誰叫你來的?”

     聞哥兒在京城中未露過面,是被藏起來的,寧國公都未見過聞哥兒,甚至他帶的這些學生的籍貫都改到了他的老家余州,外人想要查他與沈府的關系,大抵只能查到他搭的沈家的順風車來的京城,多的得不到什麼,就連他的隱居地是西南的鶴望山也只有他家人清楚,按理說,怎麼也不應該查到他這裡。

     寧簡︰“是葛將軍讓我來看一看,有些事我想親自弄清楚,麻煩老先生了。”

     惟修仔細看著他,心中猶豫,二皇子一事他聽葛武成說過了,雖說他當時說的話不無道理,後面皇帝做的事也證明他是對的,但此人對皇室的敬畏之心卻是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對他們正面相向。

     聞哥兒拉拉惟修的袖子︰“老師,一直在門口站著也不是法子,進去吧。”

     惟修嘆一口氣,背過手踏上台階先進了院子,喊道︰“葛武成,你招來的人,出來待客。”

     葛武成正在茶室磕瓜子,沒聽見,瞅了一眼棋盤再看一眼舉棋不定的言起沾沾自喜,暗道這小子才上了幾回戰場,還想贏他?

     正得意間,房門打開,寧簡進來摘掉了頭上的帷帽,擰眉︰“你們沒死?”

     葛武成/言起︰“......”

     聞哥兒簡單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去掉身上難聞的氣味,雖然剛考完有些累,但他還是強撐著精神坐到寧簡對面,他帶來了那枚印章,爹爹臨死前唯一交給他的東西。

     寧簡注意到了,心緒一瞬間湧上來逼紅了他的眼,盯著那枚印章聲音克制不住地抖︰“......我能看一眼嗎?”

     聞哥兒理解他的心情,將手中的印章遞了過去︰“爹爹臨死前說過讓我投靠寧府,但來京城路途遙遠,路上凶險無數,護送的奴僕死的死,走的走,隻留我一個,幸好途中踫到了小叔,他一直照顧我,並把我送來了京城,只是這裡局勢同樣不容樂觀,我大仇未報,不敢擅自去寧府叨擾,還請寧伯伯不要介意。”

     寧簡緊緊盯著兩枚印章,聽他親口承認,心底那絲小心藏著的僥幸徹底沒了,眼前就如鍍上層灰一般,心死但又反彈起一抹濃烈的深紅,裹挾著深重的恨意。

     “什麼仇?”他沉聲問道,“殺了越謹的......到底是誰?”

     聞哥兒頓了幾息,視線一偏,看向在棋案兩邊坐著的葛武成和言起,無聲詢問他能否說這件事。

     葛武成沉思了一會兒道︰“事情我跟你大致說過一遍,就是——”

     “我要聽聞哥兒親口說,”寧簡打斷他,“越州府城有兩千總兵,越府也有一百親兵,越府滅門的時候那些兵在哪?為何沒有護著越府?”

     “那晚他們是帶著皇后懿旨來的,說要給爹爹賜婚,爹爹已經拒過一次了,被趕到越州做知府,這次他還想再拒一次,哪能還像上次那般剛硬,只能先打開城門迎他們進來,當晚宴飲的時候那幫人在酒裡下毒,借著喜意送了許多給親兵和府城守衛,爹爹還愁著怎麼拒婚,哪想到了這一層,等毒性發作的時候只能任人宰割,爹爹被挾持到城樓逼迫城衛開城門,外面藏著的赫家軍便進來了。”

     聞哥兒啞聲道,淚珠子一滴一滴從眼裡湧出來,他很少哭,但實在是太疼了,那晚他只能待在馬車上看著爹爹被拖走,連哭聲都不能泄露一絲。

     寧簡如墜冰窖,愣了半晌才道︰“你爹拒過婚?拒了誰?你爹不是為了和你娘成親才去了越州嗎?你娘呢?”

     聞哥兒奇怪︰“......當年皇上為爹爹指婚八公主,我爹拒絕了,然後就被趕去了越州,而且爹、爹爹就是娘親啊,寧伯伯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祖父只有我爹一個孩子,為了讓他承襲王位,祖父給爹爹從小用藥,眉心痣長不出來,所以爹爹活得就如正常男兒一般,但終究有些不同,也是如此,爹爹才屢次將來說親的人家拒之門外......寧伯伯?”

     水珠從眼角滑下來,聚在下顎角,等掛不住時再一起砸到桌上,聞哥兒錯愕,從懷裡掏出帕子試探著給他擦一擦,一旁的言起和葛武成對視一眼,默契地轉過頭不看他,男兒有淚不輕彈,真到哭的時候不會想有人看見的。

     寧簡抓住聞哥的手,將眼楮埋在他的手心裡,肩膀不住地抖,無聲又壓抑。

     那年他去了北境歷練,回來就聽說越謹去了越州,而且成了親,他不信,等到了越州找到他時就看見他懷裡正抱著剛滿周歲的聞哥兒,他以為一腔真情終究是錯付了,轉身就走,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越謹見到他是高興的。

     惟修一直站在室外瞧著裡面的情況,見此也明白了什麼,嘆一口氣在外面的台階處坐下來,等裡面安靜得差不多了,寧簡低著頭從裡面出來,陰陰沉沉的,混著戾氣,惟修叫住他︰“你想怎麼做?”

     寧簡︰“我答應過你們,會殺了二皇子,還有皇后。”

     惟修︰“你想報仇也得按著我們的來,否則會害了你,也害了寧家。”

     “所有的事我一人承擔,是生是死我已經不在乎了。”

     惟修︰“你兒子在乎,他已經失去了親爹,你卻還想讓他失去父親。”

     寧簡頓住,他本來沒想告訴聞哥兒他是誰的,將死之人還說這些做什麼,可惟修替他說了,寧簡回過頭與聞哥兒對上視線,聞哥兒也不知道說什麼,傻愣愣地看著他,嘴唇囁嚅了幾次才道︰“我爹經常說起你,前一年你送了封信過來,他很高興。”

     那封信是寧伯伯寄來幫忙找小叔的,他爹看到一半就哭了,大罵寧簡狼心狗肺,一邊罵還一邊接著看,到最後幾頁紙的時候他突然安靜下來,然後臉上笑呵呵的,那幾頁紙他看得時間很長。

     “我、我想說——”聞哥兒抓抓自己的頭髮,“我、我爹他、他肯定希望你好好的......你當年拋棄他了嗎?”

     寧簡沒有說話,他回答不了,那不是一句誤會就能推脫了的。

     “如果不是,你應該去看看他,他很介意。”

     寧簡瞳孔一瞬間脹大,仿佛被一箭刺穿了心臟,像座冰雕一樣愣住了許久,然後問道︰“你們想我怎麼做?”

     惟修松了口氣,道︰“你父親在眾將領中威望甚重,而你又是將家子弟中的個中翹楚,我希望你們父子二人能給自己相熟的將領寫封信......”

     孟師娘在一旁聽著,等寧簡走後,她讓下人準備好紙筆,自己站在書案邊幫他研墨,此時天已經黑了,惟修嘆了口氣,笑道︰“還是夫人最懂我啊。”

     孟師娘︰“行了,快寫吧,磨磨唧唧做什麼。”

     “好好好,唉,不知道當年那些老家夥還理不理我。”

     “你不在朝局多年,政績上沒什麼建樹,但好在書畫文章沒閑著,就算不認你這個人,也會認你的字的。”

     惟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話我愛聽。”

     皇宮外一處偏僻的宅子,王沐澤敲了敲院門,裡面過了會兒才傳來響動,院門打開一條縫等確認了來人才將身形讓開,門縫開大了些,王沐澤快速進去,秦沐反手將院門合好。

     “你們想好了?”王沐澤問道。

     秦沐與遲翼對視一眼,京中死的傷的貴人一個接一個,他們這些相國寺的僧人留在京中的時間越來越長。

     “二皇子還沒死。”秦沐道。

     王沐澤︰“快死了,傷成那副樣子你以為活下來有多容易?而且你們糾結他死不死做什麼?追根究底,你們執意要我們動手不就是為了看清我們的實力和立場嗎?”

     王沐澤逼近他們幾步︰“現在可看清了?別忘了當初我們的約定,你們若是想耍什麼心思,也該看清......誰是狼,誰是兔子。”

     遲翼擋在爹爹面前瞪他一眼,秦沐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別沖動行事。

     “那些東西給你可以,但我改主意了,我們要親自在皇上面前拿出來,親自看著皇后付出代價,親眼看著她萬劫不復!而且你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事成之後,我和我兒子都要安全離開京城。”

     王沐澤眼眸一轉,背過身仔細想了想,似在猶豫,過了會兒開口道︰“得寸進尺。”

     秦沐抿緊唇,攬著自己兒子後退一步。

     “不過......好。”

     親自做呈堂證供對他們沒有壞處,簡直求之不得,王沐澤看著他們父子二人笑了一聲。

     三日後會試放榜,又過兩日則是殿試。

     沈文宣在院中給他挽發,用的發髻還是那天讓狗剩小心叼回去的玉簪,一縷又一縷,沈文宣注意著比例給他分層,然後把上半部分挽起來。

     焦詩寒一直在鏡子中看著他,手指輕輕劃過他頭皮的感覺很明顯,又很異樣,酥酥麻麻的感覺從頭皮一直躥到脊柱,又往下傳去,焦詩寒忍不住垂眸,指尖緊扣在一起,耳尖紅了。

     鏡子照得清清楚楚,焦詩寒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又立刻移開視線,隻手指悄悄抬起來,想趁沈文宣沒看鏡子將鏡面移開,眼看著就要踫到鏡子了,外面突然聲音,焦詩寒嚇得一抖,立刻將手指縮了回去,兩隻手緊張地搓了搓。

     他抖得太明顯,沈文宣想不注意到都難,抬眸瞥一眼鏡面,看到他臉頰耳朵和脖子紅成一片,愣住了幾秒,緊接著眉眼一笑,俯身親了一下他的頭頂。

     “公子,該回宮了。”外面的聲音道,是幾個禁衛。

     沈文宣不甚在意地回道︰“知道了。”

     繼續給阿焦梳頭髮,還把之前梳好的當著阿焦的面故意搞亂,打算重弄一遍。

     焦詩寒敢怒不敢言,視線踫到鏡子中他正盯著自己的眼楮又移向了別處。

     沈文宣眉頭一挑,手指慢慢劃到他耳根處撫弄頭髮,打算更過分一點兒。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5-09 20:43:25~2021-05-12 19:3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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