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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103章字體大小: A+
     
    沈府,護衛站在府門兩側與平日警戒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隨著夜色將近,氣氛開始變得有些許微妙。

     領完粥飯的乞丐蹲在角落三兩個聚在一起安靜喝粥,看上去平靜,但彼此之間又隱隱劃了陣營,視線或多或少地瞥向沈府門口。

     王沐澤從府中出來吩咐下人將門口的燈籠點亮,背過手瞥了一眼對側胡同口腳踝系著藍粗布的人,腳尖在地上略點了點,那人受意,喝完手裡的粥起身帶著同他一起的乞丐隱入胡同中走了。

     風雨欲來。

     沈文宣同大臣們靜坐結束,正要下天壇,一旁等待時機已久的邵有禮立刻躥過來擋在他面前,笑嘻嘻道︰“沈大人,新官上任的第一天難道不請我們這些同僚一頓酒喝?”

     另一位禮部侍郎一同附和︰“對啊沈大人,雖說祭奠期間不準沾葷腥,但我們喝點兒清酒用些素雅點心也是美的,大人可莫要推辭。”

     “大人,今晚你可得破費一遭了。”

     沈文宣笑了一聲︰“既然各位都有此意,沈某哪還敢在意什麼破費不破費的,走,正好沈某今晚時間多得很,我們清雅齋、樂仙居、風月樓都走一遭。”

     劉侍郎︰“好,大人爽快。”

     沈文宣同他們一起出宮,視線觸及遠遠走在前面的傅彥睿時,目光深處既有興奮也有陰詭。

     傅侯爺和兒子同坐一輛馬車回府,在宮中人多眼雜的地方他不便多言,現在只有兩人相處的私密處他終於憋不住了︰“彥睿,甄兒嫁入二皇子府乃皇上旨意,你我無法反駁,只能盡其力做其後盾,往後禍福終究看個人造化。

     “但在她嫁過去前我曾跟你說過,無論如何,我們傅家都不能參與到奪嫡之爭來,隻一心一意地做一個純臣,那時你應得好好的,今天卻反其道而行,一招將我傅家推入深淵之中——”

     “父親言重了,”傅彥睿打斷他,手指焦躁地撫弄腰間的玉佩,“我信二皇子會是登頂之人,朝堂局勢您比我看得清楚,四皇子和汐妃已經出局,之前支持他們的大臣要麼倒戈,要麼被慢慢替換,朝堂風向一邊倒,若不是現今皇上壓著二皇子不準他參與朝政,這儲君的位置早就已經定下來了。”

     傅侯爺︰“我是比你看得清楚!這朝堂局勢瞬息萬變,除非登上皇位,否則哪有定局一說!皇上的態度明顯是想要人支持七皇子,過不了多久,七皇子的母妃安嬪就會被封為安貴妃,比之原先的汐妃還要尊崇,何況皇上正值壯年,之後十幾年的事你怎會那麼清楚?!”

     傅彥睿眼楮對上他︰“我心已決,父親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從龍之功難道父親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

     傅侯爺沉默了一瞬,眼神下瞥注意到他躁動的手指,沉了一口氣問道︰“彥睿,知子莫若父,你轉變如此反常,定是有事瞞著我。”

     傅彥睿偏過頭︰“沒有,父親多慮了。”

     “那一年之前你母親騙我說你仰慕瑯琊山四大賢士特意出京求學,但我去信一封得到的卻是你從未去過瑯琊山,這你如何解釋?離京的大半年你到底去做了什麼?還有,若你真支持二皇子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小禮部侍郎為他出頭,靜坐時你看那沈文宣的眼神更是不對勁兒,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今日你若不說就別怪我下手去查。”

     傅彥睿捏緊手中的玉佩,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梗著脖子道︰“你真想知道?好,我告訴你,我支持二皇子只不過是因為皇后能幫我除掉沈文宣罷了,我傅家與京兆尹交好,皇后也自有人脈,今天晚上就將血蓮的名頭扣在沈家頭上,借皇帝之手誅他滿門。”

     傅侯爺震驚到失語,反應了很久才問道︰“......為何?”

     傅彥睿︰“這都要怪父親!若你早點兒應了我去寧家提親,我犯不著做到這種地步!”

     “你——”傅侯爺被氣到一陣頭暈腦旋,“這關寧家什麼事?”

     傅彥睿忍著心中的氣並未作答,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殺忠臣,斬良將,開朝皇帝第一人,遲家狠,赫家陰,傅姓走狗誰可悲。”

     “哈哈哈哈哈哈殺忠臣,斬良將,開朝皇帝第一人,遲家狠,赫家陰,傅姓走狗誰可悲!”

     傅侯爺眉頭一皺,撩開車簾出來見是一群拿著戴著面具的乞丐小孩唱的童謠,手裡拿著糖人嘻嘻笑笑地從馬車旁邊躥了過去。

     “站住,”傅侯爺呵道,“是誰教你們唱這個的?此乃大逆不道——”

     他話還未說完就見從空中零零落落地散下許多張紙,在夜空下像是飄下來的紙錢一樣,傅侯爺心中奇怪更甚,接住一張翻面一看,是血蓮。

     “父親?”傅彥睿疑道,撩開簾子就要出來,傅侯爺一把將他推了回去︰“別出來,回去好好待著!”

     “馬夫快離開這兒。”傅侯爺吩咐道,心中越來越不安,但半晌不見馬夫反應,傅侯爺不禁推了他一把,卻見人軟軟地倒下來,明顯已經死了,肢體冷得很,手裡還抓著韁繩,不像是剛去的。

     那剛才趕馬車的人是誰?傅侯爺渾身一冷,望向四周才意識到這個地方陌生又安靜至極,不是回傅府的路,剛才唱童謠的孩子早就不見了,除了馬夫,跟著他們的小廝也不知去了哪。

     紙上的血蓮刺傷人的眼,傅侯爺一把將馬夫推下車,奪過他手裡的韁繩就要繼續趕馬,但已經太遲了,馬兒剛動幾下腳蹄就有數十□□從空中射過來——

     “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

     一個邋裡邋遢的乞丐跌跌撞撞地跑向順天府,撞在門上拚命敲門︰“救命啊!救救啊!救救——”

     一個小型的錐頭射入他的後腦,乞丐瞬間消了音,滑倒在門前沒了氣息,順天府內的衙役開了門本想罵一句讓不讓人睡覺,冷不丁看見一個死人,心驚間一抬頭就被眼前的人馬嚇破了膽。

     只見五個騎著高頭大馬全身黑的黑衣人,面上戴著紅蓮面具,與年夜晚上出現的怪賊一模一樣。

     剛才的錐頭是他們用彈弓射的,五人得手後便騎著馬轉身離開了,馬蹄聲稀稀碎碎的,聽著不是很著急。

     衙役渾身一抖,反應過來立刻回去叫人︰“來人啊,大人!大人!要抓的血蓮怪賊出現了,大人!快來人啊!”

     比之以往,順天府這次反應快得多,在衙役喊第三聲的時候京兆尹就已經穿好官服出來了,立即下令尋著蹤跡去抓人。

     捕頭︰“是,大人。”

     幾十衙役高舉著火把從順天府中魚貫而出,動靜極大,幾乎看都不看直奔沈府。

     本來已經安眠的京城有不少人家亮起燈醒過來,透過窗紗小心翼翼地看熱鬧。

     衙役在沈府前停下,將沈府前後左右圍了個水泄不通。

     “開門,順天府查案!快開門!”

     門被砸得啪啪響,王沐澤打開門從裡面出來,見外面至少圍了三圈衙役,如此大的陣仗他倒也不驚訝,笑眯眯沖京兆尹拱了一禮︰“大人,不知大人這麼晚敲我沈府門所為何事啊?”

     “還所為何事,哼,你明知故問,”京兆尹一臉威嚴,看都不看他,“來人,給我搜!將沈府查個底朝天也要把遁入裡面的血蓮乖賊給我揪出來!”

     “是!”

     護衛立即持棍阻止,兩股人生踫在一起。

     “大人,”王沐澤逼近京兆尹一步,“我家大人可是三品大臣,你要搜查可有搜查令?”

     京兆尹威脅道︰“事急從權,皇上特意下旨清查血蓮怪賊,我順天府好不容易尋著點兒線索,難不成你要阻止?”

     “線索?大人親眼看見那怪賊進了我沈府門?”

     京兆尹︰“何止是看見,我還有人證,來人,押上來。”

     一群畏畏縮縮的乞丐被押過來跪在地上,其中一個道︰“是是,我們都看見了,那五個人騎馬逃跑,然後進了這條街,然後就在你們府門前不見了。”

     京兆尹︰“哼!你還有何狡辯?不對,你莫非是想拖延時間銷毀證據?來人,給我立刻進去搜!”

     王沐澤瞥了那群乞丐一眼,尤其是腳踝那裡,一看就不是他們沈府的人,揮揮手讓護衛讓開,由他們進去查。

     “大人這嘴上的功夫真是讓小的嚇得慌,既然大人如此篤定,那查便查,只是查出什麼來還好,若什麼都查不出來就別怪我家大人記仇了。”王沐澤涼颼颼地笑了一聲,吩咐府裡的小廝去找公子回來。

     此時沈文宣正坐在風月樓裡,這裡是賞藝之地,聽人說戲唱曲,雖說是體面風雅的地方,但若是被焦詩寒知道他來這兒,估計......會把他送過去的東西全砸了吧。

     沈文宣不禁笑了一聲,飲盡杯中酒。

     “...喝......喝...繼續喝。”邵尚書、劉侍郎還有禮部六司的六個主簿都已經醉得面色通紅,迷迷瞪瞪的。

     劉侍郎︰“大人你臉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醉了醉了。”

     邵尚書︰“我沒醉!要醉也是你醉......誒?你怎麼長了兩個頭?”

     “胡說,你明明長了三個!”

     沈文宣不禁撇過臉,覺得沒眼看。

     沈府出來的小廝跑進大堂瞥見自家公子立刻爬上樓,在他耳邊急切地低語幾句,沈文宣眉頭一挑,屈指敲了敲了桌面,其余幾個人都看了過來。

     沈文宣笑著道︰“沈某家裡正上演著一出好戲,好生精彩,不知幾位大人有沒有興趣陪沈某前去看看?”

     “戲?聽戲啊?看...看!沈兄請客嘛,為什麼不看!走!”

     “走!”

     幾人醉地站都站不穩,手腳打滑,還得讓小廝半扶半拖地走,沈文宣抬腳走在前面,心情甚好,等回到沈府的時候,搜查已經接近尾聲,這群人將府中翻得一團糟,後院都快挖禿了,但意料之中的,他們什麼都沒查到。

     京兆尹不禁頭上冒汗,這......傅小侯爺明明跟他說過都安排好了......怎會如此?

     自然會如此,那五個偽冒品在踏入這條街的時候就已經被殺了,用的是早就布置好的細剛絲,騎馬經過時剛好削了人的脖子,無聲又迅速。

     還有蟄伏在他們沈府周圍已久想要將黑衣和血蓮面具埋進沈府後院的幾個乞丐也通通被一刀捅完了命,屍體就藏在緊鄰的褚赫褚大人家裡,有本事,把褚家一同搜查了啊。

     “大人,深夜給沈某好大一個驚喜啊,可想好了要給我一個什麼交待啊?”沈文宣從人群後面走出來,臉上半笑不笑。

     京兆尹吃癟,他與他是同級,就算有錯在先也不怕他挖苦,但好死不死他後面還跟著個二品尚書,他說話不得不客氣些。

     “沒有走規程就查了大人府邸是本官莽撞了,但也是辦案心切之過,還望大人能理解,”京兆尹拱手賠了一禮,話鋒一轉,“不過眾所周知這血蓮怪賊手段詭譎,能在本官區區幾十衙役手中逃出生天怕是不難,並不能免除大人的嫌疑,等明日上朝本官如實陳述,還望大人莫怪。”

     “你什麼意思?!”邵尚書眼迷瞪著推他一把,舌頭都在發麻,“你是懷疑我這下屬跟那什麼怪賊有一腿?呵,這是本官今晚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京兆尹後撤一步躲開他的手,拱手道︰“大人,我只是如實查案罷了。”

     邵尚書︰“辦你奶奶個腿!我知道你是二皇子那邊的,我這下屬新官上任第一天你就來找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七皇子?!”

     這醉了倒是什麼話都敢開口。

     京兆尹明顯慌了幾分,額頭泌出一層汗︰“大人言重了,下官怎麼會有這種心思。”

     劉侍郎也拱到他面前︰“你就有你就有,欺負我們七皇子勢單力薄!你們一個個的,勢利眼兒!”

     一群酒鬼!京兆尹氣得握緊手,突然拍了一把身旁的捕頭︰“還愣著幹什麼?幾位大人都醉了,快送他們回府!”

     “是......大人。”

     捕頭掂量著力氣為難地想著該如何動手,兀地聽見前面一陣馬蹄聲響,越來越近,是巡防營裡的人。

     新上任的祁營長在眾人前勒緊馬繩,急道︰“何大人你還在這裡幹什麼?快去靜惜街,傅家出事了!”

     京兆尹當頭一個棒喝︰“出事了?出了何事?”

     “聽說是血蓮怪賊動的手,不知傅侯爺和傅小侯爺傷得如何,唉呀你快跟我上來吧。”祁營長一把把他拉上馬背夾緊馬肚一抽鞭揚長而去。

     “竟然是靜惜街出的事不是我這金水街啊,”沈文宣高聲道,“何大人怕是被這血蓮怪賊給忽悠了。”

     邵尚書︰“對、對,聲東擊西嘛,這姓何的歲數大了還能著了這道盒盒盒盒盒,他剛才說誰出事來著,傅家?唉呀,這不正好,誰讓傅家那個毛頭小子今早那麼囂張——”

     “大人,”沈文宣笑眯眯地打斷他,“你該回去睡覺了。”

     “嗯,啊?沒事,我不困,我還能喝!”

     “不困就回去寫奏折幫我參何大人一本,拜托大人了。”沈文宣幫他轉個身,示意王沐澤將人送回府,自己背過手也進了自己府門。

     估計明日又是一頓大陣仗。

     金鑾殿,安郡公主跪在大殿上滿臉淚痕︰“皇上,請皇上定要為我家侯爺和我兒做主,那怪賊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京城內作亂,昨夜竟無故取我兒性命,我家侯爺也受重傷,我一婦人家無德無才,了無倚仗,感覺這天都要塌下來了,求皇上能為我傅家主持公道,求皇上嗚嗚嗚哇哇哇哇......”

     “母親,”二皇子妃一邊哭一邊護著安郡公主,“母親,您要保住身體啊母親,傅家大小的事還需要母親來主持,您若倒下了,重傷的父親怎麼辦?”

     二皇子︰“父皇,那血蓮就是陰邪之物,以此代指的怪賊又是什麼好東西,此事便是警戒,若不徹底清除血蓮勢力,我京城永無寧日。‘’

     沈文宣站在大殿左側的第三列,秉承吃瓜不怕事大的態度似笑非笑地看著,瞥一眼上面皇帝的表情, ,好陰沉。

     崇信帝︰“祁連,何久,你們二人說說昨晚是何情形。”

     祁連率先一步︰“皇上,昨天晚上巡查的甲士經過靜惜街時突然發現不對,以往靜惜街偏僻,幾乎沒什麼人來往,卻突兀地停著一輛馬車,等走近一看發現是傅家的,箭矢遍地,地上撒著血蓮圖,傅小侯爺坐在馬車內被一□□穿胸而過,當場氣絕,而傅侯爺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腿腳還有胳膊受的傷有輕有重,但無礙性命。”

     “皇上,”安郡公主從袖中掏出一本折子,“我家、我家侯爺醒來後吩咐我定要將這本折子交給皇上察閱,或許就能把那些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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