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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94章字體大小: A+
     
    “ 嚓”、“ 嚓”。

     沈文宣站在窗前手上捏著剪刀修剪盆栽中的美人蕉,一點兒一點兒將它的枯枝敗葉修剪乾淨,手指在它未綻放的花苞上撫了撫。

     此時他正站在琉璃花房裡,一眼望過去種著大片的美人蕉,艷麗又陽光。

     “公子,”王沐澤在他身後躬身道,“已經查清楚了,皇帝那兒派過來的探子一共有九人,其中兩個是我們這邊的。”

     “九人?他還真是看得起我。”沈文宣笑道,眼神涼薄。

     王沐澤直起身︰“公子放心,府裡和商號也做好了準備,該讓他們知道的他們自然會知道,不該讓他們知道的一個字都不會泄露。”

     沈文宣“嗯”了一聲,捏著剪刀錯手一剪,不小心剪下一隻小小的花苞,下意識用另一隻手接住,落在手心上小小軟軟的,一瞬間,他心情低到谷底。

     “越府那邊呢?”他問道,“情況怎麼樣?”

     王沐澤頓了一下,回道︰“小公子那邊......沒有什麼消息,安安靜靜的,皇帝跟太后的關系僵得很,兩邊不常交往,應該出不了大事,不過我收到的越府密信裡說......沈明蓮好像瘋了,被關在府裡一處很偏僻的院子裡,衣食多受正房夫人虐待。”

     “她瘋不瘋關我什麼事兒?”沈文宣回身道,眼神全是怨念,“若不是她還活著,那天也不至於如此糟糕。”

     王沐澤抿唇咽下一口口水,想著狠還是公子狠,對親娘一點兒都不在乎,嘴唇囁嚅幾下,試探著開口問道︰“那要讓人處理掉她嗎?”

     “不用,現在已經太遲了,妄動只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沈文宣擰眉可惜道,將手心的花苞埋進空著的盆栽裡,也不顧種花苞能不能活,自顧自地澆了一點兒水。

     等收拾完花房,沈文宣挽下袖子環視了幾眼,天氣已經臨近冬天,這樣花海的模樣十分難得,也不知能不能讓阿焦趕上看一看。

     最後用帕子擦乾淨手中的修剪刀,沈文宣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走,吩咐道︰“備車,讓人引開那些探子,我要去一趟孟家。”

     王沐澤︰“是。”

     另一邊,越府一處被鎖住的柴房內,沈明蓮穿得很單薄,天冷,這裡連個爐子都沒燒一個,她只能縮在角落的草垛裡冷地直抖,臉色蒼白嘴唇青紫,仔細看得話還能看見她手臂上的鞭痕。

     “吱呀”一聲,柴房的門開了。

     外面的光照進來,由暗入明,沈明蓮一時不適應,眯眼看向門口模模糊糊的人影。

     來人是個中年婦人,穿金戴銀一身富態,居高臨下地站在沈明蓮面前看著這賤蹄子如今落魄的模樣不禁心生快意。

     “哎喲,看這是誰啊?當初是誰敢當面頂撞我來著?如今怎麼過的比陰溝裡的老鼠還不如?”她笑道,彎腰用又尖又細的指尖掐住她的臉,這女人年紀這般大了還敢在老爺面前賣弄風.騷,恬不知恥,如今淪落成這樣還真是老天爺開眼。

     沈明蓮本忍辱任由她掐著,但眼楮瞥到她的頭髮突然緊抓住她的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趁越夫人一時反應不及一把將她撲到地上。

     “你個賤人幹什麼?放開!”越夫人驚道,嫌惡至極,幸好她身後跟著倆丫鬟,兩人忙把沈明蓮扯開,扶著夫人起來。

     “賤人!”越夫人氣得在她臉上扇了兩巴掌,手指著她鼻子,“你現在還敢對我如此放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皇上,這次老爺無論如何都護不住你,你就等著去死吧!”

     說完看她躺在地上沒有動靜還不解氣,又在她肚子上狠踢了兩腳,沈明蓮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暈了,越夫人憋著氣踢翻帶來的食盒,晦氣地甩手離開了。

     “ 嚓”一聲房門再次被鎖住。她們帶來的食盒倒在地上,裡面的飯菜都撒了出來。

     沈明蓮手指微動,趴在地上緩了半晌身體才有了力氣,瞥了一眼那些搜飯剩菜,被燻地胃裡一陣翻滾,咬著牙從地上起來,此時她手裡憑空多了一支簪子,是她剛才從那毒婦頭上拽下來的。

     她能從邊境一直到京城,過上別人艷羨的富貴生活,自然不是空靠一身皮囊,這會兒認清事實,起身跌跌撞撞走到門邊又忍痛跪坐在地上,盯著外面的鎖孔手指小心地捏著簪子捅了進去。

     她被弄成如此模樣肯定是皇帝嫌棄她的身份不想要她,但這越府又好的了多少,她到底給皇上生過孩子,是皇帝的女人,等皇上回京,她看這越府上下還能蹦噠多久!

     但她就不一樣了,只要能找到文宣,自己是他娘,他無論如何都得護著她,再等文宣被皇帝承認,她一樣能過人上人的生活。

     坐在馬車裡繞著京城大小道多轉了幾圈,直到甩掉了身後的探子才啟程前往孟府。他們沒有在正門停下,而是選擇走後面的小門,而且來之前已經偷偷向孟府遞過拜貼,所以馬車一停下,就有侍從打開後門請他們進來。

     “沈公子,我家姑爺就在前面的前廳裡。”帶路的小廝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沈文宣點點頭,等出了後院拐過轉角就看見惟修正在前廳烹茶,甚至一旁的小桌子上還擺了盤棋。

     小廝將人帶到後就退了下去,沈文宣擼起衣服盤腿坐到他對面,瞥了一眼那半副殘棋,笑道︰“我現在可沒有心情陪你下棋。”

     “我知道。”惟修道,眉間微皺,看上去不是很愉快,抬手拿夾子夾出兩個被水燙過的茶杯,然後提起桌上小火爐一直溫著的茶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怎麼?你有煩心事?”沈文宣問道,手指托起茶杯底部搖了搖,並沒有喝的意思。

     “該煩心的應該是你吧,”惟修擰眉,“你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談過你的身世?你知不知道這樣你很危險?若是我早知道,絕對會阻止你參與到這朝堂鬥爭之中。”

     沈文宣手中微晃的茶杯頓住,抬眸看向他︰“你知道了?什麼時候知道的?”

     “還什麼時候,你現在竟然還有心情問這種問題。”惟修都無語了,不說沈文宣對於皇帝來說就是醜事一樁,滅不滅先不說,就皇帝突然多出來一個成年的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還不得瘋?到時候一致對外,肯定先把沈文宣搞死。

     “到底什麼時候?”沈文宣又問了一遍。

     惟修見他認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昨日午後,我從我夫人兄長那兒聽到的消息,這會兒恐怕已經傳遍京城大街小巷了,朝廷上上下下以致整個皇族都知道了你這號人物。”

     沈文宣眯眼有些懷疑︰“你也是昨天知道的?還是你一開始就知道,只是故意瞞著我。”

     惟修不禁愣了,瞪大一雙驢眼像是看個白眼狼似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還能匡你不成?”

     沈文宣︰“畢竟你是連嘉清長公主都知道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皇帝,我跟他長得像,你一開始沒看出來?”

     “你可別誣賴我,我還真不知道皇帝長什麼樣兒。”惟修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拿在自己手裡,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別喝了,還喝什麼喝?白眼狼!

     “我惟修在太后把政時期就離開了京城,他們奪權奪嫡鬧得最凶的時候我都沒回來,之後數年一直過的是神仙野鶴般的自在日子,也就著了你小子的道才又踏入這朝政紛爭中,好家夥,你整一個沒心沒肺。”

     沈文宣挑眉,笑了一聲,暫且信他,抬手重新拿一個杯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你不覺得這件事傳的太快了嗎?從我見到皇帝到現在也不過區區三日而已,那時在場只有我、皇上、太后、阿焦以及沈明蓮五人,每一個都不可能將這件事大肆宣揚,所以到底是為什麼傳的這麼快的?”

     他不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皇上也定急於隱瞞這件醜聞,而太后顧及著阿焦也不會將此事透露,所以後面定然還藏著一個人。

     是誰呢?沈文宣將京城中的人一遍遍過腦,一邊抿了口茶。

     惟修聽他這麼說愣了一下,嘟囔道︰“你還真是沒有心,事關出身這樣的大事,在你嘴裡說出來感覺竟只有利益撕扯。”

     “這樣的關系愛誰要誰要,”沈文宣翻了一個白眼,不爽,“其實我此次來找你是為了另一件事。”

     惟修一下子提起十二分的警惕,默默挪動屁股往後移了一步,這人若是向他提要求,那肯定不簡單。

     “你怕什麼?”沈文宣笑了一聲,“遲薊那邊處理得如何了?”

     惟修︰“這......我聽夫人兄長說,遲薊在宮宴的那天夜裡就派人偷偷送走了京城裡的夫郎和孩子,沒有把柄威脅他,一開始自然是不肯承認的,後面大理寺用了刑才讓他開了口,承認叛亂是為了助四皇子奪嫡所為。他們意識到西南事情已經敗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只要解決了皇上和二皇子,那皇位就是四皇子的了。”

     沈文宣聞言沉思了一會兒,道︰“這番話聽上去有幾分道理,但若是他胡編的呢?證據可有?”

     惟修︰“自然有,大理寺的人在他府裡搜出了四皇子的親筆信,從印章到筆跡全都對的上,今早大理寺卿就將寫好的折子遞給了皇上。”

     沈文宣點點頭,但感覺還是不對,腦中想起那天走廊上遲薊一個對上幾十人,即使渾身浴血也絲毫不退縮的模樣,直覺不是個被拷打幾天就招了的人。

     “所以你的另一件事就是打探遲薊?”惟修見他垂著眸不說話,開口問道,若只是這些還好,改天他讓人抄一份審訊記錄過來也不是不可以。

     “自然不是,”沈文宣抬眸,“貴兄為大理寺卿,還請勞煩他將遲薊旁邊的牢房空出來,改日若他有異動,我想親自去瞅瞅。”

     惟修嗆得一口好茶,忍不住噴了沈文宣滿臉,震驚道︰“你瘋了?你現在身份如此敏感,怎麼還能往這火坑裡跳?”

     “是不是火坑得我說了才算。”沈文宣掏出袖中的帕子抹掉臉側的水漬,嫌棄地隨手將帕子扔進一旁的火爐裡,一瞬間,火苗躥地老高。

     “我已經出不來了,還不如搞一個真相大白,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他嘴角扯動笑了笑,眼底深處如漫漫長夜,黑不見底。

     從今天早上王沐澤未打聽到焦詩寒消息時他就感覺到不對勁兒,在越府中有趙二和言起,怎麼也能露出一點兒信來,可偏偏沒有,問肯定就是故意的,太后這老妖婆想對阿焦做什麼?

     他發現不進那權力的漩渦他永遠都在周旋,既如此,他便登上那頂峰。

     越府。

     崇信帝坐在書房內看各路大臣呈上來的奏折,越看眉間皺地越緊,尤其是看到大理寺卿遞的折子,氣得一把將桌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

     荒謬!老四哪來的膽子敢策劃這次謀反?!但腦中隨即想到宮宴上老四故意絆倒老二,崇信帝又有些不確定了。

     “皇上。”外面的進忠開門進來,無視地上的狼藉,將一份戰報恭敬地呈了上去,“是西南那邊的,皇上洪福齊天,肯定又是喜訊。”

     崇信帝懶得理他的恭維,拿過來大致掃了一眼,下一息便忍不住笑了,繼而開懷大笑,一掃往日陰霾︰

     “好!好!好!前後加起來也就兩個月便將羌賊逼至境外,寧家的神勇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進忠滿臉媚笑地跪地,拜首︰“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天佑我大慶,必延綿萬世,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崇信帝笑著踢了他一腳︰“你這個狗奴才就會耍嘴皮子上的功夫。”

     不過他隻高興了一會兒就想起南邊那麼一大塊地方只有寧維梁這個領頭將軍在,再聯想到遲薊,崇信帝心中立刻不舒服起來,若是讓寧維梁乘勝追擊,那寧家的聲望肯定會再盛一層。

     心間焦灼地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崇信帝突然回身吩咐道︰“進忠,擬旨,命令寧維梁十日之內回京,讓他帶上西南的那兩位將軍,我記得一個叫葛武成,一個叫張慵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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