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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89章字體大小: A+
     
    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沈文宣在下面輕酌一杯酒,眼中興致盎然。

     遲薊剛剛坐下,聽此話看向四皇子,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末將不才,縱是軍功再高也只是一介武夫罷了,離了職南方眾將領哪能還認我,天下眾官心中唯此聖上一人。”

     意思是南邊也是皇上的領土,皇上都不知道,他還知道什麼?呵,可真是將自己說得忠誠無比,摘得乾乾淨淨。

     李弼面上笑著,桌下卻狠狠攥緊了手,心中惱恨至極,這遲薊和皇后分明是蛇鼠一窩,暗中勾結,想要害他們這一脈,他母妃就被他們害得因莫須有的罪名被軟禁在宮中數月,今日才被解了禁。

     赫皇后眉頭一皺,“ ”地一聲放下手中的琉璃杯︰“老四這是何意?莫非是揣測西南之事與本宮有關?哼,皇上還沒有怪罪到本宮身上,你這皇子真比天子還大,倒是先給本宮定了罪!”

     她背後的嬌癡只是對著皇上,在眾朝臣面前端的是國母鳳儀之態,一個小小皇子還想越過她去?

     汐妃著急起身,盈盈一拜,再抬起頭時眼中神態盡是嬌弱,一雙杏眼含著秋水,弱柳扶風,令人心生憐惜︰

     “皇上,四皇子不是這個意思,他還不懂事,說話不過腦子,還望皇上切莫怪罪。”

     赫皇后翻過一個白眼,狐狸精。

     “老四不是這個意思,那汐妃豈不是這個意思?蠢笨如豬的無腦宮妃,定是你教壞了弼兒,好讓他們兄弟之間心生嫌隙。”

     汐妃嚇得一抖,急於解釋︰“皇上,我——”

     “行了,朕還未開口說什麼,你們兩個后宮婦人倒是對朝政上心得很。”崇信帝警告地看了赫皇后一眼,大庭廣眾之下訓斥宮妃,半點兒氣量都沒有,盡給外臣看了笑話。

     赫皇后收斂一笑,不再多言,對著他倒是乖順,崇信帝心頭的火氣這次稍微降了些,轉頭道︰

     “汐妃也是,不敬尊長,前些日子剛罰了你,竟是半點兒長進也無,坐下吧。”

     汐妃朝皇上福了一禮,又向皇后福了一禮,委委屈屈地坐在自己的席位上,隻眼神瞟了李弼一眼,讓他莫要再多話。

     皇上既然放了她出來就是不追究他們這一脈,先機已失,若是再想在這件事上扳回去,除非有確鑿的證據,否則只會惹皇上厭煩。

     李弼抿緊唇耍氣似地飲下一杯酒,心中不甘心。

     這皇帝批評人還真有意思,沈文宣想著,明明起頭的是四皇子,卻隻罵兩個宮妃,呵,一嘛,女人如衣服,兒子如手足,疼著呢,二呢,恐怕皇上也認可四皇子說的話,為避免二皇子和四皇子手足相爭,想把所有的錯都推到遲薊身上。

     有趣,護犢子護到這份兒上也是不多見。

     焦詩寒本就著碟盤安安靜靜地吃太后夾給他的菜品,聽對面席位爭吵又聽聖言,出於好奇悄悄抬起頭看了幾眼剛剛說話的幾人,自進宮以來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守著規矩,說話時隻低著頭從不直視上顏,此時匆匆瞥過一眼就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卻突然在皇上的面容上定住了。

     ......怎麼...這麼像?

     他恍惚了一陣,愣愣地看人的時間太長,惹得崇信帝看過來,視線一瞬間對上,焦詩寒心中一凌,忙低頭吃東西掩飾。

     “這位是?”崇信帝疑道,瞥到太后竟然一直抓著他的手,奇了一聲,“我怎麼說太后今日神采奕奕,原來是尋了個可心人,此雙兒面貌非凡,不知太后是從哪尋來的?”

     沈文宣手中的杯盞一頓,猛得看向他,這老皇帝什麼意思?

     “怎麼?”太后笑了一聲,頗為嘲諷,“皇上的后宮裡可是又缺人了?就連我身邊的人都要瞧上一眼不成?”

     崇信帝一笑︰“太后誤會了——”

     太后︰“我可不敢誤會,我寧家好好的女兒家不就被皇上看上了嗎?白白在宮中蹉跎大好年華,皇上如今可是連瞧都不想瞧,竟擱置一旁置之不理了。”

     她說的是頭一年入宮的寧嬪,崇信帝看了一眼遠處的寧蘭芝,抿唇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太后不客氣地“哼”了一聲,轉頭輕柔地撫了撫焦詩寒的背,看把孩子嚇得,臉色都白了一分。

     “孩子別怕,有祖母在這兒呢。”太后湊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看向他的目光是十幾年未曾出現的溫柔,滿心滿眼隻裝著眼前一人,若崇信帝和赫皇后此時往這裡瞧上一眼,定是更為驚奇。

     太后在宮中可慣常以刻薄寡情著稱,就是手底下養了幾十年的奴才都不敢在她面前親昵放肆一分。

     焦詩寒余光瞅向她,心底忽的親切了一分。

     沈文宣稍微松了一口氣。

     “遲薊,”崇信帝叫道,神情疑惑,“來赴宴的無不拖家帶口,寧簡還未成家就算了,你的夫郎和愛子怎麼也不見蹤影啊?”

     “回皇上,我夫郎地位卑賤,沒見過什麼世面,言行粗陋,恐惹皇上不喜,愛子自出生起便體弱,所以我便將他們留在了家中。”遲薊回道。

     “愛子體弱?”崇信帝咂摸了一下,可惜道,“你只有一個兒子,他體弱豈不是不能繼承你的衣缽?”

     遲薊︰“不需他繼承,臣只要他健健康康地活著就好,哪怕平庸一些,也比在戰場上刀光血影、朝不保夕來的強。”

     這話說得皇帝心中不舒服,給他賣命就刀光血影,朝不保夕,半點兒不光彩嗎?

     不過他也沒揪著這點不放,隻笑了一聲︰“那這‘鎮南將軍’的封號該由誰來繼承,遲薊你可想好了?”

     “自然是功高者得。”

     “功高不功高還不是由朕一句話說了算,”崇信帝道,目光逼向他,“遲薊,算算時間,你也是跟在朕身邊二十多年的老人了,朕念在你勞苦功高,許你返鄉頤養天年可好?”

     這話......是想收回軍權?

     遲薊抬眼看向皇帝,停了幾息才回道︰“皇上可是不信任微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說的哪門子話?”崇信帝笑道,“你是手刃赫靳之人,有從龍之功,朕怎麼會不信任你呢?”

     赫皇后嘴角笑容不變,只是眼眸一暗,捏緊了手中的琉璃杯。

     太后也看了過來,瞥到遲薊時又厭惡地別開了眼,為了手中權力拋妻棄子的孬種,如今又險些害了清兒,若這廝一旦失勢,她必將他千刀萬剮!

     崇信帝︰“朕只是擔心你力不從心,弼兒有一句話說得對,你好歹在南境鎮守了十幾年,若換成平常人,好歹會有幾個交心摯友,那西南不至於會成為孤島一座,何況羌族一個邊陲小國便能大敗曾在你手下的邊境軍,遲薊,你要朕如何放心你的能力啊?”

     遲薊眼神幽暗,垂在身側的手逐漸握緊,半晌沒有回話。

     皇帝問得著實刁鑽啊,若是反駁沒有交心摯友,那為何沒有收到摯友消息,難道坐觀西南禍亂?若是再反駁手下的邊境軍是無能之輩,那能大敗於羌族豈不是故意為之?反駁是死路,但若不反駁,坐實庸才,那軍權交出去也是遲早的事。

     沈文宣笑了,不愧是在權力的漩渦裡明爭暗鬥的人,精彩。

     另一邊,趙二帶著幾個禁衛急匆匆走來,稟告道︰“統領,我們在西邊浣衣局旁的宮牆處發現了爪勾,宮牆外似乎有人想趁換防偷偷翻過宮牆溜進宮來。”

     “什麼?”王炎擰眉,“你說得可是真的?”

     “自然千真萬確。”趙二從身後的禁衛手裡拿過發現的爪勾遞給他。

     王炎接過仔細看了一番,爪勾和繩子上雖都沒有標記,但製作精良,不像是民間之物。

     “此事茲事體大,趙二你先帶人嚴守此處,加強戒備,來往之人都要探明身份,不可輕易放過。”王炎沉聲道,轉身帶著人快速趕往西邊宮牆查看。

     皇上特地囑咐過要嚴防遲將軍,卻偏偏在此時發現了爪勾,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統領。”趙二躬身道,再起身時臉上卻是微微一笑,與另一邊走來的言起對視一眼,回身吩咐道︰“你們按統領所說加強巡邏,若事有不對立馬過來稟告。”

     “是。”

     趙二和言起則一起進了殿內,悄悄在皇上耳邊稟告了一聲事項,十分自然地留在皇帝身邊不走了,擠開原本侍奉在皇帝身邊的近衛,挨在皇帝左右兩側。

     一套下來讓人抓不住錯處。

     皇帝神色一凌,但下一息又立即恢復成原本的和氣,只看著遲薊的眼神變了味道︰“遲將軍,我還等著呢,你怎麼遲遲不答?”

     “回皇上,”遲薊站起身,一身戰甲鐳鐳作響,道,“私以為掌管一方事務的乃是一州長官,若西南幾州的知府連同羌族一起叛亂,裡應外合,想分裂我大慶國土,也未可不能造成當今局面,如今有人處處想把事情往武將身上引,其心可誅。”

     這是把罪過都推到了文官身上,是文官吃裡爬外導致軍隊反應不及敗於羌賊,這要是說通了朝中眾文官的面子往哪擱?底下的文官一聽就不幹了。

     赫丞相立即起身踏出席列,拱手道︰“皇上,渝州知府戈政卓可是帶來消息的人,未進京前也曾遞過折子——”

     “那除了渝州,其他四州知府可遞過折子?可曾想將事情稟告於聖上?”遲薊打斷他道,“臣倒以為是戈大人高潔,不同流合汙,被其他四州知府鉗製不得已才喬裝來到京城。”

     赫丞相一笑︰“若是受其他四州鉗製,為何不直接去江南一帶求救,反而千裡迢迢來京城?不會依將軍所說,江南一帶的文官也被那小小羌族給迷惑了心智吧?”

     “也不是不可能,敢問朝中眾人,誰將西南那窮鄉僻壤的地方放在眼裡?不僅不能如常交糧食、交稅銀等等,還常生災禍,需要其他州來多多貼補,恐怕在某些人心裡,這西南讓出去也罷。”

     赫丞相︰“將軍若是這麼說,那臣也大膽猜測一下,西南四州的知府若是被事先殺了呢?短短一年不到,西南那塊地方抵得上五個羌國,就這樣被羌賊肆意踐踏,行動如此之快不得不讓臣懷疑這是一場早就開始謀劃的陰謀,敢問除了鎮守十幾年的鎮南將軍你,誰敢悄無聲息地做這些?”

     遲薊笑了一聲,抬眸望向殿外黑漆漆的天空,今晚一點兒月色都沒有,就連星光都少得可憐,可慢悠悠的,竟從屋角飄出一隻白晃晃的天燈。

     “凡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就講利益,敢問丞相,若我真的這麼做,所謀為何?”遲薊收回目光,問道。

     赫丞相看了一眼龍椅上的皇帝,垂眸道︰“臣不知,臣也只是猜測一下罷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高聲大笑,久經沙場的臉上閃現殺伐之氣。

     “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他道,冷不丁地一腳踢翻席面,杯盞 裡啪啦碎了一地。

     崇信帝猛得站起來︰“放肆!遲薊,你想幹什麼?!”

     他話音還沒落,殿內位列兩側的禁衛就有人“唰”的一聲抽出腰間佩刃,一刀果決了身旁反應不及的昔日同僚,幾息間殿內禁衛便死傷過半。

     “護駕!護駕!”進忠護在皇上面前驚慌叫道。

     可他不知道殿外同樣如此,想進殿內救駕的禁衛都被一刀抹了脖子,進來的只有殺神,一時刀劍相擊,血流滿地,聲殺震天,求救聲都要貫穿人的耳膜。

     沒想到皇帝的三千禁衛裡面竟然有遲薊的埋伏。

     沈文宣一腳踹開不長眼撞到他身上的人,笑了,這場戲比他預想得還要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多點兒評論嘛,人家都快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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