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紋郡前幾日流民為搶奪糧食互抖,死傷十三人,下河郡轄製內的豐溪村突遭流民夜襲,擄掠糧食大致八十石,銀錢三十二兩,另十三至十七歲少女五名,這波流民已然成了匪盜,事成後退入了山林,下河郡的郡守已經派人去緝押了。”
“上河郡有流民聚集搶奪糧鋪,已發生案件十一起,上河郡地處偏遠,除了郡衙和縣衙的衙役外,並沒有甲士巡邏鎮守,現已有大批流民正往此處聚集,若不加以乾預,恐成難以撼動之勢。”
“重陽郡流民被趕入山林後,因燃火不當導致燒山,連著燒了兩個山頭,昨日辰時火剛被撲滅,衙役和甲士攏共死傷五十三人,流民死傷不計,百姓怨聲載道,隱隱有鼎沸之勢——”
“行了,你別念了!”戈政卓額頭青筋直跳,抬手按摩自己的太陽穴,心焦得很。
他前段日子收到好友的回信,上面說朝廷根本不知道西南之事,更別提撥款過來,他這位老友還專門去吏部問了一趟,最近也沒有來自西南的折子。
戈政卓不禁心驚又心冷,等寫好密信再送出去,卻遲遲不見回信,朝廷那邊更是絲毫動靜也無,他懷疑這位老友已遭遇不測,心中憂慮之余,對於其他老友他也不敢妄動了。
除了流民,還有州外的戰亂,這點雖然眾人都沒點明,但從種種反常看來,大致就是如此。
“渝州甲士原本三千人,除去折損的,只剩二千七百二十五人,我新招募了三千甲士,個個身強體壯,在甲兵營訓練一段時間就可以派去各地維護秩序。”張慵蛩檔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