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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62章字體大小: A+
     
    沈文宣拿杓子舀了舀手裡的藥,抿了一口感覺不燙了才遞給對面的焦詩寒。

     趙大夫改了藥方,現在已經沒有那麼苦了,焦詩寒兩手捧著,喝一口歇一會兒,視線時不時瞥向坐在院子裡吃飯的和尚,周圍站了三四個小廝緊盯著他。

     管事︰“他說他是崇福寺的和尚,那崇福寺是我們平樂府香火最旺盛的寺廟,離這裡得有兩個山頭,我問他為何來這兒,他也顛三倒四地說不清楚,不過我看他的面相,是有些像崇福寺裡的那個瘋和尚,法號好像是慧寂。”

     焦詩寒一頓,他記得相國寺那位年輕大師的法號是慧生,這兩個和尚是一個輩分的嗎?

     沈文宣瞥了和尚一眼,他此時坐在地上扒拉素面扒拉三碗了,被人困在這裡一點兒都看不出害怕,倒是心大得很。

     “慧.寂?”沈文宣遲疑道,等他的視線從飯碗裡的面條移向這裡,便問道︰“你說的那些早夭、早亡......是何意思?”

     他問得有些僵硬,重生之前他對這些牛鬼蛇神的封建糟粕絲毫不感興趣,可他這個早該死的人如今卻好好地坐在這裡,心裡難免對這方面開始在意起來。

     而且這人一見面就說死、亡這些晦氣的字眼,沈文宣余光瞥著喝藥的焦詩寒,心裡不甚舒坦。

     慧寂仿佛沒聽懂他在說什麼,傻乎乎地沖他笑了笑,而後低頭繼續吃麵,嘴裡一邊嚼著東西一邊對著看守他的小廝說道︰“還、還要一碗,我還要一碗,還要——”

     這個怎麼也不大可能是個大師的樣子吧?

     沈文宣略感無語但又松了一口氣,看到焦詩寒喝完藥便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蜜餞。

     “公子,”小廝從外院跑進來稟告道,“有個和尚說他是崇福寺的住持,過來這裡接自己的師弟。”

     沈文宣還沒開始說話,慧寂便突地蹦噠起來,將手裡的碗連湯帶水地丟給小廝,興奮地喊道︰“師兄!師兄!慧寶在這裡~”

     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多歲、穿著樸素的和尚走進來,頭頂上六個戒疤,看上去很是親和︰“師兄看到了,慧寂莫要亂動,不要在施主面前失禮。”

     溫老頭跟在其後︰“慧真大師還請不要拘束,年輕人愛動是件好事,也是我眼拙,竟沒認出來是崇福寺的僧人,若非如此,我早將人送回去了,哪能勞煩大師您親自跑一趟。”

     “溫施主客氣了,我師弟不懂事,私自闖進各位施主的地界,老衲在此賠禮了。”慧真雙手合十向溫老頭拜了一下,又轉身向沈文宣這裡拜了一禮,溫老頭趕忙回禮,焦詩寒也站起來雙手合十回拜。

     沈文宣︰“......”

     此時還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合時宜,沈文宣只能站起身。

     “師兄,”慧寂拉拉慧真的袖子,“我看到——”

     “慧寂。”慧真打斷他,臉色由和善變得微微嚴肅了些,慧寂見狀委委屈屈地咬住自己的袖子,扯著他的衣帶往他身後躲著了。

     “諸位施主見笑了,”慧真笑道,從袖子中掏出幾個護身符做成的穗子,“這是我們崇福寺自己做的,可以驅邪避禍,招財進寶,求緣得子,喜結良人,賣得十分不錯,贈予幾位施主,還請不要嫌棄。”

     溫老頭笑了一聲︰“多謝住持。”

     這什麼都能做的護身符多半求個吉意,沈文宣接過來將其中一隻系在阿焦的腰間,焦詩寒從他手裡也挑了一隻系在阿宣的腰上,和玉佩掛在一處倒也相配。

     慧真看了他們二人一眼,笑著告辭,領著自己師弟出了桐老的這處宅院,沿著山路往回走,漫漫蒼翠間一靜一動兩個和尚,倏忽有股禪意。

     “慧寶啊,你下次跑的時候能不能拉著你師兄啊?你知不知道師兄找你找得有多費勁兒?”慧真愁苦道,卸掉了在眾人面前的和善相,忍不住拍了一把他 亮的腦瓜。

     慧寂︰“好呀好呀。”

     一副不知錯的樣子。

     慧真瞥了一眼他的衣服,從一見面就開始心疼地滴血,這時終於忍不住了︰“這是師兄花自己的銀子給你做的,好貴的。”

     “有錢啊,慧寶有錢。”

     “你沒了,師兄已經把近幾個月的香火錢全捐了,所以明天跟著師兄去賣護身符吧。”

     ......

     沈文宣帶著焦詩寒在郊外轉了一圈,順道去看了眼西坡,那裡儼然成了一個小村落,起名安溪村,每戶人家都有自己的房子,按照每戶人口劃分了坡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開墾,雖然還需要沈家的救濟,但也不再像流民一樣漂泊無依。

     “大、大恩人,大恩人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全村的人都放下手裡的活計看了過來,見真是沈文宣,頓時歡天喜地地像拜菩薩一樣跪地叩拜,包括正被趙二和言起操練的年輕漢子也是。

     “多謝大恩人救命之恩,多謝大恩人的救命之恩。”

     “多謝救命之恩。”

     “多謝救命之恩。”

     “多謝——”

     沈文宣俯身將手邊的老伯扶起來道︰“大家還請起身,我不過是想行善積德罷了,當不得如此大禮。”

     “恩人心善,救我們於水火之中,就是讓我們這些人當牛做馬報答恩人的救命之恩也是在所不辭。”

     “言重了。”沈文宣微微笑道,臉上的表情溫和但又威嚴,總是有種隱隱的距離感,讓人親近而又不敢放肆。

     “各位安心在此生活,沈某雖不才,但保護各位的能力還是有的,等今後沈家壯大,也不會讓大家困在這小小西坡裡,我定會為各位謀出一條生路。”

     除了這一處,羅志和於景在各郡開的火鍋店也足夠支撐郡外的一批流民,像這樣的村落只會越來越多。

     “好,好!”村裡人心喜地就要再跪一次,沈文宣忙製止住,等到要離開的時候,安溪村的村民一直送了三裡地,直到沈文宣上了馬車才停下來,目送馬車逐漸駛遠。

     焦詩寒眼神亮晶晶地瞅著沈文宣,趁他不注意傾身吻在他的臉頰,有些濕,也有些軟。

     沈文宣挑眉,笑道︰“這是獎勵嗎?”

     焦詩寒沒說話,笑著的樣子著實好看,沈文宣傾身將他困在自己和車壁之間,先俯身踫了踫他的鼻子,慢慢吻了上去,很溫柔,溫柔到仿佛全世界的觸感只剩下了唇舌。

     等回到家的時候,焦詩寒的嘴唇已經紅艷艷的,發絲和衣襟都有些凌亂,微微喘息的樣子盛滿了春色。

     後頸又開始燙呼呼的,還帶著點兒疼。

     沈文宣將他的衣襟和頭髮都整理好,抱著他下了馬車。

     “公子!”

     王沐澤從大門口跑出來,本想說請的夫子們都到了,但看到他們兩人粘糊的樣子,眼神閃了好幾下不知道在哪放,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的。

     “何事?”沈文宣問道,越過他往府裡走。

     “夫子們到了,平兒和聞哥兒正在雅室裡等著,這......公、公子你去看看嗎?”

     “要。”焦詩寒從他懷裡挺起身說道,撲稜兩下從他懷裡下來,趕忙跑去雅室。

     平兒和聞哥兒的夫子他可是盼了好久,不把把關怎麼行?

     雅室內。

     平兒和聞哥兒盤腿坐在蒲團上,隔著一條桌案和七位夫子相對而視,焦詩寒進來的時候,兩方人都看了過來,焦詩寒秉持著禮儀微微笑著向七位夫子行了一禮,後面跟來的沈文宣倒沒想那麼多,隻簡單地沖夫子們點了點頭,便拉著焦詩寒在他們對面坐下下來。

     七位夫子教的東西不一樣,除了教兩小隻念書識字的夫子外,還有六位分別教授禮、樂、射、禦、書、數的夫子。

     他們幾人互相對視幾眼,打頭的夫子看上去像個老學究,打量了幾眼對面,尤其目光多在焦詩寒身上掃了幾遍,開口道︰“鄙人姓麻,學生多叫我麻夫子,不知這兩位小童可會識字了?”

     “會,”焦詩寒答道,拍了拍兩小隻的肩膀,“他們都很聰明,已經會背三字經、百家姓和千字文了,聞哥兒還會背詩經、論語。”

     麻夫子眼楮一垂,看上去不太滿意,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後問道︰“論語中水、火、金、木、土、谷惟修是何意?”

     平兒端正坐著,眼楮直勾勾地瞅著麻夫子完全不懂。

     聞哥兒垂眸沉思,麻夫子見此心中竊喜,面上裝成一副高深的樣子剛想批評兩句,就聽聞哥兒答道︰

     “水能灌溉,火能烹飪,金能斷割,木能興作,土能生殖,谷能養育,此為六府,意在德惟善政,政在養民。”

     “而且這句不是出自論語,而是出自尚書‧大禹謨。”

     麻夫子一頓,臉上一陣羞赧,而後又忽得妒意飛漲。

     “這是我為了探測你們的學識故意出的題目,答得勉勉強強吧。”麻夫子強撐著道。

     焦詩寒︰“夫子說得是,我們家聞哥兒和平兒都還小,見識和學識自然比不上——”

     “夫郎自重,”麻夫子打斷他道,緊皺著眉頭看上去帶著點兒嫌惡。

     這雙兒已經插嘴插了幾回了,怎麼半分自知之明都沒有。

     “私以為此等場合應由小童或其父輩答曰,夫郎作為婦道人家,應遵循女規、女戒,有外男在的場合私以為應回避一二,免得辱沒家風,也讓我等夫子甚是蒙羞。”

     焦詩寒一愣,臉上原本歡歡喜喜的樣子慢慢消失了。

     “出去。”沈文宣道,眼神陰陰沉沉的,看上去有些狠。

     “自應如此。”麻夫子捋捋自己的胡子笑了聲,正等著這雙兒離開這雅室,突然間,自己卻被架了起來︰

     “做甚?爾等做甚?!我可是永元十四年的秀才,爾等做甚?!放開!”麻夫子費力掙扎,但還是被拖了出去。

     平兒沖他吐了吐舌頭,抱住焦詩寒說道︰“焦焦你不要聽他胡說,焦焦最好了。”

     聞哥兒在一旁點頭︰“這樣的夫子最是酸腐古板,讀書都讀成了榆木腦子,沒什麼好的。”

     兩個小廝一路將麻夫子拖到了大門口,合力給扔了出去,連帶著他來時帶的書箱。

     麻夫子被摔在地上疼得滿臉扭曲,扶著自己的腰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身上全都是土,抖著手指指著溫樂寧府的大門口罵道︰“爾等欺人太甚!區區商賈之家,以為自己是何身份?莫說嫌棄我,你們若真有本事,就去請惟修居士——”

     聲音大得雅室裡的人都聽得見。

     “你趕緊給我滾!”王沐澤拿著笤帚追出來作勢要打,麻夫子忙抱起自己的書箱急跑了兩步︰“商人無義,戲子無情,古人誠不欺我!”

     “滾你丫的!”王沐澤氣得拽下自己的鞋砸他。

     “真他娘地晦氣!你這找得什麼人?”王沐澤皺眉罵道,幫他把鞋撿回來的管事唯唯諾諾地不敢說話,王沐澤一把將自己的鞋從他手裡抽出來,心裡冒火地給自己穿上。

     此時,雅室內。

     第二位夫子是教書法的,吩咐兩小隻各寫一副字給他瞧瞧,聞哥兒做得很好,身體板直端正,握筆有力,寫字行雲流暢,夫子看著點了點頭,只是瞥到平兒時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平兒寫字還不熟練,握著筆寫得歪歪扭扭的,他自知自己不行,有些不好意思地沖夫子笑了兩聲,卻突見板尺朝自己打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兒嚇得捂住自己的頭,心肝驚跳,等了許久也沒感覺到疼,等再睜開眼時發現聞哥兒還有焦焦全都過來抱住了自己,而要打人的夫子已經被一腳踹飛了,正躺在幾尺開外捂著胸口嗚呼哀哉地喊疼。

     沈文宣臉色陰沉地站著,其他夫子見狀神色十分不滿︰“這打戒尺不是常有的事嗎?古人常說嚴師才能出高徒,你們這、這——”

     這還想不想讓他們教了?

     有三位夫子氣不過,當場站了起來,滿臉嫌棄地指著沈文宣說道︰“我們來此也是被生活所迫,否則哪個讀聖賢書的想入你這商賈之家?你們不蒙恩被德也就算了,連最基本的尊師重道也做不到,我看你們家的這兩個童子還是另請高明吧。”

     三位夫子走出雅室,離開了沈家,那位打人的夫子也被拖了出去,不過一直捂著胸口叫喚,被拉出去時扯著管事的衣服絲毫不松手,看樣子是要訛上一筆。

     管事偏頭看了王沐澤一眼,王沐澤偷偷瞥著沈文宣,點了幾下頭,揮揮手讓他趕緊下去,看著他的傷意思意思給一些,好堵上他的嘴。

     還剩下兩位夫子,一位樂師,一位教九章算術的。

     樂師勉強笑道︰“這.....我也不喜歡用戒尺管教學生,打壞了可就不好了。”

     教九章算術的夫子倒沒說什麼,那些讀書人大多不喜歡算術,認為此等撥弄算盤的學術落了下乘,這來商賈之家教書倒也對口。

     沈文宣看了他們幾眼,不用他們再來考核,直接出題考較他們二人,一道白紙黑字的算術題,規定教算術的夫子一柱香之內做出來,而樂師去門簾後面的琴室彈一曲自己最拿手的曲目。

     樂師考慮了半晌,透過竹簾看向坐在桌案旁的焦詩寒,心中一琢磨,開始轉軸撥弦,裊裊琴音從簾後傳出,聽起來還不錯。

     焦詩寒正想著這是哪家曲目,聽到中間時臉色忽然一變,低下頭全身羞恥地發燙,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惡心,猛得站起身拉起平兒的手快步離開了。

     他走得突然,沈文宣手上正想倒一杯茶,完全沒反應過來。

     沈文宣︰“......”

     視線瞥向門口站著的王沐澤,見這小子抓耳撓腮地不敢看過來,瞅著十分心虛,沈文宣就知道不對勁兒了,吩咐兩個小廝把這彈琴的樂師架出來。

     樂師正彈到興處,突然被打斷,滿臉不高興︰“你們幹什麼?”

     還說幹什麼,王沐澤簡直想把他錘爆!

     抹了兩把額頭上的汗,王沐澤瞥著沈文宣心裡有點點害怕地說道︰“他、他剛才彈得是、是......艷、艷曲,還挺有名的那首。”

     沈文宣不通音律,完全沒聽出來,此時不禁有幾分震驚,夾雜著不滿︰“這就是你請的夫子?”

     “我我我我......”王沐澤“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低下頭默默認罵。

     “全都滾出去!”

     眾人一抖,這下子,不僅樂師被扔了出去,連算了半天連個屁都沒算出來的無能夫子也被趕走了。

     “我這、這不是矮子裡拔高個嗎?真正高個的都在宏章書院裡面呢。公子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呢,這宏章書院不讓商籍的子弟入學,不過我聽說只要求知府把家中子弟的商籍改了就可以進去,鬱家的鬱子秋就是如此,那次鬱家和我們一起剿匪,鬱堂就拿著這份功勞求知府給鬱子秋改的。”

     “還有一個途徑就是給那些官家子弟當陪讀進去,不過這得有人脈,不少商戶這麼捧著那些士族子弟,甚至自願供養,就是為了這個陪讀的機會,我們沈家自有結識的人,跟擔任監當官的劉大人或者任典司錄的張大人說一聲,我們家這兩個娃娃也能進去陪讀。”

     “但是這宏章書院的經費一是由官府撥付,二......就是由林家捐獻,這林家做鹽商生意,家底厚得很,可我們不是剛跟林家撕破臉嘛,這倆娃現在進去肯定受排擠,我我我就只能帶這些人來見你了。”

     王沐澤瞅著沈文宣的臉色,道︰“要不我們再緩緩,等我們將林家搞掉再——”

     沈文宣瞥向他︰“我記得宏章書院的春試過幾天就要開始了。”

     “那等秋試再——”王沐澤看著沈文宣的眼神不敢說話了。

     沈文宣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視線瞥到一旁靜靜喝茶的聞哥兒,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忍不住揉了幾把他的腦袋︰“你倒是不著急。”

     聞哥兒瞅他一眼︰“著急的是你,你巴不得我和平兒早早去讀書,好佔著焦焦一個人。”

     “是又如何?”沈文宣挑眉笑道,轉著手裡茶杯想了幾息,怎麼也不能讓這兩個小的去當陪讀,阿焦肯定不願意,但如果去求知府改籍的話......這老東西不知要敲詐他多少。

     半晌,沈文宣問道︰

     “那姓麻的夫子說的惟修居士是誰?”

     ......

     寒軒院裡,焦詩寒正看著平兒笨笨拙拙地插花,心裡想著他當年去書院學的東西跟男子學的六藝有所不同,讓平兒和聞哥兒學一樣的東西會不會不太好?

     沈文宣走進來坐在他身邊,拍拍平兒的腦袋示意他可以走了,平兒頓時松了一口氣,拿起自己插到一半的花去找聞哥兒。

     焦詩寒看著平兒逐漸跑遠,鼓起臉瞅向沈文宣︰“我正要教他怎麼插呢。”

     “我送他們倆去宏章書院讀書,那兒有專供女子和雙兒讀書的湘雅院,不用你再操心。”

     焦詩寒嘴裡的氣瞬間憋了,不禁笑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沈文宣湊近他唇角親了一下。

     ......

     深夜,溫樂寧府裡的人都休息了,安安靜靜。

     焦詩寒躺在床上難受地喘氣,全身像被火烤一樣由裡而外的熱。

     “好疼......”他無意識地咕噥道,慢慢睜開眼,房間裡點著幾盞燈,綠袖正睡在外間的小榻上,焦詩寒伸手摸向自己的後頸,那裡火辣辣地刺痛。

     緊挨著的沈文宣閉著眼呼吸沉穩,焦詩寒看著床頂喘了幾口氣,鬢角還有散開的衣襟裡全都是汗。悄悄拿開阿宣摟著自己腰的手,焦詩寒撩開床幔下了床,等迷迷糊糊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鼻間突然一股暖流流了下來,滴在杯子裡,染成一片紅。

     焦詩寒伸手一摸......他流鼻血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1-30 15:51:39~2021-02-01 16:23: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哎啞、花間一隻大蜘蛛??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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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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