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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53章字體大小: A+
     
    “詩情書意兩殷勤,來自天南瘴海濱。”沈文宣開口說道,眼楮一直盯著戈知府,意有所指,道︰“詩意,本人此時詩情磅礡。”

     將花球扔給下一個人,沈文宣一口杯裡的酒。

     來嘛,怕誰?

     溫老頭捋著胡子沉思了一會兒,叫來身後的僕從要了筆墨,攤開白紙將這兩句詩寫了下來,隻從這兩句來看,應該還有下文,忙抓住沈文宣問了個清楚。

     對面的士族子弟本來還在戲酒嬉鬧,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但聽完沈文宣說完這兩句詩後不由靜了一刻,重新打量起這個新來的,之前已經打過招呼的那些老友倒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溫家出來的後輩定不會差。

     上首的戈知府神色難辨,隨口道︰“擊鼓傳花已經玩過幾輪了,換個玩法如何?行雅令——飛花令,我為令官,各位可背誦前人詩句,也可即興現作,作不出來可是要罰酒。”

     他笑了一聲,開口第一句︰“花近高樓傷客心。”

     第一個字為“花”。

     詩句從左邊開始接,那邊坐的都是士族子弟,雖不知道知府大人為何突然搞這麼難的,但他們也不敢多問,只能硬著頭皮接︰“桃花盡日隨流水。”

     第二個字為“花”。

     “朵朵花開淡墨跡。”

     第三字為“花”。

     接下來便是第四字、第五字......第七字,七字輪完之後重新開始。

     輪到沈文宣時已經過了四輪,那些士族子弟尚且能夠應付,但看他們的表情,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遊刃有余、談笑風生了。

     氣氛在他們之中變得有幾分尷尬。

     商族這邊雖然被罰了不少酒,但比之自己出糗,還要被人指著笑,這樣一個接著一個要好得多,而且那些自詡讀書人作的詩他們仔細品品也沒品出個意思,他們還以為他們個個都能出口成章,作的詩都能驚艷四座呢,想來也不過如此,不由偷笑了幾聲。

     沈文宣開口道︰“間關鶯語花底滑。”

     戈知府一直注意著他,此時品著他說的,不禁琢磨出點兒意思,與鄰座的幾位下屬對視一眼。

     溫老頭應付得很輕松,只是要記下沈文宣說的詩句,還要問沈文宣完整版的,問完捋著胡子琢磨,顯得十分忙活。

     琢磨到興處只聽他忽然高歌︰“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好詞,好詞!”

     對面本來還在焦急地想令詩,不能在那些商人面前丟了面子,但突然聽到對面詠詞,下意識品了一兩句,心中一驚,這還是個商人說出來的,臉皮頓時像是被集體打了一巴掌,臊的慌。

     沈文宣面無表情地放下舉到一半的酒杯,看向還在捋著胡子搖頭晃腦感嘆的溫老頭,又瞥了一眼周圍都投向自己的目光,眼皮一跳。

     “閉嘴,”他輕聲道,湊近溫老頭耳邊,“這都不是我作——”

     “我知道你不愛出風頭,”溫老頭哈哈笑道,嗓門極大,“但也不必如此謙虛,小子,藏得夠深,你不考科舉實在是可惜了,來來來,劉大人、張大人都過來,這次宴會你們來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商族和士族左右分庭而坐,他這一喊,對面那些老友全都湊了過來,圍著溫老頭和沈文宣席地坐下來,溫老頭將寫下的一整篇詞一攤,這裡頓時熱鬧無比,驚嘆連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

     “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好!”

     亭閣裡的人都來此觀望,心中越來越震驚,這難不成還隱藏著一個文豪?

     沈文宣看著周圍驚艷的目光,覺得自己有必要為白老先生正名,起身拱手道︰“這詞名叫《琵琶行》,是由白居易白老先生寫的,鄙人可不敢冒領他的名作。”

     劉大人疑惑︰“你說的這白老先生是誰?能寫出如此精彩絕倫的詞賦,其才學、性情絕不是我等庸人能與之相提並論,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還有如此大家?”

     “這詞的最後......江州司馬?我們大慶有江州這個地方嗎?”

     “還有其中的潯陽城……這是何地?”

     眾人看向沈文宣,一臉求知欲。

     溫老頭笑道︰“是你作的就是你作的,還不敢承認不成?”

     沈文宣︰“......”

     “這詞......真不是我作的,只是我偶然從一本古書中所得,覺得寫得非常之好,便記了下來,上面記載的作者就是白居易白老先生,可能是前朝人物,已經作古了吧。”

     也可能還沒有出生?沈文宣想了一息,覺得不對,他這穿的是異世,不是華國古代,但他看大慶跟華國古代在某些方面仿佛同根同源......復雜得很,就當他作了古了吧。

     眾人尚有疑慮,想要再多問幾句,便突然聽上首的戈知府說了聲︰“時間不早了,該去園子裡賞春景,各位自便。”

     說完誰都不看一眼,直直地出了亭閣,臉色冷硬,明顯能看出他的不滿,眾人不好在此多做糾結,連忙跟了上去,只是留下小廝趕緊把那詞譽寫下來,一字都不得差!

     “哎哎哎,要抄可以,但得一個一個來,別把我辛苦寫的弄壞咯。”溫老頭坐在原地,往常板得死緊的臉難得笑得開心,瞅著這首詞喝酒喝個不停。

     沈文宣看他興致勃勃,便也不打擾他,自己一人背手離開了,臨走前拿走了瓶中插著的那株白玉蘭。

     正好,燕閣台這裡也散了,戈鄭氏領著人去賞花,這樣就能和那邊的男賓客踫在一起,也好各位夫人能遠遠地相看幾眼。

     焦詩寒起身跟在後面,下裳的綠湖珠又一次刺痛了某些人的眼。

     林霜兒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氣得扯母親的袖子︰“娘!你怎麼能吃他送的東西?咱們家大業大,什麼東西吃不著?你非要吃他這一口,你要女兒的顏面往哪擱?”

     林李氏咳了一聲,安撫似地握住她的手討饒︰“不是娘饞嘴,那東西......還真挺好吃的......”

     林霜兒聽不得她說這些,氣得撒開她的手,氣沖沖地去找自己哥哥。

     “誒霜兒!”林李氏忙叫了一聲,林霜兒沒理她,飛快地離開了燕閣台。

     “這丫頭......”

     “小孩子都這樣,把面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一旁走過來的林小娘笑道,“佷媳婦你莫要跟她對著乾,要順著毛摸,等她明白你的難處,她就不跟你鬧了,我家甄兒就是如此,你看她如今多招人喜歡。”

     鬱子甄從林小娘身後探出頭來,躬身道︰“嫂嫂。”

     林李氏笑了一聲,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家霜兒可不敢跟你家甄兒比,什麼關系都沒有呢,就巴巴地上去又是送珍珠頭冠,又是給梳發髻的,生怕別人看不出是在高攀,我家還得要些臉面。”

     林小娘臉色一僵,鬱子甄則攥緊自己的手,剛想反駁一兩句卻被林小娘攔了下來。

     林李氏懶得看她們倆,轉身帶著身後的僕從走了,一出燕閣台就嫌棄地呸了一口︰“什麼東西?一個庶女還敢稱我為佷媳婦?還真把自己當成林家的姑母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就是公公也早把她給忘了。”

     身後跟著的僕從衛娘忙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主母,跟這種人生氣不值當,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小姐去哪了吧。”

     林李氏“哼”了一聲,逐漸走遠,但聲音還隱隱約約地傳過來︰“我女兒剛送完東西她家女兒就來送,這不是踩著我閨女巴結人嗎?竟然還敢來套近乎,腦子被豬吃了吧......”

     鬱子甄氣得眼圈漸漸變紅,咬牙切齒道︰“這個老潑婦......娘,你剛才幹嘛要攔我,跟她吵起來父親還不護著我不成?”

     林小娘摸摸她的胳膊讓她消氣︰“你父親......他無官無職的,頂什麼用?再說咱們也需要林家這關系,消消氣,昂?”

     鬱子甄咬牙將眼淚全都憋回去,心中一筆一筆地記著︰“等我嫁給知府公子,看她們誰還敢欺負我?”

     “是是是,我女兒最有志氣。”林小娘笑道,頗感欣慰,拉著她的手去園子裡,囑咐道︰“等會兒見了知府公子,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誰都盯著他呢。”

     “女兒知道。”

     沈文宣站在燕閣台邊,見這裡空空如也,不禁奇怪,問過小廝後又去了園子裡找。

     “哥。”林霜兒遠遠地叫道,見林木正和一些公子聚在一起,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林木本來還在跟人說笑,偷偷拿出自己的蛐蛐想和人逗樂一把,轉頭看到她頓時一驚,趕緊跑過來一把拉過她走開一些,等看不見他那些友人了才放開她,氣急敗壞地問道︰

     “你來幹什麼?你這大姑娘家……你也不知道避嫌!娘呢?她也不管著你點兒,等爹看見了回去抽你——”

     “爹才不舍得抽我呢,”林霜兒撅著嘴揪住林木的袖子,可憐巴巴地道,“哥,你妹妹被欺負了,你幫不幫你妹妹出頭?”

     “你被欺負了?”林木上下打量她兩眼,禁不住笑了,“就你這潑辣性子也能被欺負?騙鬼呢?”

     林霜兒咬牙打他︰“我就是被欺負了,你就說你幫不幫?!”

     “幫幫幫,誰說不幫了?你說誰,哥幫你揍人。”林木笑道,他幹什麼都混帳,但就是拿她這個嫡親妹妹沒辦法。

     林霜兒這才滿意︰“一個雙兒,你沿著這條路往裡走,一準就能看見他,就因為他,你妹妹我今天可是丟大人了,知府夫人都不喜歡我了,這下子連知府公子也會——”

     林霜兒越說越委屈,最後竟垂首流下兩行淚來,林木一驚,忙掏出帕子給她擦擦︰“別哭別哭,我這帶人教訓他去,一個雙兒竟然也敢欺負我妹妹,小賤蹄子一個——”

     林木風風火火地叫上自己的隨從就往林霜兒指的方向趕,林霜兒等見不到他人才抬起頭,抹掉自己眼角的淚痕,笑了一聲,半點兒看不出一息之前的傷心狀,心裡美滋滋。

     “走吧,娘肯定在找我了。”

     ……

     鬱子甄在園子裡找了許久也看不見知府公子的影子,反而踫上了鬱子秋,頓了一下,下一刻便笑得甜甜地叫道︰“秋哥哥。”

     鬱子秋從抄的詞賦中抬頭,見是鬱子甄,下意識地轉身就要跑。

     “秋哥哥,”鬱子甄叫住他,眉宇間滿是愁苦,“你不喜歡甄兒了嗎?怎麼一見到甄兒就——”

     “我沒有逃跑!”鬱子秋打斷她,面無表情,“我只是急著出恭。”

     這人表面上縴弱小白花一朵,背地裡總是不經意、不小心、無意間在他身上扣黑鍋,搞得父親總以為是他攪得家裡不得安寧,實則是誰啊?

     鬱子秋心裡翻一個白眼,板著臉道︰“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失陪。”

     “秋哥哥,”鬱子甄擋在他面前,看向他手裡的東西,問道,“秋哥哥在看什麼啊?甄兒也想看一看。”

     她想問問鬱子秋有沒有看見知府公子,但不能明著問,只能先找話題,半點沒將鬱子秋講的說辭放在心上。

     “這詞賦你又看不懂,喏,就是他寫的,你要看就看他吧。”鬱子秋不耐煩地往她身後一指,趁她轉頭趕緊溜。

     鬱子甄看向前方迎面走來的沈文宣,心臟又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撞得人心口疼,不由害羞地轉身躲了一下,但又立即頓住。

     這周圍並沒有人,鬱子秋也走了。

     她一直想要攀上知府公子,但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強烈的感覺,新奇而又猛烈。

     鬱子甄又偷偷瞥向他,肩背挺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能讓鬱子秋走路都看他寫的詞,那肯定也才華橫溢......

     反正這會兒也找不到知府公子。

     鬱子甄臉頰酡紅,拿出袖子裡精心繡的方帕,裡麵包裹著的是一朵繁盛的牡丹,趁他走近便緊張地捧著帕子伸出手去,低著頭一派嬌羞。

     春朝節若遇見心儀之人便要送出花去,若對方接受,那便是郎有情妻有意。

     鬱子甄暗暗自喜,等著他拿走手上的花……

     沈文宣完全沒注意到她在幹嘛,隻盯著她身後的人,腳下自然地一拐,從她身側繞過,繼續往前走,停都沒停。

     嘴角的弧度勾起,沈文宣看著前面站著的焦詩寒笑了,冷峻的面容一瞬間變得溫柔。

     在他面前站定,沈文宣將身後藏著的白玉蘭遞給他︰“這位小朋友,找你找得有點兒辛苦哦。”

     焦詩寒瞅著這朵水靈靈的花,臉頰一紅,左右看了看,踮著腳尖從旁邊的桃花樹上折下一枝花苞飽滿的枝丫,遞給沈文宣作交換。

     沈文宣笑了一聲,傾身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將他手裡的桃花枝接了過來。

     焦詩寒捂著額頭感覺耳朵熱乎乎的,拿著白玉蘭推了推他,小聲道︰“等會兒那些夫人就要來這邊泛舟沐足,你不能看。”

     春朝節的習俗,除了賞花就是在解凍的春湖中泛舟沐足,估計不一會兒就會有丫鬟過來清場。

     沈文宣抓住他的手摸了摸,不是很涼,囑咐道︰“她們沐她們的,你別下水,那湖水還很冰,等回去了我給你沐足。”

     焦詩寒乖乖點頭,又推了他一下,沈文宣忍不住補充一句︰“她們的腳肯定比不上你的好看,你要是能不看就別看了。”

     雖然焦詩寒是雙兒,但沈文宣一直沒多大感覺,就一直當男孩子看,讓焦詩寒一直跟婦人打交道,沈文宣就......還挺在意的。

     焦詩寒︰“......”

     點頭,再推一把。

     沈文宣最後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才離開,走的時候又一次繞過了杵在路中間一動不動的鬱子甄。

     焦詩寒直到看不見沈文宣的背影了才看向這位姑娘,他知道她剛才在幹什麼,提醒道︰

     “姑娘,他是我的夫君,你的花還是送給別人吧。”

     說完就要轉身,卻突然聽見她開口︰“是你的夫君又如何?讓他娶你一個雙兒做正夫郎不覺得對不起他嗎?”

     鬱子甄轉過身,眼中恨極,手裡的那朵牡丹已經被她扯得不成樣子,她知道剛才那人是誰了——沈文宣,她常聽鬱堂提起,家世不輸鬱家,但家裡只有一個夫郎,連通房丫鬟都沒有。

     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無視得如此徹底,如此羞辱都是因為他,害她被林李氏罵的罪魁禍首也是他。

     一個雙兒而已,憑什麼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鬱子甄咬牙,盯著焦詩寒有些魔怔,笑道︰“我看你連眉心痣都沒有,生育子嗣應該很困難吧?呵,沈公子真是可憐,有你在,竟然連個嫡子都沒有,我想為了他好,你應該知道從不合適的位子上退下來吧,畢竟——”

     “不是沒有嫡子,”焦詩寒打斷她,聲音有些冷,“是連庶子都不會有。”

     鬱子甄怔住。

     “夫君有我就夠了,”焦詩寒一步步走向她,“我就是他的夫郎、愛侶、情人、孩子甚至是寵物。”

     在她面前站定,焦詩寒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忽地彎下腰湊近她耳邊輕聲道︰“你不要和我爭,因為你一樣都爭不過。”

     鬱子甄僵在原地,盯著他的眼楮一時喘不過氣。

     焦詩寒轉身往回走,看到拐角走過來的戈鄭氏一行人,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地回頭笑道︰

     “對了,差點兒忘了問你,那副珍珠頭冠根本不是司珍房做的,對吧?我記得司珍房是做玉飾的,司寶閣才做珍珠。”

     戈鄭氏腳步一頓,摸上頭頂的珍珠頭冠,眼神瞥向身後跟著的林小娘,林小娘一震,緊接著便是驚慌。

     “你、你胡說!”鬱子甄叫道,焦急地看向戈鄭氏解釋,“我、我那會兒可能是說錯了,是、是司寶閣做的,不是司珍房。”

     戈鄭氏臉頓時一黑,摘下頭上的珍珠頭冠摔到地上,轉身就走。

     焦詩寒跟在後面,心情好了一點兒。

     傻瓜,京城裡根本沒有司寶閣,詐你的。

     鬱子甄身體一冷。

     作者有話要說︰焦詩寒︰生氣!標簽裡寫著我會有寶寶的!

     詩情書意兩殷勤,來自天南瘴海濱。——白居易《得潮州楊相公繼之書並詩,以此寄之》

     花近高樓傷客心。——《登樓》

     桃花盡日隨流水。——《桃花溪》

     朵朵花開淡墨跡。——《墨梅》。感謝在2021-01-16 22:59:37~2021-01-17 23:55: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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