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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養小夫郎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村裡人在這裡守了一夜,焦黑的地面皸裂,岔路口旁邊的幾棵樹也倒了,場面可怖,很多人還以為是陰穢作祟,嚇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除了那兩具屍體以外,有人沿著一條通往河裡的炭痕又打撈上了一個人,面目全非,全身都被火燒得爛肉模糊,但好在形體完整,還留著一口氣。

     “大夫!快去找大夫!”

     沈文宣︰“正好,我家就住著一位大夫。”

     說完就走去堂屋裡把正在安慰自家小孫子的趙大夫揪了出來。

     焦詩寒也想去外邊看看發生了何事,但被沈文宣塞了一個平兒,然後被推進臥房睡覺。

     “現在外面亂的很,等明天早上再看也不遲,乖,先睡覺。”

     沈文宣撫弄他的頭髮,手指插.進他長長的發絲,慢慢捋下來,焦詩寒顫了一下,乖乖躺在床上,抱緊懷裡哭得困意連連的平兒,抻了一下被子也閉上了眼。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聽話?

     沈文宣眸色暗沉,坐在床邊垂眸注視了一會兒,心裡有奇怪的情緒燒得不正常。

     微微低頭克制地吻了一下手裡即將滑落的發尾,眼楮直盯著閉上眼的某人,看到他的眼捷輕顫了一下。

     好乖。

     沈文宣嘴角彎起,無聲地笑了,起身,在桌子上留了一盞昏黃的油燈,出了院門。

     趙大夫正坐在外邊給那個還留著一口氣的人施針,臉上的表情凝重,看上去很不樂觀。

     他傷得實在可怖,張屠戶剛才把這個人從水裡撈出來的時候,一用勁兒竟然擼下來幾塊燒焦的血肉,村裡人頓時不敢動了,就地圍著他們用竹子簡易搭了一個棚子擋風,離家近的被趙大夫吩咐去家裡燒熱水。

     村長派人去縣上通知官府,這兒的事太過毛骨悚然,而且出了人命,這就不是他這個村長能管的了。

     幾個大膽的站在棚子外看了這個燒焦的人面目半晌,再看他身上還留著一點兒的衣服,想到另外兩具碎裂的屍體,猜測道︰

     “這、這三個人該不會是老沈家的三個孫子吧?你們看他們三個身上的衣服,雖然毀了不少,但能看出紋路是一樣的,這是一家人吧?”

     另外幾個聞言仔細辨認了一會兒︰“好像是有點兒像。”

     “大夫,他能說話嗎?”

     趙大夫收回自己的血針,眉頭緊皺︰“都傷成這樣了,嗓子肯定也燒壞了,當然不能,但他還有一絲神志,也許能點個頭搖個頭什麼的。”

     聞言一個跟老沈家比較熟的漢子開口問道︰“那個......你、你是老沈家的嗎?是的話就點個頭。”

     起初燒焦的人並沒有反應,那個漢子大著膽子又問了幾遍,他才輕微地點了頭。

     “他他他真是老沈家的,老沈家不是在村東嗎?這怎麼跑到村南來了?”

     “哎呀,你們別吵!”漢子吼了一聲,繼續問道︰“沈、沈根?”

     燒焦的人聽到自己的名字,眼眶濕潤了些。

     “!老沈家來了嗎?快去把老沈家叫來!”

     村長就站在棚子外,聞言身體一冷,顧不得嫌棄裡面的焦臭味,撞開旁邊的人就沖了進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幾遍身形,還真有點兒像,頓時臉色如死人一般灰白。

     “沈、沈根?”

     沈根剛動彈了兩下就昏死了過去,趙大夫一針扎在他的眉心,拉扯他的神志,這會兒睡過去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村長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氣,癱軟下來,瞬間老了十歲。

     沈文宣站在趙大夫旁邊,垂眸問道︰“能救?”

     趙大夫輕微地搖了搖頭,這樣子能撐一會兒是一會兒,但想救活兒是不可能了。

     沈文宣︰“這幾個蘸血的銀針留著,有用。”

     趙大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剛要問個為什麼,外面就突然響起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嚇得趙大夫扎針的手一抖。

     吳氏跪倒在自己兒子旁邊,一邊哭一邊吐,好不狼狽淒慘,老沈家一家人嚇得愣怔在旁邊。

     他們本來還著急等著沈根他們三兄弟回來,那盞冥燈有路數的,必須要在末時末在家裡熄滅,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

     聽說村南發生了火災也沒在意,直到有人通知他們三兄弟出事了才火急火燎地趕過來。

     本來他們以為村裡人滅火的時候撞到了他們三個弄陰穢之物,辯解的詞都串通好了,就說他們三個覺得他們家出了一個妓子,對不起村裡人,給村裡蒙羞了,想要大義滅親。

     況且現在應該還沒出什麼事,又有村長在旁邊幫襯著,怎麼也能把這件事糊弄下來,卻不成想一來被人一指,見到的竟然是他們兄弟三個的屍體。

     沈老太、沈老頭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暈頭轉向就要往後倒去。

     沈柔在背後撐住他們,見她兩個兄長愣怔在旁邊一動不動,她一個人也撐不住,索性一撒手,沈家兩個老人頓時摔到地上,她轉身往他們身上一撲,聲音淒婉地叫道:

     “爹!娘!”

     村裡人見他們一家慘狀,不禁唏噓,安慰道︰“沈根還活著,就在棚子裡。”

     徐氏頓時一凌,從滿目的屍體中回過神兒,轉身就往棚子裡沖,她就覺得這裡沒她兒子,她兒子最命大了。

     除了吳氏兩口子,其他沈家人都跑向棚子,吳氏從滿手兒子的碎塊中抬起頭,布滿淚痕的臉上滿是怨毒,陰狠盯著徐氏的背影,恨不得當場把她捅死。

     都怪沈根!這事是他提的,也是他蠱惑他們做的,為什麼只有她兒子死了?!為什麼沈根沒死!!!

     徐氏滿懷期待沖進去一看,本來升起的一點兒喜悅頓時被沖擊地煙消雲散,腿一軟倒在地上,失了魂魄一般爬過去,看著自己的兒子無從下手。

     “大夫,你是大夫對吧?求求你,你救救我兒子!我傾家蕩產我都願意,求求你——”

     “別吵。”趙大夫費勁地想要拉回沈根的神志,但他身上的很多髒器都壞了,這樣拖著施救可能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折磨。

     徐氏捂緊自己的嘴哭,臉上的妝容花成一片。

     沈文宣在老沈家的人哭嚎的時候就出了棚子,此時站在棚子外邊,看了一眼哭得最起勁兒的村長和徐氏,再看向站在最末尾臉色麻木的沈二郎,臉上一點兒哭痕都沒有,這樣看著村長可真像一個親爹。

     也是,畢竟原主撞見徐氏和村長上床的時候,他這二舅可站在旁邊,看完了全程。

     村裡人察覺出不對味兒來了,瞅著村長、徐氏和沈二郎眼神古怪。

     沈二郎不關心沈根死沒死,偏頭看了一眼棚外,麻木無光的眼神正好與沈文宣對上,沈文宣嘴角勾起,笑了一聲,無聲地說了四個字︰罪有應得。

     他是唯一知道沈二郎秘密的人,此時說出來就像在告訴沈二郎︰他們奸夫□□賤子罪有應得。

     沈二郎慢慢瞪大雙眼,眼球都有些凸出。

     在沈家他是夾在中間最不受看重的人,沈父沈母視他如空氣,眼裡只看得見大哥和小妹,成親後也被被窩裡的人欺壓、背叛、嘲諷,夢遊般活了幾十年,既不像人,也不像鬼。

     此時他回頭看向哭得淒慘無比的徐氏和村長,還有地上燒成一團漿糊的沈根,心中詭異地升起一股快感,冥冥之中,生出一股勇氣。

     “他不是我兒子。”沈二郎回過頭硬邦邦地說道,眼楮空洞,滲出些瘋魔來,“你們不用哭,他不是我兒子!”

     他的聲音大了些,徐氏本來哭得不能自己的身子一顫,抬起頭罵他︰

     “你說什麼瘋話呢?!你瘋了吧你!兒子都成這樣了,你竟然還能說出這些話!你給我滾!滾出去!我怎麼就嫁給了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

     徐氏罵著罵著就又泣不成聲,沈父沈母見兒子被罵也不發一言,沈母還嫌他這個時候找事似的斜了沈二一眼,拍了拍被驚到的村長。

     沈二郎看著這怪異的一幕,真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家人瘋了,明明他才是沈家的兒子、徐氏的丈夫!

     壓抑得太久總會爆發,這一家子此時的態度成功點燃了□□桶。

     “他不是我沈二郎的兒子!他不是!你們這對奸夫□□!你、你徐氏從嫁到沈家第二年就跟村長不清不楚,搞到了床上,我都知道,我都看到了!你生下的沈根就不是我——”

     “沈二!”沈父吼了一聲,把他抓過來按在身邊,“我知道沈根這樣子你心裡不好受,但你也不能說胡話!”

     沈二感覺到自己爹抓著自己的胳膊異常地用勁,抬起頭直視他的眼,裡面明晃晃的是威脅,讓他別說了,沈二又瞅向沈母,她憋著氣瞅著他,看上去想來扇他一巴掌。

     “你們都知道?”沈二意識到這一點兒,心裡一涼,“你們是不是都知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沈父沈母把目光收了回去。

     “這個以後再說。”

     沈二目光凝滯,呆了半晌,忽的長吼一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殺了你們!你們合起夥來瞞著我,就我一個人傻乎乎地為了這個家裝不知道,裝了十幾年!”

     不管不顧地撞開沈父,向村長沖了過去,看模樣像真要殺了他。

     村長一驚,趕忙爬起來繞了一圈跑出棚子,沈家人壓製住沈二郎,連忙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能再說出不得了的話。

     趙大夫看著這烏糟糟的一屋子人,查看了一眼此時心胸起伏不定的沈根,剛才刺激讓他清醒了一點兒,趙大夫嘆了一口氣︰

     “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們還是準備後事吧。”

     “把沈根抬回去!”沈父一錘定音,自己壓著不斷掙扎的沈二加緊往外走,徐氏還想求求大夫,但沈母狠掐了她一把,只能哭著把沈根抬起來走出了棚子。

     吳氏兩口子找來口袋收拾好自己兒子的屍體,遠遠地落在後面。

     一家子行走匆匆,又暗潮湧動。

     沈二突然發瘋,讓他們無暇找沈文宣算帳。

     村裡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還能看見這麼一場大戲,散了一些。

     今晚還真是好一場鬧劇。

     天亮,縣衙的官兵來了,沈文宣沒想到還能看見倆熟人。

     “頭兒,昨天聽府衙裡的兄弟說這裡昨天晚上突生異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您看這地都裂出了口子,這是被雷劈了嗎?”

     當初出城時曾和沈文宣不對付的兵卒葛離驚道。

     他口中的頭兒葛武成騎著馬在這個岔路口轉了一圈,道︰“不可妄下定論。”

     捕衙的動作很快,把還留在這裡看熱鬧的村裡人趕到稍遠一點兒位置,封鎖這片區域。

     張捕頭︰“不是說兩死一傷嗎?人呢?”

     “被抬回去了,兩死一傷都是老沈家的人,他們住在村東,你們可以讓村長帶你們去找。”沈文宣負手站在自己家的大門口,說道。

     他臉色不知為何有些發白,說完還咳了好一會兒,要不是趙大夫進去做飯了,準給他把把脈。

     “你是何人?”張捕頭擰眉問道。

     沈文宣慢騰騰地一拱手︰“敝姓沈,名文宣,這是我家。”看上去一副病體纏身、快不行了的模樣。

     “你家?”張捕頭看了他一眼,瞅了瞅案發現場和沈文宣家的距離,“這兒離你家這麼近,事情發生的時候你什麼都沒看到?”

     沈文宣搖搖頭,又咳了一聲︰“並無,近幾日我身體不舒服,很早就睡了,只聽到一聲巨響咳咳咳咳咳咳咳”

     張捕頭︰“聽說出事的時候是半夜,他們住在村東,為何半夜來你這村南?”

     沈文宣繼續搖頭︰“不知。”

     葛武成從馬上下來,張捕頭俯身拱手道︰“大人。”

     葛武成︰“張大人不必多禮,聽說這裡有異象,我就是來看看而已。”

     說著看了一眼沈文宣,沈文宣撇開視線,當不認識他。

     捕頭退了幾步,直起身問道︰“村長呢?出來!”

     “這、這呢。”村長連忙從幾個漢子後面出來,他臉色慘白,此時狗腿地跑到官爺面前諂笑。

     張捕頭打量他一眼,派幾個人跟著他去老沈家了解情況。

     剩下的留在原地查找線索,但找了半天,除了那塊焦土一無所獲。

     這焦土也不可能單純是火燒的,旁邊橫七豎八的幾顆攔腰斷的樹,看上去還真像天上掉下個雷,劈裂了這塊地方,還著了火。

     只是怎天既沒刮風也沒下雨,哪來的雷?

     整個地方還有一股燒焦了的肉味兒,邪門得很。

     葛武成在這周圍走了一圈,忽覺不對,低頭看了一眼,腳下幾片落葉的邊角有燒痕,眼楮一瞥,又看了幾眼周圍,回頭叫道︰“張捕頭。”

     “大人。”張捕頭立刻過來。

     葛武成讓他看腳下的落葉︰“這裡離岔路口還挺遠的,旁邊的落葉上都沒有燒痕,就只有這個地方有,張鋪頭可以派人查查怎麼回事。”

     張鋪頭正愁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呢,聞言眼前一亮︰“是。”

     沈文宣虛弱咳嗽,那是引線燃過去的時候燒著的。

     前天埋引線的時候,他特意找了枯樹葉,留下點兒線索。

     嘖,總算發現了。

     七八個捕快仔細地一點兒一點兒翻開這裡所有的落葉,幾乎找到一條線,直指沈文宣門口的那棵棗樹。

     等到了棗樹下面再往前一探——

     “他娘的!這兒怎麼回事?怎麼這麼臭?!”

     張捕頭捏著鼻子,用手裡的劍柄戳了戳︰“有股血腥味。”

     說著抬頭看向沈文宣,心中升起幾分懷疑︰“這是你家的棗樹,說!你在這兒幹什麼了?”

     沈文宣不解︰“這雖是我家的棗樹,但我也是剛搬到這兒,平時沒管過它,可有什麼不對?”

     張鋪頭盯著他一兩秒,回頭吩咐道︰“把這挖開,我倒想看看什麼東西這麼臭。”

     幾個人齊動手,很快發現了埋在裡面的包裹,回頭請示道︰“大人?”

     張鋪頭眉頭緊皺︰“打開。”

     一個捕快上手解開,幾乎同時,所有人嚇得立刻往後退,胃裡翻滾欲嘔。

     露在外面湧動的蛆一見日光紛紛爬回肉裡面,腐爛發軟的公雞表面詭異地蠕動了幾下,味道一言難盡,不是簡單的腐臭味。

     張捕頭忍著惡心靠近用刀柄挑開打量了幾眼,見到了鋼針、惡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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