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然後呢?」吭哧吭哧吭哧。
鈴仙一手撐著蔥娘那大口大口的咀嚼著青嫩大蔥的嘴巴,一邊將自己剛剛所做的事情很簡單的概括了一遍。
然而,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她們並不清楚,現實世界和一切執法行為全都依靠人間之里警衛隊和博麗巫女的離世庭院可不一樣。在這個國家裡,警察在國家執行力的排行之中僅僅高於城管,位列倒數第二。在警察之上,還有特警、駐防軍隊、特種部隊、國安……
然而還沒等在場中的任何人開口,一種來自馬力十分強勁的馬達的「嗡嗡」聲就從遠方清晰的傳來,並且音量在以二次方的形式迅速的增加著。幾秒鐘之後,一輛看起來土裡土氣的麵包車以一種很彪悍的方式從步道之中沖了出來,十分十分不科學的在拐角處一個九十度角的大漂移,發動機接著又發出了超恐怖的怒吼,推動著這輛麵包車像閃電一樣從鈴仙與那一夥軍人中間穿過。
這輛麵包車的液壓減速片和軸承因為摩擦而發出了十分刺耳的尖叫,輪胎在平整的水泥地面上摩出了四條圓弧形的黑線,整輛車在水平著向前漂移了幾米的距離之後,玄之又玄的停在了距離一處車庫的外牆不到半米的地方。
「付家駒…嘔…你這個…嘔…混蛋!你當這是…嘔…你在香港追逃犯么…嘔!!!」
「哈哈,那是你平衡感太差,追擊兇犯的時候可是分秒必爭,想要抓到犯人,就必須開的比其他人都快,這可是生存的道理。」
話還沒說完,一股噁心感又一次用上來,張賓果又對著花壇吐了起來。
但或許是付家駒的開車方式實在太過粗狂,除了他自己面色如常甚至略帶愉♂悅之外,其他的幾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面色發白,腿腳虛飄。
那個年輕人直接找上了鈴仙對面這伙軍人的頭頭,將自己的國安小本本拿了出來,「你好,國安部外聯處處長司馬奕。」
國安部雖然被全天朝上下那些充滿政治色彩的部門畏之如猛虎,避之如蛇蠍,但越是到了基層,反而對他們的畏懼就越低。尤其是在軍隊,這些精壯的漢子腦子裡可沒有凡事都要為國安讓道的概念,如果和上級給他們下達的命令相駁,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過江猛龍,統統給我乖乖的靠牆蹲著去。
雖然沒有學會對國安抱有畏懼的態度,但對國安的惡感卻學了十成十的肌♂肉男軍官,看向司馬奕的眼神,十分的不友好。
「我們是來援護這位鈴仙·優曇華院·因幡小姐的,她現在已經是我們國安部的保人,接受國安部的保護。所以,你們請回吧。」
「呵,你覺得,可能么?」
「你在放屁!」
司馬奕按著那個軍官攥住自己衣領的拳頭,用力的扳了兩下,但並沒有成功,「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但是我想說,鬆開你的熊爪子。」
軍官鬆開手,把著司馬奕的肩膀,像是扒拉小雞子一樣將他從自己的面前推開。這下子,他和鈴仙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阻隔了。
付家駒的上半臉完全被陰影所籠罩,雖然嘴上的微笑十分的燦爛,但卻讓人感覺不到哪怕是一丁點的溫暖。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付家駒冷冷的微笑著,回罵道。
那就讓我看你是只會耍嘴皮子功夫,還是有真本事吧…
如果是電視上播的那些個泰拳王散打王,或許直接就被這一腳ko了,但付家駒卻是有真材實料的武鬥派,雖然大部分的功夫都在槍械上面,可這並不代表著他的近戰就很弱。恰恰相反,掌握著槍斗術的付家駒的攻擊反而是使用體術更多一些,槍術除了致命一擊之外,其他的時候往往都是輔助。
用高抬腿做起手,要不是對國安心存輕視,軍官也不會幹出這麼託大的事。
院子里的花已經被踩爛了,就剩下外面這些了呢。
直接砸進了花壇里!
一塊半濕的泥巴被他們一腳踢了起來,吧唧一下,砸在了鈴仙的白襯衫上。鈴仙低下頭,看著那塊還帶著植物的根系的泥塊從自己的衣服上留下的痕迹,只感覺自己腦內的某根神經,似乎綳斷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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