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軍權撩色» 068米 三天又三天!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軍權撩色 - 068米 三天又三天!字體大小: A+
     

    「啊,權少皇,你丫混不混蛋?」

    占色嘴還沒合上,覺得不過就是眨個眼睛的功夫,她就整個兒被男人給摁到了卧室的床中間。睍蒓璩曉而且,那臭男人完全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對她又捏又揉了起來。

    她特別怕癢。

    他知道她特別怕癢。

    於是,他明知道她怕癢,故意又撓她胳肢窩兒又可勁兒撓到的敏感。

    那滋味兒,又麻又癢,又氣又笑,弄得占色快要岔了氣兒。無奈地『咯咯』直笑著,她掙扎得上氣不接下氣,拳頭外加窩心腳直往男人身上招呼。

    打了幾下,就像棉花落在鋼鐵上,壓根兒沒有反應。

    無奈,她只能將反抗化為投降。

    「四哥,好四哥,不來了不來了,我服你了!」

    「叫親老公!」

    雞皮疙瘩掉一地,占色的汗毛配合的惡寒著抖了一下。

    「肉麻死了,難不成,我還有一個不親的老公?」

    「想得美!」獨佔欲快爆表的權四爺,聞言俊臉頓時陰雲密布,壓著她就不放,可勁兒的撓她,「叫不叫?不叫爺就撓到你叫為止。」

    「姑奶奶……寧死不屈!」占色笑著不停翻滾,實在滾不動了,抽氣幾口,抬起頭來,沖他呲了一下牙,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當然,她早知道這個男人皮糙肉厚,即便她使勁兒咬,也未必能傷了他。

    所以,沒有客氣,她咬得勁兒挺大。

    「佔小幺,你到底屬貓還是屬狗?」權少皇低下頭,看著幾乎掛在了肩膀上的那顆小腦袋,好笑地戲謔著,雙手扣緊了她的細腰兒。促狹的目光,邪氣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語氣,溢滿的全是寵溺。

    「你才是貓和狗!」

    一說話,占色的牙齒就脫肉了,權四爺的肩膀也安全了。

    兩個人如今正是新婚燕爾,這樣兒小打小鬧的故事實在多不枚舉。不過,玩起來也確實有滋有味兒。雖說權小四有點急,可權大四卻非常有耐心,慢慢與她先培養著情緒。

    玩了一會兒,四爺就準備就浴了。今兒他們在晏家吃了飯,又笑鬧了這麼久,身上便有了些汗意。可權四爺在這點兒上有些缺德,他明知道占色已經洗過了,還是強行把她綁架到了衛浴間里,逼著她成了自個兒的搓澡工。

    「快,小幺兒,背上,重點兒。」

    「左邊,捶重點。」

    「右邊……對。舒服!」

    整個人放鬆地爬在浴缸里,他半眯著眼兒,任由他女人在背上又捶又打,慵懶的樣子很明顯享受得不行。

    「再重點,再重點。」

    靠!占色氣得直磨牙。

    這個傢伙,真真兒的鋼勁鐵骨。

    她本來也是誠心給他鬆鬆筋骨捶捶背的,結果她的手都捶酸了,他還覺得完全沒有力道,左指揮右指揮。咬牙切齒之餘,她索性整個人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使勁兒的跺腳,就像踩衣服一樣,將水花全都濺了出來——

    一時間,一濕滿屋。

    好歹她惡狠狠地踩上了那麼一回,男人才直呼爽利了。

    野獸般呼了一口氣,他翻過身來,拉住她的小手一扯,兩個人就纏在了浴缸里。又打情罵俏般笑鬧了一陣兒,占色才真的累了,整個人癱在了他的身上,放鬆著身子板兒趴他胸前,雙手勒著他的脖子,疊羅漢似的壓著他,半眯著惺忪的眼兒,有點兒昏昏欲睡。

    「好睏!」

    「節目還沒開心,困個屁啊?」

    「討厭!」

    嗔怪地橫他一眼,她卻沒有忘記剛才的那件事兒。軟軟的趴在他身上,她泡著澡,腦子不停轉著。在她看來,衛錯的記憶對317案會起到絕對的關鍵。可是,就她知道的心理學方面的專家來說,呂教授又是專家裡的北斗。

    找她,准沒錯兒。

    這麼想著,她就把之前的想法,又向他重複了一遍。

    沒有料到,剛才在外面直接打斷了她話的男人,這回卻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說找機會就帶衛錯出來,一起去找呂教授試試。

    占色點著頭,腦子裡琢磨著,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兒來。

    「喂,權少皇。我有件事兒要問你。」

    權四爺一雙狐狸眼兒半眯著,目光爍爍幽黑的盯著她,涼薄的唇角噙著笑,挑了挑眉頭,慢悠悠吐了一個字:「要問什麼趕緊,問完好辦事。」

    看著臭男人眼睛里掩不住的色樣兒,占色就有些無語。

    惡狠狠瞪了他一下,她才認真的斂了眉頭,「權少皇,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是呂教授把我介紹給你的?……好像是這樣,我沒有記錯吧?」

    權少皇輕揚的眉頭擰了擰,點頭,「沒錯。」

    「這麼說來,你跟呂教授很熟了?」

    「不算熟。」

    「那就奇怪了,你們怎麼認識的?」

    在她步步緊逼方式的詢問下,權少皇眉頭跳了跳,淺淺的眯了眼睛,整個身體慵懶地躺在浴缸里,懶洋洋地在她身上澆著水,用陳述一般的語氣告訴她。

    「ZMI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有人推薦了她,她又舉薦了你。你是她親自帶出來的高材生。有什麼問題?」

    是沒有什麼問題,他說得很有邏輯,很有科學。

    可占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因為太多的巧合了。一件事是巧,二件事還是巧,三四五六七都碰上了,那肯定就沒那麼簡單了。

    想到巧,她正在打呵欠的嘴兒微張著,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想起了一件事來。那一次,她掉了錢包去找章中凱,兩個人在中政大學外面的大排檔吃飯,曾經見過權少皇的ONE—77從中政大學的門口出來。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兒對他說了,接著便問。

    「你那時候,又去中政幹嘛?」

    「你沒看錯?」權四爺懶洋洋的摟著她,回答得漫不經心。當然,這廝白天衣冠晚上禽獸,和她說著話兒,手裡也沒閑著,這會兒工夫那大手正忙著在她身上到處找窩兒。

    占色狠狠拍他手,「廢話!當然沒有看錯。」

    就算她能看錯他的人,也不會看錯他的車。那輛ONE—77全球限量77輛,在京都市她也就見過姓權的一個人開過而已。何況還配著那牛掰的車牌號,她又怎麼可能看錯?

    盯著她,權少皇眉心皺成了一團,好像回憶了一下才說。

    「不太記得,好像為了後續的事情,去找你們呂教授。」

    他回答得有些含糊,占色盯著她沒說話。

    真是這樣么?

    占色學心理學的,神經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況,她又是一個小心思特別多的姑娘。雖然權少皇的話里許外沒有半點兒紕漏,可她還是覺得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

    按理來說,呂教授對待權四爺的大事,或者說權四爺需要一個犯罪心理專家,要麼會要求呂教授親自上陣,要說非得找人,也該找比她更有本事的專家才對。不是她占色自貶,她成績雖然不錯,可在犯罪心理這個領域裡,到底存在經驗不足的問題。

    為什麼,呂教授與他都選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揚了揚,就甜絲絲地沖權少皇笑了。

    「四哥,你沒什麼事兒瞞著我吧?」

    「有。」權少皇目光一閃。

    「嗯?」

    後背靠在浴缸壁上,權少皇雙肘撐著,沖占色甩了一個又帥又酷的迷人眼神兒,一雙引魂兒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熱氣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兒上越發膩白柔瑩。

    占色雙手圍臂,「快說!」

    權少皇一邊兒欣賞活色生香,一邊兒似笑非笑地揚起了唇角來,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實……我就是為了打聽你去的。」

    「啊?那我豈不是應該感覺到很榮幸?」

    占色嘴角故意誇張抽了抽,跟他打著趣兒。

    心底里,她覺得這個解釋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記得在中政遇到權少皇的那個時候,他倆關係正僵持得厲害,之前在帝宮喝慶功酒又徹底鬧掰了,他若真對自己有心思,去學校里了解自己的事兒,確實太正常了。

    玩笑開大了

    心念轉轉間,她又美了。

    這麼想來,這男人對自個兒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語氣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這麼說定了。衛錯那件事,你找一個理由把她從晏容那裡帶出來,咱倆去拜訪一下呂教授。畢業這麼久了,我也該去看看她了。」

    「行!」

    權少皇淡淡的回答,眯著眼睛,定神看著遲在咫尺的嚴肅臉蛋兒,看著她紅撲撲的粉澤里,帶著水霧籠罩的媚色春生,下頭的勁兒就上頭來了。

    「媳婦兒,換個話題行不?」

    「說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與他眸子相對,占色撇了撇嘴,欲哭無淚。

    臭王八蛋什麼物質塑造的?兩個人明明在說正事兒,怎麼扯著扯著,丫又扯到下頭的話題了?

    輕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拚死反抗好呢,還是撒嬌耍賴好呢?是任由他搓圓捏扁好呢,還是索性狗腿一點,大大方方地敞開門戶,邀請權四爺來臨幸好呢?

    見她猶猶豫豫的小模樣兒,權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濃重了。

    「佔小幺……」

    將她帶入懷裡,他一雙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蕩漾里,深邃多情又帶著權四爺獨有的風騷魅力和撩人風情,額頭越壓越近,手掌順勢滑過她嬾豆腐般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捏撓著她。

    「乖,不動,爺替你捏背。」

    這麼好?

    占色美眸微親,在燈光下,如同點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卻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讓她心尖兒發顫的舒適感從細胞末梢傳來,讓她頭髮一陣陣發麻。丫臭男人哪兒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變相耍流氓。

    心頭窒了窒,她臉熱心跳的毛病又來了,整個身子紅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蝦,那感覺讓她覺得自個特別不爭氣,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裡想要剋制,反覆提醒沒有什麼,就是改不了這習氣兒。

    「佔小幺,你可真白。」

    低低笑著,權少皇對她的稱讚詞兒,一般都來得直白。不加修飾更沒有多少藝術細胞。好看,好白,好喜歡,好爽,好小,好嬾,一般都是這樣簡單直接。

    在權四爺式的稱讚里,占色咬著唇不吭聲兒。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濃,半眯起了眼兒來,一雙幽深的黑眸打量著她。見他這麼捏著,她確實舒服,也就強忍著身上不停發酵的某物,帶著火兒的手掌細緻地在她瓷白的身體上不輕不重的揉了起來。

    「舒服嗎?」

    「嗯。」占色老實回答。

    「爺給你按一按,一會你會更舒服。」

    「嗯。」他沒下重手,按得她確實蠻舒服,眼睛貓兒般閉了起來。

    「佔小幺,老子對你好不好?」

    男人有時候也是個矯情的玩意兒,哪怕權四爺這樣呼風喚雨的人物也一樣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沒事兒總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討個好,以便為非作歹的時候用來平衡。

    可他問出來了,占色回答他的,卻還是一個『嗯』字兒。

    或者說,她沒勁兒多說一個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權四爺手上動作沒變,語氣卻沉了下來,「嗯什麼嗯啊?一會兒得讓爺好好來兩發,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著呵欠,快要睡著了。

    「一言為定。」想到一會兒的好事兒,權四爺索性把她從水裡撈起來,用大浴巾給裹了,平放在大浴缸邊的半圓形寬台上,從上到下系統地替她按縻了起來。

    真沒想到,權四爺竟這麼專業?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幾聲,享受得更加不愛動彈了。

    當然,權四爺自個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膚柔韌軟彈,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幾分,又比那柳絮棉花還要軟上幾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質感。

    多好的事兒?

    可按著按著,他的手就不太聽大腦的指揮了,不太規矩了起來,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對了。占色『噌』的睜開眼睛,一雙雙腳往死里緊並著,微顫著身子,嘟著紅嫣的嘴兒望他。

    「權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務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啞暗沉,不待尾聲落下,他健碩的胸膛就強勢地壓了下來,將她的小身板兒牢牢控制在懷裡,用自己的身體輕輕地縻擦著她的,鼻翼里濃重的呼吸,不太均勻地叮到她臉上,唇也湊到了她的耳朵根兒。

    「寶貝兒,先讓爺親個嘴。」

    「……你,不正經的東西!」

    占色狠捶了一下他,臉兒頓時紅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兒,權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剝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頭去,恣意的憐愛她,細細的品嘗她。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疊在一起。一個俊一個美,一個古銅一個膩白,一個剛一個柔,一個硬一個軟,一個高大一個嬌小,超強度的身體和色澤反差對比,絕對的最佳視角享受。

    「權少皇……」

    占色抽著氣兒,羞赧地一雙小手捧著他的頭,鼻翼里低低的吸氣兒,美眸迷茫的雙眯著,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個的甜美不停從他的口中溢出,而他鋼鐵般強壯的身軀緊貼著她,帶著軍人獨有的男性張力,動情地愛著她。

    他反覆品嘗,她情難自禁。

    ……

    ……

    嘀噠,嘀噠……

    嘀噠的不是時間,而是水蒸氣凝成的水珠,從吊頂上滴到浴缸里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終於雲消雨盡了。

    吁!結束了,占色長長的吁著氣兒。

    這一次他倆就結束在浴缸邊的大圓形寬台上。

    由於事出『緊急』,權少皇沒有來得及用倍多情,可想而知占色又遭了點兒小罪。這讓她有點兒想不通,自個明明比昨晚更動情,為啥還會比昨晚更艱難?

    好在比起依蘭那天來,實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別了,她也有確實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終,她只是咬著唇兒小小哼哼,不想影響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卻不知道,她那苦憋著勁兒壓抑苦楚的小樣子,更招男人心疼。權四爺害怕她吃了苦頭,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勁兒,著實憋得不輕,在她嗯嗯唧唧的小聲嚶寧里,他好幾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還是成了半野獸狀態。

    完事兒了,他飛快地退了出來,很快就放好了溫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里,一雙鋒利的眉心擰緊,便有了點兒悔意。

    「佔小幺,沒事兒了吧?」

    「嗯,沒有什麼。」

    占色搖了搖頭,整個人陷在了溫水裡,身體便舒服了許多。想到剛才每一個細胞都在抓狂的感覺,她泛著紅的臉蛋兒,又白了白,奇怪地說,「權少皇,怎麼回事兒?我覺得比昨晚更難受……」

    權少皇眼皮兒顫了一下,小心摟著她,「等會兒爺會小心點。」

    「什麼,還來?你要不要我活了?」占色翻了一個大白眼,一把推開他的手。

    權少皇低笑了一聲兒,「來我看看。」

    「不要!」占色臉紅了紅,神經又緊張了起來。

    這個男人還像以前一樣,偶爾碰碰她的嘴,卻從來不會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對下邊的卻情有獨鍾。就他剛才親個嘴說完,就把她里裡外外給吃了個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會了,他才做罷導入正題。

    不過么,雖然在這事兒上,占色沒有太多的經驗,她卻也知道這是夫妻間的情趣兒。更知道不是每個男人都願意為妻子這麼做的,只顧著自個兒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這一點上,權四爺其實很優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臉又燙了。

    至少他親她『嘴』的時候,她還是特別歡娛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間,權四爺為她檢查的手已經分了她的腳來。擰著眉,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騰了,而她卻恨不得埋到水裡。看著他還昂揚著的那隻雄鷹,她嚇得腳趾都蜷到一起了。

    「權少皇,今兒晚上,別再來了。」[海賊王]少年,想成為海賊王嗎?

    「好。」

    權少皇答應得乾脆,仔細給她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什麼問題,順便又細細疼愛了一次,才把她擦乾淨了抱出了衛浴間。顧不得自個兒,一如往常般仔細地把她伺侍得乾乾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窩裡,掖好了被子。

    然後。

    到了夜深人靜,當占色再夢周公的時候,權四爺又故鬧萌發了。

    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又開始了老鼠撓床。那撓床的聲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鑽心裡去了一樣,不出十分鐘,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來了一次。

    按權四爺事後的說法,並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給她留下什麼不良好的陰影,所以必須要立刻做出補救措施。

    當然,真正什麼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結果的結果……

    權四爺這天晚上試了試冷血給他準備的套兒,本來他是想著那玩意兒也有潤澤的作用,可結果很憋屈,還真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即便已經是大號了還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難受。

    占色瞧著他苦巴巴的樣子,最後也心疼了。

    於是她無奈地憋著臉兒,不讓他再用。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穿著襪子洗腳的感覺,權四爺自然也不例外,心裡竊喜之餘,他更加心疼他媳婦兒了。

    與剛才一樣,這回他依舊把準備工作給做到了家,拉著她狠狠親遍了嘴兒,把她狠狠地疼愛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為了不傷到她的身體,他還是給自個身上塗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尋思著,再用幾次,估計就差不多了。

    以後,不再用。

    事實上,冷血給的東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葯助力,占色真不復剛才的難受了。

    兩個人如魚得水般融在一處,抱著摟著,別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爾的幾句小渾話,更是特別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換了平時權少皇說那麼些渾話,占色肯定會不好意思,可偏生這種時候那感覺特別奇怪,他說得越羞人越不要臉,她越有些意亂情迷,徹底沉淪在與他的情事上頭了。

    浮浮沉沉間,她突然覺得,自個兒要再這麼下去,早晚會被姓權的給操練成一個Y娃S女不可。不過,真真正正嘗到了男人與女人這事兒的甜頭,她覺得那也沒有什麼不好。

    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對這件事兒,徹底沒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還會配合,權四爺自然愈發痴迷了。

    「啊……」一個狠狠的動作,她差點兒沒被撞岔氣。

    「在想什麼?」權少皇盯著她的眼睛,眸底帶著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頭啄她一口,聲音低啞又蠱惑,「乖兒,爽到沒?」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緊緊抵著她,一手撈著她彎弓般妖氣的身子,一個體內旋轉360度,就將她換了個方向。

    「佔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訴我。」

    占色臉快染紅了,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他的話,聽的她心裡軟乎乎的。

    其實,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權四爺光鴨子浮水,玩得很是盡性。不過就是這廝脾性不變,與昨兒晚上一樣一樣的,事畢將她清理乾淨了,還是霸道地佔著她,說怎麼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樣摟著才覺得踏實。

    一開始占色覺得彆扭,習慣了就覺得——

    男人這樣的佔有慾,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終於肯承認了,她真的有點兒小矯情。嘴裡總是罵他又色又不要臉,可她的心眼子里,卻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徑給佔得滿滿的了。

    *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兩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會過得特別的快。

    尤其她現在這樣兒,夫妻恩愛,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順無波。雖說兩個人黏在一塊兒的時間,還是免不得會磕磕碰碰的斗幾句小嘴兒。但是,在占色看來,她以前厭惡的東西,現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兒了。

    生活無陰霾,一切盡如人意。

    如此這般,還有什麼追求?她經常傻笑著問自己。

    大概,現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個孩子了吧?

    這兩天里,她與權少皇的感情,愈發升漫,濃膩得快要化不開了。有時候想想,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她自己到罷,尤其那個男人就像吃錯了葯一般,恨不得分分鐘與她粘在一起。從入夜到他次日離開,總得鑽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鳥。

    而且,只要她不從或者不願意,他就故技重施——

    撓床。

    丫真是哪招兒好使,就使哪招兒。而且屢試不爽。

    不過,在這樣兒蜜裡調油的日子裡,他雖然總欺負她,可對她的呵護更是成倍增加。每次與她好之前,總得死皮賴臉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兒,被他稱之為接吻,也算權四爺奇葩。可丫一嘗再嘗,竟像是吃上癮了,越來越沒羞沒臊。

    於是乎,在後來的後來,兩個人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單獨在一塊兒的膩歪時間,一個接完吻,一個肯定就吃大鳥。權四爺之前放言要讓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兒,被他實施得很好。

    以至於後來空下來,她反倒不習慣。

    當然,這兩天清閑的兩天里,占色也沒有閑著。

    她跟孫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體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麼治都不治不斷根兒,老毛病了,治不徹底,只能養著。

    見了俞亦珍,勢必就會見到魯有德。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點兒,她又無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這事兒,她又被權家大姐給約過去當過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對晏仲謙的無限制循環的吐槽和發泄,並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醫生,安撫好了她的情緒。

    這一次,權鳳宜沒再提離婚的事兒了。可占色卻知道,像她現在的心理狀態,估計在未來的一兩年的時間內,她的情緒都會受到這事兒的影響,反反覆復不得安寧,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點兒不順心的事兒,就會很容易上火。

    總而言之,夫妻感情,永遠處於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上。

    婚外情那玩意兒,要麼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曉,炸彈點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來的狀態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飯。

    與權鳳宜說完話出來的時候,她見到了晏仲謙了。

    那個對妻子出過軌的男人,對權鳳宜越發的小心翼翼了起來,本就儒雅溫吞的性子,說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輕言細語,句句話里都透著一股子『小』,很明顯,他就怕一時不慎,又傷害到了權鳳宜。

    不過。

    占色瞧在眼裡,卻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對她這樣兒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內疚、自責,還有彌補。

    再多,也不過就是一個相敬如賓了。

    這麼想著,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權少皇相處的隨意來。

    可以打,可以罵,可以恣意發作——

    人就得對比。不比她不覺得,這麼一對比,她才發現他那些罵自己的話——什麼傻逼,什麼小傻子,什麼小貓小狗,其實全都是愛稱。比起晏仲謙這樣小心翼翼,有話不敢說當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這日子,怎麼突然就那麼美好了呢?

    她想著,眉間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說唯一不太順的事兒,就是她托權少皇帶衛錯出來的那事兒了。權少皇說晏容對衛錯看管得緊,衛錯又是一個未成年人,人家監護人不願意,一時半會兒他也不能硬把人給帶出來。

    占色心下覺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來。

    於是,這事兒也只能暫時托著。

    實質上,以上這些對她來說,都是別人的事兒,她也不怎麼往心裡去了。

    對於現在的占色來說,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還有十三的成長,那才是她需要關注珠。男人巴著心肝的對她好,兒子貼著心肝的愛她,她也實打實在把自己往「賢妻良母」的方向去發展。

    這就兩樣兒,兩天又過去了。翡翠瞳

    第三天。

    占色在經歷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辦公室里。以前熱愛的工作就在手邊兒,可她的手指放在鍵盤上許久,習慣了休閑的心思卻一時半會兒有點收不回來。

    完了!

    腦子裡,全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她將剛才寫下的教案全部給刪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靜下心來,又再重新開始寫。

    這個少教所的心理輔導員,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在她休假的這一段時間裡,她的工作一直沒有人做。不過,這些孩子雖然都是有違法行為的小傢伙,卻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離了她一段時間,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兒。

    敲著鍵盤,她的眼睛,卻時不時落到旁邊的手機上。

    心裡念叨著那個男人,似乎已經成了習慣。

    習慣這玩意兒,真太可怕了!

    更何況,學心理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繼丟了身之後,她有點丟心了。

    咚——咚——咚!

    緩慢又短促的敲門聲兒,打斷了她的思維。

    占色偏開頭看了過去,辦公室門口站著的人,正是好一段時間沒見的杜曉仁。見她看過來,杜曉仁擠了個大大的笑容。那感覺,好像兩個人之間從來就沒有生出過嫌隙一樣。

    「色妞兒,你在忙嗎?」

    占色今兒的心情很好,沒有與杜曉仁計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臉擺著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著她,問,「曉仁,你找我有事兒?」

    她問的這句話,很廢!

    因為她心裡清楚的知道杜曉仁找她為了什麼事兒。說白了,不就是為了排演那個什麼「大變活人」的魔術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發現了,孩子們都在熱火朝天的緊急排演著,為了接下來那個隆重的『六一匯演』,她聽說,連正課時間都佔用了不少。

    杜曉仁笑著進了門,坐在她的辦公桌對面兒。目光審視著她白里透著粉的幸福小臉兒,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幾秒,才小聲兒問。

    「色妞兒,你今兒下午有時間么?」

    排演魔術的事兒早晚得辦,占色沒有遲疑,淺笑著點了點頭。

    「有,怎麼了?」

    見她說有時間,杜曉仁的臉上,明顯有著鬆氣兒的痕迹。

    「那就好。今兒下午約了那個魔術師,咱們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點后,我在大門口等你,咱們一起去。」

    「去哪兒?」占色皺了皺眉,不解地問。

    杜曉仁笑了笑,給她解釋說,「色妞兒,你這些天沒有來,這件事兒我沒有機會給你細說。咱們所里的情況你是知道,地方小,周邊也不太方便。所以,咱們的六一匯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宮的場地。」

    確實,這個占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還有些陳舊,確實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現政府的政績。如果艾慕然要出風頭,要獲得別人的讚譽,要去爭取更加的上面撥款和企業捐贈,就得把排場搞大搞隆重,那麼,少教所這地方搞,確實太小氣了。

    占色了解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吭聲兒。

    杜曉仁見她這表情,還以為她猶豫了,彷彿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沒有幾天了,其實也排演不了幾次。魔術師我問過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兩次就OK,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嗯,好的。」

    占色說得很簡單,字眼兒更是小得可憐。說完,她狀若不經意地拿過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微笑著抬頭,說:「曉仁,還有別的事兒嗎?我休息了這麼久,得忙了。」

    這是明白的逐客了。

    杜曉仁愣了愣,面色尷尬了一下,大概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之間的關心已經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手指不停地搓揉著辦公桌的邊角,她想了想,又頗為不安地問。

    「色妞兒,你過得還好吧?」

    「嗯,挺好。」占色回答得很自然。

    「他對你好嗎?」

    「嗯,挺好。」

    連續重複了兩個相同的句式,代表著占色心裡的不耐煩。杜曉仁也聽懂了,躊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色妞兒,咱倆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飯點兒,……咱們倆,能一起吃過飯嗎?」

    杜曉仁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壓抑,沒有了那時候兩個人相處時的開朗。而且很明顯她並不確實占色會不會拒絕,一臉小心翼翼的樣子,神色里隱隱還帶著點兒疲憊。

    占色將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著唇沉默了兩秒,心底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換了以往,別說吃個飯,天天一起吃飯她都會答應。可這會兒,她很矛盾,不想與杜曉仁多扯,可又確實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沉吟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杜曉仁眼裡有明顯的失望,遲疑著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咬了咬唇,又扯出一抹彆扭的笑容來,沖她彎了彎嘴角,輕聲兒說。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占色輕輕的「嗯」了一聲兒,沒有再說別的。

    杜曉仁的腳步聲剛消失在耳邊兒,權少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之前念叨了老半天他電話的占色,一雙大眼睛彎了彎,裡面染滿了笑,卻故意等電話響了片刻,才慢騰騰地拿起來,淺淡又客氣地說了一句。

    「權先生,你找我?」

    「對,權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著,順著她的話就接了下去。

    占色手機捏著手機,眸如點膝一般光亮,唇角掛著一抹難以掩藏的笑意,小女兒的嬌態發揮了十足,「權先生,有事就說,我正忙。」

    「第一天上班感受如何?」

    「就那樣吧,沒有什麼特別的。」占色報以輕鬆的一笑,末了又將自個兒今天要完成的工作給他『彙報』了一下,才淡定地問,「權先生找我,就為了問工作的事兒嗎?」

    男人輕笑著,問,「權太太,晚上與你共進晚餐怎麼樣?」

    共進晚餐?占色擰了擰眉頭,想到了杜曉仁剛才說的事兒。排演完了還不知道幾點了,權少皇說的吃飯,自然不會是在家裡吃飯,肯定是有什麼事兒要在外面吃,她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

    考慮了一下,她便將排演魔術的事兒說了,讓他自然去吃。

    聽她說完,權少皇就不同意了,態度十分強硬,「排演完了,一起吃。」

    「霸道的男人!」占色輕斥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是有什麼急事?」

    權少皇稍微沉默了一下,猶豫著開口。

    「乖兒,我帶你見一個朋友。」

    聽出來了他語氣里的遲疑,占色失笑著反詰。

    「什麼朋友啊,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權少皇回答得很快,本來想與她逗逗樂子,可話剛說完,不等占色出口,他又急著補充了一句,「寶柒的朋友。」

    「哦。」

    「寶柒,我堂妹,你知道的。」

    聽著男人急切的語氣,占色暗笑著,自然知道他補充的原因。想到以前的小醋,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忍俊不禁的笑了。

    「我知道寶柒是你堂妹,你別解釋了。可咱們見你堂妹的朋友幹嘛?」

    電話那邊兒的男人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像有點兒難以啟齒,支吾了一下才恢復了他權四爺該有的內斂和沉靜,低沉著嗓子,認真的告訴她。

    「寶柒那個朋友,據說是中藥世家的後裔,手裡有一些祖傳秘方……」

    「又祖傳秘方?」

    占色揉了揉太陽穴,直接笑出了聲兒,「權四爺,你有病要治?」

    「操,笑個屁!」男人低吼了一聲兒,急了!

    「我笑的是你。」

    權四爺吃癟噎了兩秒,才又憐惜地嘆。

    「佔小幺,爺就想讓你少遭點罪。」

    男人沙啞的嗓子,帶著一種意有所指的意味兒,占色品了品,立馬就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頓時,臉上一片臊紅,她低低的『嗯』了一聲兒。



    上一頁 ←    → 下一頁

    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快百煉成仙重生軍營:軍少,別亂來重生之武神道修羅丹神
    我真的長生不老傭兵的戰爭我在末世有套房當醫生開了外掛儒道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