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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權撩色 - 062米 當姑奶奶伺候字體大小: A+
     

    好痛……

    占色的腦子恢復意識的瞬間,輕輕的『嘶』著呻吟了一聲兒。

    第一反應,她以為自己穿越了。

    眼前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鑲金嵌玉,空氣里氤氳著淡淡的熏香味兒,淡赭色的紗幔後面,豎著一個嵌青鶴的鎏金九轉熏香爐,輕煙微嵐,天色浮繚,薄紗逶迤。

    得嘞!這可不就是穿越小說里的典型場景么?

    可,下一秒她就失望了。

    要真的穿越了,就好了。

    身上隱隱傳來的痛楚,如同被九節火車頭強行重碾過的沉重感,讓她知道自個沒有那麼幸運的穿越還魂,還落到了某個極品王爺的床上*了一刻,而是活生生被那姓權的王八蛋給做過頭了。

    昨晚上的事兒,想想她就膽兒顫。

    權少皇從頭到她暈過去,一共做了多少次,她完全不知道。不過,即便後面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她也不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完全沒有美到。但,美了也不能抵銷他的野獸行徑。

    咬著牙,她撩開被子檢查了一下自個身上的情況,一瞅,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個恐怖的指印兒,到處紫紅點點,尤其下面抗議般嘶啦嘶啦地吃痛。雖然明顯身上的傷已經上過葯了,可就單看這副狼狽的樣子,她覺得能活著醒過來,算是一個奇迹了。

    恨恨地拉上被子,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少,也不知道那個臭王八蛋現在去哪兒了。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喊餓,可她卻沒有半點力氣起來折騰吃的。

    一肚子的憋屈,氣兒又沒地方發泄。

    惱!惱!惱!

    她覺得自個要好好理理思緒了。可悶悶地看著眼前的蘇綉倚枕,她卻又沮喪得不行,身體不爭氣,腦子就亂。

    丫丫的!王八蛋。

    又恨恨地咒罵了一聲兒,她把能想到的所有糙話全都默念了一遍,劈頭蓋臉把權家十八代祖宗都問候完了,才終於找到了點兒心理補償和平衡,感覺舒服了許多。

    「佔小妞兒,醒了沒有啊?」

    艾倫的喊聲兒和敲門聲兒是同時傳來的,帶著她高擴過的喇叭嗓子,將她女漢子的英武一面表現得淋漓盡致。

    「嗯。」占色回答得有氣無力。

    艾倫顯然沒有聽見,接著又『嘭嘭』地敲了幾聲兒,大著嗓子喊,「佔小妞兒,再不吭聲兒,我可闖進來了。」

    「進來吧……」

    最後一個字兒還沒有落下,厚重的門就被心急火撩的艾倫給推了開來。大鸚鵡今兒換了一身艷色的燈籠裝,可頭上五顏六色的「羽毛」還是那樣的奪目燦爛,還有她洋溢著的笑臉兒。

    「我說佔小姐,你是來依蘭旅遊的,還是來睡覺的?趕緊地跟爺起來,咱們出去逛逛,找點兒特色小吃什麼的……」

    艾倫一邊調侃著一邊兒大步走近,可待她走到床邊兒,看到占色脖子上的吻痕時,眼睛騰地睜大了,尖聲『啊』了一下,飛快地湊過來揭開了被子,壓根兒不害臊地拉開她的睡衣。

    「我的天,女英雄。你倆這,這,這……是做丶愛啊還是在干仗啊?太狠了!」

    一把拉過被子來蓋好,占色懊喪地瞪了她一聲,「小聲點兒,叫魂兒啊你,害怕別人聽不見?」

    話一出口,占色才發覺得,自個兒嗓子完全嘶啞了。

    艾倫挑挑眉,歪著頭看了看她,替她倒了水喝下,才順勢坐在了她的床邊兒上,咕嚕著回了一句嘴。

    「你丫叫了一晚上春,不許哥們叫叫魂兒?」

    「……」

    占色耷拉著眼皮兒,無語了。一醒過來就被一隻大嘴鸚鵡給逮到這麼羞臊的樣子,她的臉上著實有些掛不住。在艾倫不住窺視的目光注視下,她腦子裡回放著昨晚上的肢體相纏,說不出是急還是羞,反正臉上燙得像開水。

    略一思索,她趕緊地岔開了話去。

    「艾倫,現在幾點了?」

    眨巴了一下刷得又長又黑的眼睫毛,艾倫呲著嘴笑。

    「親愛的,現在下午六點了,四哥出去的時候,讓人不要吵醒你。孫青不敢進來,可我尋思著你萬一睡死了怎麼辦?所以來解救你來了……佔小妞兒,你……」

    說到這兒停頓住,艾倫突然不自在地抿了抿唇,眼睛晶亮。

    「誒我說,哥們兒也沒幹過這事兒,你給我介紹介紹……讓我也長點兒姿勢?下次再去撲倒我家鐵手的時候,也能有點兒心理準備。然後啊,我就把四哥烙在你身上的這些印子,通通掐到他的身上去……哈哈哈,一想到就美得不行。」

    很明顯,這小妞兒意X起鐵手來,毫不客氣,一臉的邪惡。

    心下替鐵手哀嚎了一下,占色懶得理這隻花痴病重的非洲大鸚鵡了,撐著雙手就想要坐起來。哪兒料到,上身剛剛坐起,腿一挪動,身上的疼痛勁兒,差點兒就要了她的老命。

    忍不住抽氣一聲,她又躺了下去,氣得呼呼直喘氣兒,磨著牙,罵咧了一句。

    「靠,畜生!」

    艾倫扶了一把她的胳膊,再笨也猜到她在罵誰畜生了,皺了皺眉頭,她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斜著眼兒瞅她,嘆了一口氣。

    「可憐勁兒的,下不來床了吧?你要什麼,我去給你拿。佔小妞兒,雖然我現在敬仰四哥,但是這一回,我決定支持你了,你別輕饒了他,至少讓他一個月沾不得身,收拾夠了,才能再給他,知道嗎?」

    閉了閉眼睛,雖然沒有下不來床那麼誇張,可占色現在,真是連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沖艾倫翻了個大白眼兒,她無力地說。

    「得,別說了,我快要餓死了,前胸貼後背,搞點吃的來。」

    艾倫低笑出聲,「胃口不小,昨晚上四哥沒讓你吃飽?」

    「嚓,艾倫,你怎麼也流氓上了?」

    恨聲說著,她揮出手來就揍在了艾倫的胳膊上。可艾倫沒有喊痛,她自個兒倒『嘶』地抽氣兒了起來。

    專註地盯她兩秒,艾倫有些詫異,神色古怪地自言自問。

    「辦這事兒,真有這麼慘烈么?看來我得謹慎行事了。」

    無語地望著帳頂,占色真想拍死這隻大鸚鵡。

    敢情她還真準備把人鐵手給OX了?

    一想到這兒,作為朋友,她不得不友情提示,「艾倫我可告訴你啊,在四大名捕里,鐵手功夫是最好的。你要找他的事兒,小心被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嗤!哥們兒有那麼無厘頭嗎?」搞笑地眨了眨眼睛,艾倫拍了拍她的胳膊,俯下頭來,小聲兒在她的耳朵根兒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昂著頭,哈哈大笑著邁開步子出去了。

    心肝兒抖了抖,占色默了。

    鐵手遇到這麼一個沒節操沒下限的女漢子,估計真得頭痛了。

    有了她在,這個世界想不鬧騰都不行。

    嘆了一口氣,她現在顧不上大鸚鵡了,挺屍一般躺在那裡,想到自個兒可憐的遭遇,不停罵著那個缺德的男人。

    很快,艾倫和孫青就進來了。孫青手裡的托盤上放著早就已經準備好的食物,小心放在床頭的桌柜上,帶著微笑看著她,看了幾秒,忍不住又小聲兒地笑了起來。

    「占老師,四爺出去辦事兒了,你身體好些了嗎?」

    得嘞!看得出來,她的「光輝事迹」全人類都已經知道了。占色又是好氣又是無奈,敷衍地唔了一聲兒,便任由孫青扶坐起來端著碗準備先吃東西,填飽五臟廟再做別的打算。

    可一端碗,兩隻手竟然在發抖。

    奶奶的熊啊!真悲慘。

    她的樣子瞧在艾倫眼睛里,儼然又成了一個大笑話,「佔小妞兒,要不要艾爺喂你吃?」

    占色瞪了她一眼,「閉嘴!」

    哈哈大笑了一聲兒,艾倫意興大發:「有啥不好意思的啊?老實說,艾爺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聽見這麼有力綿長的XXOO情事兒呢。昨兒晚上,你倆顛鸞倒鳳好不快活,可憐我獨卧冰枕,眼巴巴去敲了我家鐵手的房門,坐在外面直打瞌睡,他卻半聲兒都不吭……」

    「……」

    她竟然去敲門兒了?

    占色怪異地盯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孫青。

    孫青噗哧一聲兒,沖她點了點頭,表示確有其事。

    占色想著這女漢子的行徑,差點兒被飯糰給噎住了。

    可艾倫明顯不覺得有什麼可害羞的,懶洋洋的躺倒在她的床上,又吃吃笑著說了起來,「哎,別誤會啊,其實我不過就想跟他說說話罷了。哪兒知道他那麼害羞?不過啊,佔小妞兒,我發現了,他昨晚上肯定沒有睡好。今天早上我見到他,那兩隻眼圈兒都是黑的……」

    說到這裡,眼珠子轉了轉,蹭地又坐了起來,盯著孫青,又看看占色。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在想我睡不著……?」

    「……」

    占色繼續無語,孫青淺笑,「估計是被你嚇的。」

    「哈哈哈哈!」

    朗聲大笑著,說起自己乾的那點子低級趣味兒的缺德事兒,艾倫也沒有遮遮掩掩,更沒有裝裱臉面,大言不慚地說來說去,就一個簡單的目的,一定要把鐵手給收了才算完。

    *

    那頭三個女人的搞笑不提,這邊兒權四爺卻忙開了。

    權少皇是一個從來不肯隨便浪費時間的男人。到依蘭來度蜜月,目的自然也不會僅僅只是為了帶著占色回老家玩一圈兒那麼簡單。事實上,ZMI機關還有額外的任務。又能帶老婆玩兒,又來順便做事兒,他最喜歡干這種一舉多得的事兒。

    上次青龍幫被搗毀之後,無情就帶著人留在哈市。

    事實上,青龍幫里的那群人,真正與權世衡有聯繫的人只有一個——青龍幫的頭兒,一個外號叫做「龍把子」的男人。除了龍把子本人之外,其餘人等,對於權世衡的事兒一無所知,甚至都不知道權世衡是誰。

    可是,在那次大清絞的行動中,「龍把子」卻得到消息躥逃了。經過排查,ZMI機關判斷這人應該沒有離開哈市。之前,他又得到了無情傳過來的信息,說龍把子之前一直寵愛的一個女人,就躲在依蘭一幛民居里。另外,有情報員彙報說,今天下午三點多,有一個男人偷偷摸摸的鑽進了她家就再沒有出來過。看那個身形兒,和龍把子有七八分相似。

    一切與權世衡有關的事,都不算小事。

    因此,權少皇親自過來了。

    無情在ZMI機關里是負責行動的這一塊兒的,作為權少皇身邊兒的「四大名捕」,他也是權少皇的左膀右臂之一。

    ZMI機關作為一個獨立的兵種,其現行的編製五花八門,該有的一樣都不少。除了下轄的幾個包括「特工營、偵察營、行動大隊、軍醫小組、警衛大隊、通訊大隊」之外,在每一支部隊里都安排有獨管特工,另外,還有在國內外執行軍事保密任務的特工等等,其組織機構,其實極其龐大。

    但是,ZMI機關的編製卻很靈活,同樣,辦事效率也非常高。因為,ZMI機關的成員,在執行保密任務的過程中,是不能主動與上級聯絡的,而且在沒有得到上級命令之前,他們就算見死也不會互相救援,以保證安全。各單位完全獨立行動,潛伏能力,生存能力都極強。

    不過,ZMI機關在編人員的數量,不管對內對外,永遠都是一個謎團。除了組織機構上層的人,沒有人能夠知道,ZMI總共的在編人員到底有多少數量,更不論實際名單了。

    這次行動,權少皇帶過來的人不多,幾輛車停在一個居民小區的外面,與無情匯合后,各個監控點兒就布滿了人,等待著天入黑了才開始行動。一般情況下,為了不驚攪居民,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們一般都這麼干。

    幾個男人蜷在車廂里,抽著線,聊著天兒。

    昨兒晚上,靠著椅背,權少皇闔上眼睛就假寐了起來。

    無情彙報完了事情,坐在鐵手的旁邊,想著權少皇脖子上明顯的抓痕,不由又些好笑。撓了撓手,他實在忍不住了,戳了戳鐵手。

    「哎……老鐵。」

    鐵手看過去,順著他的視線瞥到了權少皇。

    「啥事兒?」

    「老鐵,老大昨晚有戰況啊?」

    鐵手瞪了他一眼,閉嘴不語。

    無情昨晚沒有住在那邊兒,自然不了解情況。可鐵手瞪過來的一眼,他就奇了怪了。憑著他在花叢里打滾多年的資質,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鐵手神色和表情的陰霾上的不對勁兒呢?

    於是乎,他就奇了。

    「老鐵,嘛呢?老大有佳人在懷也就罷了,你又整啥事兒了?」

    「沒事。」

    「不對吧,一看你丫就是有問題,想女人了?」

    相處了三四年的兄弟,鐵手又怎麼會不了解無情這個人。一個臉皮兒比城牆還要厚,黃段子飆出來能讓男人都臉紅的傢伙。換平時,他能應付他幾句,可這會兒,他心裡說不出來的陰鬱,真沒功夫跟這貨去扯,一句話就噴了回去。

    「你以為都像你?」

    「哎哎哎,我說老鐵,我怎麼了我?我一個健康陽光,純潔向上的革命青年,就算風流也從來不下流,你幹嘛鄙視我啊?」

    鐵手面無表情地橫他一眼,「懶得理你!」

    「我說老鐵……」無情汗了汗,又湊了過來,哧哧笑著小聲逗他說,「該不會昨晚老大摟著咱嫂子辦事兒,你丫在旁邊聽了臂角擼得腎虧了吧?」

    心肝顫了顫,鐵手掃了眼後座闔著眼睛的權少皇,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無情吸了口煙,悲憤地回瞪著他。

    「哎,你這個人啦……好了好了,鐵手少校,不扯別的,我怎麼著看你都像一副被女人給勾了魂兒的樣子,太不著調兒。不過沒事兒,這事兄弟能幫你。」

    無情這個人,名叫無情,其實多情。說他多情,卻又無情。歸根到底,他是一個很有愛的革命同志。他對一切長得美好的女性都有著本能的追求與疼愛,可對於一切美好的女性都很難產生真愛。

    按他的說法,一片森林在眼前,如果在一顆樹上弔死了,要麼痴獃,要麼愚蠢,實在是對世間其他美好女子的褻瀆。於是乎,為了成就一生有女無數的榮光,他始終在女人堆里戰鬥著。

    當然,他其實不想一個人戰鬥。想了想,見鐵手不愛沾他,他又賊兮兮的捅了捅鐵手的胳膊肘兒,意有所指的說。

    「老鐵,等回了京都,哥們兒帶你找點樂子。」

    鐵手哼了哼,哪兒能不知道他的花花腸子?

    「省了,用不著。」

    「傻不傻呀,你啊就是太純情了,沒有體會到個中的美妙,你看看咱們老大,一嘗到甜頭,就食髓知味了吧?哥們兒給你找的,都是花兒啊,一朵又一朵開在你面前,你想怎麼爽就怎麼爽……」無情一臉賤笑,特別無辜地向鐵手灌輸起他的「泡妞經」來。

    正說得興起,突然一隻腳踹了過來。

    「兔崽子,造反了啊?」

    無情歪著頭嘻嘻笑著,瞧了一眼剛才一直闔目睡覺的老大,氣勢立馬蔫兒了。可他再蔫兒,也抵不住他天生風流的神經。

    「老大,你可算醒了。腎還好吧?」

    見他一臉起膩的笑容,權少皇唇角抽搐一下,抬腕看了看時間,將話題扯到正事兒上來了。「時間差不多了,準備收網。」

    「得令!」無情拉開車門兒,走出去了,又回過頭來笑嘻嘻的沖他說,「老大,一會兒你趕緊回去補眠。還有啊,新婚燕爾,悠著點兒。」

    「趕緊滾!」權少皇笑罵,「弄完了回京都去,你三千後宮還等著你垂憐呢。」

    「還是老大你了解我!」

    騷包地笑了笑,無情轉過身去,自動收斂了神色。抓捕工作在之前就準備妥了,就等著入夜收網這一刻。別看他性子有些痞,可做起事兒來,也凡事親力親為,絕非一個不懂事的甩手掌柜。

    行動開始了。

    其實,行動的內容卻很簡單,就是抓住那個龍把子,從他嘴裡撬出想要的話來。

    依蘭縣城的面積並不大,目標就在他們等待的這處臨江居民樓里。無情之前親自帶人過來踩過點兒,對這兒的環境相當熟悉,很快便在偵察員的配合下摸到了「龍把子」相好居住的那個家裡。

    開門開鎖難不到ZMI機關的人,再嚴的鎖也不過十來秒。

    咔嚓——鎖開了。

    一隻大腳踹開門兒進去,幾個人直撲卧室。卧室里,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聳動著,直到冷冰冰的槍支抵到了腦門兒上,他才從愣神狀態里反應過來,攬住嚇得屁滾尿流的女人,縮在被子里,看著突然的闖入者。

    「你們嘎哈的?憑啥私闖民宅呀?!」

    「去你媽的!」一個槍駝子砸在他的腦袋上,無情瞥了一眼那個女人,心道這種貨色也幹得這麼起勁兒,嘴上卻公事公辦的說,「你爺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別他媽裝了,裝上褲子,跟我走。」

    說完,側身,一偏頭。

    「帶走。」

    雖然這麼說得輕鬆,可無情心裡卻有點兒小糾結。因為,這個人並非青龍幫正在潛逃的龍把子。不過,既然與他的女人有染,*不離十能套出點兒什麼話來。

    那個男人嚇得嘴唇有些哆嗦,看他們拿著槍,還以為是龍把子派來人收拾他的呢。起身抖抖嗦嗦地穿好了衣服,他乖乖地縮著肩膀跟在了後面,臨出門兒前,又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花兒,我愛你!花兒,為了你死,我也甘願。花兒,你一定要記住你二狗哥……」

    我操!

    無情忍不住噴笑一聲兒,見丫死到臨頭了,還能想著愛女人,真他媽缺心少肺的玩意兒。轉過頭去,見被子里的女人已經套好了衣服,他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歪了歪頭。

    「一起帶走。」

    「是!」

    依蘭的夜雨,今兒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誰也沒有發現,從那幢居民樓里出來的幾道人影兒有什麼異常。比預計的時間更快,無情帶著五六個人,前後總共不過十來分鐘,就將龍把子那老相好,還有她的老相好兩個人一起給揪了出來。

    收好了槍支,他走到權少皇的車窗邊兒,有些遺憾的給他彙報了抓捕情況。

    「老大,兩個人都抓了,怎麼處理?」

    權少皇眉心微皺,面部輪廓上浮著一層辯不清的陰沉。

    「先帶回京都。」

    現在青龍幫的黨羽,已經被剪得一乾二淨了。可龍把子那個人作為青龍幫的老大,紮根在哈市地區不是一年兩年了。據調查,他的關係網盤根錯節,應該在很多年前就與權世衡有關係了。

    現在,要在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來,短時間內,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論怎麼樣,都得翻出他來。

    作為權世衡的黨羽,龍把子這些年來一直對權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發生的那些事兒,也指定脫不了這個龍把子的關係……

    *

    回去的時候,天兒早就黑透了。

    外面還下著雨,可屋裡不開冷氣,卻有些悶熱。

    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可越靠近那房間,權四爺心中越發悸動。說起來,他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少年了,可自從昨晚那麼失去控制般毀天滅地地幹了她一場,他覺得心裡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轉開門把,卧室里,沒有人……

    哪兒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聽見了衛浴間里傳來的水流聲兒。

    心思稍稍動了動,他慢慢地踱了過去。因為自家卧室里,衛浴間的門沒有鎖,『嘶啦』一下,他很輕鬆就將它拉開了。

    帶著霧氣的燈光下,女人明顯不適的半蹲著,身體倚靠在牆上,弓起來的小身板兒上像鍍了一層細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頭,一些白色的泡沫兒在她的手指間慢慢地滴了下來,沿著她光潔的身體凹陷處,慢慢地蜿蜒下來,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權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她,視線在掠過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軟滑細膩的觸感,喉結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那是一種怎樣銷了魂的滋味兒。

    一想,心口一股熱血涌過,頓時便有了反應。

    「佔小幺……」

    那麼大個活人杵在那兒,占色早就發現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驚駭外,他沒有表現出更大的反應來,更沒有像受傷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點驚恐的情緒。

    沒有看他一眼,她該洗頭還洗頭,該沖水還衝水,聲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煩你出去。」

    她的話一出口,權少皇卻心驚了。

    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兒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兒般的肌膚上,那些深深淺淺幾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迹,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開著,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暴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奪了他的心魂兒,他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舉動。

    第一次,權四爺有些悻悻然,不敢走過去。

    「你,好點了嗎?」

    「……」

    占色吭都沒有吭一聲兒,她能好點嗎?只不過,哪怕撐著身體她也要過來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藥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獸的行為,她就想從頭到腳好好沖洗一遍。這會兒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渾身就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的。

    突然間,她想到艾倫的那句話。

    總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迹弄到他身上,讓他嘗嘗什麼滋味兒才好。

    黃瓜?香蕉?還是茄子?

    邪惡的念頭在腦子裡閃動著,她瀲灧的眸子里便多出些光芒來。

    權少皇一見她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喜了喜,剛才的彆扭就沒有了。

    他哪兒會知道他女人正在尋思著怎麼爆了他的菊呢?還以為她真的沒有生自己的氣,三兩步就跨了過去,顧不得水淋下來會打濕衣服,小心的環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頰上啄了一口,偽裝成了小綿羊。

    「來,寶貝兒,我幫你洗頭。」

    「滾……」

    低吼出這一個字,本來是惱恨。可占色的嗓子壞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自然就少了許多震懾力,直接把它當成了夫妻間的甜言蜜語來處理了。沒臉沒皮的拉過她來,又找了一條柔軟的浴點墊好,扶著她坐下來,十指如棱地在她打著白色泡沫的頭皮上揉搓著。

    「別犟,知道你身上不好,爺特地為你服務來了。」

    明明就是一頭狼,偏偏要裝成羊。

    占色心裡冷斥著,雖然不想依著他,可身體確實不太利索,手腳便慢了好幾拍。既然他要來服務,也就由著他去洗了。

    當然,她乖順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不想再惹得他獸性大發,自個兒會倒霉。昨晚上的慘痛經歷還在眼前,要現在再來這麼一遭,她只能一頭去撞死了。

    好在,權四爺除了乖乖替她洗頭,洗澡之外,不僅沒有流氓的舉動,而且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洗完了拿了一條大浴巾出來,把她抱出去放好,又是拭擦頭髮,又是吹風吹乾,整個過程,他伺候得十分精細,那傢伙,簡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典型。

    可,既便他如此,占色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拒絕,不反對,不迎合,對他視若無睹,完全把他當成了免費勞工。

    權少皇瞅了她很久,心裡便奇了。

    這女人,該不會生病了吧?

    想到昨晚上的雨,她又受了累,便覺得完全有可能。他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有發熱的跡象,才慢慢地鬆了一口氣。

    「佔小幺,你沒事兒吧?」

    「嗯。」

    不冷不熱的回答,讓權四爺的心裡更加不好受了。

    「等一下,我給你拿葯擦。」

    「嗯。」還是一個字,占色不愛搭理他。

    唇角狠狠一抽,見她要死不活的小模樣兒,權少皇便有些焦躁了。從藥箱里找出一管冷血特配的藥膏,他又重新去裡間洗凈了手,才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身邊兒。

    「寶貝兒,來,爺給你上藥。」

    他來上藥?占色差點兒被口水嗆著。雖然昨晚上是他上的葯,可畢竟那個時候她暈過去了。而現在,還讓她大喇喇的劈開腿讓他去弄,她哪裡願意?

    一把從他的手裡奪過藥膏來,她耳根子有些燙,聲音卻很冷。

    「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不爽地豎起了眉頭,權四爺盯著她,說得理直氣壯,「我憑什麼出去?爺有錯就改,有傷就治,不對?」

    「……」

    無賴!

    占色眉目沉沉地看著他。

    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權少皇見她不吭聲兒了,雙手飛快地環著她的肩膀,將她摁下去躺好了,才又從她手裡奪回藥膏來,完全就是一副賴定了她的姿態。

    「乖,那點兒也瞅不見,上藥不方便,還是我來。」

    「權少皇,你不霸道會死啊?」

    「傻媳婦兒,爺死了,你會心疼的。再說了,你身上哪個地方老子沒見過,扭個什麼勁兒?!」

    占色掃了他一眼,憋得心肝兒發悶,卻也沒有與他鬧騰的力氣和勇氣。無奈之餘,只能閉嘴假裝淡定,由著他將藥膏擠在食指上,慢慢地探了過來。

    「嘶——」

    一觸,就生痛。

    她瞪著他,本來想閉嘴,可確實忍不住抽氣。

    見她兩道眉頭擰得死緊,權四爺心疼了,下手輕得不能再輕了,哪裡還敢生出半分調戲的意思來?慢慢地轉著圈兒的將藥膏抹上去,塗均勻了,里裡外外暈開,不落下一處,還小聲兒哄著。

    「忍一下,上了葯就好了,就快好了啊。」

    快好個屁!

    占色在心裡暗罵著,咬著下唇,不再叫出來。

    其實,權四爺也不太好受,看著小女人被他弄得現在還紅腫著的兩片兒,又是自責,又是心痛,又是懊惱。怎麼就沒控制住呢?更惱恨的是,既便他沒有絲毫齷齪的心思,但美景就在眼前,身體又怎麼能不加溫?

    他的小女人長得真是好。像一朵粉色的小花兒一樣,小小的,軟軟的,輕輕蠕動著……指尖兒上傳來的感覺,激得他心尖兒發麻,胸口一陣狂跳之後,還是要命的硬了!

    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占色嚇了一跳。

    他深幽的眼眸中,滿是直白簡單的渴望,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臉色倏地白了白,她趕緊地一雙手抱臂,兩條腿合攏,條件反射地將身體上升到了防禦狀態,嘶啞著嗓子說。

    「你,你別再想了啊?!你再來,我真死給你看。」

    被她眼底的防備給刺了一下,權少皇不免有些苦笑。站起身來,他放好了藥膏,又洗了手出來,小心翼翼地摟著她,喟嘆著,又是哄又是安慰。

    「別怕我。佔小幺,昨晚上……」

    「不要說了。」占色皺著眉頭,打斷了他。

    輕輕捏了捏她的肩膀,權少皇見她莫名瑟縮的可憐樣兒,心下哭笑不得,在她額頭上啄了一口,「怕個屁啊?老子再禽獸,這會兒也不能動你。」

    緊張不已的腦子得到了安慰,占色心裡卻茫然了。

    不想做那事兒,又抱又親的為了啥?

    算了,管他的!

    眼皮兒顫了一下,她慢慢地闔了起來。

    「那早點休息吧,我要睡了。」

    「睡了一天,你還沒睡夠?」

    權少皇並不放開摟著她的手,手指輕抹著她的臉蛋兒,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睛來看著自己。然後,他才像宣布主權一般,認真地固定住她的腦袋,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

    「佔小幺,你記好了,你這輩子,都是老子的女人。」

    占色被他眸底炙熱的光芒,弄得有些不自在。

    輕輕唔了一聲兒,她不置可否。

    權少皇勾著邪肆的唇角,指尖點著她的額,鼻子,唇,一點點往下,一件件數著,呵著霸道又張揚的氣息,「這兒,這兒,還有這兒……全部都是爺一個人的。懂嗎?」

    他的指尖兒有些熱,占色盯著他,說不出來的發懵。

    兩個人都這樣了,她不已經是他的了么?他用得著還這麼認真地再次向自己宣告一下他的存在感?

    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反覆強調某種東西所有權的人,心裡對這個東西本身就存在一種強烈的不安和失落感。如果這個對象是人,那麼,他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情感體驗,讓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害怕自己無法駕馭,害怕屬於他的東西被別的力量給強行剝奪。

    很明顯,她對他來說,很重要。

    可這麼理性地一分析,她越發不理解他了。

    他對自己,究竟是一種怎樣複雜的情感?

    被她不喜不怒的目光盯著毛,權四爺心裡的「罪惡感」越來越重了,低下頭,目光爍爍地看著她,他的表情很專註,語氣很真誠,說話時的聲線兒,卻啞得一塌糊塗。

    「小幺,乖乖的,別跟四哥置氣了,嗯?」

    回過神兒來,占色潤了一下乾澀的嘴角,三個字有些涼。

    「不會,因為——不值當。」

    不值當才更讓權四爺惱火,敢情他這表白都打了水飄兒了?暗自磨了磨牙,他卻又拿她沒有辦法。

    他將她慵懶無力的身體摟在懷裡,下巴蹭著她的發頂,良久——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室內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想了什麼似的,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來,與她四目相對著,眼神兒複雜又深邃。

    「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一處地方。」

    「嗯?!」

    占色聲音輕淺,不知道究竟應了,還是沒有應。

    手指輕撫著她粉嫩的唇角,他的目光怪異地閃了幾下,像等待著開啟一個沉睡了六年的魔盒一般,聲音帶著不可思議的柔情。

    「依蘭城北的慈雲寺,有一件我幾年前寫的東西,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幾年前寫的?

    幾年前她又不認識他,有什麼可看的?見他莫名不自在的表情,占色能猜測得出來,那肯定是與他的前女友有關的東西了。

    對此,她真心沒啥興趣。

    扯了扯唇角,她拉開他在唇上摩挲的大手,無力地搖了搖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推開他就倒到了床上。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眸色狠狠一暗,權四爺抿著的唇角,有些憋屈。

    *

    占色這次真的挨得太狠了,狠得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整整三天的時間都行動不便,走路得扶牆,扶牆腿還直顫抖,那可憐的樣子不像是被男人上了,更像是被人給暴打了一頓。

    在房間里足足休息了三天,身體才有了些好轉,下頭總算沒有那麼痛了,可以行動自如了,但身上的痕迹卻沒有消除掉。

    她卻不好意思出去見人,尤其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一直等到第五天,那些紅紅紫紫才慢慢的消退了,身體也徹底利索了。而到了這個時候,她的婚假,她可憐的蜜月之旅,也差不多快要過去了。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那頭禽獸也算是良心發現了。這五天來,每天像伺候姑奶奶一般伺候著她。她說什麼便是什麼,晚上抱著她睡覺,除了挨挨蹭蹭的膩歪一下,沒有再逼著她做那事兒了。

    不過,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天天上藥洗澡,為了啥?

    在她看來,歸根到底,也就是想把她養好了,再逞獸勁罷了。

    心裡這麼想,可女人就是女人,尤其還是結了婚,嫁了人的女人,一天恨,兩天怨,三天四天過去下,有些情緒,慢慢也就淡了。畢竟她是他的老婆,就算有些過火兒,這事兒換到誰家裡,都不能拿出去申冤。

    慢慢的,在他的好里,她漸漸也就釋然了許多……

    當然,釋然了,並不代表她就愛搭理他了,好歹也給他點兒顏色瞧瞧,要不然下次再犯,她就真得死定了。

    這時候,已經是五月底了。

    一來因為離他們回京都的時間,只剩下三天了,她還哪兒都沒有去過。二來她整天昏昏沉沉的在房間里呆著,也呆得有些發悶了。因此,當這天兒早上權少皇再次提出帶她去慈雲寺的時候,她破天荒地沒有反對。

    見她應了,權少皇的心情似乎也很好。

    當著她的面兒,他脫光光換了一套休閑的衣服。又討好地過來替她換了一件輕薄的裙子,拿著梳子將她長長的頭髮梳下來,鬆鬆垮垮地披在後背上,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就誕生了。

    摸了摸她未施脂粉卻格外漂亮的小臉兒,權少皇親了一口,才噙著笑意去知會鐵手安排車輛。

    坐了幾天牢,占色再次見到天日,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一行人,很快便坐上了車。

    這幾天已經到處玩了一圈兒的艾倫小姐,今兒的精神頭兒超級好。死不要臉地削尖了腦袋,好說歹說把孫青給擠走了,她自個兒擠在他們這輛汽車上,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就搶佔了風水重地,嬉皮笑臉地坐在鐵手的旁邊,愉快地招呼了一聲兒。

    「嗨,鐵手同志,早上好。」

    鐵手『嗯』了一聲兒,沒有看她,卻也沒有失禮。

    艾倫這個人,不會把他的冷漠當回事兒,愉快地轉過身來,對占色擠眉弄眼,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佔小妞兒,看你的氣色,今兒很好啊。」

    一看到她對鐵手那花痴樣兒,占色便有些頭痛,揉了揉額頭,她好笑地回應。

    「還行。你也不錯。」

    「嘿嘿,你好,我好,大家好!」

    哧哧地笑了笑,艾倫看看她,又看看唇角噙著笑意的權少皇,看來看去,就覺得這小兩口今兒的關係不像前兩天看著那麼僵硬了,明顯和緩了下來。

    擠了擠眼睛,她努著嘴意有所指的問。

    「誒,我說佔小妞兒,怎麼回事兒,你準備投降了?」

    占色知道她的話里什麼意思,尷尬地笑了笑,捋了捋額角的頭髮,故作輕鬆的笑著說,「不投降怎麼辦?死杠到底?」

    又瞥了一眼權少皇,艾倫扯著嘴唇,笑話她,「不是挺硬氣的么?」

    雖然心裡並沒有真正就待見了那隻禽獸,可在家裡關著門兒怎麼作他都行,在外人的面前,占色不會不給他男人該有的面子。於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她面露笑容,玩笑著掀起唇角。

    「不是我方太軟弱,而且敵人的糖衣炮彈太兇猛。」

    糖衣炮彈!

    艾倫了解的『哦』了一聲兒,眨眨眼睛,點了點頭,沖權少皇豎了豎指頭兒,大聲兒地說,「四哥打炮果然了得。」末了,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又突然地轉頭,看著鐵手說了一句。

    「不知道,鐵手同志,你打炮技術咋樣?」

    正襟危坐的鐵手完全沒有料到她會有這麼一出,嘴唇狠狠地抽了一下,差點兒沒直接咬舌自盡了。

    悶著頭,他一聲不吭。

    看著明顯窘到了極點的鐵手,一直帶著笑意的權少皇哈哈大笑不止,就連好久都沒有露出個笑臉的占色也憋不住『噗哧』一聲兒笑出了聲兒來。

    老實說,占色有點兒同情鐵手了。

    艾倫追男人的非凡手段,是個男人都會崩潰吧?!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各有各的表情不同。鐵手心下無比煩躁,正眼兒都沒歪看一下艾倫。權少皇則握住占色的手,在掌心裡寵溺地輕輕捏著玩兒,而占色,心境也開闊了不少。

    與他們的冷靜不同,艾倫一直處於與鐵手同坐的興奮狀態,一直大聲兒唱著她將《紅米飯那個南瓜湯》改編出來的歌曲——

    「胡蘿蔔燉大骨棒,長長的鞭子醮蜂糖……」

    ------題外話------

    咳!來了來了,別的不說,小妞兒們,扛手致謝!愛二錦的,擁抱俺吧!

    附:【權色榮譽榜】:截止今日,解元以上官員共計36名!感謝各位!

    感謝【jingbbei】、【女武神】、【18299924247】三位同志,升解元大官人!——多謝親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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