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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成了未婚妻後 - 第八十八章  她來過了字體大小: A+
     
      “剛剛一個女人帶了一群黑衣服的男人來找你。”村長喘著粗氣,接著說道:“我們剛剛一起把他們趕走了,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過來了。”

      虞鄭心裡不由得緊了緊,他趕緊抓住村長的手臂,詢問情況。

      等村長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虞鄭心裡的答案算是得到了應證。

      虞鄭在在院子裡走了幾步。她不是可能還會來,是一定還會來。

      她決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更改的余地。

      想當年,她毅然決然的拋下在尚在繈褓中的女兒,臨走之前,還讓人打瘸了他的一條腿。

      他本來以為,她離開了。這一輩子,他們之間便再也沒有瓜葛了。

      他舍不得,但是這確實最好的結果。他願意用他的一條腿,當做這一切恩恩怨怨的終結。

      “村長,這件事情您不要告媽。”虞鄭看著在太陽下睡的正香的何冬萍,低著聲音對著村長囑托道。

      何東萍已經好久沒有真正地睡上一覺了,還多虧了今天太陽出奇地暖和,這才讓她睡沉了一回。

      村長也是個老實人,他皺起了眉頭“老虞啊!這事兒啊,我是真幫不了了你啊。”

      “剛剛是我讓大家把他們都趕走了,這村裡人多嘴雜的,我這也管不住他們的嘴啊。”

      “村長,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現在,不要讓我媽知道了。”

      “哦!這樣啊!”村長恍然大悟,如雷的感歎聲吵醒了正在睡覺的何冬萍。

      村長擔心自己的嘴風不嚴,忙趁著何冬萍睜開眼睛的空隙,對虞鄭擺了擺手,先走了一步。

      何冬萍睜開眼睛,院子裡的粉色石蒜開了,粉粉嫩嫩,但不知道是不是正午太陽太烈的原因,它們看著上去有些蔫巴巴的。

      木門砸在石牆上咚咚作響,她的視線朝著聲音出移過去,卻沒有看見多余的人。

      她緩慢地張口,因為力氣不夠,發出聲音細不可聞:“啊鄭啊,剛剛誰來了?”

      “哦,是村長。他今天上午乾農活的時候,見咱們家的還沒有動,就特地過來問問。”

      “是啊,差不多該下地了。只是我已經乾不動了。”何冬萍的語速很慢,語氣裡透著無奈。

      “媽,你現在就安安心心地養病,其他的啥也不要想了。”虞鄭走近何冬萍,往何冬萍腰下塞了塊墊子。

      “你該吃藥了,我去把藥端過來。”

      虞鄭進了廚房,將柴火灶台鍋裡溫了一遍又一遍的中藥倒在碗裡端出去。

      他看著何冬萍一口一口地喝完。

      “媽,再睡一覺吧!我守著你。”

      何冬萍微微搖了搖頭道:“不睡了,睡久了今晚怕是又要睜著眼一晚上了。”

      “你也別守著我了,又不是什麽大病。”她一邊說話,一邊費勁地從椅子上爬起來。

      “我今天下午跟著你一起到田裡裡去,好久沒有乾活,身上怪難受。”

      虞鄭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將何冬萍從凳子上扶起來。

      “不行,媽。你不睡覺也行,但是必須要待在家裡。外面的風多大了,可千萬不能再生病了。”

      “我沒事,我就跟著你到田裡坐坐,為什麽都不做還不成嗎?”何冬萍還是不願意意妥協。

      虞鄭也咬定了不松口:“不行。如果您硬是要去的話,我就不去了。”

      何冬萍還想反駁些什麽。

      虞鄭知道這一招肯定對她沒有用他端著空了的藥碗進了廚房。

      爭不過就要懂得逃避。

      這句話適用於任何意見分歧。

      事情往往都是,會因為兩方的各不退讓,變得複雜。

      那麽同樣的,也會因為另一方的示弱而變得出現轉機。

      他板著臉出去,想用臉色告訴何冬萍,這件事情沒有緩和的余地。

      他一個人坐在牆角,學著像小時候那般,采用和媽媽慪氣時的冷戰措施。

      何冬萍果然沒有再僵持下去,答應虞鄭乖乖地在家在家待著,哪裡也不去。

      虞正鄭這才收了脾氣 。

      口袋裡手機一直在震動,為了方便把褲袋中的手機拿出來,虞鄭只能短暫的離開了牆角的小板凳。

      手機上顯示的項城的一個陌生號碼。

      虞鄭猶豫了一會兒,何冬萍也好奇心重地看著虞鄭。

      因為害怕是來自項城的騷擾電話,怕嚇到了老太太,他還特到屋子外面去聽。

      “喂?”

      “爸爸!”

      是虞恬的聲音,虞鄭徹底放下心來。

      “恬恬啊!怎麽有時間給爸爸打電話來?下午不就馬上上課了嗎?”

      “爸爸你別說了,我今天上午給家裡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我……”

      虞恬欲言又止:“我還以為,家裡……,出什麽事情了呢!”

      “恬恬,你淨瞎想。開學時不是都說了嗎?家裡不需要你記掛,你好好讀你的書就是了。”

      虞恬聽著虞鄭口中的話,看這樣子爸爸好像是生氣了。

      “爸爸,奶奶呢?我好久都沒有和奶奶說過話了,好想她。”

      “哦!哦!好!我現在就讓你奶奶接電話。”

      虞鄭的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爬滿了笑容,他快著步子回到了院子。何冬萍還坐在原地。

      “媽!媽!恬恬!”

      聽見了虞鄭口中正在呼喚的名字,何東萍死水一般的眼裡終於有了些光亮。

      虞鄭把手機遞給何冬萍:“恬恬說她想你了專門要和你講話呢!”

      何冬萍和虞恬講了幾句,臉上也跟著裹上了笑意。

      “你這孩子,爸爸和奶奶都在一起,你還記掛啥啊?”

      “奶奶……,怎麽你也這麽說。”虞恬有些委屈。

      虞鄭把手機拿過來打開免提,祖孫三人一起聊了一會兒。

      虞恬正說的盡興,就被人拍了拍肩膀,虞恬對著她點了點頭。

      “爸爸,奶奶。我得掛電話了,學姐要用手機了。”

      “好,掛了吧!”虞鄭沒有猶豫地說。

      倒是何冬萍遲遲不肯掛電話,她拿著手機,又絮絮叨叨了一會兒,說的都是些小事,好像自己再不說完以後就沒有機會再說給孫女聽了。

      掛斷電話。

      還手機給學姐時,虞恬的鼻頭有些發酸,怎麽才過去那麽幾天,就那麽想要回家了呢?
      &
      周一,虞恬作為班級代表作國旗下演講。

      這是她第一次上台演講,稿子背了又背。臨上台還是控制不住地緊張。

      她身上穿著的還是那一整套的藍色冬季校服。寒假時剪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些,為了顯得精神些,她還是把它們全部扎了起來。

      再盤成一個丸子。

      她對自己的美與醜並沒有深刻的認知。

      她只知道,國旗是極其莊嚴的,是不容侵犯的。自己作為這周的發言人,出於尊重,也不應該披頭散發,蓬頭垢面的。

      這次上台,她還穿上了自己放在箱子裡許久不舍得穿的新鞋子。穿在她的腳上,是一塵不染的白色。

      她站在台下,參加升旗儀式的學生老師陸陸續續地都已經到齊了。

      全校的師生今天都聚在這裡,聽她的演講。想到這裡,她站在台下,又忍不住地出了一身冷汗。

      要是這時候,襄襄在就好。虞恬歎了一口氣,她已經習慣性地依賴李襄了,可是她們並不同班,此時襄襄也沒有辦法站在她的身側鼓勵她,安撫她。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著還沒有上台,自我疏導。

      虞恬攥著手上的演講稿,試圖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稿子上以緩解緊張。

      這封稿子,是她自己寫的。裡面藏著她現今的迷茫,她奮鬥的動力,還有她未來的計劃。

      這是一封經過了班主任評判與修改的稿子,班主任似乎抱著必引起轟動的心態,對虞恬此次的演講寄予厚望。

      又約莫又過幾分鍾,全校的師生真正聚集到了一起,因為人數實在太多,現場鬧騰騰的,比趕集場還厲害。

      因為天氣寒冷,即使學校明文規定,升旗時必須穿好校服,但是放眼望去,台下大半的學生穿著的還是自己的衣服。

      虞恬的心要跳出來了,白淨的笑臉紅撲撲的。身上一直在出冷汗,冷風襲來,她顫的更厲害了。

      “立正!稍息!”

      台上的主持人已經在主持升旗儀式了,但是台下依舊打成一片。

      “出旗!”

      話語剛落,原本還不可控制的閑談聲銷聲匿跡,台下鴉雀無聲。

      “禮畢。”又是主持人熟悉的聲音,在聽到“發言人虞恬”時,虞恬終於走上了升旗台。

      台下的掌聲稀疏到虞恬可以輕易分辨出哪個班的鼓掌聲最響亮。

      大家都沒有在聽,但是虞恬卻不能不講。她對著台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躬後站直。

      她站的筆直,把兩隻手背在後面,一本正經地開始了演講:“尊敬的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好。”

      “我是高一一班的虞恬。今天我要演講的主題是逐夢之路,你我同行。”

      陌生而悅耳的聲音通過廣播散布在整個校園台下許多學生不禁停止了講話,專心製止地投入到了演講之中。

      現場再度安靜下來。

      此時的虞恬早已經從先前的緊張與不適之中抽離出來,她一字一句,以飽滿的情感詮釋著演講稿的內容。

      從容不迫且言之有理,扣人心弦又字句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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