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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滾遠了 - 第35章字體大小: A+
     
      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3)

      這句話芮睿聽過無數遍了。

      在過去的十幾年間,幾乎每一天、每一個充滿愛意的時刻、每一個節日和紀念日,司佑總是會不厭其煩的說這句話。他甚至懷疑司佑是準備用這句話給他洗腦,只不過沒成功而已。遺憾的是,他聽得越多就越是厭煩,連帶著對「我愛你」也討厭起來,哪怕不是司佑說的,他也不樂意聽。

      此時司佑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芮睿在熟悉之餘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感覺不一樣,明明是一樣的話,可是為他帶來的不是溫暖,而是說不出來的涼意與反感。

      「你知道答案的。」芮睿替司佑掖好被子,為他按摩著頭皮,輕聲說,「如果我能愛人的話,你肯定是我最愛的人。」

      司佑閉上眼睛,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笑道:「你要做按摩師肯定能賺大錢。」

      芮睿笑了下,專注的按摩著,當他開始手酸時,剛一停下,司佑又開口了:「別停啊。」

      芮睿挑了挑眉,掐了下司佑的鼻樑,道:「我手酸。」

      「手酸也別停。」司佑側過半個身,舒服地拉了拉被子,蜷縮成一團,咕噥著,「我說停再停。」

      這話可是新鮮,從什麽時候起司佑也這麽強勢了?芮睿一邊默默地按摩著,一邊覺得有必要再強調一下倆人間的地位。他剛這麽想著,司佑突然笑了起來。

      「笑什麽?」

      「你是不是想要教訓我一下?」司佑睜開一隻眼睛,帶著幾分戲謔望著他,「你肯定覺得我要反天了,所以,有必要強調一下我們之間的地位?」

      芮睿停了手,警惕地盯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司佑伸了個懶腰,放鬆地縮回被子裡,說:「你這麽聰明,猜猜想我是怎麽想的?」

      「你想用你自己來威脅我?」芮睿眯起眼睛,冷笑道,「你真要這樣做?」

      「我又沒有朋友,又沒有其他手段,又沒有底氣,我只剩我自己了。」司佑歪著腦袋望著芮睿,一臉惡意的無辜,「除了我自己外,我還能用什麽呢?」

      芮睿沈默了幾秒,問:「你要怎樣?」

      「不怎麽樣。我不像你,以折磨控制別人為樂。我只想你正常一點,別勒得我太緊。」

      芮睿諷刺道:「你這樣難道不是試圖在控制我嗎?」

      「如果你願意離開我遠遠的,我會很高興不控制你。」司佑立刻提高了聲音,但當他看見芮睿挑起的嘴角後,頓時反應了過來,哼了聲,重新鑽回被窩裡,「怎麽做隨便你,我就這樣了!」

      司佑還是司佑,只是有些狡猾了。芮睿稍稍放下點心來,摸著司佑的頭髮,慢慢地道:「你怎樣都沒關係,只要在我身邊就好了。」

      司佑感受著芮睿輕重適宜的撫摩,假睡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翻過身,端詳著他平靜的容顏,問:「如果沒有我,你覺得你現在會是怎樣的人?」

      芮睿笑了:「你這是在討功嗎?」

      司佑翻了個白眼:「我只是在警告你,哪天我真想不開了,你就準備跟我一起玩完吧。這世上不是只有你才可以威脅別人,我也不是傻子。」

      「我知道。」芮睿靠近過來,撐在司佑上方,溫柔地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瞭解嗎?就算感情上不理解,到現在,我怎麽可能還不會明白?我不能沒有你……」

      後面的話司佑沒有聽見,一瞬間,似乎有只無形的手把他推回了黑暗中。他呆在那裡,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似乎是一個世紀,又似乎是一秒,等他清醒過來後,芮睿正吻他。

      唇舌之間的撫慰是如此情色,接吻時粘膩的啾啾聲像是一種信號,又似乎是威嚇。當芮睿結束了這個吻後,他得意地撫摸著司佑的臉龐,輕聲道:「你不知道吧?你在精神分裂發作時乖巧極了,我說什麽你就幹什麽。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時候的你。」

      司佑咬牙切齒地想推開芮睿,手臂卻因為感冒而酸軟無力。他恨恨地盯著芮睿,怒道:「你不怕我真瘋了?」

      「你要是瘋了,我就養你一輩子。」芮睿在司佑的額頭吻了下,「哪怕我的妻子、孩子、朋友,誰也比不上你的地位。你就是我的心頭肉,最重要的寶貝。等你老得不能動了,我會親手結束你的生命,然後和你一起離開這個世界。」他笑得越發得意,「怎麽樣,我的規劃不錯吧?」

      司佑想了想將來彎腰駝背時芮睿牽著他的場面,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無法忍受被當作牽線木偶,更不想被芮睿隨便篡改人生!

      司佑一瞬間沒了精神,不再囉嗦,打嘴炮有什麽意思。他暗自考慮著要去哪裡看病時,又聽芮睿悠閒地道:「如果警局知道你有精神分裂症的話,肯定會讓你暫時休息吧?」

      滿意地感覺到手下的身體一僵,芮睿貼近司佑耳根,曖昧的輕聲道:「如果不想我說,你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司佑猶豫了片刻,道:「我會去局裡的醫院看病。」

      芮睿沒想到司佑會這樣說,怔了下,道:「你真準備這麽幹?」

      「是的。」一做出決定,司佑反而輕鬆了,「前段時間得的病也要報告,我不能永遠這樣隱瞞下去。」

      芮睿考慮著對應的手段,問:「不去抓罪犯了?」

      「天底下的罪犯那麽多,我一個人抓得過來嗎?」司佑無所謂的道,「你如果再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勸你免了。一次兩次三次,你準備這一招用一輩子?」

      芮睿沈吟了下,突然輕鬆了語調:「無所謂,反正你不幹正義超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嗎?」司佑打量著芮睿鎮定的面容,道,「如果我把你和我的事捅出去呢?」

      話音剛落,司佑第一次看見芮睿的眼中流露出恨意。一直以來淡定平靜,總是把所有事掌握在手中的芮睿,居然也會有無可奈何的時候?驚訝之外,他不禁大為開心,笑了起來:「怎麽?不願意?」

      「你有證據嗎?」

      「我可以去做強姦檢查。」司佑發現,人一旦被逼到絕境,什麽自尊廉恥都變成一塊破抹布,「你不喜歡戴套的吧?」

      芮睿冷笑:「你現在身上可沒有什麽我的東西。」

      「現在沒有,以後會有。」司佑抬起腦袋,惡狠狠地道,「只要一次,你就準備萬劫不復吧!」
      第七章 披著羊皮的狼(4)

      芮睿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盯著司佑。說實話,司佑能夠走到這一步,他「功不可沒」,這都是因為他一慣赤裸裸的威逼政策。他從來不在乎司佑看出他的惡意,只要最後的勝利者是他就無所謂了,這種做法在不知不覺中也影響了司佑。

      第一次,芮睿後悔沒有採取欺騙的做法,只不過,他也明白,騙司佑不是那麽容易的。司佑的職業就培養了相當反欺騙的能力,更不用提司佑對他的瞭解是如此之深,幾乎就像是一個人般,有誰能騙得過自己呢?

      「我就當你是在提醒我以後上床戴套。」芮睿笑著用手指劃了下司佑的下巴,「我會記得的。」

      明知道芮睿是在強作鎮定,但司佑還是不解恨地瞪了芮睿一眼,乾脆地往床上一倒,蒙頭大睡。身上壓著的重量消失了,很快,疲倦的他就陷入了睡眠中。現在,他的主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無論以後如何,他也不會作踐自己,說是說,做是另一回事了。

      芮睿去司佑房裡看了兩次,確認司佑睡著後才走出來,進了書房。一關上那扇隔音良好的門,他原本平靜的臉就是一變,怒氣衝衝地一拍書桌,雙手一揮,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了地上。

      司佑居然敢威脅他!司佑居然不吃他的威脅!無論哪一件事,都足夠點燃他的怒氣!

      芮睿有許多種方法可以調教司佑,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他都有辦法擊潰司佑,只是,這樣的結局是雙輸,他也未必可以承受。如果到時候不成功,他還真不一定有挽回的機會。

      最重要的,他無法忍受司佑的這種「背叛」:如果說以前默默走開的做法還在他的「滿不在乎」範圍內,像現在這樣的背後一擊,就不是他能接受的了。

      「小佑……小佑……」

      喃喃自語著司佑的名字,芮睿恨恨地在書房裡走來走去,活像一隻被關進籠子裡的公獅。他的地盤受到了嚴重威脅,卻沒有徹底反擊的方法,他就像年老體弱的公獅,只能沮喪地看著新公獅在他原來的地盤上耀武揚威。

      芮睿翻出電話,撥了一個炮友的電話。

      他需要發洩,需要別人的痛苦與呻吟來填補心靈的空虛。約好時間地點,他的怒氣總算平息了點。他進了臥室,用手背試了試司佑的額頭,確認司佑睡得很熟並且沒有發燒後,猶豫了下,他還是發消息把約好的地點換到了一家賓館。

      一個小時後,芮睿準時到達了賓館,並且見到性致勃勃的炮友。倆人的這次做愛充滿了征服與被征服,那位炮友痛呼連連,幾乎是掙扎著直到結束,他躺在床上捂著腰哼哼時,芮睿已經洗完了澡。

      「我操,你就這麽走了?」炮友不滿地說。

      「你還要怎樣?」芮睿一邊穿衣服一邊冷冷地道,「給你錢?」

      「老子要你的錢?」炮友哼了聲,在床頭摸出一根煙,點上,光著身體趴在床上一臉興味盎然地說,「你最近是不是喜歡上什麽人了?」

      芮睿繫皮帶的手一停,銳利的目光看向炮友:「為什麽這麽說?」

      「一付喜怒無常的樣子,還有,在床上的方式變了,和以前不大一樣。」

      芮睿沈默了幾秒,隨口應付道:「工作忙。」

      炮友嗤笑了一聲:「得了吧!你這付樣子,活像是結婚多年被老公冷落的深閨怨婦。」

      芮睿眉梢一挑,沒好氣地道:「我剛才操你操得還不夠?」

      「夠了。」炮友趕緊道,「以後你也別來找我了,你這種操法,MB都不一定願意接你的客。有氣去殺貪官唄,別拿炮友不當人。」

      芮睿用眼角瞄了這炮友一眼,雖然大家都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關係,但這個炮友他還是挺喜歡的,很少見保持了多年的關係。如果不是對方太過放蕩,又太過獨立,他早就把這個炮友升格成長期情人了。

      被炮友踹了,芮睿倒不在乎,但是這番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由得仔細打量了會兒這個炮友。他驚訝的發現這人的模樣還真有幾分像司佑,那極男人氣的長相,做愛時喜歡後背式,還有在床上呻吟的聲音,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芮睿並沒有回答炮友的話,對他來說這些不值一提。他只是迷惑於內心的發現:怎麽可能?我居然在找司佑的替代品?

      這件事太荒謬了。

      芮睿帶著迷惑和茫然回到了家中,一進門,他就看見司佑正在廚房裡忙碌。這付場景他經歷過無數次,早已熟悉得不行,安全與溫暖的感覺包圍了他,那一瞬間,他不自覺地換上一付笑臉。

      「你起得來了?」芮睿摸了摸司佑的額頭,「還有哪裡不舒服?」

      司佑專注著鍋裡的粥,並沒有拒絕芮睿的親近,淡定地回答:「我又不是七老八十,感個冒還能躺多久?」

      司佑的嗓子還是黯啞低沈,只比鐵爪子刮著黑板好一點。

      芮睿一挑眉梢,似乎漫不經心地問:「你不記得感冒之外的事?」

      「感冒之外?」司佑奇怪地瞄了眼芮睿,「你強暴我的事?」

      芮睿甩了司佑一個白眼,道:「頂多是通姦。」

      司佑沒好氣地道:「通姦的下場不會這麽慘吧?」

      「通姦在許多宗教國家是要被處以石刑的。」丟下這句,芮睿就去了臥室換衣服。

      門關上後,他考慮了片刻,發了個消息給謝天韻:反省了嗎?

      謝天韻回得很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芮睿繼續發消息:你當時倒是膽子很大,他是刑警你也敢上?

      謝天韻的回答正如芮睿之意:他睡著了,我看他沒動。我錯了,芮哥,你能原諒我嗎?

      芮睿想也不想就回了句:他原諒你才行。

      可以的!我會向他道歉的!

      芮睿盯著手機看了會兒,道:暫時等我消息,別隨便亂說,明白嗎?

      謝天韻答應了一條,就再也沒有消息了,顯然很怕再次觸怒芮睿。

      得到了答案的芮睿心情好了點,一邊換衣服一邊想著該怎麽利用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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