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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 - 第95章字體大小: A+
     
    第95章 大佬的藥

      嚴深:「……」

      對上黑髮青年黑眸中不容錯認的認真之色, 嚴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他剛剛已經在腦海中快速地為青年規劃好了讓他任意妄為的路線,正準備讓對方感受一下什麼是合格的金主, 結果一長串侃侃而談才剛開了個頭,剩下的就全被青年一句認認真真地「賺錢重要」堵死在了嗓子裡。

      沉默之中, 他忍不住地去想, 蘇斷的關注點為什麼總是這麼……出乎他的意料?

      身為一個在發病期間思維會異常亢奮和跳躍的病人,嚴深總覺得眼前青年的思維方式似乎比自己還要與眾不同一些。

      當他擔心蘇斷會因為他的病而疏遠他時, 這人卻已經開始不聲不響地擔憂他服用的藥的副作用了,也不知道是該說心大還會細心好;當他試圖許諾對方資源和好處時,黑髮青年卻彷彿事不關己一樣,只一門心思地關心他會不會虧本。

      要賺錢——

      身為一個有著足夠經驗的商人,嚴深當然知道這麼來一出, 這場投資會虧本幾乎是無疑的, 不過他有錢, 不在乎這些,只想讓蘇斷能夠去做他想做的事。

      雖然這種一擲千金去討好一個人的行為看起來像是在發病期間過於亢奮的心情驅動下才產生的,但嚴深卻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就算他沒有生病,恐怕也會做出相同的決定。

      ——只是可能會表現得相對沉穩一些。

      不管怎麼說,蘇斷站在最終受益者的立場上,原本都並不需要擔心這些。

      只要乖乖被他捧著就夠了。

      對於黑髮青年每次都讓他說不出話的關注點, 嚴深先是會覺得有些詫異和好笑, 然後就是猝然泛出的帶著細碎心酸的暖意。

      從沒有過這樣一個人。

      嚴深小時候跟著母親在國內生活的經歷並不美好, 而後來被他血緣上的父親接去國外後, 雖然從那段讓他不願意回想的經歷中脫離了出來,但面臨的新環境也是充滿競爭的。

      豪門中或許會有溫情,但對他這種半道被接回去、打亂了別人生活的,卻顯得太過遙遠。

      當他站到最高的位置之後,忽然間湧現出了許多試圖和他親近的人,然而很少有人會為比自己強大的人考慮得失,這些人並不會關心嚴深的處境和辦事的難處,他們的最終目的也不過是借由他為自己謀求好處罷了。

      當然,這些人他並不會理會,只會讓他對人的防備更多一點罷了。

      所以久而久之,嚴深已經習慣了獨自為自己考慮和計算得失,現在忽然有一個人事事站在他的角度,仰著著臉認真且憂心忡忡地問東問西,反倒讓他有些不習慣。

      像是一隻傻不愣登的小倉鼠,瓜子都啃沒了,還捧著已經空了的藏食的腮幫子,嫌貴,讓他不要再餵了。

      ……怎麼就這麼乖,不知道為自己多考慮一些。

      也不是沒有偽裝的可能——

      但看著那雙認認真真又乾淨無比的黑眸,這種猜測剛隱約升起,就又迅速地被驅趕的無影無蹤。

      嚴深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沒——」

      將青年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摀住,嚴深將內心鼓脹的情感稍微壓下一些,準備開口解釋一下這些投資對他來說並不算是很重要,讓青年不用太在意這些。

      然而似乎是知道他想說什麼,才剛出口了一個字,唇瓣就被另一對柔軟的唇瓣堵住了。

      青年的兩隻手還都被他攥著,騰不出來,情急之下就一仰腦袋,從座位上稍微起身,用嘴巴把他還沒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要賺錢的。」過了幾秒鐘的時間,青年就鬆開了,側頭在他耳邊認真的又重複了一遍。

      嚴總被自家小倉鼠的堵嘴式威脅嚇得心臟都開始亂跳,剛剛還堅定無比的想捧人的原則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心臟砰砰掙動的近乎疼痛,低啞著聲音說:「……好,賺錢。」

      然後將捂了青年兩隻手一路的掌心鬆開,轉而捧住青年的側臉又俯身印了上去。

      敢威脅他,總要付出點什麼代價才行。

      ……

      代價一付就是十幾分鐘,中間累了沒關係,先停下來歇一會兒,再接著付。

      醫院到嚴深國內別墅的距離並不遠,黑色邁巴赫很快就悄悄停在了一棟獨棟別墅門前,環境幽靜、綠化極好的小區內種滿了高大的玉蘭花樹。

      此時恰逢玉蘭花樹的花期,沒有一片葉子的蒼鬱枝幹上綴滿粉白寬厚的花朵,與枝幹連接著的花萼處泛著雲霧一般輕薄的淡粉,往上的花瓣挺直而柔婉地散著,彷彿春日落在枝頭的雪白飛鳥。

      層層花影落在車窗上,雖然窗戶沒開,但幽謐的花香彷彿已經透過車窗傳了進來。

      和車廂內時不時響起的曖昧動靜十分融洽。

      唯一的違和點大概就是坐在前排並且不敢吱聲提醒老闆已經到家了的司機:「……」

      有錢人的錢也不是好賺的,司機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顫抖著,想。

      ……

      說起來這間別墅嚴深也是第一次來,因為是間隔十幾年後的第一次回國,所以東西都是前段時間郝佑幫忙置辦的。

      一開始沒想長住,所以佈置的比較簡單,顯得有些空落落的,這原本還是嚴深自己的意思,但現在既然打算長住,裡面的佈置未免就顯得太過隨意了,有些讓人不滿意。

      得盡快添置一些東西才行。

      將人放到別墅裡自己玩,嚴深出門到院子裡給郝佑打電話,報平安的同時問了蘇斷指認的那個人的身份,又告訴對方自己打算將別墅再修繕一遍。

      郝佑不解:「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嚴深站在院子裡的玉蘭樹下,仰頭看了看頭頂開的正好的花,說:「這次回來,待久一點。」

      郝佑:「不是說最晚年底就走嗎?是國內的分公司出了問題?」

      嚴深:「沒有,是私事。」

      聯想到對方從飯店離開時帶走的人,關於這個「私事」,郝佑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那個小明星呢,」沉默了一下,郝佑問:「人帶哪去了?」

      側頭看了一眼,眼角瞄到青年的身影出現在窗戶前,嚴深將身體轉過去,看著蘇斷說:「帶回家了。」

      青年扒在窗戶上,仰頭看看他腦袋上開的繁密又熱鬧的花,又看看他,臉上呆呆的表情落在嚴深眼中不知為何忽然帶上了一點兒委屈的意味。

      委屈……?

      嚴深攥了攥手裡的手機,準備去問問怎麼了。

      郝佑:「……」

      郝佑:「好的。」

      嚴深:「沒事了,先掛了。」

      郝佑:「……記得吃藥。」

      他還是擔心嚴深會把人弄出事來。

      雖然嚴深一貫不是愛亂搞男男關係的人,甚至於他和對方相交這麼多年,一直都沒見過對方談過戀愛什麼的,但有個道理不是說平時越禁慾的人,一旦破戒就會越禽獸嗎?

      按嚴深平時那一副別人碰他一下就恨不得去洗個澡的架勢,今天這得多禽獸啊?

      全身心都在窗戶前露著頭的青年身上,沒有聽出郝佑話語中的複雜,嚴深隨口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按掉,往前走了兩步,從花樹下離開,來到窗前,隔著一扇紗窗和人對望。

      屋內的地界比別墅院子裡要了半個階梯,大概有半米的差距,所以他要微微仰起頭,才能對上青年垂下的視線。

      窗戶唰啦一聲被從裡面推開,蘇斷把頭探出來。

      嚴深將手機塞進兜裡,伸出指尖碰上蘇斷的臉頰,蘇斷把腦袋放低一點兒,讓他摸。

      青年的臉軟軟的,帶著一點兒沒有褪乾淨的嬰兒肥,但是下頜的線條又很清瘦,於是又顯得臉很小。

      揉揉小倉鼠的下巴,嚴深問:「怎麼了?不高興?」

      任憑誰看見自己對像站在滿樹的同類生殖器下面當然高興不起來,蘇斷反射性地抬眼去看那些又大又漂亮的玉蘭花。

      ——尤其是長得這麼有優勢的。

      嚴深順著他的視線扭頭看去,看到一片開的白生生的玉蘭花。

      「喜歡?」他問,「讓人折一束放到屋裡去?」

      蘇斷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不行,小花花什麼的都好說,放就放了,好歹也當了幾輩子的人類,只要不是被花包圍,他一般反應也不會太大。

      但這個花長得又暴露又大,連個遮羞的葉子都沒有,反射性地就會讓他產生危機感!

      嚴深捏捏他的下巴,防止青年把自己給晃暈,雖然不知道青年反反覆覆地到底是怎麼想的,但還是順從地說:「好,那不折了。」

      ……

      別墅裡的傭人一應俱全,方方面面都準備的很好,嚴深攬著青年睡了個下午覺,醒了吃了一頓清淡的晚飯,又處理了一下分公司下屬匯報上來的事務,時間不知不覺過的飛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一個可以準備睡覺的時間。

      其實嚴深一般不睡那麼早,但有青年在,不能拖累青年陪他一起熬夜,況且他在發病期間需要足夠的睡眠才能保持心情穩定,於是很快就洗漱上了床。

      蘇斷先進去洗的,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裡出來,頭髮尖還濕漉漉的,嚴深按著給他擦了會兒頭,看著青年露出來的脖頸、清瘦的鎖骨和輕薄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白皙胸膛,活生生把自己擦出了一身火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生病期間慾望上升,還是懷裡的人本來就能輕易引動他的反應。

      感覺某個部位都被褲子勒的有些發疼,嚴總冷靜地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渾身冒著寒氣的走了出來。

      好歹是冷靜下來了。

      他現在控制不住慾望,害怕在情濃時傷害到對方,根本不敢對人做什麼。

      然而剛坐到床邊,剛從脖子上摘下毛巾準備給自己擦頭,脖頸就被碰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一具覆在背上的溫熱身體。

      蘇斷從小被子爬出來,趴在他背上,伸手摸摸他涼滋滋的脖子,疑惑道:「怎麼這麼涼?」

      「我身上是熱的。」蘇斷說著,趴的更用力了一點兒,他在被子裡捂了有一會兒了,身上熱乎乎的,能給嚴深暖一下。

      然而似乎暖過了頭,嚴總只感覺一股熱流從相貼的整個脊背以及被柔軟指尖碰到的脖頸開始燃起,很快就彷彿連腦漿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冷水澡白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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