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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病人我不治了! - 第45章字體大小: A+
     
    第45章 帝國元帥的小奴隸

      被擠開的奧德羅塞:「……」

      雖然經常看到阿維德和他的精神體像個精神分裂一樣吵架, 但被自己的精神體這麼排擠, 奧德羅塞還是第一次經歷。

      現在社會上的主流觀點是, 當一個人的情緒過於激烈時, 所處緯度更高的精神體就會比主人更快地做出相應的反應。

      雖然說到底精神體也是他自己,但是看著小奴隸被自己的精神體用那種充滿獨佔欲的方式包圍著, 奧德羅塞還是有一種微妙的不爽感……

      蘇斷卻沒有注意到奧德羅塞的不對勁, 他的注意力已經全被把自己圍住的這個大傢伙吸引了。他眨眨眼,伸手在面前和他的比起來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鼻尖上摸了摸。

      有點兒涼, 還有點濕。

      龍似乎是被摸的有點兒癢了, 微微側了側腦袋,冰藍的獸瞳微微轉動,折射出破碎冰層般的輝光。

      這雙獸瞳在白天看,顯得要比夜晚還要漂亮許多, 蘇斷彷彿被迷惑了一般, 看得移不開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注視,精神體微微調整了一下腦袋的位置, 斜側著把腦袋擱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那雙冰藍獸瞳幾乎挨到了蘇斷臉前。

      蘇斷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雙獸瞳上帶著的純黑眼睫鋪展在自己眼前, 像是一把小……呃,大刷子一樣, 微微捲翹地排列著。

      ——和奧德羅塞的眼睫毛一樣, 都是捲起來的弧度。

      蘇斷這麼想著, 然後好奇的用指尖在龍的睫毛上撥了撥。

      一旁的奧德羅塞感覺眼皮一癢, 忍不住閉了閉眼。

      精神體實質上是一個人精神力的高度具體化, 和主人所有的感官共享,蘇斷對他精神體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因為共感作用而完全地、誠實地傳遞到他身上。

      與此同時,他的精神體也閉了閉眼,蘇斷被突然刷下來的眼睫嚇了一條,呆了一會兒後才在龍身上接著好奇地摸索。

      他的手沿著龍的眼瞼、臉頰、耳下……掌心劃過有些冰冷的鱗片,一點點往後移動著。

      龍臉上的鱗片是最細的,蘇斷一隻手可以同時蓋住好幾個,越往後就變得越大,到了脖頸的時候已經變成他掌心那麼大了。

      和剛剛滿身鱗片炸開的模樣不同,這只龍現在把鱗片收的非常緊實,蘇斷停在脖頸的地方,沿著鱗片邊緣觸碰著,沒有感覺到一絲劃手的觸感。

      大概是面前的龍太溫順,表現出了一副無論他怎麼折騰都會縱容他的樣子,蘇斷的膽子像是吹氣球一樣膨脹了起來,他眼神亮亮的,用指尖去扣鱗片邊緣,試圖讓鱗片像剛剛一樣豎起來。

      奧德羅塞喉結滾動,雖然在動物學上,鱗片邊緣是沒有神經末梢的,但精神體是由高密度精神力組成的,所以精神體的每一個部分,都相當於由無數神經末梢而成。

      敏感度自然不用多說。

      龍藏在鱗片下的肌肉慢慢繃緊,如果蘇斷此時用力去捏的話,一定能觸摸猶如大理石塊般的質感。

      蘇斷的指尖慢慢滑動著,在越過無數閉的嚴嚴實實的鱗片後,終於在龍的脖子下方一處隱秘的地方摸到了一片不那麼平滑的鱗片。

      它的形狀很奇怪,和旁邊的鱗片都格格不入,蘇斷垂下頭去看,發現它的方向和旁邊的鱗片方向完全相反,而且顏色也更深一些,漆黑到了讓人發懼的地步,仔細看的話會覺得有些突兀。

      蘇斷用指尖在上面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片鱗片好像沒有別的鱗片那麼硬,也沒有別的鱗片那麼涼,上面閃著一種寶石般的質感,非常光滑。

      長在脖子上、和別的鱗片完全相反的鱗片……蘇斷稍微回憶了一下自己幾千年來的見聞,發現這應該就是傳說中龍身上的逆鱗。

      不過他只聽說過地球遠古時期的東方龍脖子上長的有逆鱗,原來西方龍也有嗎?

      不管是東方龍還是西方龍,蘇斷都是第一次見到,他的靈力太低,只有勉強能夠自保的能力,和那些大妖怪差得多,根本和他們不是一個階級的生物。

      龍這種一出生就是天地間頂級大妖的生物,蘇斷當然是沒有資格見到的,當然更不可能知道龍身上的逆鱗長什麼樣。

      出於滿滿的好奇心,蘇斷控制不住地在那塊與眾不同的鱗片上反覆摩挲著。

      而一旁的奧德羅塞卻已經忍不了了——

      精神體被觸摸到逆鱗,那是整條龍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奧德羅塞瞳孔緊縮,一瞬間竟是有些像精神體的獸瞳一樣豎起來的跡象,他踩著自己龍的尾巴跳進了中間那一圈小小的空地中,從後面扣住蘇斷的手腕。

      「別碰,會被割傷的。」奧德羅塞在他耳邊說,聲音帶著一絲不明顯的暗啞。

      突然又被人抓住,蘇斷像只招財貓一樣,手腕被身後的男人攥著縮在臉頰旁邊,茫然地眨了眨眼。

      奧德羅塞的胸膛嚴絲合縫地貼著他的脊背,並不像平時那樣溫熱中帶著一點兒彈性的觸感,而是肌肉緊緊繃著的時候才會有的堅硬和硌人。

      奧德羅塞很緊張……蘇斷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龍身上的那塊鱗片之所以被稱為逆鱗,就是因為它對於龍而言是絕對不能被人碰觸的一個部位,一旦被摸到就會怒意勃發,如果那裡受到了傷害,整條龍都會發狂。

      奧德羅塞現在一定很生氣,只是強忍著才沒有對他做出攻擊的舉動,蘇斷一向是個知錯就改的好茯苓,於是非常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摸你那裡。」

      奧德羅塞頓了頓,說:「沒關係。」

      不過他嘴裡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沒有把蘇斷放開,蘇斷做錯了事也不敢吭聲,老老實實地被人舉著爪子。

      訓練室中安靜了一會兒,奧德羅塞的精神體忽然動了動,它把脖頸往後縮,腦袋重新正對著蘇斷的臉,越湊越近,冰藍的獸瞳不斷在蘇斷眼前放大。

      蘇斷很憂愁地問系統:「系統,我會被打嗎?」

      系統嚴謹地回答:「我覺得不會的宿主,系統並沒有在治癒目標身上檢測出家暴傾向。」

      蘇斷:(⊙v⊙)

      龍把腦袋停在他面前,像剛剛那樣用鼻尖輕輕在他鼻尖上頂了頂之後,一側腦袋,用細長的吻部在他臉頰上蹭著。

      蘇斷先是圓溜溜的瞪著眼,不過很快就被蹭得眼睛被迫瞇了起來,龍臉上的鱗片最細密,並不算硌人,但是感覺依舊非常怪異。

      龍在他臉頰上蹭了一會兒之後,又歪著頭去磨蹭他的下巴、脖頸……當小巧的喉結被蹭到的時候,蘇斷控制不住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從喉間逸出一抹斷斷續續的泣音。

      蘇斷想伸手把龍推開,但是他的手被奧德羅塞用一種無法掙脫的力道攥著,絲毫動彈不得。

      「唔……奧德……」蘇斷對著身後的男人求助,抖著聲音請求:「不要讓它蹭了。」

      再蹭下去……他恐怕就要開花了。

      奧德羅塞嗯了一聲,倒是很配合地鬆開了蘇斷的手腕,蘇斷一被他放開,就快速地轉身把臉埋進了他懷裡,細弱的胳膊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像是一隻鴕鳥一樣慌不擇路的找了個坑把自己埋了起來。

      奧德羅塞身體僵硬了一瞬,數秒後微微放鬆一些,配合地把投懷送抱的小奴隸攬進懷裡,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怎麼了?疼嗎?」

      蘇斷在他懷裡小幅度地搖搖頭,小聲說:「沒有,但是感覺有點兒奇怪。」

      其實是,奧德羅塞都沒什麼反應,他要是先開花的話,就會顯得有點兒迫不及待了……

      奧德羅塞繼續緩慢地在他背上拍著:「那是我的精神體……」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才有些遲疑地問道:「你討厭它嗎?」

      他和阿維德的精神體都遺傳自皇帝,是體型巨大的龍族,在無數猛獸中,龍無疑是力量最為強大的一種,他們精神體能夠呈現龍的形態,和骨子裡流淌著的屬於強者的血脈是分不開的。

      但龍代表著力量的同時,也帶來了恐懼。

      阿維德小的時候很想和別的貴族家裡的同齡人玩,但他的精神體太活躍,阿維德小時候也不能很好地控制它,於是龐大精神體經常會猝不及防地從高維空間脫出,那些同齡人一見到比他們大了十幾倍的龍,往往就會被嚇得面色蒼白,支支吾吾地離開了。

      雖然阿維德的精神體沒有表露出要傷害他們的跡象,但是對於大部分人而言,過於強大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法忽視的威脅。

      久而久之,找不到人玩的阿維德只能接著回來煩他。

      因為小時候被煩人的弟弟纏的幾乎頭禿,所以奧德羅塞對此記得很清楚。

      奧德羅塞從小就感情淡漠,別人求著要跟他玩他都懶得看一眼,當然也不關心別人會不會對他的精神體產生恐懼這種小事,所以並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卻沒想到在成年了許久後,忽然就體會到了一點兒當初阿維德的心情。

      他一直抑制著不讓精神體出現在小奴隸面前,就是怕蘇斷被他過於龐大的精神體被嚇到。

      尤其是剛剛他被阿維德的精神體的行為激怒後,還在蘇斷面前上演了暴力的一幕。

      如果被小奴隸說了討厭的話,他應該……會控制不住地再去把阿維德揍一頓吧。

      等待回答的時間實際上只有幾秒,但是奧德羅塞腦海中卻劃過了許多想法。

      在戰場上面對無數險境也沒有猶豫退縮過的元帥閣下,在這段安靜的短暫時間裡忽然生出了一抹說不清的忐忑。

      ……

      蘇斷小聲說:「不討厭的。」他的腦袋還悶在奧德羅塞懷裡,聲音透過胸腔傳出,顯得悶悶的。

      雖然這頭龍很沒有禮貌,搶了他的花粉也不還給他,蘇斷一開始有點兒生氣,但絕不至於討厭的程度。

      畢竟龍和奧德羅塞其實是同一種存在,奧德羅塞只是不小心弄丟了一些記憶,他不能跟生病的愛人計較。

      奧德羅塞沒有說話,但是龍又蹭了蹭他的後背,蘇斷這次是真的沒有地方躲了,前面是奧德羅塞堅實的胸膛,後面就是那頭巨大的龍,他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巨大的坑跳了下去。

      蘇斷:「……」他能改口說討厭嗎?

      好在奧德羅塞很快把他放開了,蘇斷回頭去看,發現剛剛還在拱他脊背的龍已經消失不見,偌大的訓練室中只剩下了他和奧德羅塞兩個人。

      蘇斷探頭探腦地問:「它走了嗎?」

      奧德羅塞點點頭:「走了。」

      蘇斷哦了一聲,說不清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落更多一點。

      奧德羅塞碰碰他的臉頰,眉眼低垂著,微微捲翹的眼睫讓那雙冰藍的眼睛顯得更加深邃:「今天不用幹活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蘇斷毫無異議的被他帶著出了訓練室的房門。

      阿維德還等在那裡,精神體已經收回去了,見他們從門內出來,抬起頭無辜地眨了眨碧綠的眸子。

      蘇斷好奇地看他一眼,這個應該就是資料裡說的奧德羅塞的親弟弟了,帝國的另一位親王,看起來是個性格很開朗的人,比奧德羅塞親切很多。

      也沒有什麼架子,對上蘇斷視線的時候甚至還對他微微笑了一下,顯得非常平易近人。

      但是蘇斷總覺得他有哪裡怪怪的,到不至於惡意,只是有一種說不清的違和感……

      他還沒來得及對阿維德的示好做出反應,就被奧德羅塞攬著肩膀將身子扭了過去。

      完全被兄長無視的阿維德:「……」

      看著兩人的背景轉了個彎不見了,他臉上無辜的笑意逐漸變淡,微微瞇了瞇眼。

      那個黑髮奴隸身上,兄長的味道又變得更濃了啊,要不是他特意對自己的精神體加強了控制,剛剛肯定已經追著味道跑出來了。

      十三分鐘半,兄長和那個黑髮奴隸在訓練室單獨待了這麼久,究竟都干了點什麼呢?

      雖然他不知道奧德羅塞那個的時間……但他們好歹是一窩出來的,兄長的時間應該不可能會這麼短吧?

      ……

      阿維德在訓練室門口安靜地等了十分鐘,奧德羅塞果然又折返了回來。

      機甲訓練室重新被打開,這一次裡面沒有了引發意外的黑髮奴隸,阿維德若無其事地跟在兄長屁股後面第二次進了訓練室。

      ——然後就被按著又打了一頓。

      阿維德:「……」

      「停停停!」阿維德直接開了機甲的擴音器,帶著一絲絕望的巨大聲音在訓練室中迴響:「哥!我要腦震盪了!我死了!」

      奧德羅塞把弟弟已經倒在地上的機甲往旁邊踢了踢,已經放棄治療的機甲匡噹一聲撞在牆上,彈了一下。

      數秒後,卡噠一聲,機甲駕駛室上打開一個小門,阿維德從裡面恍若死屍般地爬了出來。

      他和奧德羅塞相似的金髮已經完全亂了,汗濕著貼在額頭上,顯得十分狼狽,整個人毫無形象地脫力倚著坐在牆邊,喋喋不休地抱怨著:「天啊!你是想殺了我嗎?用那麼大的力氣,我的機甲腿都斷了……修一次要好多錢!」

      從機甲上乾脆利落地跳下來的奧德羅塞扔了一瓶能夠快速恢復體力的高級能量劑到他腳邊,平靜地敘述道:「我只用了三成力氣,而且避開了所有致命的部位,是你退步太大。」

      比起狼狽的弟弟,他的狀態就很體面了,僅僅是髮絲稍微亂了一些,連喘氣都沒有,彷彿剛剛不是進行了一場戰鬥,而是喝了一頓下午茶一樣。

      「……」阿維德撿起能量劑,打開:「咳咳,幹嘛這麼直接說出來嘛……」

      奧德羅塞走到他旁邊,冰藍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明年你會退步的更厲害,這次我用三分鐘的時間打斷你的腿,下次或許一分鐘不到,我就能擰斷你的脖子。」

      阿維德握著手裡的能量劑,面色僵了一下,很快又若無其事道:「這也難免的嘛……畢竟我現在是個嬌貴的科研人員,一碰就破皮。」

      奧德羅塞皺眉:「你現在進軍隊還來得及。」

      和前幾次一樣,阿維德的態度還是沒變,堅定道:「不要不要,我媽說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我都已經為偉大的科研事業獻身一半了,總得把另一半也獻出去。」

      奧德羅塞沒有和他貧嘴,只是平靜地敘述道:「行軍總有意外,如果有一天我不能繼承軍權,你必須頂上。」

      這一屆皇室的子嗣比較單薄,瑟菲皇后生前只生了他們兩個孩子,而皇帝對自己的髮妻愛的深沉,不僅在外面沒有私生子,以後也應該不會再娶新皇后,所以下一任皇帝一定會在他和阿維德之中產生。

      雖然理論上說以他的能力,在戰場上受到致命傷害的可能性很小,但奧德羅塞一向習慣計劃周密,他不得不考慮到各種意外情況,以及應對它們的方法。

      自從瑟菲皇后去世後,雖然外界還沒有聽到風聲,但是他和阿維德都知道,皇帝的精神焦慮已經越來越嚴重,如果他出了意外,能撐起皇室的人只有阿維德。

      阿維德咕咚咕咚把能量劑喝掉,非常粗暴地轉移話題:「停——我拒絕討論這麼杞人憂天的話題,讓我們來討論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說,剛剛那個黑髮黑眼的奴隸?」

      聽到阿維德提起自己的小奴隸,奧德羅塞還沒出口的訓斥的話瞬間嚥了下去,他冷聲問:「討論這個幹嘛?」

      阿維德無辜地睜著眼,興致勃勃地問:「那麼小一隻,哥哥是在哪裡弄的?」

      莫名不喜歡弟弟提起小奴隸時候的形容,奧德羅塞皺眉,敷衍道:「買的。」

      阿維德半屈著腿,將拿著空能量劑瓶子的那只胳膊搭在膝蓋上,一副八卦的模樣:「哥哥把人看得很緊啊,連我的龍聞一下都不讓。」

      奧德羅塞看著他的眼神逐漸變冷,彷彿隨時都會把他拎起來再揍一頓。

      阿維德頭皮一緊:「……」

      他輕咳一聲:「看,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又生氣了。」

      「開玩笑開玩笑,你的東西,我怎麼敢碰?對吧。」阿維德非常具有求生欲地積極補充道。

      奧德羅塞這才勉強滿意,嗯了一聲。

      「不過哥哥,」阿維德停頓了一會兒,忽然說:「那個奴隸,你是怎麼打算的呢?」

      奧德羅塞不解:「你在說什麼?」

      阿維德伸手撥了撥額前的金髮,將因為剛剛的單方面挨打而變得亂糟糟的髮絲攏好。

      他的髮色要比奧德羅塞深一些,是非常純粹的金色,將眼睛的顏色襯得更純淨。

      阿維德將腦袋倚在冰冷的牆壁上,仰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如果哥哥打算對人負責,父皇那邊一定不會同意的,因為法律中奴隸是不能成為貴族的正妻的,但如果哥哥不打算對人負責的話,到時候無論是被送給別人或者是轉賣掉,又會很可憐呢,那麼小一隻,沒人照顧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死掉吧。」

      奧德羅塞持續皺眉:「……」

      看著似乎不在狀態的兄長,阿維德腦海中忽然湧現出一個有些不可思議的猜想。

      他上上下下地將自己身材高大的兄長掃視了一遍,重點在某個部位停留了一下,目光變得奇異了起來,碧綠的眸子中閃著意義不明的光芒:「……哥哥,你不會還沒有把人帶上床過吧?」

      奧德羅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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