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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我是深情男配 - 第174章字體大小: A+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這場爭執維持的時間遠比任何人所以為得都更久。

     滄玉並沒有主動去找玄解和解, 分明是那燭照先發神經病,沒道理由他去妥善處理, 而玄解這幾日一直在外頭, 也不曾回來。春歌料想到了他們倆大概會鬧些脾氣, 情人之間吃醋再正常不過了, 可沒有想到竟會鬧到這般境地。

     問滄玉,那天狐冷冷淡淡只說無事;問玄解,小燭照搖搖腦袋並不答話。

     春歌對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本就不看好,見著兩妖如此行為,不由得輕輕在心中歎息了聲, 暗道:“只怕這段感情是要不好了,希望他們倆不要繼續鬧下去了, 要是真正傷了面子,往後哪還能再見面呢, 總不能真趕走玄解吧。”

     幾日時光不知不覺就偷偷溜走,清宵盛會很快就到了,滄玉這一日剛起身來, 見山海間車水馬龍,人聲鼎沸,竟比往常還熱鬧了十倍,他往山下一瞧,只見得烏泱泱各種頭顱湧動,接待的小妖有條不紊,形成了三條通道, 各有去處。

     滄玉恍然想起,今晚就是清宵盛會的開始了。

     他與玄解也已經有整整五天沒有說話了,其實他們倆的性子都很寡淡,平日不怎麼多說。

     滄玉是戴久了面具,恐懼與戒備幾乎長成了另一張臉,很難扯下來,他不喜歡多說話,多說必然會失言;而玄解則不一樣,那燭照吝嗇將自己的熱情浪費在任何人身上,很長一段時間他的心力都放在了力量上,對人際關係與世情有自己理解跟處理的方式。

     很多話,滄玉與玄解都覺得不必說,他們之間並無任何一個斤斤計較的存在,也願意為彼此考慮。

     這次的吵架來得委實莫名其妙,滄玉不明白,至今仍然不明白對方到底是為什麼生氣,又到底在生什麼氣。

     如果是因為容丹,那滄玉答應永不見她就是了,可對玄解來講,又似乎並非那麼簡單。

     夜幕降落得很快,方才山海間的日光還曬得令妖都有些頭暈目眩,好似一瞬間的事,那日頭消退了,月亮便浮現出來,清宵盛會在夕陽時分就開始了,流水般的宴席,妖嬈的舞姿,玄解從水邊回來,慢了一步,被妖族們擠在外邊些的地方,隔著高高的階梯,看向正端坐高位的滄玉。

     至高位當然是妖王辭丹鳳,他左右手下則是那個蒙面的女妖與八溟,還有些山海間管事的大妖,滄玉與春歌因受器重,也坐在兩側,至於其他妖族族長或是首領,因為地位與實力而各有位子安排,更多的妖族則是隨意在其中來來往往,有盡興唱歌,有歡快跳舞的,場面混亂,說是群魔亂舞也不為過。

     “哎,你是哪來的啊。”

     玄解轉過身去,他身後站著個笑盈盈的女妖,明眸皓齒,二三十歲的模樣,衣衫穿得很齊整,臉頰有些鱗片,大概是魚精,臉上濕漉漉地帶著水珠,在月光上泛著柔潤的光芒,她正舉著手,端著一杯虹色的果酒。

     那佳釀就在他們不遠處的檯子上,盛在大甕之中,旁邊累著許多酒盞,誰都可以舀一杯吃。

     “青丘。”

     玄解淡淡道,自顧自走過去,拿起一個新杯盞,在永不見底的酒甕之中舀了一杯,他這杯卻是藍色的,如琉璃般透著光,宛如天上銀河潑濺在杯中,他抬手一飲而盡,想起了第一次喝酒的滋味,是同樣的辛辣香甜,令人頭暈目眩。

     可此刻的心情,再沒有當初那麼輕鬆與愜意。

     他想:原來酒真正的滋味是苦的。

     “青丘啊,那是個好地方。”魚精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又追著玄解跑,她赤著腳,鮫人所織成的輕紗半透明地垂在她纖細的小腿與腳踝上,那白嫩的雙足踐踏過新生的綠草與紅花,她殷勤而熱情地對玄解示好,“我聽說那兒的妖怪都生得很好看,沒想到是真的,你真的很好看。”

     玄解沒有回答,他在擁擠的妖潮裡凝眸看向正在喝酒的滄玉,天狐喝酒的模樣很好看,不,不能這麼說,應當說滄玉做任何事時都很好看,甚至是憤怒生氣的時候。滄玉很難被激怒,同樣很難發脾氣,他有種難以言喻的冷靜與鎮定,仿佛天崩地裂都難以毀滅他。

     因此玄解沒有說任何話回應魚精。

     “我叫碧浪,你呢?你叫什麼?”

     碧浪又喝了一杯酒,忍不住伸手輕輕晃了晃玄解的胳膊,臉上泛出甜甜的微笑來,兩頰暈出了酒意的紅潤:“說嘛,你叫什麼呀?你又一直在看什麼?”

     “我叫玄解。”

     玄解皺了皺眉,仍是回答了,只是沒有理會碧浪的後一個問題。

     好在碧浪是個容易滿足的妖精,她慵著醉眼順著玄解的視線去瞧,便看到了冷若冰霜的滄玉,不由得吃吃笑了起來:“哎呀,你原來在瞧那狐族的大長老呀,他確實生得很美,生得好看,可是那又怎樣呢,與咱們這些小妖是沒有關係的。你想著一親芳澤,我還想與他一夜**呢,哪有可能,咱們出生的時候他都已是威名赫赫的大妖了,眼高於頂,怎看得上咱們。”

     “你說什麼?”玄解臉色微微一變,盯住了碧浪,皺眉道,“你說你想與滄玉他……”

     “嘻……看你緊張的樣子,我不過就是說說罷了。”碧浪將酒盞往地上一丟,抱著手笑道,“我聽說狐族的大長老從不出席清宵盛會的,因此許多妖族都只是聽說過,沒想到咱們福氣這麼好,正巧撞上他來,傳言裡說他美得令人神魂顛倒,其實我現在看來,也就是如此嘛。”

     她的目光偷偷往玄解身上跑,顯然意有所指。

     可惜玄解未能成功良好地接受到她的腦電波,而是安靜地喝著酒,無動於衷,碧浪試探地將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很快就感覺到了掌心傳來炙熱的灼意,她急忙收回手,驚詫地看著玄解,那薄情的青年只是淡淡覷了她一眼,告誡道:“別靠我太近。”

     而後他沒入妖海之中,碧浪惱恨地跺了跺腳,分開兩旁的妖怪也追了進去。

     滄玉不喜歡這麼熱鬧的場面,他並不討厭熱鬧本身,而是反感於妖族的肆無忌憚,妖與人的風氣截然不同,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更沒什麼規矩束縛,要是在凡人的世界裡,滄玉待玄解而言如師如父,他們倆若要在一起,早被禮教的唾沫星子淹個半死,而在妖族之中,春歌縱然不看好,可不曾出言干擾過。

     開放是一個相對的詞,對滄玉而言,寬容這段感情的妖界固然不錯,可風氣未免有些開放得過頭了。前半場還在吃喝玩樂倒也罷了,待到圓月當空,夜一深,看對了眼的妖族就著山海滾到了一處,喘息聲混在嘶吼的大笑之中,他終於坐不住了,冷著臉站起身來,往階梯下一步步走去。

     八溟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呵斥他,卻被辭丹鳳一個眼神止住,那妖王把玩著酒杯,神秘地微笑起來:“好了八溟,這麼高興的日子,由著他去吧。有意思,依滄玉的性子竟能忍到此時,真叫我意外。看來他是真的很在乎那個小子。”

     容丹蹙了蹙眉,她看向滄玉的背影,覺察到那些落在天狐身上的目光,或關懷或帶著惡意,嘴唇微動,到底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只是佯裝鎮定地穩坐著,看著辭丹鳳又再一次斟滿了酒。

     那個小子,是指玄解嗎?

     “八溟大人,請坐。”容丹開了口,她輕輕抬起手,請八溟重新入座,口吻冷冷淡淡,隱約有了幾分滄玉當年的風采。

     辭丹鳳將腿架在了座位上,目光掃過底下眾妖,失去了滄玉並沒有讓清宵盛會有什麼改變,倒不如說那天狐本就與這盛會格格不入,他坐在最接近中心的所在,受萬妖矚目,卻宛如活在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理智地當著一個冷眼旁觀的過客。

     春歌笑盈盈地站起身來,溫聲軟語:“滄玉他身體不適,掃了諸位的興致,我代賠罪。”她端酒先飲了滿杯,足足喝了十八杯,方才甘休——此處能與她相提並論的大妖不過十八位。

     眾妖或是戲謔,或是好奇地打量著她,大多都領情,也飲了一杯,唯有雪妖的族長憨憨笑出聲來,他生得魁梧,宛如棕熊般高大壯碩,那雙眼睛卻似老鼠身上掏出來的,咕嚕咕嚕地打量著春歌窈窕的身段,不太安分,端起酒杯大笑了起來:“躲在女妖的身後,這位天狐的大長老實在沒種。”

     春歌聽了並不動怒,美目流轉,輕聲道:“噢?雪王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當。”雪王沾沾自喜道,“只是覺得如您這般的美人兒,實在不該給某些臭男妖收拾爛攤子,生來就該受憐惜的。”

     春歌笑了起來:“雪王當真是這麼想的?”

     “這還有假,要是春歌族長願意嫁給我,我絕不讓你受今日的委屈。”雪王拍了拍胸脯,還當美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忍不住美滋滋地笑了起來。

     “有意思。”春歌從小案上滑了出來,手上還端著一杯酒,她將那盞酒潑在了雪王的臉上,嬌媚的笑容瞬間化作了冷意,“既然不肯好好飲我的酒,那就按老規矩來,生死場上有來無回,老娘叫你知道誰才該回他親娘懷裡吃奶!”

     雪王冷不防被潑了一臉酒,看著眾妖看戲般的目光,頓時覺得血氣上湧,臉皮漲得發紅,怒目相視,拍案而起,怒吼道:“給臉不要臉!你當我怕你嗎!”

     八溟皺起眉來,剛要開口,辭丹鳳又一次截胡,慢悠悠道:“好,有意思。”

     八溟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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