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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我是深情男配 - 第78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二章

     滄玉正對著海面默念大悲咒。

     這麼說可能有點奇怪, 畢竟滄玉實際上壓根不知道大悲咒是什麼內容, 他只是念了幾句比較流行的佛家偈子用以平息自己的憤怒。因為他慢慢察覺到了, 自從來到人間之後,自己的戾氣簡直是成倍往上翻,放在青丘的時候, 滄玉只擔心有妖會突然冒出來擰斷自己的脖子, 而不是膨脹到想去擰斷別人的脖子。

     那句話怎麼講來著,對, 怪可以不打, 唐錦雲必須死!

     除了唐錦雲之外, 還讓滄玉煩躁的就是玄解。

     在滄玉努力掰正自己肉眼可見將要崩潰——不崩潰也變危房的性取向時,這個年輕的大妖自顧自調進了兒童頻道,單人上演藍貓淘氣三千問, 壓根不管滄玉樂不樂意, 整天就知道問問問, 哪來這麼多問題可以問, 是在肚皮裡藏了一本十萬個為什麼嗎?!

     聽說人上了年紀就會有更年期這種東西,滄玉算了算年紀, 感覺自己差不多是到時候了。

     憑什麼只有女人能有更年期,男人應該也有才對!不然完全沒辦法解釋滄玉現在的怒火滔天。

     因為玄解一直以來的表現,滄玉其實很少把他當做個孩子來看待, 對方足夠獨立、冷靜, 有些時候甚至比他的作戰老師赤水水看起來都要更滄桑。

     滄玉偶爾會在心裡腹誹玄解這哥們是不是開了掛。

     這一切在踏上人間的那一刻蕩然無存, 從實際情況上來講, 玄解今年有四百多歲了,哪怕他只不過是在夢魘的幻境裡活了四百年,這一切都沒消失,不能將其歸類到不存在。滄玉很想說服自己繼續用看待一個成熟大人的目光去看待玄解,然而天不從人願,當他意識到自己對玄解抱有過多期待後的第一反應是——

     我該不會是個戀童癖吧!

     十足十的驚恐。

     正常人或者正常妖應該不是這樣的。

     正常的妖不會在感覺到吸引力後才反應過來對方才是個四百多歲的幼妖。

     其實大錯特錯,真正正常的妖根本不會在意中意的伴侶現在多大年紀,年紀對妖而言是最沒有意義的存在。

     除了心智,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定義是否成熟。

     滄玉作為半個人跟半個妖,哪邊都有點拎不太清楚,覺得自己這會兒仿佛是什麼悲慘故事裡的二流主角,在人與妖的邊界尋找個自己的歸處,又不是在演海王。

     更何況就算真的要尋找,那也是容丹的事,她才是真正意義上人與妖生下來的孩子,名副其實的半妖。

     這讓滄玉很輕地歎了口氣,他不能說對玄解有真正意義上的非分之想,吸引力不意味著有關其他的東西,可能只是存在一種佔有欲,單純是當初玄解那兩句話撩撥起來的一點莫名其妙的想法,然而事情要是再這麼不受控制地發展下去,就很難說了。

     他只是個普通的凡人,並沒有堅強的意志力。

     玄解在船頭看地圖,他有與生俱來的強大與傲氣,對待戰鬥時是如此,對待感情同樣如此。他並不像謝通幽那般卑微,偷得片刻時光都足以回味多年,從滄玉那邊得到的溫柔與有求必應未能完全滿足異獸那顆貪婪而不知饜足的心。

     他要的遠不止如此,當然不會因為這些許接觸就心花怒放,仿佛剛墜入情愛的毛頭小子,連些許垂憐都值得歡天喜地一番。

     玄解是青丘最好的獵手,他明白一味追捕獵物毫無意義,倘若足夠堅韌的獵物,會在絕境中爆發出求生的意志,最終的結局不會太好看,最壞就是被逃脫,即便稍微好一些也得大費一番波折。

     獵物以為自己安全的時候最為鬆懈,這個時候才是最佳的出擊時間。

     然而不幸得是,玄解其實並不知道滄玉什麼時候會鬆懈下來,他沒那麼瞭解滄玉,只是巧合地揭開過傷疤,看到對方心口湧出潺潺的鮮血。

     他該如何挖到下一塊傷疤,如何叫滄玉將千瘡百孔的自己展露出來。

     玄解慢慢收起了地圖,長出了一口氣,他對此一無所知,就像他不明白人類的親密行為意味著什麼一樣,這個世界叫他困惑不解的東西太多了。

     他甚至仍然不明白什麼是愛。

     真奇怪,為什麼人一生下來就懂得那麼多,什麼都能夠明白。

     玄解並不想當人,他遇到的凡人沒有幾個聰明的,就連謝通幽也格外傲慢自大,然而他心裡多多少少的確有些羡慕謝通幽天生就明 白如何定義跟明確自己的感情。那些澎湃的愛意在心底燃燒著,宛如黑暗之中遠遠看到的火焰,能看清楚火勢多麼兇猛,卻無法靠近,更得不到半點溫暖。

     他來到人間就是為了尋找讓自己燃燒起來的東西。

     可是想要的東西還沒有找到,就又陷入到了更深的苦惱跟無知當中去。

     船在海面上漂泊了數日,終於看到了岸,玄解夜間觀察星辰分佈,又看著地圖所描繪的特點,確定他們應該是到了小仙峰附近,這才驅船靠岸,只不過這附近不像有人煙的模樣,這船隻能擱淺在石灘上。

     “到了麼?”滄玉在船艙內搖搖晃晃慣了,一時平穩下來,還真反應過來,好半晌才從裡頭問出聲。

     “如果沒走錯,就到了。”玄解淡淡道,“咱們下去問問吧,再不行就揪些土靈精怪出來。”

     小參仙也是土靈精怪的一種,他們這類生於草木,或是因地脈的靈氣充裕而開智的小精靈其實並不屬於妖界,因著實在太過弱小,倒更像是妖族的盤中餐,要是能得人的法門,是可以修煉成真正的神仙。

     不過沒修煉成時麼,就是神仙妖怪甚至有些修為的道人都可以欺負的存在。

     青山幽幽,玄解單手將那船拖上石灘,又拖出繩索來系在邊上的一棵大樹上,確保船隻不會漲潮時被沖走,這才甘休。他雖然嘴上不應,但心中對滄玉所說的一言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即便覺得無聊可笑,也不妨礙他實現滄玉的想法。

     倒是滄玉早就忘記了自己在船上與玄解說的那些話,他在海上顛簸太久,乍一上岸,反倒覺得腳下打飄,身體都在晃,倒像是熬夜打電腦的後遺症,一種猝死感忽然襲來,急忙伸手按在自己胸口緩了緩氣息。

     聽過暈船的,沒聽過暈岸的!

     等滄玉緩過來的時候,玄解已經固定好了船隻,兩妖這才踏上未知的前路,倒沒有誰對深山感覺到憂慮,畢竟按照他們的實力,天下不能去的地方寥寥無幾,更別提一座小仙峰。

     與其擔心危險,其實滄玉更擔心他們倆會迷路。

     下船時天色本就不早了,兩妖縱然健步如飛,也不能半日之內就繞遍整座青山,不過倒不全然是壞消息,待到黃昏時分,見遠處青煙嫋嫋,驚飛枝頭棲息的暗鴉,可見這山中的確是有些人家的。不管是不是小仙峰,又是不是青山村,即便不是,就當自駕遊路過,見見生人,增長下閱歷跟見識。

     那青煙看著近,實則遠,還不知要翻越多少山頭,既然是謝通幽的朋友,那想來也是一位大能,這要不是小仙峰就罷了,要真是小仙峰,那妄動法術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絕大多數修士跟妖魔都有自己修行的領地。

     凡人可以來來往往,不成問題,這就好似螻蟻在家中的牆角下走過,不會有人刻意追尋蹤跡去將整個蟻穴徹底沖毀。可是要是進來的是陌生人,而且隨便亂動亂走,那屋主想做點什麼就不一定了。

     說難聽了,對方上來開殺招都算是理所應當。

     兩妖順著狹窄的山路行走,不過片刻竟看到了倉促非常的腳印,而且很是密集,不由得面面相覷,這腳印不是野獸踩出來的,是人的腳印,而且看起來並不大,應該是女子或是少年人的腳印。

     滄玉還是個大學生,沒當過偵探法醫跟員警,只能大概從表面看出這點資訊,還全仰仗了推理小說,就轉過頭去跟玄解說了一聲:“奇怪,從此處起就有他人的腳印往前,似乎是發生了什麼急事,應當不是被人追趕,這裡的腳印只有一個人的,也許是有急事在匆忙趕路,不如我們跟順著腳印跟上去?”

     而玄解只是嗅著空氣裡流動的風,微微皺起了眉頭,沉聲道:“奇怪,這裡有病氣。”

     “這種地方會有瘟神?”滄玉震驚道。

     瘟神並非是天界的神明,他們是比較特殊的一類存在,被天帝封印在海底的無盡歸墟之中,歸墟之中有座山,他們就居住在山裡,儘管出不去,可也沒有任何人進得來,就那麼無憂無慮地過著自己的日子。

     非要說起來,瘟神其實更像是一種上古有特異功能的人,他們能操控風,身體裡藏滿了毒液跟瘟疫,是天生的人形武器,只不過敵我不分,會叫天下所有的生靈都得病,能活一萬八千歲。

     據說上古時期的第一任天帝曾經跟瘟神一族聯手劃定了六界,只是最後發生了些無人知曉也沒有記載的隱情,在瘟神一族的請求下,天帝將無盡歸墟賜給了他們,同時將他們封印了起來,順便把無盡歸墟變成了放逐地。

     誰要是搗亂犯事,就給他去無盡歸墟吃瘟毒!

     其實別說神仙,要是真遇上瘟神一族,妖族甚至魔族的大能都很難說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

     正因此事,無盡歸墟從此成了各界聞風喪膽的兇險之地,如果這個世界有最危險的活動排名,第一名肯定是去無盡歸墟旅遊。

     實打實的有命去沒命回。

     這倒不是滄玉的劇本告訴他的,是倩娘給玄解講得睡前故事,通常出現在玄解受了重傷搖搖晃晃回家的時候,她就會在晚飯過後絮絮叨叨瘟神會來把赤水水夫子抓走的。

     “也許。”玄解沉吟片刻,“我不太確定。”

     滄玉沉思了片刻,轉頭看向了玄解,對方正皺著眉頭,看起來不是非常緊張,可同樣沒有往日的輕鬆跟平靜,叫他多少有點提心吊膽起來,就說道:“能感覺到人嗎?”

     “不能。”玄解搖搖頭,“只是感覺到了氣息,可是我從沒有見過瘟神,只是這氣息很像倩娘形容過的瘟神。”

     滄玉在嗅覺這方面沒有玄解強,他能感知到遠處傳來似有若無令人不舒服的氣息,可不能像玄解那樣清晰地分辨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知曉玄解不會無的放矢,心中信了五六分,不由得意味深長道:“玄解,你確定自己沒有把船開到無盡歸墟裡頭去吧?”

     “無盡歸墟是海眼,天河與地脈都將匯流其中,你下船時有看到天上銀河傾瀉,海中漩渦永開的場景嗎?”玄解面無表情道,“未觀靈鼇,不見窮桑,更何況瘟神住在海中仙山之內,我即便將船真正開到了無盡歸墟之內,恐怕尚在外頭,難以入得其中。”

     哇,我講一句,你講一百句是怎樣?

     滄玉皺了皺眉,忽然感覺到不對勁起來,不由得走過去看了看玄解的臉,見他眼睛霧濛濛地籠罩著一層黑氣,頃刻間又被眸中烈焰焚燒殆盡,下意識道:“你怎麼了?”

     “這裡的氣息,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玄解搖搖頭道,“不多,可是煩人。”

     燭照是混沌之炁中至陽的化身,並非尋常聖獸或是凶獸所能概括,玄解生就煌煌明光,純淨烈焰,不似世間其他生靈體內清濁之氣各存一半能適應些。

     這瘟疫是天生不祥的邪毒之氣,與玄解正是對頭,因此反應遠遠要大於滄玉。

     滄玉始終不知道玄解的來歷,見他神態不佳,只以為是修為不足,不由得對要不要繼續走下去產生了憂慮之感。

     該不會謝通幽的朋友真有這樣的本事,請得到瘟神……吧?

     不不不,想點實際的,現在這是要怎麼幫忙收屍啊,直接在山腳下放火可以嗎?

     “走吧。”

     玄解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那點不適仿佛只是剛剛暈了下岸一樣,他四處看了看,半晌才道:“只有那處有一點瘟氣,而且很微弱。不妨過去看看。”他的神態十分平和,甚至有空閒挽起自己的袖子折了折,看起來簡直有點淡漠的味道,“如果還沒有死,我們就送她一程。”

     滄玉頗為驚悚地看了他一眼,而玄解已經往前走去了。

     走得越近,氣味越濃,並不是那種讓人身體不適的瘴氣,而是宛如死屍腐爛的味道,滄玉當然沒有聞過屍體腐爛是什麼樣的,沒這個機會,他只是覺得這種惡臭帶著死亡的氣息,就跟書上寫死人惡臭時是一模一樣的。

     說來奇怪,那些作者又是怎麼知道屍體惡臭是什麼味道的。

     兩妖循著氣味走了有好一會兒,越走林木越是豐茂,正當滄玉疑心他們倆是不是走進了陷阱的時候,玄解從盡頭處的草叢裡找到了一名少女。

     荒郊野外,草木扶疏,兩個大漢跟一名柔弱少女。

     嗯……

     感覺好像什麼奇怪的綜藝節目。

     “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玄解蹲下身,如同翻一條死魚那樣捏著少女的肩膀將她整個掀了過去,驚得滄玉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少女發出了極微弱的呻吟聲,聽起來似乎還有救,她的手從袖子底下漏出來,有腐爛的痕跡,等玄解把她的袖子掀上去的時候,二妖才清晰看到這少女半邊胳膊都爛得快要見骨了,有幾處甚至已經化膿,不過時日應該還不長,沒有看到蛆蟲蠕動,更沒有蒼蠅環繞。

     沒有臭味,只有讓人不舒服的瘟氣混著血腥氣淡淡縈繞在鼻下。

     滄玉看著傷口差點沒吐出來。

     “她想活下去。”玄解若有所思道,他頗為奇異地打量著這名少女蒼白的容顏,伸手撩開了她散落的秀髮,這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只可惜因為血色盡失顯得過於蒼白,小小的瓜子臉瘦得有點嚇人。

     滄玉有幾分不忍,說道:“只怕我們也救不了她。”

     玄解抬頭看了看滄玉,平靜道:“你想救她?”

     “要是可以,當然會救。”滄玉歎了口氣道,“只可惜你我都不是大夫,這姑娘手臂傷成這樣,只留最後一口氣,恐怕不等我們帶她去求醫就死在半路上了。你起來吧,別碰她了,要真是瘟毒,咱們恐怕都自身難保。”

     玄解輕輕笑了聲,他捏著那少女的下巴打量了會兒,並非那種尋常公子哥那種輕浮又風流的動作,倒像是在掂量剛上過秤的豬肉是否缺斤少兩,他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開口道:“既然你想救她,那就救她好了。”

     這女子不會死的,方才玄解在撩開頭髮的時候看到她的眼睛,那不是一雙快死的眼睛,她要活下去,她想活下去,那就會咬了牙拼了命地活下去。

     “嗯?”滄玉有些不太明白。

     好在玄解很快就讓滄玉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張開手,五指燃起了一團光芒,仿佛將陽光抓在掌心之中,並非是跳動的烈焰,而單純是光,微微跳躍著浮在他的掌心上方,熱氣極濃。

     就好似他將西沉的夕陽撕扯了一角下來,攥在了掌心之中。

     這是什麼黑科技?

     滄玉有點懵逼,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隻四十歲的大妖,他應該今年才四歲吧,其實玄解才是他的監護人,這次是他頭一次出門歷練,所以玄解不放心陪著一塊兒出門。

     這讓滄玉不禁懷疑起自己一路走來,到底是漏了多少劇情。

     謝通幽跟君玉賢的事就不說了,怎麼連這種技能增加的重要支線都跳過了。

     他們去君玉賢那治得是夢魘的入夢問題吧?不是電燈泡病吧

     這是……玄解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吞了只重明鳥?

     玄解沒有解釋,他問起別人好奇的問題時小嘴就跟機關槍失控了一樣噉吧噉吧沒完沒了,幾乎停不下來,可落到他自己身上的時候,活像有人拿強力膠把那兩片嘴唇抹了個來回後粘緊了,一聲都不肯吭出來。

     那少女的傷口只到大臂,就沒有再往肩膀上攀了,滄玉光是看那血肉模糊,膿水溢出,就已感覺雞皮疙瘩一陣陣起來。他並不是沒有善心,而是實在不是處理這種事的料。

     玄解似乎對這樣令人作嘔的場景毫無任何反應,他將手放在了那姑娘的胳膊上,皮肉灼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血肉模糊的傷口似乎被瞬間灼平了,那少女只是昏迷,並不甚清醒,仍痛得發出嘶聲力竭的慘叫來,宛如被割去聲帶的黃鶯,淒厲至極。

     少女痛苦間不免掙扎,玄解並不理會,將她摁定在地上,待那光芒從她的胳膊上走了一圈,方才鬆開手來,冷冰冰看著那少女在地上痛苦蜷曲,毫無半點反應。

     “咱們總不能將她就拋棄在這。”滄玉低聲道。

     玄解看了他一眼,皺著眉“哦”了一聲,提起那少女的領子就往回拖。

     “等等!”滄玉急忙喝止他,要是真叫玄解這樣把這姑娘拖回船那頭去,這姑娘不死都得脫層皮了,剩下的半口氣遲早得在路上咽下去,便施法令草木生長,編了個極尋常的樹繭子把女子裹了起來。

     結果今天是完全的無功而返,別說找人了,連村莊的影子都沒見到,才走到半路,救了個小姑娘又回船上了。

     不過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說不準他們可以從這女子的口中打聽到什麼東西——前提是玄解的烤肉療法有效。

     君玉賢該不會真的是個赤腳郎中吧。

     一身泥濘的少女被放在了玄解的房間裡,畢竟他從來不睡床,空著也是擺設,倒不如拿來做好事。

     他們倆都是大男人,不便幫女孩子做許多事,只能將她放在那兒,好在這時候蚊蟲還不多。

     滄玉身上倒是有幾枚丹藥,可都是給妖吃的,不是給人吃的,這姑娘吃下去搞不好會爆體身亡,只能看她自身足不足夠堅強了。玄解倒是老神在在,他將那些瘟氣都消除了,這女子只要熬得過今晚,生命定然無憂。

     兩個大男人很快就忘記了病號,到船尾去生火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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