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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我是深情男配 - 第77章字體大小: A+
     
    第七十一章

     滄玉最近覺得有點絕望。

     天地良心, 在很多很多年前——大概是他姑且還算個有志青年的時候, 曾經打心底批判過大學生跟糖爹這種不正當的淫亂關係, 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天會變成有權有貌還覬覦年輕人的大齡闊佬之一——闊佬這點暫且存疑, 畢竟生活用品全靠土豪朋友。

     說起來, 謝通幽才是那個闊佬, 還是個會發放任務的土豪, 只是運氣差了點,好好的漂亮姑娘不看, 看上了沒可能的竹馬。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人在做,天在看, 不要背後亂說人家壞話, 看, 眼下報應來了吧。

     什麼樣的直男才會坐在另一個非常直或者沒那麼直的男人腿上跟他說:“有人告訴你你很俊俏嗎?”。

     一定是當時唐錦雲的基佬光環籠罩了整艘船,才導致了這樣窘迫又尷尬的場景出現。

     還好唐錦雲那小子當時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沒能完全污染玄解, 不過坐大腿這麼風騷的姿勢,想來都知道八成不是在幹什麼好事,真沒看出這人居然是個男女通吃的類型。跟這種人交朋友,難怪謝通幽單身,別說君玉賢不喜歡他, 就算喜歡他, 看著朋友圈都對人品放心不下, 這都是什麼狐朋狗友在身邊!

     男人談“性”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在滄玉現在對玄解心思不太正常的時候,就顯得多少有些微妙。

     按照常理,滄玉理應大大方方地告訴玄解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畢竟他都二十來歲了,就算在妖族裡還是個小寶寶,可是看臉都過法定年紀了。

     說起這個,玄解的身體真的發育成熟了嗎?他做蛋的時候好像出了不少波折,還被倩娘當備用口糧放著,搞不好有點先天不足,雖說現在看起來全須全尾的,但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落下什麼隱患。

     搞不好這種過於膨脹的好奇心跟過分坦率的性格就是缺陷之一,明明在戰鬥上那麼細膩認真,可是在個別常識問題上活像個小傻子。

     也不像腦子進了水的樣子……

     其實說來倒不能怪玄解迷惑不解,若非互聯網上眾多老司機諄諄教導,滄玉現在不一定比他好到哪裡去。在這種男女大防的古代,沒有娶親或是沒怎麼看禁書的情況下,玄解懵懵懂懂,一頭霧水才符合常理。

     除了少數老司機天賦異稟,無師自通,絕大多數年輕人還是需要帶一程。

     滄玉真正開始對兩性關係傷腦筋起來了,不管是有關玄解的教育問題,還是他跟玄解兩個妖之間的問題。

     人家總說,要是一個人開始回憶了,那就意味著老了。

     滄玉想了想自己這個四十來歲的老光棍,說老並不算過分,他偶爾在船中熟睡時會夢到剛撿到玄解的那段時光,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幼獸剛破殼的時候對任何生靈都抱有警惕心,遠不像現在這麼好溝通,要是一個不留神,少不得在手上得多添幾個牙印。

     船並不平穩,夜晚入睡時能感覺到船底的水波晃蕩,宛如嬰兒的搖籃。

     滄玉晃晃悠悠地輕輕隨著波浪搖盪著身體,覺得這與藤條並沒有什麼區別,大概是藤網睡慣了,他並不暈船。房間有一扇很小的窗戶,能看到月光淡淡灑落下來,隱約的光芒沒入遠處曲折的青山,綿延千里,連入一片灰霧之中,他就看著這樣的景色入睡。

     夢見幼獸撕扯著其他野獸的屍體,大多數時候是血淋淋的,後來沒有那麼血腥了,慢慢變成了現在這個熟悉的寡言青年。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滄玉,站在池水旁,水中倒映著兩妖的原身,誰都沒有邁開一步,好在他們靠得本來就很近,不需要更接近。

     不知從何處來的風吹過,玄解伸出手來,霜白的發飛舞在他指尖,於是他稍稍纏繞了兩圈,多情又纏綿的,很緩慢地碰了碰滄玉的臉。

     玄解似乎長大了很多,滄玉略有些遲鈍地想著,眼前這個與玄解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要更成熟穩重些,宛如一團正在燃燒的烈焰被冰封了起來,看著溫暖,湊近了仔細觀瞧,眉眼是藏著八分冷酷的。

     原來玄解更大些是這個模樣。

     眉眼徹底長開了,臉上偶爾會出現的懵懂被平靜所取代,透出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叫滄玉有點不敢妄動。

     不知怎麼,滄玉有點出戲地想:玄解變成這個樣子,應該不是因為我是個禦姐控吧。

     這念頭很快就散開了,玄解的手在夢裡都暖得嚇人。

     滄玉柔順地垂下頭去,貼著玄解伸出來的手,長睫下的明眸微抬,他有一瞬間意識到自己此刻溫馴地宛如寵物,又加倍淪陷于對方遞來令人沉迷的暖意,乾脆在夢中放縱了自我。

     如果 人時時刻刻都帶著枷鎖生活,那多麼疲憊。

     做個夢又不代表什麼。

     夢裡沒有人說話,也許說了,可滄玉聽不清楚,他緩慢地伸出手,輕輕捧住了玄解貼在自己臉頰上的那只手,而對方仍是沒有任何反應,這不過是個夢,玄解的眼中沒有激動,更沒有困惑,同理,不會傻到在這個當口詢問滄玉在做什麼。

     他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發出滿足的歎息聲,感覺自己終於得到了點慰藉。

     滄玉睡著的模樣與往日並不相同,眉眼格外柔和下來,難免生出些許纏綿悱惻的意味,他與玄解是兩個極端,玄解生得太薄情,他卻長得太多情。若非平日裡用脾性壓著,恐怕桃花豔遇源源不斷。

     玄解敲門甚至推門而入的時候,其實並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兩妖確實曾同床共枕過,可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後來玄解決定外出歷練時,闖入過屋子,但只在房間外停留了片刻,沒有真正進去過。

     因此看著滄玉平靜的睡臉,心中難免有些驚訝。

     玄解本以為按照滄玉平日的警覺,在自己入內的那一刻就會醒過來。

     也許是太累了。

     這種時刻很難得,就像悄悄摸到了熟睡的猛獸身旁,帶著提心吊膽的愉悅,玄解走到房間之中,船身有點搖晃,他們順江而下後入了海,連帶著波浪翻湧都遠勝往常兇猛,他站得異常穩,倒是滄玉的髮絲順著顛簸的船隻打床沿垂落了下去。

     然後玄解坐了下來,他握住了滄玉的手,捏得並不是很緊,只是慢慢翻過來,用指尖輕輕描摹天狐掌心的紋路與細膩的肌膚。

     他可以試試看進入滄玉的夢,還可以試試擬造夢境。

     可這一刻,玄解什麼都不想做,他看著月光透過小窗照在了滄玉的臉上,天狐閉著眼睛,呼吸很慢,胸膛的起伏並不明顯,宛如一尊幽夜之下的玉雕。

     玄解什麼都沒有想。

     他靜靜俯下身去,很輕地吻了下滄玉,如同吻一朵花那般輕柔,又好似在輕輕打破水中的幻影。

     然而泛起漣漪的,只有玄解的心。

     他不明白為什麼凡人會眷戀于這種毫無意義的行為,滄玉的唇嘗起來沒有什麼味道,只有夜間嚼過的薄荷葉帶來些許涼意,於是他笨拙又謹慎地舔了舔那兩片乾燥的嘴唇,感覺到了柔韌的肉感,與他撕扯的那些野獸皮肉並無任何不同。

     然後就是涼。

     薄荷葉太冰冷,而滄玉的嘴唇則過於柔軟。

     玄解眨了眨眼睛,困惑非常,他沒滋沒味地撤了開來,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仿佛他無端闖入房間,無端親吻滄玉,這都是理所當然之事。

     這樣的行為算不上親密,對妖族而言更沒有太多意義,現在滄玉並不渴水,玄解用不著渡水救他的性命,就連剩下的試探都放棄了。

     妖與凡人是不同的,沒有那麼多規矩。

     喜歡就去追逐,假如足夠強大,幾乎沒有什麼妖會抗拒。

     玄解很緩慢地靠下身,他貼在滄玉的胸膛上聽了聽心音,如同小時候偶爾無意滾進滄玉被窩裡的幾次,那時他在長身體,有些時候長得過快,那個小小的衣窩就裝不下他,睡到半夜順著衣服滾出去是常有的事。

     滄玉的心聽起來一如往年,就像一陣一陣的風雪,緩慢而規律,沒有玄解那麼急切與焦躁。

     倒像是風住在他的胸膛裡,吹出柔和的回音。

     玄解握緊了手,他遠比滄玉弱小,走妖族的做法要花上很多很多年,也許是百年,也許是千年,天狐的實力勝過他許多,就如那日對謝通幽所言。倘使二妖遇上了什麼惡人,若滄玉都抵抗不了的,玄解只怕更是難逃一劫。

     只是比起他們,凡人又要更脆弱,更無助。

     因此在人間遊歷時,這種差距並不明顯。

     按理說玄解應當煩躁,可他並不覺得焦慮,他不想像妖族那麼簡單地追隨武力,折服於強大之下的伴侶。

     他想要的,是這顆心血淋淋地掏出來,為自己跳動。

     “滄玉。”

     玄解低聲輕喚,自己都琢磨不定這種心意是從何而來,就微微笑了下。

     滄玉的表情卻稍稍凝重了起來,他夢見自己幾乎要喘不過氣,胸口仿佛沉甸甸地壓著一塊石頭,玄解卻平淡地看著自己,神情冷靜得幾乎有些殘忍。

     於是滄玉躬下身 ,任由夢境支離破碎,他跌跌撞撞退後了幾步,伸手擰緊了自己胸膛上的衣服,五指幾乎要陷入到皮肉之中去,抬起眼眸只能看到玄解漠然的眼神,於是滄玉瞬間驚醒了過來,宛如在即將窒息的溺水者終於冒出了水平面,猛然得到了呼吸。

     天已經亮了。

     滄玉覺得身上仿佛掖著冷汗,清晨的冷風一吹,渾身發寒,他擦了擦濕漉漉的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昨夜的夢轉瞬即逝,他記不清太多內容,只隱隱約約記得玄解睥睨的眼,還有自己試圖“猥褻”青年的場景。

     該不會是被天罰了吧!

     滄玉還不知道昨晚上有頭無聊至極的沉重異獸兼好奇寶寶壓在自己胸口小半宿,只當自己是做了噩夢,睡得不太安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轉身下床穿鞋襪。

     暗暗譴責自己喪失的良心跟道德。

     這時玄解已經起了,正坐在船頭吃乾糧,大概是因為酒的緣故,他對這種平淡的滋味相當喜愛,偶爾會吃一些,大多數時候則不吃。

     妖進食起來很恐怖,不需要進食的時候又能支持很長時間不吃任何東西。

     滄玉起來後仍有點懶懶的,因為睡不好的緣故,顯得臉色不大好看,這船施了妖術,就是拿三昧真火燒都未必燒得動,他就待在船尾起了灶火,用個爐子混了水與米,慢慢熬粥喝。

     船艙裡有些醬醃菜,有甜口也有鹹口,滄玉百無聊賴地坐著,指揮著一個個醃菜罎子從船艙裡飛出來,這只是一點小把戲,玩起來卻很有樂趣。罎子有好幾個,貼著張紙寫明瞭是什麼東西,可惜寫不寫都是一樣,滄玉壓根看不懂那是什麼東西,只能依稀從物品上分辨。

     有小青瓜與竹筍絲,還有些看起來像是蠶,被醬醃制得發褐,滄玉覺得自己似乎是知道這種東西的,好像叫做寶塔菜,吃了對身體好,可確切是不是這個名字,又記不太清楚了。

     醬菜不易壞,最適合遠行,除了乾糧之外,船艙內最多的就是這些醬菜,至於那些糕餅早就吃完了。

     粥慢慢煮沸了,咕嚕嚕地冒著泡,滄玉就單手捧著臉,撿了一碟的醬菜出來,各種花樣都分上一點,倒顯得一碟子各色各樣,來了個百納百川。

     碟子擱在小桌上,滄玉用勺子去攪拌米粥,覺得水多了些,想熬稠點,就又添了兩塊柴,看著江面起起伏伏。

     其實這段時日來,二妖並非完全與世隔絕,在更早些的時候,還能看到城池與人家時,他們會靠岸停泊,到店裡去吃些熱飯熱菜,或是用銀錢換本土人幫忙買菜做飯。不過現如今入了海,就沒那麼方便了,不過免了擔心被人發現的麻煩。

     滄玉一邊攪粥,一邊暗暗想道:“要是我們倆迷路了,玄解鐵定會說,我們棄船趕路就是了。”

     他想完自己都覺得有點可樂,就笑了起來,不知為什麼,又想到夢裡的玄解,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打玄解說那些話開始,滄玉就察覺到自己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昨天做的噩夢大概是來自老天爺的天降正義,他悶悶不樂地看著那鍋沸騰的粥,慢慢轉了兩圈,面無表情地神遊天外。

     要說他喜歡玄解,倒那未必是如此。

     只是人總會有許多時候連自己都不明白當時的心思,滄玉想,他對玄解的那種期望,更像是一艘船期望靠岸時得到堅定的錨,夜行時看到永亮的燈塔。

     人在有家時會渴望流浪。

     在流浪時又會想要個家。

     聽來仿佛荒謬又矛盾,然而凡人就是這樣永不饜足的存在,貪欲有時候會摧毀人,有時候又推動他們向前去,去探索迷茫而未知的遠方。

     可這對玄解不公平,滄玉不能將自己被迫割捨的過去施加給玄解,無論出於什麼目的。

     玄解穿過了船艙過來,擺上兩隻碗,又拿了兩雙筷子,白粥已經熬好了,一人一碗,火小了很多,正適合慢慢溫著。

     跟尋常小孩子不同,玄解並不挑口,甚至還沒滄玉挑剔,叫他吃鮮的可以,叫他吃鹹的也可以,哪怕酸甜苦辣齊上,也能面不改色地吞下去,宛如一個味癡,叫人摸不清楚他的喜好。最初滄玉還想著自己這個中年人應當愛護老幼,遷就些小孩子的口味,後來乾脆就按照自己的愛好來吃,反正玄解並不會抗議。

     玄解跟夢裡長得不太一樣,要青澀稚嫩得多,可乍一看,好像又沒有任何變化。

     昨天的玄解是長這個模樣的嗎?

     滄玉夾著醬菜的時候還在亂七八糟地想那個夢境,其實很多事都記不清了,只是一下子覺得隱隱約約的,唯獨玄解清晰了起來。

     他聽見自己問玄解:“海面茫茫,倘若我們迷路了該怎麼辦?”

     好像之前說不用擔心迷路,應該擔心挖坑技術的妖不是他本人一樣。

     玄解嚼了片醃蘿蔔,吱嘎吱嘎的,聽起來又脆又甜,汁水充沛的模樣,他理所當然地回答滄玉:“那就棄船離開。”

     滄玉“哈”了一聲,心道果然如此。

     玄解不明白他在笑什麼,對此並不是很好奇,平靜無瀾地喝著自己的白粥,又扯了點乾糧泡進去,泡軟了些,攪拌著醬菜一起吃了,碗是土褐色的,醬菜渾濁了白粥,仿佛一碗冒泡的泥漿,看起來有點奇特。

     “好歹是謝兄的一番心意,倘若拋棄,未免太浪費了些。”

     滄玉半真半假道,一部分出於他真實的節儉之心,另一半是有些試探的假惺惺之意。

     他發覺難怪玄解總喜歡問為什麼,探知別人的想法的確是件相當有趣的事。

     玄解眨了下眼睛,平靜道:“那你就扛走好了。”

     滄玉千算萬算沒料到這個回答,差點噴出來,饒是如此,也把氣咳進了喉嚨裡,差點被嗆死,他側過身咳了半晌才緩過勁來。玄解無動於衷地喝著自己的粥,沒意識到自己說了怎樣一句驚人之語,更沒覺得這點小事會弄死滄玉,乾脆連同情都懶得敷衍半句。

     “咳——你一點都不可惜?”滄玉捂著嘴問他,眼睛咳得有點發紅。

     為什麼妖也會被東西嗆到,真是千古之謎。

     “為什麼要可惜,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總有耗盡的一日,對於妖族而言,千萬年彈指而過,連人都不在了,這些東西又有什麼意義。”玄解又給自己添了一碗,盛得很滿,“東西吃完了,罎子放著礙事,衣服也總會磨損破舊,你既可惜,又能如何,萬事萬物終究會消磨殆盡。”

     滄玉忍不住問他:“你是背著我跟和尚來往過嗎?”

     這個問題太愚蠢了,玄解不想理他,繼續低頭喝粥。

     滄玉又笑了起來,好像覺得這麼作弄一下玄解挺有意思的,米粒沾在他飽滿的嘴唇上,被一點猩紅的舌尖舔去了,唇上顯得水潤了些。

     玄解抬頭正好瞧見了,便怔怔愣住了,他忽然意識到昨夜沒能感受到的吸引力,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人們為什麼這麼喜歡嘴對嘴,舌對舌,糾纏得仿佛要至死方休一般。

     他從未覺得滄玉的嘴唇如此紅潤過,竟仿佛如同獵物開膛後被鮮血浸泡過的肉,勾起了蠢蠢欲動的食欲。

     可這種食欲又有點差別,起碼玄解不想把滄玉吞下去。

     “滄玉。”玄解忽然擱下了筷子,他端端正正地握著碗,像個即將去加班的勤懇員工正在飯桌上臨危受命,嚴肅地開口道,“你可不可以用嘴碰一下我的嘴。”

     滄玉的笑一下子僵住了:“你說什麼?”

     玄解皺了皺眉,大概是不明白才幾千歲的狐狸怎麼這兩天耳背得這麼厲害,又要重複,就被滄玉伸手攔住了。

     天狐微微一笑,帶著十足的戾氣跟兇惡:“閉嘴!喝粥!我不想再聽你說別的話!”

     “可……”

     “喝粥!”

     玄解“哦”了一聲,低下頭去喝粥,他並不愚蠢,聽得出來滄玉不是要禁止自己開口,而是不願意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下去。既然滄玉不想聽自己說這件事,那昨晚上失敗的嘗試自然也不能問他了,不由得更為迷茫。

     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又有什麼樂趣?

     他覺得有點饑腸轆轆,於是乾脆將剩下的粥都舀給了自己。

     “玄解!你是豬嗎!”

     玄解理直氣壯地看著滄玉,暗沉沉的目光有種懾人的氣勢,遵循著長輩的教導沒再開口。倒是滄玉的氣勢瞬間蔫兒了下去,他夾了兩筷子的醬菜給玄解,慢騰騰道:“行了,你多吃點吧,我再煮一鍋就是了,免得回去餓瘦了,倩娘以為我這一路都不讓你吃飯。”

     要糟!

     滄玉心裡哪是小鹿亂跳,簡直是蠻牛衝撞,是犀牛在路上奔跑,他看著玄解慢慢垂下目光去,心裡暗暗叫慘:我好像……真的有點禦姐控?不對,這可真他媽是我拿什麼拯救,情能見血封喉了!我的節操應該還有一點挽回的可能吧!

     順帶在心裡扭斷了唐錦雲的頭。

     從這一刻起,唐錦雲這個龜孫兒在滄玉的心裡就已經不是個活人了,個廢物不會找個安全的小黑屋親嘴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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