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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滅了天道後我成了死對頭的師妹 - 第86章字體大小: A+
     
    今夜開始最終審判。

     聽樓裡,三山與北庭月宮的人都早早到齊,就等著東島天極帶來三緘。

     聽樓院內,薑妙與慕景逸等人坐在一起,迎著著對面岐山的怨恨目光。

     白藏坐在中間,像是一道牆隔開兩邊,卻隔不斷彼此的怨恨。

     巫山聖女抬手按壓著眉心,神色憔悴,還有幾分不安。

     南山雪河的小輩們坐在角落裡看著這詭異的氣氛。

     玉滄悄聲跟風天耀說:“咱們來的時機不巧。”

     風天耀輕哼聲。

     屋外傳來鐵鏈撞擊的清脆聲,將屋裡人們的目光都吸引去。

     巫旭壓著慕須京趕來,越良澤陪同。

     鈴蘿雖進了月宮,卻沒有出現在這聽樓。

     等會天極的人到場使用三緘,鈴蘿若是也在場使用共生靈怕引起懷疑。

     她倒是不怕雲守息來,反正他橫豎都要出場的,倒是她這不爭氣的大師兄也瞎跑來湊熱鬧實在是可惡。

     他是被子修師兄附體了嗎?!

     此時進聽樓的慕須京,已經與鈴蘿的共生靈連接。

     她這是重生後第一次在活人身上用共生靈,還好慕須京完全沒有反抗排斥她。

     眼瞧慕須京進來,岐山少主崔火烏就坐不住,雙手緊握成拳,赤紅著眼盯他,恨不得現在拔劍上前砍他個百八十次。

     慕須京被押著跪下。

     越良澤朝白藏身邊走去。

     岐山等人坐不住,指著慕須京的鼻子開罵。

     “我岐山幾百年來一直守護人間秩序與安危,每次人間大亂,妖魔橫行肆意時,我岐山當仁不讓,哪一次不是傾盡全力救世?為此不論弟子還是山主,都身負重傷甚至因此而死!”

     岐山長老激動道:“可為了世間大義的山主,卻遭人殘忍殺害!我岐山自認與你北庭月宮沒有交惡,彼此扶持,但你們月宮卻是怎麽對我們的?!”

     鈴蘿暫時退出了慕須京的神識控制,她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岐山等人激情宣揚自家山主做了多少好事,救過多少人殺過多少魔。

     其他人神色各異地聽著。

     說到崔狩力戰大山群妖殺雪魔王時,白藏打斷發言道:“雪魔王不是天極弟子子修殺的嗎?”

     岐山長老一時噎住。

     對面的薑妙輕笑出聲,岐山長老紅了臉,崔火烏怒而拍桌起身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你月宮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若是再拖延下去,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白藏道:“這會人都在,不如我再問一遍,慕須京,岐山之主崔狩是你殺的嗎?”

     所有人都看向跪在下方的慕須京。

     慕須京垂首,神色淡漠,聽見問話時緩緩抬頭,淡聲道:“不是。”

     “你還有臉說不是!”崔火烏拔劍欲要上前,被越良澤一指劍光攔下。

     薑妙說:“崔少主,等三緘審問過後你再拔劍也不遲。”

     崔火烏咬牙,重重地把劍收回劍鞘。

     在月色高懸時,東島天極的人到了。

     天極三掌門與范堂主同行。

     雲守息親臨讓不少人感到震驚,在他們進聽樓時在場諸位都起身相迎。

     “三掌門。”

     “叄息真君。”

     雲守息神色淡淡,朝薑妙與白藏略一頜首。

     楚異跟在他身旁,面不改色地斜了眼白藏身邊的越良澤,又環視屋內一圈,不見鈴蘿身影,心中暗罵這丫頭還知道躲著不敢來見人。

     雲守息落座時溫聲說:“來時已將事情來龍去脈了解過,岐山遭此難事,我天極也深表遺憾。”

     崔火烏額角狠狠一抽,他看著雲守息說這話時眼裡的笑意,你那是遺憾嗎?!

     你分明是在幸災樂禍!

     岐山長老按著自家少主不讓他衝動起身,開口應承:“還請天極范堂主的三緘給我們一個交代。”

     雲守息朝范堂主看去。

     范堂主仍舊端坐在他的毛毯之上,宋圓圓在旁恭恭敬敬,全然沒了跟鈴蘿等人在一起時的大咧歡脫。

     “便直入正題吧。”范堂主掠影到慕須京身前,朝他攤開手時,那黑線竟是直接纏上了慕須京的脖頸。

     三緘想要奪取此人身體的哪部分完全是看三緘的意思,就連范堂主也沒法操控。

     如今三緘表現出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慕須京說謊,它就會收下這個男人的腦袋。

     不少人都暗暗感歎這慕須京真是倒霉,但凡他有一句謊話,今日便會命喪三緘線下。

     此時在場的人比當年逍遙宗來問罪時更多,十二大仙門就佔了六門,外加一個聖劍宗,還大多都是破生死境以上。

     鈴蘿如今實力不比當初入魔,又是重生後第一次操控活人,頂著這麽多人的注視她倒是不怯場擔心。

     越良澤卻在心裡為她捏了把汗。

     慕須京萬年不變的冷漠臉,卻是個外表看起來陰沉,內心話超多的人。

     因為共生靈,鈴蘿難免能感應到他幾分心理活動想法。

     慕須京:“真的能行?”

     “慕景逸真看不出來?他看不出來雲守息還看不出來?”

     “話說回來雲守息還是鈴蘿的師父,鈴蘿教了我咒律是不是雲守息也算我師尊——”

     鈴蘿:“……”

     你想什麽呢?給我專注點!我教你的咒律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要喊師尊也該喊我!

     慕須京收斂心神。

     范堂主道:“你們可有什麽要問?”

     崔火烏起身道:“我來問!”

     慕景逸道:“怕是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都到這個時候了,難道你們還想包庇他不成?”崔火烏冷笑著上前去,“今日你們誰也攔不了我!我就是要親自審問他!”

     慕景逸也就嘴上說了一句,見崔火烏上前也沒有動作,只是冷眼看著。

     白藏笑道:“當事人審問也沒什麽不行。”

     崔火烏來到慕須京身前,站著居高臨下地看他,他一手提著出鞘的長劍,問慕須京:“我爹被害當天,你是否去了他的房間?”

     慕須京抬首,不卑不亢地與他對視答:“是。”

     崔火烏聽紅了眼,握著長劍的手背崩起青筋:“我就知道是你,根本不需要什麽聖劍宗三緘審判!你說,你去我爹的房間是不是為了殺他!是不是你殺了他!”

     范堂主道:“崔少主,莫激動,問話要簡單明確才行。”

     崔火烏又問:“是不是你殺了我爹崔狩!”

     慕須京面色不改,眼中不見絲毫波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的身體和神識,所有的一切都被鈴蘿接管.

     “不是我。”

     他說的堅決,而三緘在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半點反應。

     崔火烏舉起的長劍頓住,其他人神色各異,大多數都有幾分驚訝。

     范堂主輕挑了下眉,又聽慕須京道:“你爹不是我殺的。”

     崔火烏先是一愣,隨即暴怒:“你撒謊!”

     白藏出聲提醒:“他若是撒謊,此刻已經被三緘摘掉了腦袋。”

     “不可能!一定是你殺的!你用了什麽辦法躲過三緘的詢問!”崔火烏怒而轉身看向雲守息,“又或是你們月宮跟天極合夥包庇他!”

     “崔少主,禍從口出。”雲守息笑看著他。

     “你說不是你殺的,可你卻承認你去了山主的房間,巫山聖女也看見了!”岐山長老起身質問。

     慕須京面無表情道:“我的確去了他的房間,那是因為想要阻止他。”

     岐山長老被這回答驚得愣住了,“阻止?阻止什麽?!”

     慕須京視線陰沉,掃了一圈在座的人,沉聲道:“岐山之主崔狩,身為十二大仙門之主,卻喜好褻玩女童,當夜我得知他看上月宮一位女童,欲要帶回屋去——”

     三山與其它仙門的人聽這話時臉色十分精彩。

     “你放屁!我怎麽能容你如此侮辱我爹!侮辱我岐山!”崔火烏拔劍就朝慕須京斬去,這次卻被月宮的人攔下。

     巫旭的長劍與崔火烏的劍相撞,發出刺耳的聲響,星火飛濺。

     “崔少主可別急,你看看這三緘沒有半點反應,證明他說的可不是謊話。”巫旭冷嘲道,“只是沒想到堂堂岐山之主竟是這種人。”

     岐山的人紛紛驚怒起身:“說話要講證據!山主已逝,我等豈容你們侮辱已死逝之人!”

     “你們月宮欺人太甚!”

     “這三緘根本一點用都沒用!完全是你們兩家商量好的!”崔火烏怒道。

     鈴蘿透過慕須京的眼睛看著這一切惡劣地笑著。

     共生靈死克三緘辨別真假的能力。

     三緘纏上慕須京時,它的問話對象就指定這人,當所有問題都是另一個人回答,且謊話連篇,三緘也會因為針對的不是此人而毫無動靜。

     “你們要證據?也不是沒有。”巫旭朝慕景逸看去,見對方微一抬首後,便招手道,“把常年跟岐山做肮髒交易的人都帶上來。”

     巫旭朝崔火烏挑釁道:“崔少主,接下來也讓三緘審一審這些人試試。”

     崔火烏隻覺得荒唐,可當看見月宮帶上來的人各個都很眼熟後,不由沉了臉色。

     慕景逸雖然惱慕須京壞事,卻又必須救他。

     因為他重視家族,也看重家族的榮譽,何況如今慕家人丁本就稀少,任何一個慕家人都不能輕易放棄。

     他們本是要花大代價救人的,卻在下午收到神秘信件,告知三山弱點,甚至把證人也綁了扔進月宮。

     慕景逸不知道是什麽人在幫慕家,卻不得不為此賭一把。

     越良澤要幫慕須京,但絕不能跟聖劍宗牽扯關系。

     “范堂主,還請三緘再審問一遍。”巫旭看向被帶上來的三人。

     范堂主正要收回三緘換人,卻聽雲守息道:“慢著。”

     雲守息起身走進慕須京,他眉眼溫和,可氣勢卻帶有壓迫。

     慕景逸眉頭微蹙。

     已經氣瘋的崔火烏道:“雲守息!你也想來參一腳?!”

     雲守息看都沒看他,隻走到慕須京身前,垂首看著他,輕聲道:“你再回答一遍,有沒有殺崔狩?”

     屋內再次陷入寂靜,所有人都詭異地等待著這次回答。

     鈴蘿透過慕須京的眼望著雲守息,冷冷淡淡地答:“沒有。”

     我殺的不是崔狩,是崔火烏。

     雲守息微眯著眼,最終輕笑聲,轉身回去坐下:“放了他吧,這人沒什麽好審的。”

     他看向怒火衝天的崔火烏笑道:“倒是岐山之主與褻玩女童可一定要好好審問清楚才好。”

     薑妙抬手,身旁的薑俊上前去給慕須京解鎖。

     眾人聽薑妙說:“諸位親眼見證三緘審問真假,岐山之主崔狩之死,與我月宮慕須京毫無關系。”

     三緘轉而纏上跪在一旁的八字胡男人,穿著打扮都透著一股富商味,此時卻滿頭大汗驚慌不已。

     黑線纏繞在他右手腕上。

     巫旭揮手朝各仙門的人分發玉牌,道:“上刻有此人的生平記事,他名叫做宋汴,是人牙子的中間商,在岐山城南巷坊做胭脂生意,也是當地最大的胭脂商。他不僅為人間權貴販賣童女,也常年為岐山之主崔狩供奉,而崔狩以咒律助他販賣胭脂,幫他開展貨源,錢財對分。”

     白藏看著手中的玉牌眼角輕抽。

     這般排列記事的癖好,不是他那隻狸貓徒弟乾的嗎?

     此事最大贏家莫過於躺家裡數錢就能少一個商業競爭對手的大狸貓。

     巫旭看向臉色越發難看的岐山眾人道:“岐山夫人可是他家胭脂的常客,崔少主應該也認識,畢竟玉牌上記錄,你也是這裡的常客,崔少主與姑娘風流時,可喜歡買這家的胭脂送人。”

     “崔少主想必能作證此人與岐山的關系不假吧?”

     崔火烏忍無可忍,又是一劍斬過去:“你閉嘴!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巫旭擋著劍,卻側頭問那宋汴:“岐山之主崔狩是否常年褻玩女童!”

     宋汴嚇得肩膀一縮。

     巫旭:“說!”

     崔火烏怒喝:“宋汴!”

     宋汴顫顫巍巍道:“不是——啊!”

     他話音剛落,三緘便斷了他一手。

     宋汴痛苦的慘叫卻讓岐山的人心涼了半截。

     另外兩山的人開始朝岐山投去異樣的眼神,一些竊竊私語已響起。

     三緘再次纏上宋汴,這次是脖子。

     巫旭在與崔火烏的打鬥中又道:“崔狩是否長期要你供奉他女童!”

     宋汴這才知道怕,知道這纏繞自己的黑線是什麽意思,也顧不得得罪崔火烏,急忙張口什麽都招了:“是!是!那是山主的愛好……他、他就是喜歡女童,又要我瞞著夫人和少主,這些年幾乎每月都會給岐山送去一位女童!”

     巫旭將因為憤怒毫無章法的崔火烏打退,冷笑道:“堂堂岐山之主,竟是個如此卑鄙無恥的小人,他的所作所為,世上想殺他的人隻多不少,卻與我月宮無關。”

     “他不在朝花宴死,也會在此刻齷齪事被戳穿而死!”

     此時慕須京是否真殺了崔狩已經沒人在意。

     如今他們都忙著唾棄崔狩。

     岐山的人護著崔火烏,對這樣的轉變也有些懵逼。

     薑妙起身道:“崔山主的屍首就在隔壁,還請岐山諸位盡快帶他回去。”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傳遍全場,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楚。

     岐山長老們歎著氣將還在大吼大叫的崔火烏帶走。

     這次是真的丟臉丟大發了。

     聽樓大門打開,屋內眾人都出來看岐山的人領走屍首。

     越良澤落在人群後,看見優雅蹲坐在庭中花枝上的小白狐。

     他趁其他人不注意時走過去,伸手將白狐撈進懷裡。

     岐山慘淡,雲山與巫山也不想過多摻和,這兩家還算是有腦子。

     薑妙與雲守息等人道謝:“如此鬧劇害得天極與聖劍宗走這一趟,給諸位添麻煩了。”

     一場有關生死的事,被她輕描淡寫的說為鬧劇。

     楚異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時隔幾月不見,她倒是變了不少。

     白藏笑道:“這可慚愧,我來此也沒幫什麽忙,就請了范堂主而已,是吧師弟?”

     他回頭去看越良澤,發現他抱著隻張牙舞爪的白狐在懷裡,頓感納悶。

     你哪來的狐狸?

     越良澤摁著懷裡狐狸的頭嗯了聲。

     他抬首時對上雲守息看來的目光,於是淡聲說:“此事能解決,還是靠天極三掌門與范堂主來得及時。”

     雲守息笑道:“沒有聖劍宗的調遣,哪來現在的局面。”

     他瞥了眼越良澤懷裡的狐狸,栩栩如生,只要不張嘴說話,就看不出這其實是隻畫皮靈。

     鈴蘿感覺到雲守息的打量,便扭頭往越良澤懷裡鑽。

     白狐主動投懷送抱,越良澤不會拒絕,不僅不拒絕,反而托著它往上帶,讓白狐不得已攀上他的脖頸,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頸肩。

     雲守息神色莫測,猜不透喜怒,似隨意的發問:“丹水真君養狐狸?”

     越良澤垂首,不經意地吻著頸肩狐狸的耳朵才抬首看去答:“養。”

     風天耀帶著南山雪河的人過來找月宮的麻煩,“月宮審判一事結束,宮主是否該跟我們談談那白骨魔的事了?”

     打發走岐山的人回來的巫旭正要上前再打發南山雪河的人,卻瞧見越良澤懷裡的白狐,不由眼抽,怒意上頭,立馬就問:“這狐狸誰的?!”

     因為巫旭反應太大,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朝越良澤跟狐狸看去。

     越良澤眼都沒眨一下就道:“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0 16:18:13~2020-06-10 23:51: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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