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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101章字體大小: A+
     
    ☆、第101章 番外一 天理難容

      現在正是悶熱的時節,殿門大開,涼風習習吹了進來,明亮的燭光微微跳動。

      聞琉方才是真委屈,手臂遮住眼睛,一動不動地在站在寢殿門前,眼淚從雙頰留下來。宴卿卿哪受得了平日乖巧的孩子哭成這樣?連忙問他是不是真生氣了了,聞琉反倒哭得越凶。

      宴卿卿不得已把手上的食盒給了旁邊宮女,溫熱的嫩手輕輕握住他的小手,牽著他進了殿。

      「卿姐姐好久都不回來,」聞琉抽泣道,「我以為你晚上都不回了。」

      他們坐在酸枝木嵌石面圓桌旁,宮女把食盒中的吃食拿出來,輕輕放在桌上,那些餅和菜還是暖暖的。

      聞琉不習慣宮女布菜,宮女將菜食都拿出來後,便行了退禮。

      宴卿卿一手提淡紅的袖子,另一手拿起筷子給聞琉夾了吃的放碗裡,道:「本是想早些回去的,涂家小姐腳崴了,腫得都走不了路,便讓小廝先去請大夫,我也不好先走。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聞琉搖頭,擦乾淚痕道:「是我對不起卿姐姐,都怪我自己回宮也不跟府中下人說聲,害你擔心。」

      宴卿卿笑了,這孩子倒是真把她當姐姐,會心疼人。

      她回道:「五皇子還是先吃飯吧,待會我還有事想問問你。」

      聞琉望著她,眼眶還是通紅的,「卿姐姐問吧,我不餓。」

      他甫一說完,肚子便叫了起來。宴卿卿輕輕捂嘴笑了一聲,讓他先吃東西再說。

      明亮的燈光搖晃著,映出她眉眼間誘人的狐媚氣,精緻的面容白皙無比,凝脂玉肌,她性子正經,但樣貌卻實在豔麗。

      太監宮女都在外面候著,整個宮殿內只有他們二人。

      聞琉的臉突然漲紅起來,他匆忙應她,慌張低頭提箸。

      宴卿卿沒覺著聞琉有何異常,還以為他是羞於剛才在太監和宮女面前哭了。

      她的手搭在圓桌旁,嬌挺的胸脯有美豔的弧度,渾圓如玉般。

      聞琉的視線不自覺地往那瞥,眼眶的紅潤還沒退下去,他心中想,卿姐姐會不會覺得他小題大做?她要問他什麼?

      他想著事,吃得便慢了些,之後又怕宴卿卿等急了,便囫圇的嚥東西。聞琉最近的飯量肉眼可見地在增長。宴卿卿已經讓廚房多做了份別的,沒想到他全都吃完了。

      而聞琉摸著肚子,竟然還像沒飽的樣子。

      「五皇子要長高了,」她開玩笑道,「男孩子就該多吃一些,待會讓太監去御膳房問一下,別給餓著了。」

      聞琉有些不好意思,問道:「卿姐姐想問什麼?」

      「皇后娘娘派的宮女,」宴卿卿身子微微前傾問,「你不喜歡?」

      他微微一怔,沒想到宴卿卿問的是這個。聞琉想了想,回道:「我不喜歡,她們人太多了,都進我屋子的話,擾著我睡覺。」

      宴卿卿扶額,且不論皇后派來了幾個人亦或者聞琉是否喜歡,皇后娘娘派來的人,這傻孩子也不該直接拒絕,下了皇后娘娘面子。

      「以後要是再過來,你讓她們進殿就行,不會吵著你。」宴卿卿道,「你這年紀,總該懂些東西。」

      她不好直接同聞琉說皇后娘娘那邊落了面子。

      聞琉有些不解,他道:「宮裡面的宮女我素來見得多,沒覺出有什麼不同,要懂的東西不用她們教也會,若真要女子來教,卿姐姐不行嗎?」

      宴卿卿抬起纖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笑著道:「小孩子盡說些瞎話,姐姐可真不行。」

      聞琉的眉毛皺成了一團,糾結道:「我對女子沒有興趣,不想再讓她們來我殿中,卿姐姐幫我跟皇后娘娘說聲,我不喜歡她們。」

      這事哪說得上喜歡不喜歡?不過是引導通人事罷了。宴卿卿還想再多說些,聞琉就連忙搖頭說不要。見聞琉實在不想,她心中也只好搖了搖頭。聞琉還是太小了,這些事不懂,明年再派宮女過來也不遲。

      「你喜歡什麼樣的?」宴卿卿問聞琉,「說來與我聽聽。」

      聞琉心想我喜歡卿姐姐這樣的,但他沒說出來,他道:「我在冷宮時常被宮女欺負,她們見我年幼,總是使喚我做事,我若做得不好,她們還會打我。我一見她們就怵得慌,我都不喜歡。」

      宴卿卿倒也知道聞琉在冷宮的處境,她是會察言觀色的人,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但聞琉卻反問了她一句:「那卿姐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男女之間的話,是江公子那樣的嗎?」

      宴卿卿與江沐沒有那種感情,只算是青梅竹馬的好友,但她已確定要嫁他,說這種喜不喜歡,多此一舉。

      可聞琉問得認真,他的眼睛又生得好看,讓人有些不忍欺騙。宴卿卿不由自主地想了想,除了父兄與太子外,她也極少接觸別的男子,喜歡的約摸也只有他們這些。

      「或許是謙虛溫和些的,好相處,」宴卿卿笑道,「總歸不是你這孩子,問什麼怪問題?都把我繞進去了。」

      宴卿卿這番話讓聞琉失落了許久,他裝作平常的聽話樣,可直到她離開的時候,他才慢慢回過神。

      聞琉回到自己的床上,他的胸口中就像悶了一口喘不過來的氣,難受心慌。

      他想到昨晚那太監給他的玉盒,便起身拿了一本出來。他若是看了這些,應該就不是孩子了。

      聞琉察覺得到自己在宴卿卿面前總是容易患得患失,他心中有隱隱猜想,自己或許並不把她當做親姐姐,他也不想做她弟弟。

      宴卿卿也不知道,她隨口一句話對聞琉的影響有多大,此後聞琉對他的慢慢疏遠,也只因她這句「不是你這孩子」

      他想成為一個男人。

      但聞琉喜歡她的溫柔,即使心中想著離她遠些點,她以後少見他,就不會再把他當做不懂事時,纏著她的孩子。可他還是捨不得,他在她身邊安分地做了兩年她喜歡的弟弟,之後便再也忍不住她和江沐那樣的親近。

      他翻過皇后送過來的避火圖,知道男女有何不同,見江沐握她手,心中妒怒,恨不得殺之後快。

      或許是在軍營中喝多了羊乳,他的飯量又大,聞琉身形逐漸高大。他在太醫院學醫,又窩在寢殿內看醫術,去宴府的日子越來越少,與宴卿卿的關係也越來越遠。

      宴卿卿知道男孩子長大總會變一點,心中有些遺憾,但也沒辦法。

      而江沐與宴卿卿關係也有些怪起來,江夫人先前不太喜歡她的豔媚,所以讓涂婉插在他們中間,現在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他們看得越發嚴。

      倒弄得像前幾朝一樣,男女不得獨處,連見面都得隔層紗。涂婉時時跟在他們這兒,連宴卿卿都感覺到了她的尷尬。丞相最疼江夫人這女兒,對這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久而久之,宴卿卿和江沐也覺著麻煩,出去得就少了。

      有一年夏天,宴家底下的幾個大鋪子出了些問題,空漏許多,明顯不對,宴卿卿拿著帳本在書房,一天一夜未休息,中途實在是撐不住,便在書房的躺椅小憩了一會。

      她沒想到許久未見的聞琉,竟會在這時來了趟宴府。

      相然知道自家小姐以前與五皇子感情深厚,欣喜他來一趟宴府,連忙去找宴卿卿,卻發現她已經歇下了。

      聞琉那時並未讓她吵醒宴卿卿,但卻上前看了下那幾個鋪子的帳本,又抽出張新紙,寫了個安神的藥方,讓相然下去抓藥來熬。

      相然沒懷疑過他對宴卿卿有不軌之心,放了兩個丫鬟在裡面伺候,拿著藥方就下去熬藥。

      等她走後,聞琉翻了兩頁帳本,又提起筆,似乎要記什麼,宴府那兩個丫鬟面面相覷,為難地道了聲五皇子,那東西不能碰。

      即便聞琉是皇子,自家主子的東西也不該隨便弄。

      聞琉搖頭說沒事,見她們實在不好做,便讓她們兩個在門外侯著,把門掩上,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他是皇子,又和自家小姐關係好,兩個丫鬟只好照做。

      ……

      宴卿卿睡在書房的側室,這兒旁側有清湖,種著荷花,夏日會重建,掛上竹幔,淡淡的荷香隨著清風遊走,沁人心脾。

      她一天一夜未睡,又一直看著書,自然是累的。宴卿卿穿著輕薄的羅裙,蓋層輕紗,在躺椅上歇息,睡得昏沉。

      外面的人輕輕放下筆,起身走了進來。

      旁邊有水波動的聲音,不像是湖水流動,像是有人在洗手。鼻尖有淡淡的安神香氣,好似誰身上的熏香,宴卿卿睡得更加沉。

      羅裙的裙擺輕輕掀起,輕紗蓋在她細白的腿上,大手慢慢的向上游動,竹幔遮住外面的陽光。

      秀氣的腳趾彷彿受了刺激,陡然蜷縮起來,曖昧而又燥熱地磨蹭著躺椅。

      她的指尖粉嫩,同樣微微蜷起,眉眼皺得厲害,小口微張,輕吐濁氣。

      若是有人進來從外看,只會見聞琉坐在躺椅旁,看著宴卿卿的臉。覆在羅裙之下的大手,是看不清的。

      相然端著藥上來,見那兩丫鬟正在犯夏乏,覺得奇怪,把人叫醒之後,才把藥端了進去。

      而聞琉剛剛放下筆,他深吸了口氣,把寫的東西放在一旁,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對相然道:「卿姐姐太累,我翻了一下,沒多少就對完了,便把剩下的都給做了。這藥你先晾一會,待會再把姐姐叫醒,徐太醫約我有事,快到時間了,我便先回去了。」

      相然還想留他一會兒。

      聞琉卻搖了搖頭,說自己已經耽誤了許多時間,她只得道聲慢走。

      相然心中有些可惜,心道小姐還挺喜歡五皇子的,怎麼他突然就不怎麼來宴府了?

      她掀開旁邊珠簾,將藥放在一旁的案几上。見宴卿卿面色有些潮紅,便摸了摸她的頭,覺得可能是屋子裡的冰少了些,她被天氣悶到了,便拿起小扇給她驅驅熱。

      宴卿卿身子清涼起來,她慢慢睜開眼,她雙眸有些迷茫,身子還有些乏力。

      相然把藥拿過來,道:「小姐先喝了這碗安神藥,五皇子剛來了,他看了帳本,說幫您把剩下的做了。」

      宴卿卿回過神,她揉了揉額頭道:「我去看看。」

      她手撐在躺椅上,要下地穿鞋,雙腳卻倏地一軟,腿心有異樣的刺激。

      相然見她皺著眉,連忙問怎麼了。

      宴卿卿回道:「睡得太久,腳有些麻了,算起來小日子也快到了,也難怪。」

      她那兒好生怪異,就像進過什麼東西一樣,腿酥麻得很。

      天上掛著滾燙的太陽,陽光明媚。

      聞琉坐在馬車上,面色淡淡地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慢慢將其貼於胸口。他靠在馬車壁上,懷中有塊錦帕,上面有晶瑩的黏液,不過沒有血跡。

      有人做錯了事,天理難容,當下地獄。

      聞琉閉緊了眼,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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