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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義姐 - 第95章字體大小: A+
     
    ☆、第 95 章 大結局(上)

      宴卿卿艱難地喘氣,聞琉在旁邊拿著熱帕子幫她擦身上的汗,他親吻她纖細的手指,跟她說不要急,他在這等著。

      她嘴裡咬著塊人參片,過了許久,孩子才出了個頭。

      穩婆焦急地說:「姑娘,再用點力,頭出來了。」

      可宴卿卿實在沒了力氣,渾身乏力,她喘得難受,聞琉的手抖得厲害,他身體前傾,吻上她的臉龐,給她換了片新的人參片。

      聞琉強忍著鎮定道:「以後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穩婆起初見他戾氣重,不敢讓他進來,見他現在這樣,又覺這對夫妻恩愛有加,也不知道是因什麼吵了起來。

      大富人家的事情就是多,穩婆也管不著。至於宴卿卿口中的陛下,也被她聽成別的話語,心想那或許是聞琉的名字。

      「卿姑娘,再用些力,就快了。」

      孩子的頭已經出來,宴卿卿渾身也汗涔涔地,她的手緊緊用力,手指在聞琉的指縫中,他是皮糙肉厚的,竟也覺得十指連心,心口疼得發慌。

      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忽地響了起來,屋內的人紛紛鬆了口氣,但也沒完全放鬆,幸而第一個都出來了,第二個自然也快了。

      一穩婆連忙把這孩子抱到一旁,另兩個還在這邊待著,焦急地催著宴卿卿用勁。

      此次臨盆著實兇險,差點要了宴卿卿半條命,當第二個孩子出來之後,她已經完全撐不住,昏倒過去,最後入耳的只有聞琉慌張地叫了她一句卿姐姐。

      宴卿卿睡了整整三天,期間迷茫的醒過幾次,可還沒說兩句話,就又昏睡過去。

      早產雖是不好,但她懷的是雙胎,孩子又大了些,到底還是比滿月再生要好一點。

      等她再次清醒時,發覺自己已經不在故縣的院子裡。這個地方要比那裡奢侈許多,連床榻的酥軟幾分。外邊的天色黑沉沉的,邊上還趴著一個沉睡著的聞琉,與她十指相握。

      他的臉色有些頹唐,臉上長起來胡茬,雖然比宴卿卿要小兩歲,但看著卻比她大多了。

      宴卿卿有些無奈,她的手才輕輕動了動,聞琉就倏地驚醒,他立馬坐直起來,忙問宴卿卿覺得身子怎麼樣了。

      她聲音沙啞地說:「我沒事,孩子呢?」

      「孩子也沒事,是兩個男孩。」聞琉慢慢抬起她的手,帶有胡茬的臉頰蹭了蹭她的手背,「還以為是龍鳳胎,總歸平安就好。」

      宴卿卿的手被扎得緊,沉默了一會兒,她聽到聞琉出事的消息時,真被嚇得心都要漏跳了幾拍,現在見他好好的,倒不知該怎樣開口打破兩人間的尷尬。

      而她離了京城,也不知道聞琉心中是怎麼想的,生她氣了嗎?宴卿卿只能道:「抱過來我看看吧,我都沒見過他們。」

      「夜深了,都睡了,明早再抱過來。」聞琉輕聲說,「先回家,好不好?」

      聞琉來的時候她正在臨盆,也不知道他那時臉上的漠然與狠厲。

      宴卿卿覺得聞琉有點怪怪的,她心中輕輕嘆了口氣,問道:「陛下想問什麼?」

      聞琉執拗地重複著話:「回家嗎?」

      於聞琉而言,家指的是皇宮。宴卿卿遲疑好一會兒,望著他的眼睛,最後還是輕應了他一聲。

      她著實見不得聞琉那副要哭的樣子,他那般強硬的人,該是頂天立地的。更何況,她也確實不想他讓受傷。

      宴卿卿鬼門關走了一回,又在那種危急時刻見上聞琉,心中對他到底是沒了以前那樣的抵觸。

      可要說把他做的一筆勾銷,那也有些難,並不是誰都忍受聞琉所做之事。

      「我聽他們說,陛下在邊疆出了事。」宴卿卿垂眸問,「是真的嗎?傷哪兒了?」

      「小傷,沒有大礙。」聞琉答她,「倒是你……還好嗎?」

      宴卿卿道:「還好。」

      「嗯,那就行。」

      屋內陷入沉默的寂靜之中,宴卿卿這輩子都不會想到會和聞琉變成這樣。而聞琉似乎也沒話再問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陛下抱我一下,」宴卿卿還是開了口,「我想陛下了。」

      現在這個時候,與聞琉計較得失,沒那個必要。宴卿卿又會察言觀色,哄人的法子不少。

      聞琉身體一僵,起身照做,卻只是輕輕摟了她一下,也不長抱,一下就要起來。

      男人的氣息濃烈又強勢,倒不像他的表情。

      宴卿卿抬起纖嫩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沒有用力,聞琉卻也沒了要起身的準備,就這樣抱著她。

      她的胸脯有些脹痛,被聞琉這樣壓著委實不舒服,宴卿卿微微皺眉,卻也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生了孩子約摸都會這樣。

      宴卿卿想明日得抱孩子過來餵養,一直這樣脹著也難受得緊。

      她手下的身體在微微顫動,彷彿在哭一樣,宴卿卿怔愣片刻,慢慢低頭輕問:「陛下怎麼了?」

      聞琉卻沒有異樣,只是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問:「要喝水嗎?」

      「不用。」宴卿卿沒再多問,「上來睡吧。」

      「我沒事,你歇息吧,明早就把孩子抱過。」聞琉垂眸道,「許久未見你,我再抱抱。」

      宴卿卿剛剛睡醒,並不疲倦,倒也不想睡。可聞琉,應該也不想讓人看見他哭的樣子。她以前不知與喜歡的人離別有何悲痛,現在卻是深刻地瞭解那時的難受。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轉頭親了親聞琉俊朗的面龐,聞琉則將她抱得更緊些。

      聞琉說:「重新開始好嗎?姐姐還疼我嗎?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

      「嗯。」宴卿卿閉眼應了他。

      ……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相然手裡端著碗藥粥在一旁,兩個丫鬟抱著兩個孩子在她後邊。

      「小姐醒了?」相然驚喜,「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宴卿卿微微張口,想問聞琉去哪兒了,相然就轉過頭來,讓丫鬟們把孩子抱近些。

      「兩個小少爺都還睡著,大少爺眉心有顆痣,眼瞧著好看。」

      宴卿卿微怔,她的手撐在床上,長髮披在細肩上,臉色有了些紅潤,相然扶她慢慢坐了起來。

      「小姐身子還虛著,待會先喝些粥。您都睡了好幾天了,要不是陛下說沒事,我都快嚇死了。」

      聞琉這些天心一直撲在宴卿卿身上,她們這些丫鬟,倒沒有多加關注,更沒有懲罰。

      宴卿卿初為人母,心中好奇又喜悅,道:「讓我抱抱。」

      丫鬟上前把孩子給宴卿卿,相然指著這兩個丫鬟說:「這是奶娘蘇氏,這是奶娘秦氏。」

      那兩個奶娘行禮,道了聲宴小姐,宴卿卿點了點頭,抱過孩子。

      孩子剛喝了奶,現正睡著熟,宴卿卿越看越覺得喜歡,見大兒子眉心真有顆痣,心中還想以後莫不是要生得好看?

      她說:「雖是皺巴巴的小小一團,但也折騰人。」

      也幸好沒事,早出世了這麼多天,連她都怕。

      「可不是,」相然笑了笑,「您都不知道這幾天陛下有多著急,都沒怎麼合眼,用了好多珍貴藥材。」

      若沒那些東西養著,宴卿卿現在或許連坐都坐不起來。

      宴卿卿問:「這幾日可發生了什麼?我們現在在哪?陛下去哪了?」

      相然答她:「沒什麼事,還在故縣,陛下也不知道哪去了,他說什麼時候回去看您想法。」

      「過幾天再回京城。」宴卿卿低頭看著懷中的孩子,「也不知道京城怎麼樣了。」

      相然見她對回京之事鬆了口,心中那塊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若是這時候她家小姐還不願意回京,陛下那邊怕是不好說。

      宴卿卿笑道:「他們可是吃飽了?睡得香極了,我都要羡慕。」

      相然湊近說:「剛剛還鬧騰著,才剛幾天的孩子,愛睡覺正常。」

      秦奶娘過來行禮道:「陛下方才吩咐說您剛醒,怕您累著,孩子就給奴婢抱吧。」

      宴卿卿確實覺得手酸,倒也不逞強,把孩子給回奶娘抱著。

      「頭個月得好好養著,」相然說,「小姐可別做太累的事。」

      宴卿卿點頭,問:「起名字了嗎?」

      過了這麼多天,就算沒個大名,小名也該有了。

      相然說:「還沒有,陛下說待會再過來和您商量。」

      「知道了。」宴卿卿猶豫了會,「以後早上抱他們過來,不用餵他們,總覺自己已經做了母親,也得和孩子親近些。」

      她胸口脹得都疼起來,怕是積了不少奶水,天天這樣下去,那哪成?總不可能天天自己擠出來。

      「確實得親近。」聞琉突然走了進來,他方才是下去沐浴了,「姐姐剛剛醒來,多躺下歇息,喝藥了嗎?」

      相然和奶娘忙跪下請安,聞琉坐在床沿邊上,牽起宴卿卿柔滑的手。

      他和宴卿卿好似已經沒了隔閡,還是宴卿卿最喜歡溫潤如玉模樣,即使他的眉眼間怎麼也藏不住心底戾氣。

      宴卿卿看得出來,她心底嘆了口氣。

      「你們下去吧。」宴卿卿對相然她們說,「明早把孩子抱過來。」

      相然和奶娘應聲下去。宴卿卿有些莫名的尷尬,聞琉卻拉著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懷裡抱。

      宴卿卿微愣,遲疑片刻卻沒有對聞琉亂說別的話,反而環住了他的勁腰。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只是覺得聞琉很不開心,所以想哄哄他。但聞琉還沒有反應,宴卿卿卻先紅了臉。

      「一會就喝。」她把臉上的紅色往下壓 ,又道,「歇息夠了。」

      聞琉卻沒有滿足她這動作,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卻輕輕把宴卿卿往懷裡摟,宴卿卿整個身子都在他懷裡。

      「孩子的名字回朝再起,兩個都差點害你性命,得起個能鎮得住場的,」聞琉的大手順著宴卿卿的髮絲往下慢慢滑,在她耳邊說,「你身子還沒好全,慢慢來。」

      聞琉是皇帝,他也是孩子的父親,宴卿卿聽得出他不喜歡那兩個孩子,只得嘆氣說:「陛下決定就好。」

      聞琉的獨佔慾在此刻上升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高度,心臟空落落的,只有抱著宴卿卿才能察覺到那兒還在跳動。

      他渾身都在叫囂著要她,但理智告訴聞琉不能這麼做,宴卿卿才剛生孩子,會出事。

      聞琉瘋狂壓抑著自己的想法,他受不了宴卿卿會離開他這件事,無論是逃亡還是死亡。

      但是宴卿卿並沒有察覺到,亦或者說她察覺到了,但是在縱容,因為聞琉的樣子著實怪異到了極點。

      宴卿卿在那方面的心思並不強烈,也猜不到一個下流卑鄙的人腦中都在想什麼,她問聞琉:「怎麼了?」

      「有點渴了。」聞琉的喉結上下滑動,「但是不想喝水。」

      好想好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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